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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營地越近,盧胖就越忐忑,華越倒是淡定。 ~

他們這破事不就是安然一手主導的麼,兩個八竿打不到一起的竟然神奇的被綁在了一起,成了親之後覺得,這決定還聽英明,型號尺寸什麼的都挺合適的。萬年老光棍過上了幸福生活,盧胖終於體會到了夫奴的心理。至於華越,哼哼,出門有代步工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盧胖生怕他不高興牀上牀下都賣力得很。

日不要太幸福。

小兩口自己的事不適合擺在檯面上來說,親眼見識過喬莫從性格陰沉的變態化身爲二十四孝好情人,只要薛如月開口,讓他往東絕不往西,讓他宰牛絕不殺雞。忒麼的連酸掉牙的情詩都念了,華越以爲,自己再丟人也趕不上無下限的某團長。

瞅着盧胖畏畏縮縮的,華越伸手逮着他就往營地裡拖。

他愉快的向守城門的小隊長道了謝,對方各種受寵若驚,暈乎乎的回去站崗了。

華越放開拽着盧胖的手,整整衣着,大搖大擺的就進了殺戮團駐地。草泥馬傭兵團百餘人也和他們紮營在一起,華越扭頭瞪一眼磨磨蹭蹭的盧胖,“磨蹭什麼?快點!”

盧胖無奈,他已經能想到安然等人的反應了,他怕的不是自己被涮,而是他們嘲笑華越有沒有?自家媳婦兒是什麼人他心裡最清楚,瞧着挺放得開,要是真有人笑他·回頭遭殃的還不是他這個枕邊

這叫什麼?這叫近鄉情怯。

來着這一路上盧胖都是熱血沸騰的,就想早些歸隊與兄弟們並肩戰鬥。

草泥馬傭兵團出的事他們已經知道的,阿爸告訴他的時候,分裂已經結束,好在事情順利解決,盧胖黑了兩天臉,倒也想開了。那些白眼狼,就算你掏心掏費也留不住,與其浪費資源留着他們成爲巨大隱患·不如咬牙來一次徹底的大清洗。

沒有人知道,這事安然早就在謀劃了。

只不過讓蘇家、寒冰團以及傭兵總會搶了先。

又想起當初在嘯月大森林的時候,不也是他自導自演一齣戲看穿了炎燼與衛渲陽的真面目,快刀斬亂麻趕走了那兩隻。安然是個心狠的人,對別人如是,自己亦如是。

盧胖想着自家傭兵團遇到了那麼大的危機,他竟然還喜滋滋的與華越膩膩歪歪度蜜月。心裡很不是滋味,一路上他提速再提速,用了四天四夜就趕到了嵐海城,等到真正站在駐地門前·這位獸人硬漢慫了。

華越站在前面幾步遠的地方,黑臉看他。

“你要不樂意就滾回去,磨蹭個什麼勁?”

盧胖哭都哭不出來了,他是爲了誰?還不就是擔心自家媳婦心靈受挫麼。草泥馬傭兵團都是些毒舌無下限的傢伙,當初喬莫與薛如月那檔事他們又嘲笑得厲害,風水輪流轉,報應來了。

哼哼,走就走,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若再拖下去,需不着別人嘲笑華越就要發飆了。

他這媳婦兒哪裡都好·就是性不大好,動不動就黑臉,還有點暴力傾向·最嚴重的是不讓他上牀。那怎麼行?他要行使作爲伴侶的權利。

盧胖諂媚的笑了笑,快步跟上,鹹豬手就要攬上華越的腰。華越的反應速度可比盧胖快多了,朝着他手上狠狠一打,“亂摸什麼?嚴肅點。”

“媳婦兒……”

“回去再收拾你!”

到不知是人性本賤或者什麼,華越說“收拾”的時候絕對是森森然咬牙切齒的,這不分場合亂髮騷的傢伙,盧胖卻打脊椎出升騰起一股酥麻**之感。大塊頭肌肉健碩的獸人羞澀的拋了個媚眼·“回去任你折騰…···”

臥槽!臥槽!

華越就要狂暴了·他分外想念從前那個冷靜理智只知道吃肉的死胖。 ~現在這個詭異又彆扭的性實在是太讓人害怕了,難道是OOXX做壞了腦?

他一邊往前走·還醞釀着要罵盧胖幾句,誰知道主帳篷的褡簾就掀開了。

“喲喲·有媳婦的就是不一樣,瞧瞧這恩愛的小模樣,哥哥我真眼紅。”這話是聞人浩說的,盧胖、樊藺、安祈和聞人浩是老交情了,打趣兩句沒什麼了不起。

“怎麼滴?你羨慕了?我媳婦這樣好你羨慕嫉妒恨也沒用!”

“且不知胖兄和華越兄到底誰上誰下?”

“華越可是天階獸人,總不能讓玄階的混給壓了吧?”

“想不到,胖哥你竟然是下面那個?”

“屁眼還好嗎?還是讓導師給點藥擦擦。”

“長得這麼壯實,也不知道插起來爽不爽?”

事關獸人的面問題,盧胖就想爆出真相,誰知道華越比他快一步,他哼哼一聲,嘴快的接了一句:“不就是個肌肉屁股,爽什麼爽!”

這算什麼?逆襲?還是白瞎?

盧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華越,這傢伙怎麼就能臉不紅心不跳昧着良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CP不能逆有沒有?難怪他一直很閒,催自己快點走,感情是早就把算盤打好了。盧胖想咆哮,想大聲告訴全世界,他纔是衝鋒那個,華越威脅的眼神讓他心裡咯噔一下,控制不住的嚥了好幾下口水。

媳婦兒的**窩和獸人的尊嚴到底哪個更重要?

問題棘手了,要是他真敢當着這麼多人將牀上的真相捅出來,華越會不會半年不讓他上牀?盧胖想着,這是安然是知道的,畢竟他無恥的向兩方兜售了不同種類型的春|藥。

誰上誰下一目瞭然。

他低估了安然無恥的程度,草泥馬傭兵團的總管大人在盧胖期冀的眼神下·對着華越笑眯眯地點點頭,“這個我可沒辦法,沒事多拍拍,插上十天半個月就軟了。”

一屋獸人瞅着安然和薛如月。

溫柔靦腆的非獸人啥時候變成這模樣了?瞧這兩人如狼似虎的表情,衆人的目光又齊刷刷的移到他倆配對CP身上,秦慕言和喬莫這樣的身板,到底抗不抗得住?

攤上這樣的情人,某兩隻躺着也中槍。秦慕言管不了安然,喬莫就更不用說了·薛如月要天上的星星他大爺的就不敢摘月亮。僞造事實完畢,安然還給華越遞了個眼神。體藥那茬就算了吧?我都將功補過了。

—哼哼,算你識相。

—話說胖哥體力好麼?能不能滿足你?

—(黑線)不要逼我收回剛纔的決定。

咳咳,好吧,安然與華越之間的恩怨就算了結了。當然,這與盧胖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安然這樁瞎婚鬮得好啊,華越在牀上讓盧胖伺候好了,當然沒閒工夫找安然算賬。

算賬?算什麼帳?

讓你躺着享受還不舒服?

累死累活哪裡好了?

系統大神適時的出聲了,“躺着享受那麼舒服你咋不脫了衣服讓秦慕言狠狠插?”

“擦你大爺!”

“我沒大爺哦親?”

“親你妹,滾蛋!”

“我也沒妹妹。”

尼瑪他到底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不靠譜的**慫貨系統?辦事效率低,愛講條件不說,還是個婆婆嘴八卦的很。安然在心裡深深鄙視系統大神,某系統炸毛了,“混蛋,你別來求我!”

安然還想說說好話。 ~

獸人大陸這現狀,萬物生空間可少不得。

他還沒來得及,就聽到外面一陣吵嚷之聲。兩大傭兵團的獸人都是有眼力的,他們立刻停了對盧胖的奚落全都將視線轉向主帳的褡簾。很快,超豪華帳篷就被人掀開來,草泥馬傭兵團某隻上前線抵禦海妖攻擊的非獸人急匆匆的走進來“導師導師!”非獸人的體能本來就不好,加之事態緊急,他回得倉促整個已經弓着腰喘起來。

“不要急,你慢慢說。”

那人眼中有濃濃的擔憂,“六……六階妖獸出現了······”

“哦?”安然倒沒想到,這纔沒幾天,高級貨就冒出來了,在獸人大陸五階以上的妖獸就被視爲稀有每每遇到如臨大敵六階已經足夠讓許多獸人聞風喪膽了。

安然對這些倒不是很瞭解,他的價值觀整個就是變態的。

你不能指望一個帶着傳奇大妖獸到處晃的傢伙理解六階妖獸的強力。恐慌?別人或許恐慌被安然丟進空間裡特訓了十個月的傢伙們會恐慌?什麼怪物他們沒見過?

“呃······嵐海城民衆自衛軍以及……殺戮團許多人已經亂了……寒冰團團長派出了許多人造聲勢煽動本地難民,情況有些混亂。

秦泰說不上多聰明到底是個老奸巨猾的,會做這樣愚蠢的事?不主動抵禦海妖,反倒搞這樣的小動作,忒麼的真以爲羣衆都是瞎的麼?安然看向秦慕言,他和秦慕言那檔關係雖然已經確定了,秦家的爛攤他真心不想管。秦慕言明白安然的意思,這事讓他自己考慮斟酌處理也是安然在保全他的面。

“是什麼妖獸?”

“啊······”那非獸人原以爲他家導師會先處理秦家的問題,那些個老雜毛實在是太可惡了。大敵當前竟然還藏着這樣的壞心眼。沒想到開口的是秦慕言,關心的重點還是妖獸的類型問題。他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回答說:“是雙頭蛟。”

他這麼說秦慕言的神色纔有些凝重。

雙頭蛟的確不是好對付的,“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妖孽並沒有上岸攻擊,只是在海里翻騰,浪花翻得像城牆一樣高,好些獸人都退回來了,情況不太好。”秦慕言揮揮手,安然是打定主意不用炮轟要檢驗他們十個月的特訓成果,這才第幾天?一頭小小的六階雙頭蛟就扛不住了。

他們心裡也清楚,若那傢伙打上岸來,那還容易些。

它在海里瞎折騰,非獸人不敢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卷下去,而獸人打不到他。這就麻煩了,要是讓它繼續折騰下去,淹了嵐海城也不是沒可能。安然見過遊戲裡的攻城戰看那什麼《X蓮燈》的時候也見過龍王發怒,水淹城池。

他皺了皺眉,難不成真要用紅衣大炮轟?

海邊溼噠噠的,大炮點的燃火繩麼?

主帳裡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一時之間誰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好一會兒,君淺西纔開口道:“安然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什麼?安然眨眼。

“包少茶。”

主帳裡所有人齊刷刷的瞪大了眼,他們的確忘了這個吃貨小傢伙。忒麼的除了吃還是吃,除了那驚人的食量以及他與顧包之間相愛相殺的經典故事,截至目前,安然沒發現他任何價值。終於這回輪到他牛掰了?

“他能做什麼?”安然想了想,還是不理解。

難道將小傢伙發射出去讓他抱着雙頭蛟啃幾口?

君淺西以一種詭異的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安然,“他能將浪花全都喝下去。”

比牆頭還高的浪潮,他能喝下去?開玩笑吧。

“你且算算我們從裡面出來有多少時日了,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已經進化到成熟期了。”安然一驚,的確,他們從空間裡出來已經八日了,裡頭又過了八個月,算上先前的十個月這傢伙進入成年期之後又胡吃海喝一年半,還不進化沒天理了。

這些日瞎忙活險些把小傢伙忘了,到了嵐海城這地方也該讓他出來看看。怎麼說也是他的故鄉,嵐海城包家,他真好奇小傢伙見着他雙親會是個什麼反應。

安然並沒有耗費精力去看,他問了問系統大神空間裡的狀況。

“系統親,兩個小傢伙在幹什麼?在修煉麼?”

“沒有。”

“你把他們帶出來。”

“你確定?”系統大神難得反問了一句。

這時候安然沒體會其中的精髓,他哼哼一聲,當然確定。

緊接着帳篷中間的空地上就憑空出現兩隻包,這個不稀奇讓人目瞪口呆的是顧包被包少茶小正太死死按在地面上,褲已經被扒掉了屁股光溜溜的,某吞金獸就咬在顧包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你個該死的,殺千刀的,老揍死你!”

笨蛋才放開!哼哼,包少茶小正太咬得更實在了,顧包仰頭一聲嘶吼,驀地發現環境不太對。草!草草草草!他們怎麼會在帳篷裡,瞅着一羣藍藍白白的軍服褲管,顧包實在沒臉擡起頭仔細看,馳騁帝都的小霸王顧炎,這回才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讓人扒了褲抱着屁股啃,TU他的臉往哪兒擱?

“包少茶,老和你拼了!”顧包死死掙扎,就想翻身過來將包少茶按在地上打。吞金獸最厲害的就是這張嘴,他還算知道分寸,沒直接把肉給撕下來,只是狠狠咬住了。顧包想翻身,可以啊,肉撕下來就能翻身了。

一羣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的確很想笑,可現下這光景要是笑出來還不知道顧包會幹出什麼事來,一個字——忍!

還是安然做人厚道,他笑眯眯地湊上前去,蹲下來,儘量無視顧包白嫩嫩的小屁股,轉而彈彈包少茶的臉,小傢伙這才察覺到邊上有人,黑漆漆的眼珠轉過來看了看,然後就鬆口了,他伸出手就朝安然的脖摟過去。

“哥哥,哥哥!”

顧包終於將小屁股從某吞金獸的嘴裡解放了出來。

八個月以來,空間裡只有他二人,顧包閒得無聊了就要找找包少茶的晦氣,每次看見這貨都是在吃,這回也是,不知怎麼的顧炎就想不開了,伸手將包少茶咬在嘴裡的雞腿拔了出來。吞金獸進食的時候,若非特別親密的人,其他人若敢隨便打擾,絕對會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被咬了那麼多次·顧包還是不長記性,於是乎,這回徹底杯具了。

被人扒了褲啃屁股。

比這更丟人的也沒有了。

顧包忿忿然把褲提上去,就想按着包少茶揍一頓,扭頭一看,那貨已經抱着安然的脖賣起萌來了。混蛋!別讓老逮着你落單的時候,少爺我不揍得你屁股開花你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哥哥,哥哥,茶茶想哥哥!”

感覺到**辣的目光射在身上·安然反射性的擡頭看了看。是顧包,他警告的看了顧包一眼,然後收回眼神淺笑着捏捏小包白嫩嫩粉撲撲的臉蛋,“哥哥也想茶茶得很,茶茶一個人乖不乖?有沒有認真吃東西?”

除了幼生期的時候心之未開,到了成長期之後,小傢伙的智商什麼的都與四五歲的小朋友無異,並沒有因爲二度突破被催熟,原因大抵在於他並不是完全血統的吞金獸,一方面他具有成熟期吞金獸的能力·另一方面他還保持着四五歲大的獸人的心智模樣。

顧包也是吃飽了撐的才和這個小傢伙計較。

這麼可愛的包,誰看了不當寶貝疼愛。

“茶茶有好好吃……很厲害……幫哥哥咬壞人······”果然是什麼人說什麼話,獸人放話的時候都愛說“我撕了你”,小傢伙更牛掰,我咬死你!

安然可憐兮兮瞅着小包,做出一副被欺負慘兮兮的模樣。

“茶茶真這麼厲害?沒有騙哥哥嗎?”

“恩恩······”小包認真的點頭,“茶茶幫哥哥咬壞人,”說着他臉蛋紅紅,不好意思的摸摸肚說,“吃飽了再去。”安然詢問的看向君淺西·意思很明白,吃飽了還能無限喝水?

君淺西點點頭,成熟期的吞金獸有什麼不能?

喝點水而已·又不是吞天滅地。

安然朝君淺西遞了個眼神,讓他盯着顧包,這纔將包少茶放下來,拍拍他的小屁股。小包還有些不好意思,胖乎乎的手捂住臉,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從指縫裡望出來,小臉羞紅羞紅的,小屁股跟着扭扭。

顧包瞧他這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又想衝上去·還沒成型就被君淺西叫了出去。

甭管怎麼說,君淺西也是顧炎長久以來的偶像·學習的標杆,雖然現在混熟了·金燦燦的神光也褪去了不少,他說的話對顧炎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可不是麼,剛纔還惡狠狠瞪着包少茶的某人,這會兒就屁顛屁顛的跟着君淺西出去了。

安然這才從空間裡拿出一張毯鋪在帳篷中間的空地上,然後揮揮手,就像野餐露營一樣擺了滿滿一地食物。

他當然沒忘記拿出一大筐靈果,那玩意兒獸人不喜歡,卻能給小傢伙補充能量。讓小傢伙一個人吃,其他人看着是不科學的,安然想了想,奔波這些日大家也沒真正吃到什麼好東西,一時心軟,又在旁邊開了一桌,沒有小傢伙那邊豐盛,解饞也足夠了。

吃飽喝足,包少茶拍拍肚,又往安然身上撲。

“走了走了,茶茶幫哥哥咬壞人!”安然看他這麼陽光向上心裡也高興,捏捏他圓嘟嘟的臉蛋,點點頭說“打壞人!”說着他抱起小傢伙就要往帳篷外面走,其他人擦擦嘴迅速跟上,還是那位回來報信的非獸人在前面帶路,他們紮營的地方距離前線本來就不遠,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離着還有五十米遠,地上已經有了積水,水花四濺。

安然皺眉,竟然這樣嚴重了。

才只是一頭六階雙頭蛟而已。

這麼想着,有一股浪頭翻過來,比城牆還要高,他就看着獸人戰士在城牆上苦苦支撐,這樣下去不行。安然伸手指着不停打過來的浪潮,對小包說:“茶茶,能不能把撲上來的水水喝掉?”小傢伙笑眯眯瞅着安然,只是分心看了浪花花一眼,小拳頭一握,“哥哥放心。”

安然等人帶着小傢伙往城牆上走,不停的有人往回撤。

擦肩而過的瞬間,某人朝安然這邊狠狠地撲過來。

“小茶……小茶我是阿爸…···”

這人看起來很狼狽,衣服**的,一時之間沒人認出他來,還是君淺西仔細看了兩眼,擦,還真是包少茶他爸,與他談判的立下獸之契約不會把孩搶回去的傢伙。安然不悅的睨了君淺西一眼,君淺西也不明白這貨玩的是什麼手段。

對着一個被自己拋棄的小小獸人,你這麼熱情是鬧哪樣?

以爲幼生期的吞金獸沒意識就能任你隨意拿捏?

君淺西也很不高興,他就想把包少茶這不靠譜的阿爸擋回去,沒想到小包扭頭朝聲音的發源地看了一眼,完全陌生的,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不要亂攀交情的眼神。然後無限依戀的摟着安然的脖,“哥哥快走,茶茶咬壞人。”

快到月餅節了,嘿嘿,親們多多啃月餅啊。

包已經快把自己啃成月餅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