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果

子母果

“這,這個嘛?”

額頭禁不住冒着冷汗,不敢對上沈凌陰森恐怖的目光,凌這樣很恐怖很有壓力,早知道他就該管好自己的嘴,不該泄露寶寶洗禮這事,弄到現在進退維谷。

尷尬搓着手掌,表情有些僵硬,硬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沈凌敲打着桌面,一邊掐着寶寶臉頰,嘴角勾起危險地線條。緩緩垂落身側的手指,開始巴茲巴茲作響,睨着沈凌緊握的拳頭,玄冥不由得冷汗淋漓。

瞥了眼遠處朝着木屋走來的簡和薩蒙,沈凌冷冷掃了玄冥一眼,說道:“我先處理簡的事,稍後再和你好好交流。”眼底一閃而逝的怒氣讓玄冥生生打了個寒顫。哭喪着臉,摟着寶寶不敢動彈。

“來了!”擡頭看了眼彆扭的簡,示意他坐下,看着薩蒙魁梧的身形,又瞅瞅坐在木椅上的簡,“你們最近生活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被沈凌問的措不及然,迷惑看着沈凌,薩蒙則身子一僵,黝黑的臉不由泛着些許潮紅,玄冥輕咳幾聲,轉過頭裝作沒看到沈凌促狹的眼神,凌壞心眼出了名,簡每次都會被捉弄,簡未免太老實了點?

“□,交歡,上牀······你比較喜歡聽那一種?”一本正經看着簡,不過眼底閃爍的惡趣味可沒逃過薩蒙和玄冥的眼,惟獨簡一聽到沈凌這話,白皙透明的臉,瞬間爆紅,慢慢禍及到耳輪、脖頸、鎖骨。

一聽,瞬間垂下頭,絞着手指支支吾吾不敢開口,簡在部落中地位極高,除卻艾倫還有部落中一些年長的獸人,簡算是最有權威的,平時部落人們見着簡都十分規矩,薩蒙跟着簡身邊好幾年,都不敢褻瀆簡,可沈凌剛來就將他們送作對,這還不算,隔三差五就跑去簡的木屋,變着法子折騰簡和薩蒙,不過薩蒙似乎樂在其中。

“怎麼,難道薩蒙不行嗎?要不我跟艾倫他們說說,換一個,部落這麼多年一直沒多少新生獸人出生,薩蒙這麼不給力,我看還是換一個好了,剛好我最近找到一些小玩意,說不定能解決部落繁殖問題。”

沈凌摸着下巴,若有其事看看薩蒙,又看看簡。薩蒙在聽到沈凌開口那下,身子瞬間僵硬,委屈看着簡,好似在訴說簡難道沈凌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滿足不了你!你不喜歡我!眼角抽搐看着萬分可憐的薩蒙,簡恨不得上前掐死沈凌。

不過聽着沈凌說找到繁殖的源頭,頓時臉頰溢着喜悅,可這一幕落在薩矇眼中,就十足成了肯定。高大強壯的身子瞬間縮小,站在木椅後,一張憨厚粗獷的臉時青時白,好似調色板變着各種顏色。

“凌,你真的找到源頭了?”

“嗯!找到了,我前些日子發現土撥鼠的棲息地旁生長着不少這種植物。”沈凌從一旁的木櫃之中拿出一株植物,植物上面結着數顆紅透拇指大小的果實,散發着淡淡的馨香,聞着淡淡的馨香不免讓人心曠神怡,沈凌拿出植物時,後退數步,掩着鼻翼遠遠挪到對面的木椅上。

“這是什麼?”簡疑惑擺弄着手中的植物,樹葉很細,紋理清晰,果實很小,植物的枝幹也只有手指粗細,這植物被精心處理過,根莖處的泥土都被一一洗刷乾淨,下邊的根莖還凝結着小小的顆粒,好似根莖的腫瘤。

“子母果,土撥鼠正是因這子母果才能快速繁衍,我想讓你和薩蒙試試?”同樣是獸類,不知道這子母果的藥效如何?這子母果的存在他曾經在一本古書中提到過,他本身也沒真正見過子母果,說着語氣一頓,睨着薩蒙難看的臉,“若是你不喜歡薩蒙,換其他雄性也可以,這子母果攸關部落繁衍大計,簡你是醫師,應該比其他人更快察覺到身體的反應。”

無視薩蒙那快要噴火的表情,沈凌悠閒自在解說着,一邊說還不忘打着手勢,道:“你們那個太單調了,換個姿勢說不定受孕機率更大,要不要我指導你們?”

躍躍欲試盯着簡,掃視着身後的薩蒙,不可否認簡的身子十分勻稱,四肢修長,十分吸引人。薩蒙體格彪悍就連下邊那玩意都十分精神,上次下藥他看得津津樂道,唯一不足的就是姿勢太乏味!

玄冥傻眼看着沈凌猥瑣的表情,臉頰狠狠抽動數下,凌腦子裡絕對又想着有的沒的!伸手攬過沈凌的腰肢,低頭便含住沈凌的嘴脣,張嘴露出尖銳的牙齒,吮,吸着沈凌的脖子,留下熟道鮮豔的咬,痕。

對面的簡,坐立難安看着火爆的場面,羞紅的耳根久久不曾平息,整個身子燥熱不已,噙着水汪汪的眼珠回首看着怒火奮漲的薩蒙,不知該如何表達,心底不斷竄出一股股滾燙的熱潮,下邊的甬道搔,癢不已。

推開玄冥,看着簡毫不自知流露着媚人的風情,身後的薩蒙一張臉鐵青,伸手摟住簡,想要遮住這一幕,可簡好似無腰的水蛇,瞬間打開雙腿圈上薩蒙的腰,一邊扭動着身子貼緊薩蒙,一邊將雙脣送上薩蒙的嘴邊,一雙手急切在薩蒙身上游走,好似尋找什麼撫平心底的燥熱。

被簡這一弄,薩蒙頓時獸血沸騰,“沈凌,這是怎麼回事?簡好好的怎麼突然變得······”嗯!該死,簡掛在薩蒙身前的圓,臀,不時蹭着下邊立起的巨物,有一下沒一下磨着,薩蒙頓時猛的深吸幾口氣,這簡直比欲果還要強悍!

“我不是說了嗎?子母果生長在土撥鼠洞穴周圍,土撥鼠生活十分糜,爛,成長期很快,一旦成年就會不斷交,合,大部分原因與子母果有關,子母果不僅能催發情,欲,還能提高受孕機率,不過這子母果很難找,這一株費了我不少功夫,這次算是便宜你們了。對了,做之前記得把這個喝下去,這玩意我讓簡喝了大半個月,你應該也一直在喝。”指了指桌邊的曬乾的綠葉。

部落衆人以前喝的都是生水,吃的都是生食,長年累積身體之中自然寄生不少寄生蟲,這綠葉有着殺毒的作用,他發現時便讓簡試着煮沸水,然後泡這個喝水。以簡嚴謹的態度,想必一定會認真執行。半月過去,他纔將子母果交給簡,半月足夠清楚身體之中多餘的寄生蟲,然後配合子母果的藥力,能否成功就在此一舉。

這些他都是從韓凌子整理的記憶中得來的,他本想爲大夥檢查□子,可這裡不可能有高級醫療設備,只能作罷。韓凌子是傳說中的修士,能煉製丹藥,爲獸人驅除寄生蟲,但他不行,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咳咳!這些無從考據···表示是非蘿自個掰的。)

“那現在怎麼辦?”薩蒙向來平穩的聲音,慢慢變得粗重,急促起來,簡的手四處點火,饒是薩蒙定力過人也有些心癢難耐,戀慕之人在懷就算是聖人都會忍不住。

何況薩蒙還是個粗人,蠻橫的獸人。頂起獸皮那處早就蹭在簡圓,臀之處,怒龍隨時都會衝撞緊緻的甬道,簡圍在腰際的獸皮,被撩得很高,露出下邊誘人的風景,不過玄冥摟着寶寶,低着頭壓根沒在意,沈凌老神在在看着那邊那不斷開合的穴,口,嘴角噙着曖,昧的弧線,這子母果藥力真大,好在他剛纔拿的時候沒用手碰,不然這會他多半也是這模樣。

“怎麼樣,還要我教你,當然我是十分樂意!”舔着乾澀的嘴脣,心底不免蠢蠢欲動,似乎壓人也不錯。

玄冥表情一怔,錯愕看着沈凌邪肆的表情,修長的手落到簡身上,輕輕揉,捏着簡圓滑的後,臀,嘴裡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薩蒙摟住簡的手一僵,傻眼看着沈凌出格的舉動,這又是演的哪一齣?玄冥惡狠狠瞪住薩蒙,冷道:“還不快走,怎麼做還讓別人教,你是不是雄性?”語落,將寶寶往木牀上一放,一把撈起沈凌的身子,狠狠親了下去。

見狀,薩蒙摟住簡,步伐不穩朝着不遠的木屋直奔而去,掛在他身上的簡早已按耐不住,雙手攀着薩蒙的脖頸,圓,臀處不斷蹭着火熱的鐵棍,渴望藉此減輕心底的欲,念,手中的子母果不斷散發着淡淡的馨香,蠱,惑着兩人。

薩蒙不由氣息不穩,剛踏入木屋,用力將門扉關上,隨之撕開簡身上多餘的東西,火熱的鐵柱狠狠刺入見的體內,簡身子不由一僵,巨大的刺痛讓簡的臉孔扭曲,豆大的汗滴從額頭滾落。

想伸手推開薩蒙,可一動就痛得不行,只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息,慢慢放鬆身子記着沈凌說過的話,半響過後,疼痛緩解,慢慢開始扭動身子,示意薩蒙開始運動。

得到簡的通行令,薩蒙的動作緩緩加快,每一個的衝刺都令簡身子劇烈顫動,從未經歷這麼激烈的情事,簡有些無法承受薩蒙狂放的運動。微醺雙眼,意亂情迷的睜着眼眸,拱起身子迎合着薩蒙的衝刺,整個人飄飄欲仙。

“簡,好舒服,好熱!”薩蒙粗,暴,吮,吸着簡的頸項,擠壓着下邊的臀,瓣,兩人緊緊交纏在一起,宛如飢渴的野獸,拼命索取更多的熱情。

粗噶的聲音,薩蒙猛然抽出,再狠狠挺進,嫣紅的嫩肉翻出,透明的液體,順着兩人貼合之處流了一地。簡昏昏沉沉只覺得全身酥,麻,軟綿綿的,薩蒙兇悍的東西不斷在體內攪動,讓他半點逃開的餘地都沒有,被死死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