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二更!

來這城堡不過兩日,不知水土不服,還是別的原因。沈凌竟得了風寒,虛弱着身子躺在牀上,玄冥從簡的手中端過一碗黑漆漆的湯藥,走到沈凌牀前,動作輕柔扶起沈凌,讓沈凌靠在胸前,小古德被克洛斯抱走,帶在身邊。

博雅和東皇幫着巴卡處理羽靈部落的事,屋裡就玄冥和沈凌兩人,輕輕吹涼碗中的湯藥,示意沈凌喝下,“凌喝藥了。”

因生病的緣故,沈凌白皙的身子泛着粉色,俊美的臉漾着點點紅潮,煞是誘人。燥熱而不斷開合的嘴脣,好似誘人品嚐,看得玄冥不僅心猿意馬。

深吸幾口氣,壓下心底的綺念。輕聲安撫着沈凌,讓沈凌乖乖喝下藥。

“他們去哪了?”

帶着濃濃的鼻音,睜開朦朧的黑眸,四肢無力的感覺讓沈凌倍感無奈,憤懣努着嘴,就着玄冥的身子將碗中的湯藥喝光,喝完後,不斷撕扯着身上的獸皮。

“去處理部落的事物,凌先休息下。拓跋該來了!”玄冥輕聲解釋着,翼蛇部落估計有些晚,剛纔他去簡哪裡拿藥時,無意得知暗夜部落已經來了。

“哦!”低低應了一聲,回過頭就不斷扯着身上的獸皮,該死的!怎麼越來越熱了!

“凌你怎麼了?”看着沈凌怪異的舉動,玄冥皺着眉頭,扯過被褥爲沈凌蓋上,不容沈凌拒絕,這時若是博雅在,估計會知道沈凌這是怎麼了。

“玄冥,我頭疼,全身熱熱的。”噙着小鹿斑比的眼睛,使勁扭動着身子,聽着沈凌柔糯的呻,吟,玄冥身子倏地一僵,小腹涌動着一股燥熱的氣息,深邃的雙眼深深看着不斷蠕動的沈凌,輕咬舌尖,該死!凌還在生病,他怎麼可以有非分之想。

“凌,你睡一下,我這就過去找簡。”語氣慌亂,氣急敗壞衝了出去。

“玄冥——”

剛將暗夜部落安頓好過來的拖把,還來不及與玄冥打招呼,就見一縷清風從眼前飄過,好似被鬼追一般。臉上閃過疑慮,走進了石屋。

“凌你怎麼了?”喉間忍不住吞嚥着口水,被褥被沈凌踢開,身上的獸皮微敞,露出白皙修長的身軀,目光順着平坦的胸膛,慢慢下滑落到大腿根部那處。

拓跋聲音很溫和,眼中漾着平靜的笑意,手中拿着一串五彩的項鍊,將項鍊放在石桌之上,朝着沈凌走了過去,伸手摟住沈凌的要,沈凌立刻側過頭,推卻幾下,拓跋好似沒察覺湊近沈凌,貼近沈凌的耳邊,“凌是不是很熱?”大手,緩緩滑向沈凌的臀······

沈凌沒反抗,拓跋冰涼的身子讓他覺得十分舒適,按耐不住呻,吟,整個人都貼上了拓跋,兩人的身子貼得極近,沈凌睜着迷糊的眼,“拓跋,嗯!我熱,頭好疼,不舒服。”

撒嬌般柔糯的嗓音,好似潔白的羽毛撩過心間,讓人覺得無比搔癢。

拓跋的雙脣,瞬間貼上了沈凌不斷開合的脣。

感受到拓跋身上的涼意,沈凌放緩了氣息,任由拓跋的舌頭擠進嘴裡,輕,吮着沈凌炙熱的雙脣。大手掀開被褥,撫上沈凌柔韌的肌膚。

沈凌皮膚很滑,好似具有磁性讓拓跋欲罷不能,不忍離開。由於拓跋是血族,身子體溫偏低,沈凌生病被拓跋這樣撫摸着,反而覺得十分舒適,喉間不斷髮出陣陣滿足的喘息。

舌撬開沈凌的雙脣,輕,吻着沈凌的嘴脣,攪亂那溼,軟的口腔,大手不斷在沈凌身上摸索,徘徊。

被拓跋這樣一弄,沈凌身子不由覺得有些軟,睜眼感受着拓跋越漸粗喘的氣息,兩人脣間慢慢發出曖,昧的親吻聲,從未有過這般異樣的沈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沒推開拓跋,身子似乎也有些想要,碎了幾句,若是玄冥不離開,也就不會這般。

拓跋雙手摟着沈凌,手慢慢開始往下探索,觸摸着沈凌身上四處敏感地帶。

拓跋茶眸一點一點變深,隱約透着紅色血絲,長而卷得睫毛,襯着盛滿欲,唸的雙眸,不由多了幾絲暖意,細細品嚐着沈凌身上每一處,好似品抿陳年酒釀,讓人着迷。

手指落到下邊甬道前,指腹淺淺刮,弄,擠壓。

“凌,不許偏心,我也要。”

被拓跋吻得很深,沈凌不由有些迷醉。

半響後,沈凌就感覺到下邊的甬道被撐開,很脹!很熱,完全無法思考,被動接受這拓跋的輕,撫。

一輕一重。

一深一淺,拓跋用力擁抱着沈凌的身體。

沈凌只覺得腰很酸,腿很軟。身子很熱,下邊好似被一團火包裹着,可身子卻感受到冰涼的寒意,一波又一波強烈的熱浪不斷席捲着他的思緒,嘴裡不斷髮出曖,昧,低喘的呻,吟,攀着拓跋的脖頸任由思緒愈發混亂。

拓跋將沈凌放在牀上,壓住雙腿,湊近沈凌,輕聲詢問沈凌是否喜歡這樣的姿勢。

沈凌忍不住想要推開拓跋,無奈手還未伸開,就被拓跋制住,身子被東皇他們開發的十分敏,感,拓跋這樣撩,弄,情,欲一泄而出。

圈住拓跋的腰,迎合着拓跋的姿勢,沉浸下去,感受着拓跋爲他製造沉,淪的波浪·····

不知拓跋究竟做了多久,再次清醒過來的沈凌,揉着酸澀的額頭,發現依舊躺在之前的石屋之中,想起拓跋殘留的感覺,低下頭。

伸手撫着還有些紅腫的脣,腰肢很酸,大腿微微有些打顫,掀開身上的被褥,看到身上殘留着紅紅密密的吻,痕,不僅佈滿整個胸膛,就連大腿內側貼近那處都有不少·····

空氣倏地變熱,臉頰紅色瞬間上涌,飛快扯過被褥蓋住身子,獸皮不翼而飛,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之前那場情,事,有多麼瘋狂。

東皇和博雅安排部落事物,玄冥慌亂跑去找簡,拓跋哪去了?不知道過去多久了,石屋處在城堡下層,感受不到外頭的光線,幾盞獸油煉製的燈影影灼灼照着昏暗的石屋。

身子還有些不舒服,沈凌有些無奈,他不能下地。

不知道小古德跟着克洛斯有沒有哭,那小小糯糯的一團,格外讓人心軟,畢竟是從他身上掉下的肉,他不心疼,還有誰心疼。

“凌醒了!”拓跋低沉的聲音,傳了進來,手中端着一碗肉湯,散發着陣陣清香。玄冥跟在後面,黑着一張臉,咬牙切齒瞪住拓跋,那模樣好似恨不得撕了拓跋。

“是不是餓了,我煮了些東西起來吃!”說着,放下手中的湯藥,挑眉怒視着拓跋,走近沈凌。貼近沈凌的耳邊,溫熱的呼吸不疾不徐噴灑在沈凌的脖頸,“凌,下次記得補償我。”帶着酸酸的口吻,好似沒吃到糖的小孩。

沈凌嘴角一抽,偏過頭,瞪了拓跋幾眼。

“東皇他們怎麼還沒回來?難道卡迪利又來鬧事了。”

皺着眉宇,接過玄冥遞過來的木碗,小心喝着肉湯,生病沒吃東西,加上被拓跋折騰幾小時,腹內早已空空。

拓跋被玄冥擠到石桌邊,茶眸緊緊盯着沈凌,看着露在外邊的紅紅的吻,痕,臉上閃過驕傲之色,這些全是他的傑作,光是想起這點,整個人就覺得十分興奮。

至於玄冥的怒氣,完全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玄冥搖搖頭,“不清楚,好像是說族地的事,估計等會他們就會回來。”

“小古德了,跟在喬斯身邊沒事!”

“沒事,剛吃飽,現在估計睡下了。”

“卡迪利沒過來鬧事!”擡頭問道:“那人可沒那麼好打發,安靜幾天都沒出現,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摸着下巴,神色陰沉,卡迪利那種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可不認爲那天那幾句話就能唬住卡迪利。

拓跋茶眸一轉,“嗯!你沒醒之前,確實有個雌性來過這,那會大家都不在。”拓跋頓了頓疑惑,說:“他還說讓我跟他走,他能滿足我所有的要求。”

拓跋不屑撇過嘴角,不可否認那名雌性確實很好看,若是沒沈凌,說不定他還真會答應,畢竟那樣熱情奔放的雌性,他確實沒見過。

“噗!什麼——”嘴裡的肉湯瞬間吐到玄冥的身上,瞪圓眼看着老神定定地拓跋,這卡迪利還真夠大膽,看樣子不將他身邊的雄性招惹一遍,他是不會收手了。

黑眸氤氳着濃濃的風暴,這卡迪利真讓人覺得很不爽,有多久沒遇見這樣極品的人呢?

玄冥咧着嘴,一點都不嫌髒,拿過石桌上的獸皮,擦拭着身上的肉湯,微笑看着拓跋,說道:“恭喜!拓跋那雌性長得很漂亮!你是不是答應了,決定馬上搬過去,要不要我去跟你暗夜部落的族人說一句,放心拓洛那小子我認識。”

拓跋傻眼看着愉悅的玄冥,好看的俊臉霎時十分扭曲,“誰說我答應跟他走了?玄冥你就這麼希望我走。”咆哮瞪住玄冥,回頭看着沈凌鎮靜的表情,剛纔的好心情一下子陰鬱起來。癟着嘴,看着沈凌,“凌,我人都給你了,你可得對我負責,難道你想始亂終棄?”

聽完拓跋的話,沈凌頓時覺得天雷陣陣,始亂終棄!靠!你一個大老爺們,我始亂終棄!顫抖着手指,硬是開不了口。

不得不承認拓跋不愧活了幾十年,這種厚臉皮的話一般人還真說不出口。不過卡迪利還真夠大膽,竟真的公然向來羽靈部落搶人不成?看來不拿出點手段,還真是不行!他沈凌可不是好掐的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