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子皓的舌頭由一開始的溫柔舔/抵慢慢就變得粗/暴霸道,甚至還咬了自己的舌尖。
嫩末嗚嗚抗議着,卻怎麼也躲不開王子皓的鉗制,甚至每次掙扎都讓自己的身子越加的緊貼着他,嘴巴更是要被他的舌頭毀滅了一般,嫩末覺得自己有點缺氧,眼前有點暈,她伸手去拽王子皓的耳朵,伸出的雙手只是裹住王子皓的兩隻耳朵沒敢用力,據說耳朵很脆弱,一不小心就會被拽下來,不甘心的嫩末,乾脆移動着揪住王子皓的頭髮。
一直狂風暴雨般席捲嫩末的王子皓突然停頓,而後遠離嫩末的脣,他扯開嫩末抓着他頭髮的手,大有要半路抽身的意思。
嫩末心中大喜,以爲王子皓廝良心發現了知道不能在這種地方那啥,然而這念頭剛出,本來坐在桌上的她兩腿被王子皓一擡放在了桌子上,嫩末的身子沒有王子皓的支撐就被迫的朝後倒去。
而王子皓的一隻手,此刻置放在嫩末的兩腿/根。
破破爛爛的芭蕾舞衣並沒有對嫩末的隱秘地帶有所憐惜,該露的不該露的地方基本都露出了,而且有這芭蕾舞衣若有若無的遮蓋,使得王子皓望着那位置處時目光越加滾燙。
那灼灼如火目光幾乎將在嫩末的身上穿了一個洞。
放在嫩末腿根/的手掌一動,嫩末的兩腿忙緊緊的夾/在一起,聲音顫顫道,“我,我沒有洗澡,讓我去洗洗澡好不好。”
嫩末不是個食素動物,但是她覺得王子皓那種尺寸那種耐力絕對不是她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能承受得住的,而且一想到王子皓是條蛇,會讓她懷很多蛇蛋蛇崽子,嫩末就心底發毛,什麼旖旎情愫全都被這種人獸雜/交的現實擊打的一乾二淨。
“還想去海里泡澡?”王子皓的目光一直注視着嫩末的下/身,見嫩末抗拒,他的手也沒有繼續前進,而是將嫩末身上那爲數不多的“皮”全部扯了去。
#已屏蔽# “你別這樣好不好,我們,我們回房間,我們回房間吧,這裡人來人往……”
嫩末的聲音被她的一塊芭蕾舞衣殘布堵了回去,王子皓做這事情的時候都不帶掃她一眼的,她完全相信自己只要表現出反抗或者掙扎的趨勢,王子皓一定會眼睛都不眨的把她捆綁住。
王子皓的目光掃過嫩末小小的肚臍眼,掃過嫩末平坦的小腹,他的呼吸越來越輕,他的兩指挑開嫩末的花瓣,那時的他就像是閉氣了一般,嫩末聽不到他的半點呼吸。
緊閉着雙眼的嫩末僵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她能感覺到王子皓的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是了,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王子皓那灼熱如火的目光一直隨着他的雙手在移動,他那目光,就像是一個收藏家遇到一件藝術品,用狂熱的目光認真的、細細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