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的兩個字,卻把嫩末給嚇得,臉色瞬間就煞白煞白的。
她睡覺那會還想着,因着蛻皮的藉口,估計又有段好日子過,等自己的武功稍微長進些,可以在蛻完皮之前離開王子皓。
沒想到這賺錢的功夫,想法與現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別這樣,三王子,三王子,咱們,咱們好好說話,你要是生氣你打我罵我也成,我絕不還手的,你別這樣好不好!”嫩末這次的淚眼汪汪不是裝出來,聲音甚至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帶了哭腔。
“打你罵你?”王子皓冷笑,伸手扯着嫩末的腰帶,穿上沒有適合嫩末穿的衣服,這套衣服依舊是他的,“我只想幹/你!”
又是這兩個字,嫩末哇的一聲,就嘶聲大哭着,船上那麼多的人,肯定會有人聽到哭聲過來的,還有剛剛的羊羊……
嫩末剛想到這裡,眼角瞅到花廳門口處一抹栗色的身影一晃而過,腳步飛快的離了開,嗚嗚嗚,是羊羊這孩紙,這孩紙腫麼就跑了呢!
“和我做那事,就如此痛苦?”王子皓的手捏上嫩末的胳膊,那力道大的,嫩末覺得自己的胳膊馬上就會被捏斷。
嫩末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她另一隻手去抓王子皓緊捏着她胳膊的手,見大哭聲有了效果,又見王子皓眼中不耐煩之意越加嚴重,忙適可而止的停了大哭之聲,只嗚嗚嗚哽咽道,“媽媽說和男人那啥會死的早,男人都是在採/陰補/陽,嗚嗚嗚,我不要死的早,我想好好活着!”
王子皓的眉心直跳,鬆開嫩末的胳膊氣到,“胡說八道。”
“我想好好活着,嗚嗚嗚,我不要死的早,我,我還小!”嫩末重複剛剛的話,抽泣之餘還不忘兩個嗝來配合,順便用餘光偷瞄着王子皓臉上的神色。
“男女的事情,是自然而然的……”王子皓說到這裡,見嫩末依舊淚流滿面的沉浸在她自己的悲傷裡一點都不爲他的話所動,他想起自己好似以前就有給嫩末解釋過這個事情的,只是那會他在實幹的時候沒有找對地方,導致嫩末心裡有了陰影。這種事情說也說不清,乾脆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不是這樣。雌性都喜交/姌,說不定經過這麼一次,眼前這雌性會求着着要與自己那啥呢。
這樣一想,王子皓就釋懷了,他伸手擡起嫩末的下巴,手指爲嫩末擦拭着臉上的淚珠子,“乖,別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給追風它們,讓你和它們一起生活。”
追風是那幾只狼和狗,嫩末的喉頭一哽,哭聲就咔在了喉嚨處,她微張着嘴巴瞪着王子皓,雖然不哭了,眼淚卻流的更多。
王子皓低頭吻住嫩末的櫻脣,驀然就覺得他早應該採取這樣的措施將這哭聲不止的嘴巴給堵住。
嫩末的舌頭柔軟小巧,隱隱的還有一種不屬於獸人的馨香氣息,王子皓的舌尖下意識的就去追逐嫩末口腔裡的柔軟,手掌也不由自主的探進她的衣服,四處遊/走着一片一片的往下撕着嫩末嘴裡所謂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