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有在絕望到來時,羽落才反而顯得非常鎮靜,當然,此刻正非常擔憂的衆人,跟正在看電視的羽落完全形成了對比……
“哈~”羽落站起來,打了個哈欠,絲毫沒有死亡的覺悟。
東雨澤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悄悄的來到她背後,伸出手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輕的問:“怎麼了?”
對他的這個動作,羽落並不太在意,待他坐回沙發上之後,順勢坐到了東雨澤的大腿上。
羽落鉤脣一笑,淡淡說:“生意來了。”
東雨澤愣了一下,“什麼生意?”
羽落踩了他一腳,“我說你是真笨還是假笨?”然後從他的腿上下來,“喂,不想我死的話就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你說。”
羽落笑了笑,“幫我準備一個舞臺,你要保證倫敦所有人都會來。”
“可以啊,不過你要幹嘛?”東雨澤問。
“別那麼多的廢話,總之到時候你們幾個捂住耳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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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望着那11:54的懷錶,羽落不禁擔憂起來,不知道東雨澤能否將舞臺準備好?
“怎麼了?”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羽落擡頭一看,是安逸則。
“小逸啊~”羽落站起來,“你說,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呢?”
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羽落接着說:“應該不會吧,畢竟契約者只活在傳說之中,要是我死了,你們也會把我忘記的。”
安逸則將羽落抱起坐到沙發上,說:“會高階魔法的人不會受法則的限制,這是歐洲魔法區規定的。”
聽到魔法區這三個字,羽落渾身一顫。
“怎麼了嗎?”安逸則問。
“沒。”羽落回答到,“就是想起了一些……額……不好的回憶……”
“不好的回憶”指曾經在躲避七大魔法區的追捕時的逃亡,當時不就是看上了他們的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