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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自鍾搖搖頭,道:“鳥爲食亡,人爲財死,但我三人是個怕死的人,怎麼可能向金先生你下戰書,此次來倒是因爲不少靠拳頭混飯吃的拳師往海華市聚攏,甚至起了幾起衝突,還請金先生務必小心,也算我們海華武林同道的一句心聲了!”
金易心中凜然,自己天生是個陰謀論者,唯利益至上,怎麼可能會相信這種平白無故上門獻殷勤的事情,但嘴上不好說破,笑道:“多謝秦先生三位的好意了,不過在下不是江湖人,這些江湖上的事情,我是不會沾染的,到時候誰來下戰書我推了便是,難道還能架着我上擂臺不成,呵呵!”
秦自鍾心中頓時生起荒謬的感覺,這個人如此好的身手,又不是武學身手,現在自認不是江湖人,莫非?
金易從口袋裡掏出羊城煙來,點上根抽了,好一會才話鋒一轉道:“不過,我這人還是不喜歡躲事的,正閒着手慌,秦師傅可以幫我代爲轉告一聲,不怕死的就可以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裡卻在想,那把飛刀是誰扔的?
秦自鍾三人看着金易離去的身影,默然半晌,但最後說的那句話卻給了這三個老江湖極大的震撼,雖然神色如常,秦自鍾卻在金易說話時覺得全身如同浸在寒風中,刀子一樣割人,果然是殺人無數才累計起來地殺氣。這在亂世的話還說得通,但現在是太平盛世。猶如惡魔似地殺氣,又是從何而來,白無亮想起了金易剛纔說了那句他不是江湖人,想到剛纔那種好像在墳墓口感染的寒意,看着同樣在思索的秦自鍾,冷聲道:“這小子,怕是來自軍方?”
“那就有些棘手了!”秦自鍾嘴上浮出了微笑,今天與金易一晤,一是爲了察看有幾分斤兩,做個踩盤的斥候。說是不貪錢,那是假話,出來混的,不就是爲了些錢麼,就算自己三人說好不會挑戰他,但給人打打下手還是行的,到時候分口湯,五十億以下,也不是個小數目。
“易鳳白這女人絕對是個瘋子!”金易吧嗒幾口煙,仰頭看着月亮。有些理不清頭緒,在這個緊要關頭,她偏偏來橫生枝節,自己要不要找上門去,又好好調教一番呢?
說這句話的,並不止只有金易一人,還有易鳳白麪前的人都是這樣想的,他們都是前來氣急敗壞勸告的。用五十億來殺一個人,就算美國總統也花不了這樣地代價吧?
“妹妹啊,易生被這個金易殺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痛心的望着易鳳白,道:“血債定要他血償,但是,根本不用動用這麼一大筆資金吧?要知道,你現在也沒有脫離家族,我們雖然無法過問你的私人財產。但是,就算拿我們之間的親情來講,也沒必要啊?”
“唉,二哥,你不用勸我了!”易鳳白一臉的漠然。道:“易生的死完全是因爲我。我這個做姑姑的還不能主動承擔一份責任的話,也枉費和二哥地同胞情誼了。錢財都是小事,我只要金易死就可以了!”
“問題是,小姐,不用這麼多的錢啊!”老管家抹着汗道:“頂尖的殺手組織也只要100萬美元起價,1000萬美元封頂,你這個價格足夠殺一百個金易了!”
“老張!”易鳳白此刻的臉色陰沉,不怒自威,似乎有極大威嚴,平日裡美絕人寰的俏臉也是如罩寒霜,揮揮手道:“前天我叫你聯繫了國際殺手組織,人家怎麼說?”
老張頓時啞然,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道:“徵詢過前四的組織,都是任務排滿了,前十里的後幾家都是拒絕接受這個發生地在海華地任務,好像是上帝傭兵組織被人擊潰後,各大組織已經將中國劃爲了任務禁地!”
“那麼,你還廢話什麼?”易鳳白抿嘴笑了笑,周圍的人一片靜默,她便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獨自走出門外,到了後花園中,現在正是菊花最後盛開的時節,易鳳白望着老家圍牆外的天空,輕吐了口氣,好像斑駁半片牆面的爬山虎裡隱藏着某個可惡的笑臉,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人,就算花全部的身家去殺了他也在所不惜,但是,易鳳白絕對自己隱隱還有一層別地意願,如果自己盡全力都無法擊敗他,那麼他就是一個自己素來期盼的強者了,到時候做他的愛妾又如何,女人心,真是海底針,易鳳白如此的嘲弄自己,大不了讓那個傢伙摸進自己的公寓門口,將自己先奸後殺好了。
金易卻摸進了自己地出租屋,夜風突然起了,也許並不太平,他對自己如此說,索性喝了些酒,將那杆鋼槍插在了身邊地地板上,打開了電腦,玩起了好久沒碰的遊戲,雲雀兒這個宅女早就在了,金易上網沒有遇見她地時候很少,或者說乾脆沒有發生沒遇見過她的這樣的稀奇事。
不過,雲雀今晚的表現可不是以前那般自來熟,金易發了條信息去,半天都沒見她回話,要是平時早嘀嘀咕咕的纏着自己陪她玩什麼來着。
當然,金易也不知道現在的雲雀正捧着發紅發燙的臉孔,小身子已經軟倒在被窩裡了,一個勁的在那唸叨,怎麼辦,怎麼辦,那晚的**褪去,女孩兒的大膽就突然消失了,現在滿是羞澀,甚至這幾天都無心上課,一個勁在那唸叨等金易打電話或者上網的時候,該怎麼面對這個發生了變化的局面。
“不出聲算了,汗,我自己玩!”金易隨手發了句話,開始指揮着自己的武士往外邊衝鋒,國產的遊戲大多都是免費的,而且極端不平衡的,金易仰仗了身爲rmb玩家的雲雀兒,一身裝備都是極品,平日裡來個以一敵百都可以,不過,越是這樣,也越是無聊,殺殺人,聊聊天,跑跑任務,練級都沒了那份**,但云雀兒的女法師空降在了他的身邊,噼裡啪啦的打出了一大句話,道:“我決定了,以後還是叫大叔好點,這樣比較順耳!”
“汗!”金易僅僅打了個一個字,用以代表自己的無語,原來雲雀在爲這個而苦惱的。
然後手機就響了,接通,裡邊就有云雀兒嬌滴滴的嗓音,在甜甜的叫着大叔。
“小丫頭,我拿你無語了!”金易說了這麼一句話,突然有所感應,手機迅速收進了兜內,,雙手交握在鋼槍之上,嗡然一響,已經成了六尺之長,合兩米長短,槍尖紅纓飄散,抖成一朵槍花,已經磕飛了面前射來的一把飛刀,他孃的,這都什麼時代的,用手槍也比飛刀時髦吧,但想是如此想,金易還是看了那把斜插在牆壁上的飛刀,不由冷笑了聲,好傢伙,這不就是街頭兩塊錢一把的水果刀?但能夠震動自己的槍身,說明手勁之大,已經到了高手境界,想到這時,便跳下了窗臺,在午夜無人的街頭狂奔,他並不是去追人,而是自認有人會跟着自己跑。而云雀兒又叫了幾聲大叔後,並不見人答應,但是,也沒關機啊?拿着手機看了半天,賭氣似的也不掛機,怕什麼,不就是電話費麼,一毛錢一分鐘而已,倒要聽聽大叔在幹什麼。
等到了一個廢棄了的碼頭,金易纔在荒草中停下,連帶微笑,等着後邊的人影跟上。
“來者何人!”金易學着古裝劇裡的大將扯着嗓子喊了聲,在海濤聲中兀然響起,背對大海,氣勢端的漲了一截,手持着長槍,在這個現代化的都市裡,卻有幾分梁山泊草莽的氣概,他就是這樣古怪的人,總能夠將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恰到好處的融合,英雄鐵血與兒女柔情,冷漠無情與處處留情,似乎總能達到某個統一的平衡。
回答他的只是當門來的一拳,拳勁鼓盪,竟然帶起了破風之聲,猶如山中虎嘯,當頭的黑影凌空一縱,自頭頂而降,實打實的砸來。
“來得好!”金易大讚,剛纔秦自鍾聽到易鳳白要拿這麼多錢取自己命時,一是覺得易鳳白瘋了,二是對戰鬥的渴望讓他熱血沸騰,甚至有殺了秦自鍾三人的想法,面對這威猛的拳法,金易沒有舉槍迎敵,而是持槍往地上砸去,槍身反彈,槍尖迴旋如彎月,竟然能夠憑藉這自然的弧度,繞過那人護着胸前要害的手肘,點向心髒部位,變化之巧妙,讓跟隨而來的幾人齊聲在心中暗贊,能讓易家小姐分過半資產而懸暗紅的人,果然不是易與之輩。
呵呵,前兩天有些小意外啦,更新得少了點,人總有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啊,那位兄弟真是抱歉了啊,十張更新票一直沒收。
其實無關情節發展緩慢問題的,是我更新放緩了,大家也都見到了,每次我更新放慢的時候,就有書友出來說情節發展緩慢的,平日就沒人說的。
種馬也好,後宮也罷,大家看得舒服就行了,我寫得舒服就行了,不要爭論,也不要否決,就像某句名言所說的,男人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爲了欣賞更多的裸體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