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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儘管灌木叢搖晃得再厲害,琳娜依舊沒能讓金易色急亂投醫的破了她的貞潔,畢竟剛纔蕭欣和夏季喂得他太飽了。
“下次不和你玩這樣**的動作了!”琳娜嘟囔了句,金髮上沾了不少草屑,從裡邊爬起來,金易卻不見了。
這個小圍牆並不能阻擋誰的探視,但窺探的人並沒有進來,因爲他發現這裡邊的防衛看似鬆散,但好像做好了一個有去無回的口袋,進來就有苦頭吃,但沒來得及跑,就被金易看見了,頓時追了出去。
跑了很久,依舊甩不脫那個含着淺笑的人影,被金易追到了南雲公園裡邊的人終於有些着急了,但同時也鬆了口氣,逢林莫入,敢進來的話,叫他討不了好,當然,對金易來說,在樹林是最好的戰鬥場所。
等到兜了幾個圈後,金易從樹上跳下,截斷了來路,懶洋洋的看着面前這個有些氣息不穩的傢伙,他***,還好自己能忍,否則就被人看自己和琳娜上演的一幕春宮了。
“別告訴我,你剛纔窺視是爲了偷雞摸狗的!”金易輕笑了聲,點燃嘴邊上叼的煙,然後偏偏頭,躲過了被自己火光吸引而來的一把飛刀,幹,真是爽歪歪,不會着埋伏了吧,金易縮回頭的同時,才發現眼前這個人嘴上帶着些笑意,更是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拳頭一捏,快步衝到這人的面前,直拳出擊,走的最快路線,腿下連掃幾下,幾下猛烈之極的交手之下,那人的笑容頓時消失,在金易狂放暴雨的襲擊下堪堪抵擋,但是拳腳每次相交。即使是眼前的這人還是有些受不了的感覺。
人影即觸即分,金易再度撲了上去,像獵食食物的狂暴獅子,他現在不計一切手段和眼前這個傢伙纏鬥在一起,只是爲了讓那暗中地飛刀發不出。
“很好的拳法,但絕對不是中國哪一個門派的功夫!”暗中有人輕輕的念道,“我在他的拳腳上看出與世界上任何流派的搏鬥技術都不同,但運勁方法好像和中國的古拳頭暗暗相通,難道真像某些人所說。到了某種境界,都是相通的麼?”
“這是純粹的殺戮行爲!”陰暗中又有一個人道:“看他地動作,除了非常精準外。搜帶有一種貼近自然的野性,這和我們拳法是相通的,道法自然,果然很妙!”
妙字一出。金易地喉間突然發出一聲低微的咆哮,亂髮飄揚間,眼光如電般射向議論他的所在,竟然捨棄面前這個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對手,而是撲向了黑暗中,他並不怕有什麼陷阱埋伏,因爲有人在那裡,就像布地雷時,並不會將自己地腳下也佈置地雷,所以敵人能夠安全。自己也能夠安全。“這身法,極妙,四肢的舒展已經達到了大型獵食動物的那種安靜的動感,輕輕舒展,落地無聲。卻能一步一丈,轉眼就到了我的面前!”暗中觀看的中年人心中想着,只覺面門一冷,拳風已來,金易斗大的拳頭像流星般砸來。但在這懂行的兩人眼裡。都是大駭,腰如龍行。勢若餓虎甩尾,金易這擡拳怒吼的樣子卻是那草原上的烈馬仰立而起,兩腿蹬空地那一瞬間,全身力道全部擊中在雙拳之上,像是烈馬般揮出,要知道,當烈馬在仰立蹬空的時候,就算是一頭獵食的獅子,也會被蹬得頭骨破裂,腦漿激射。
“哈!”當先這人吐氣開聲,腳踏北斗方位,振臂一展,迴旋而出,一掌平託向前,已經搭上了金易的拳頭,全身毛孔瞬間倒豎,臉孔憋得通紅,吐出這口氣的時候,金易只覺得自己地拳勁有些把持不穩,想要往旁邊拐去的趨勢,同時對方的掌勁崩來,震得手腕經脈都有些扭曲,不由吸了口氣,回退幾步,才嘿嘿笑道:“很帥的太極拳!”
“呵呵,慚愧,慚愧!”這人連打帶消的對付金易地拳頭,末了金易退開,他卻覺得胸口一悶,知道已經被這一拳震得有了些內傷,不由說了幾聲慚愧,他是名師教導,然後有拳法拳譜,費了不知道多少心血,可眼前這人,分明沒有用什麼拳法,而是自行領悟地,放到武學界來說,稱一聲天才也不爲過。
“你們引誘我來,可是有事?”金易眼神再度銳利起來,腳步在鬆軟的腐爛落葉上只留下了一層很淺地痕跡,但其他三人沒有一個不是認爲金易下盤穩如磬石,而且腰肢俯仰奔騰,隨時都有蛟龍出海的威猛勁道,這一舉一動,無不暗合極爲高深的武學道理。
和金易交過一次手的太極拳師拱手道:“在下爲海華市太極武館的館主,秦自鍾!”,又指着旁邊比他略矮,身形瘦如枯枝,乾巴巴的老頭道:“這位的省裡鷹王白無亮,出生鷹爪門,至於引誘你來的人,卻是我的師弟,吳份!”。
“哦!”金易看着秦自鍾,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又有什麼事情找自己,這人的氣勢儼然,也不是等閒的小兵,一身白色練功服,腳踏千層底,尤其是目光顧盼之間就有了種精光畢露的氣勢,心頭卻是熱血上涌,曾記得老頭教自己槍法的時候就曾說過,想在搏擊技能上再進一步,就必須和高手對抗,特種兵這種量產化的產物,講究的是綜合素質,肉搏雖然重要,但在熱兵器時代,那種需要研習多年,有師傅言傳身教,親自錘鍊的武術,纔是肉搏的王道,沒想到這麼久後,終於有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找上門來了,心裡頭樂得真想大笑三聲。
秦自鍾對眼前的這個人無法不重視,雖然自信能夠勝得了金易,那也得付出極重的代價,甚至是同歸於盡的結局,比武鬥毆不是武俠小說裡的切磋,各自講一篇大道理,然後耍幾下劍法,最後罷手言和,真正的武學,那是血腥殘酷,沒有半點美感的,一般練武到了一定境界就不會輕易出手了,因爲出手必有傷亡,此刻秦自鍾對着金易這個渾身散發一股野性的大漢有了些忌憚,話語就軟了幾分,再次笑道:“實不相瞞,引閣下出來,確實有要事詳談,而且,還有些見不得人!”
“但說無妨!”金易的話很急促,很短暫,但不是很客氣,吳份都搞不清自己的師兄爲何這麼彬彬有禮,心裡早就大股的氣了,剛纔被金易逼得險境頻生,差點就受重傷,吳份素來心高氣傲,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有些躍躍欲試的衝動。
秦自鍾與白無亮對望了一眼後才道:“金先生前幾天是不是和一名叫易鳳白的女士發生過沖突?”
“咦?認識!”金易訝異了聲,敵意突然降低了幾分,秦自鍾這才輕鬆了點,面前的金易很讓人奇怪,明明只有一個人,卻能讓三個人都認爲他是針對的自己,而威懾力沒有分散半點。
“認識就好說話了!”秦自鍾呵呵笑了聲,道:“易鳳白小姐的身份非常不簡單,所以和我們這個破落武林也有些關係,昨天突然通過人發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消息!”
“有多奇怪?”金易有了不好的感覺,易鳳白可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相反還很複雜,十分十分的複雜,不由有些頭疼了。
“在南方几省,甚至東南亞幾國發出了這麼個消息!”秦自鍾眉頭一擰道:“誰能和金先生在半年內公開對擂,並分出勝負的,易女士將以一半資產,計港幣五十億相贈,而且,還請許多江湖大佬公證!”
“不是吧?”金易失聲叫道:“這女人瘋了?我又沒對她做啥對不起的事情!”,金某人的臉皮就是這樣的厚,人家保持了很久的**膜被他得了,還拿着當女奴調教,姦污了這麼多次,竟然說沒什麼,按他的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乾柴烈火,有啥後果的?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秦自鍾苦笑。
“等等!”金易止住驚訝了,看着三人,認認真真的道:“莫非,你們是來下戰書的?”,眉頭皺起的時候,那種危險感又透漏出來,白無亮一直在邊上沒有出聲,而是觀察金易,結果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種氣勢絕對是修羅氣勢,在死人身上修煉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的殺氣已經非常濃厚了,大家都在江湖上討飯吃,明裡和和氣氣,按時納稅,遵紀守法,但暗裡手上不沾幾條人命想闖出個萬兒來,基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