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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蕭欣不知道,悠悠的緩過神來,正好聽見在說炒飯,不由皺起了眉,道:“晚上吃炒飯?”
“恩,吃炒飯!”金易瞧着身下的美豔女人,不由微笑出聲,兇器還沒有退出來,依舊保持着劍拔弩張的氣氛,隨時可以再戰,達到快樂巔峰後,女人通常會有若有所失的感覺,所以現在並沒有撒手。
“什麼意思?”蕭欣不明白。
“跟打醬油差不多!”金易哈哈大笑。
“色女!”蕭欣只是淺淺罵了一小句,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年輕夫妻要上牀的時候,通常會叫小孩避開,那麼叫小孩去拿只碗打醬油是最好的辦法,不用去太遠免得擔心,但碗裡裝着醬油又能讓自家小孩走得很慢,這裡邊的時間就足夠嘿咻一回了。
“謝謝欣姐的讚美!”夏季嘻嘻笑着,讓滿頭烏髮拂往肩後,直起柔韌小腰,將金易推倒在旁邊,惡狠狠的撲了上去,讓被攻擊的金易不自禁的苦笑,這小蕩婦,總是這樣的急色,念頭還沒轉過,已被夏季硬生生來了個強入宮,裡邊早已經柔滑如酥,不需要任何挑逗了。
結果,這一夜,三人都是吃得涼拌菜,因爲菜都涼了。
而在金易與兩位美女廝纏的時候,依舊是那幢破舊的老房子裡,老陸佔在大槐樹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跪在面前的醫生,看他痛哭流涕的求饒。
“真的沒可能恢復了?”老陸隔老久才說了一句話,牙縫裡涼颼颼的全是寒意。
“不是我無能,實在是,病人救不過來了啊!”醫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道:“心臟受重傷後運動過度,造成內臟大量流血,同時大腦缺氧嚴重,小腦接近壞死,這不是我能治好的病了!”
“***!”老陸眼中兇芒一閃。手起掌落,醫生嚇得咯嘣一聲,以爲要打自己,頓時沒命地痛叫起來,老陸揹着吳家俊前去醫院裡搶救無效後,就直接將醫生在半路上架了來,那醫生剛開始還擺架子,自然就吃了下苦頭。
老陸卻不是打他,手起掌落擊在兩尺方圍的大槐樹上。搜只覺得滿樹枯枝劇烈搖晃了一下,在那個醫生不可置信的眼光中倒下,想逃避時已經來不及。大樹倒下,活活砸斷了他的腿。
老陸緊了緊身上的破外套,不理在那殺豬似的叫喚的醫生,拿起擱在窗臺上的水煙壺抽了幾口。看着烏黑的夜空地出了會神,轉身走進了房門。
吳家俊有了短暫的清醒,老陸儘管走路無聲,但因爲大樹倒下的聲響還是讓他看向了自己地師叔,用極度微弱的聲音道:“師叔,我還有救嗎?”
“家駿,怎麼可能沒救呢,肯定有救!”老陸有些陰狠的臉上此刻也露出和藹的笑容,拿起桌上地茶碗喝了口茶,才坐到吳家俊的牀頭笑道:“我給你將市裡最好的醫生都請回來了。只要熬過今晚,明天就帶你回去,師兄的醫術可不是這些只知道收紅包的草包醫生能比的,到時候,你照樣是我們門中最傑出的弟子!
“師叔這是在安慰我!”吳家俊笑了笑。道:“我也是習武之人,對這身體算是明白得很,被人傷了心脈,以後就算痊癒,也無法動什麼武了。唉!”
“哪裡會。別胡說!”老陸臉一沉,道:“你剛動了手術才醒。可別說話了,好好養傷,我們習武的人身體可不是平常人的身體,就算有一口氣在,就能調理好!”
“但願如此吧!”吳家俊的臉上泛出奇異地光輝,好像有了些精神,回想當時的情形道:“師叔,家駿還是太輕敵了,我的速度,力度都不下於當時那個人,但是,沒有他那麼狠厲,他給我的感覺和師叔給我現在的感覺差不多!”
“我本是要你進行試煉地,都是陳天竟那老東西的主意,說是不會有太大危險,這筆帳,師叔會替你還的!”老陸咬牙道。
吳家俊眼神一暗,道:“假如師侄有什麼不測,還請師叔替我稟告師傅,家駿雖然初次出手就遭此失敗,但門中規矩爲有仇必報的!”
“胡說,你哪裡會不測?”老陸眼中兇芒畢露,一點山羊鬍子差點翹了起來,又對吳家俊道:“這仇怎能不報,師叔這次也有責任,一定爲家俊討回來!”,說完,等吳家俊露出微笑後,才伸出鷹爪似的地手掌替吳家俊將被子拉了拉,低聲道:“剛動完手術,氣力不濟,家駿,你還是閉眼休息一下吧!”
“一切就全靠仰仗師叔了!”吳家俊放心地合上眼,老陸縮回替他捻被子的手,中途停在吳家俊地胸口上,本是閉上眼的吳家俊猛然睜眼,卻是張口噴出一道鮮血,不可置信的看着老陸。
老陸慢條斯理的收回手,面帶沉痛的對吳家俊道:“師侄啊,不要怪師叔狠心,只是我們這門生意,是不需要廢物的,你就放心走吧,報仇的事,師叔會替你辦妥的!”
吳家俊彌留之際的那口氣硬撐着,圓瞪着雙眼看着老陸,嘴上卻出現了詭異的微笑,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朝老陸揮拳而去,老陸躲也懶得躲,果然,在半途落下了。
老陸卻覺得有些心痛了,痛得很厲害,有些想打滾的衝動,老淚縱橫,嚎啕大哭道:“師侄啊,你死得好慘,師叔一定會替你報仇啊!”,在這個破舊的老房子裡,哭得像一匹老狼在嚎叫,等收住哭聲,卻發現心痛還是沒有止住,他在江湖混跡多年,面色突然一垮,看着桌子上那個茶壺,一把抓起後在鼻間聞了下,然後猛然醒悟,自己中毒了,再度看向那具漸漸冰冷的屍體時,卻發現吳家俊的手裡好像有些什麼東西。
掰開即將冷卻的手,老陸拿到了一張紙條,裡邊只有一句話,“我知道你要殺我的,所以我下了毒!”
老陸哈哈大笑起來,看着吳家俊的屍體微笑道:“果然是我師兄最得意的弟子,除了經驗不足外,聰明才智以及武功都不輸於我啊,所以,我纔要殺你!”,最後卻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後扛起吳家俊的屍體消失在了房外的夜色中。
這一切,就像一個繁華城市的小漣漪,並不能影響到金易的心情,得知吳妍在路上受襲,並有人受傷後,他還是忍着兩個女人的挽留,到了琳娜那邊,2號沒有死,只是手臂沒有半年無法恢復正常了。
“等傷好了就去夏威夷度假吧,作爲你這次的獎勵和補償,不過不要忘了保持體能!”金易對2號笑了笑,2號有些激動的看着這個被自己這羣人視爲神一樣存在的金易,連忙用完好另一隻手臂做了個標準的禮節。
“走吧,不要打擾他的休息了!”琳娜對着金易說了聲,兩人走出了門外,1號等在那裡,金易只是在他的肩膀拍了拍,微笑一下就去了,但1號看着金易的目光裡甚至有些狂熱,king竟然拍了自己的肩膀。
“呵呵,我發現有時候花心就是致命傷了!”金易笑道:“讓人下手的地方太多了!”
“呵呵,不一定,你有妻子,別人就沒妻子?”琳娜當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這個傢伙當年綁架勒索也不是沒做過,這種小小的手段還不能讓他有什麼在乎的。
“不相同!”金易笑着道:“我必須保證你們的安全!”
這句話金易說得很輕,但在琳娜的耳裡卻是如此的響亮,金髮飛揚中,不自禁問道:“包括了我?”
“呃?”金易立刻搖搖頭,道:“沒有,好像我什麼都沒說!”,然後轉身往前邊的辦公室走去,哪知後邊起了輕微的風聲,被琳娜用手臂吊着脖子,火熱的性感的脣死命的湊了上來,好久後才氣喘吁吁的鬆開,道:“不要狡辯,king的話要算數,我可是親自聽見了的!”
金易聳聳肩,今夜真是可笑,剛被夏季強暴了,這會兒又被強吻了,難道這年頭,女人也流行化被動爲主動了?但他怎麼可能是個吃素的,左右瞧瞧無人,一把抱起金髮美女,往有着灌木的花園草坪裡一鑽,隨後就只見那樹叢在晃動了,還有四隻不住交錯的腿露在外邊,讓不小心經過的吳妍看得大起疑心,肯定不是做好事,聽着奇怪的聲音壓抑的發出來,她面紅耳赤的逃離現場,心肝卻在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對着辦公桌上一隻小小的陶瓷豬嗔了口,羞惱罵道:“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