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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吳妍輕笑,在小小的辦公室裡,兩個女孩兒開始像往常那樣工作起來。
陳天竟此刻正在一間非常僻靜的房子裡拜訪一個老朋友,房子還是很老的房子,窗前兩棵大槐樹,兩盞茶。
“老陳啊,我就幫你這最後一次了!”一個身穿練功服的老者敲着棋盤道:“練武也得吃飯,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收你的錢,替你辦妥事!”
“老陸!你這棋也下得着實爽快,我們幾十年的交情,這算不了什麼買賣,就當我是給的些贊助,你可千萬別客氣。”陳天竟哈哈大笑,手中落下一子,到:“吳侄兒年輕有爲,英俊非凡,我倒想替他提門親事了,不知----?”
話音未落,叫老陸的老者擺了擺手,冷笑道:“陳總,我是求財,非爲其他,你是找人辦事,咱們這才合作,其他主意也不用打了,想拿錢收我們做你奴才,這事兒可難得很,規矩就是這樣,拿你錢財,替你消災,哪天別人給我求財,得拿陳總消災的話,老陸我也不說二話!”,身上的陰狠之氣一閃而沒,兩條濃黑的眉毛皺成掃帚型,又舒展開來,臉上有些頤指氣使的威嚴,即使是陳天竟這樣的商界大佬,也是暗暗心驚了下,知道眼前這個老者很有幾把刷子,但心裡也是在冷笑,得意什麼,不就是會三拳兩腳,靠當殺手吃飯麼,現在能用則用,不能用的時候就將你們捅出去。自然有國家人員來收拾你們。
一盤棋才下到收官階段,木門突然被撞開。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跪倒在門邊。氣若游絲地道:“師叔,救我!”
“家駿?”老陸手一抖,騰身站了起來,將棋盤掀翻。黑白兩色棋子落了一地,僅僅兩步,就跨過了大半個院子的距離,一把扶了起來,吳家俊地手按在胸口處,但仍有血流滲出來。
“棱形創口?”老陸地手指在吳家俊的傷口周圍使勁戳了幾下,又從口袋裡個小瓶子來,扒開塞子灑了些粉末上去,這才止了血。
老陸將吳家俊往背上一背,不再理會後邊的陳天竟。大踏步的往外飛趕,陳天竟猛步追上,在後邊急喊道:“老陸,你問下家駿,事情辦成了沒有?”
老陸面如黑鐵。猛地停下,塑膠鞋子在地磚上摩擦了一道深痕,硬生生的停下來,等於一個百米跑的運動員在05秒內達到完全靜止的駭異效果,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扔在陳天竟的臉上。冷笑道:“滾。”。留下作聲不得的陳天竟,陳天竟的司機正在那裡等候。但只是叫了聲老闆,就看見那個罵自己老闆的老頭幾步到了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腰間的鑰匙就不見了,陳天竟帶來的保鏢頓時圍了上去,但擋在前邊地保鏢只是悶哼幾聲,身子就暴跌出去,被老陸搶了車狂飆而去。
陳天竟只是對自己的保鏢罵了聲廢物,這些人都自己精挑細揀找來的精英人物,多少本事自己也清楚,只能說老陸太變態了。
匆匆回到公司裡,得知事情辦壞了的陳沫雲匆匆趕來,叫了聲爸後就詢問具體情況,得知吳家俊生死不明後,不由有些擔心的道:“失敗了?”
“恩!”陳天竟點了點頭,又笑道:“不過,又成功了!”
陳沫雲地大腦雖然有時候比較自得,但不會笨,很快就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笑道:“吳家俊是老陸最喜歡的傳人,這次重傷的話,估計金易不會很舒服?”
“呵呵,兒子啊,這些陰招你得多學點,這世道,你不陰人就會被人陰你!”陳天竟靠在椅背上嘆口氣,道:“我的精力支撐不了幾年了,到時候就是你接手,還不放聰明點,這ems就沒你地份了!”
陳沫雲眼中神色一喜,很快低頭道:“兒子明白!”
“老陸這些人,比當初虎頭李那些人還要厲害三分,而且高手不少,當初虎頭李三人能讓金易受傷,那麼老陸這一門十幾個人,就不是好玩地了!”陳天竟微笑道:“只要金易他不是三頭六臂,就會有受傷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就能假借別人地手將他消除了!”
“那個代價不會太大?”陳沫雲看着自己的父親,低聲道:“他的能量好像不止這麼一點!”
“我們的能量也不止這麼一點!”陳天竟看着自己的兒子笑了。
“是啊,我們的實力也不小,這小子也邪門,我們想要的,他都插手了,不知道是針對我們,還是無心的?”陳沫雲突然有些覺得太巧合了點,想娶夏季用來聯姻,他搶走了,想和伊令山聯盟,伊眉是他的,想收購商月,他還是商月的員工,冥冥中自有天意?
金易這個時候並不知道陳沫雲在惦記着自己的奪妻之仇,他現在很悠閒,非常的悠閒,坐在舒服的沙發裡,看着夏季在小廚房裡嫺熟的做菜,等着老婆做飯的感覺真的是非常的舒坦。
“都不來幫忙一下的?”夏季指了指桌上的那個碟子,道:“給我拿過來!”
金易美美的抽着煙,招了下手,蕭欣無奈的站起來將碟子遞給了夏季,夏季接過後便頓足嗔道:“欣姐,你幹嘛老慣着他呀!”
“因爲他是個長不大的小王八蛋!”蕭欣總是高雅大方,但嘴裡經常會來點市井俗語,不過聽她漂亮的小嘴裡偶爾罵點小髒話,經常讓金易樂不可支。
“這會兒你順着他來,到時候求饒的時候他可不會體諒你的!”夏季也算半個口無遮攔的,兩個女人性格,家世等等都是南轅北轍,但圍繞在金易身邊的時候,卻達到了一種奇異的和諧。
果然,蕭欣只是笑着不接話了,她不習慣在這個地點談論這些,她的骨子裡還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喜歡順着金易的心思,在家裡等着他,只是那雙會握刀殺人的手怎麼也學不會掌握菜鏟,所以對夏季這個嬌嬌女會做菜還是很驚訝的。
金易卻悠悠笑道:“有人說,一個男人需要有三種女人才能完整,一種是能夠原諒自己衝動的錯誤,默默支持的,一種是知心的,像朋友一樣彼此信賴,無話不談的,還有一種是需要自己照顧的,就如像母親的戀人,像紅顏知己的戀人,和像女兒的戀人!
“哈哈!”夏季頓時嬉笑出聲,道:“老公是孤兒,果然缺乏母愛呢,不然怎麼會老是把玩欣姐的胸部!”
蕭欣頓時大羞,手去推金易又偷偷溜到她胸前肆虐的大手,但她抗拒的力氣哪裡能和砍人的時候相比,像推,其實又像挽留,被金易一併握着了。
“不許玩了,得吃飯了!”蕭欣只得板着臉教訓他,怎麼經受得他這樣的挑逗,不是扶着沙發的扶手,差點就有些站立不住了。
“還有三個菜沒弄好呢,不用急!”夏季在旁煽風點火,偏頭看着兩人,笑道:“估計還要二十多分鐘,我覺得,可以夠某人使一次壞了!”
“啊!”蕭欣僅僅啊了一聲,就軟綿綿的倒入了金易的懷裡,因爲使壞的手已經到了裙內。
“還是小季兒會體貼人!”金易哈哈一笑,將懷中的美女自臀下托起,踢開面前的桌子,穿過客廳,一陣風似的跑向了臥房,不一會,勾人心魄的柔美呻吟開始低低的傳來。
獨自在廚房的夏季咬着嘴脣,眼裡也是媚得滴出水來,卻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弄好最後一道菜,卸下圍裙,驅散油煙味,連亂攤子都懶得收拾,穿着拖鞋跑進了臥房,腦袋才偷偷的進去打探敵情,就看見一雙滿是笑意的臉,金易扭頭瞧着她,道:“小蕩婦,你的三個菜都做好了?”
“還差兩個!”夏季咬着嘴脣,看着風情無限的蕭欣眼神迷離的在那忍受某人的折磨,就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快要決堤了。
“差兩個什麼?”金易現在在做着最激烈的動作,偏偏說着最冷靜的話,蕭欣的眼睛睜着,但沒了視線的焦點,耳邊甚至陷入了空鳴的狀態。
夏季嘻嘻一笑,手在胸前一拉,衣裙紛飛,瞬間將無比美豔的身體暴露在金易的胸前,那是與蕭欣的美麗完全不同的另一種誘惑,她很是急切的一腳踢飛纏在足踝上的小褲衩,吻上了男人的嘴和眼,然後含含糊糊的道:“差兩個炒飯!”
金易會心一笑,這炒飯算是臺灣的專有詞彙,跟打醬油差不多,這含義一般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