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儒林想說的事,無非就是公司的那點事,不過下來的人卻是雙情,告訴他,沈致宸休息了。
“休息了?”溫儒林臉上的表情完全是那種沒被尊重的不悅,堆起眉峰看向女兒,“雙情,他過來這兒就是來睡覺的?”
雙情料想到父親肯定是不高興的,藉口也想好了,“爸爸,他太累了,您也知道的,他和他爺爺的關係不是融洽,剛剛估計是在那邊有些不太愉快,我本來是想讓他和您打個招呼的,後來睡了幾句就睡着了,反正明天上午醒來一樣可以和他說的,爸爸您別生氣啦。”
後面那句話多少是帶了點討好的味道。
畢竟兩父女剛剛纔不歡而散。
溫儒林瞭解自己女兒的脾性,不算市刁蠻任性的小丫頭,不過也挺有主見的,平常很少會頂嘴,但真不高興了,也不會這麼快就妥協。此刻他難免心裡有些別的想法,不禁是多看了兩眼雙情,也沒有再追究沈致宸的事,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讓雙情坐下來,“爸爸問你個事。”
雙情點頭。
“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致宸?”
這種事,也沒什麼好否認的,喜歡就是喜歡,何況提問的人還是自己的父親,只不過雙情心裡通透的很,忍不住暗暗嘆息了一聲——真的是,維護的太過明顯了麼?
看看現在爸爸的眼神,她感覺自己在溫儒林的眼裡,大概真成了“吃裡扒外”、“胳膊肘往外拐”,那種人了吧?
“爸,其實沒有您想的那麼複雜,我是您的女兒,也是溫家的孩子,我不會做對不起您的事。”有些話,還是需要說的,雙情想了想,斟字酌句,“不過我的確是想和致宸好好過日子。剛剛在書房的那些話,您就當是我不懂事,我不過就是覺得他……很辛苦。總之爸爸,我不會嫁了老公就忘記了父親的。”
女兒都這麼說了,溫儒林要是再計較什麼,就顯得自己似乎是真在賣女兒求榮似的,他點了點頭,寬慰地說了幾句,也是表示自己希望她開心幸福,其他的一切都是好商量的。
雙情最後說:“婚禮的事,等明天上午致宸起來了,我們一起商量一下。”
溫儒林說:“好,時間也不早了,你上去休息吧,我也差不多了。”
道了晚安,雙情就上了樓。
雖是在自己從小睡到大的房間裡,但因爲牀上那陷下去的一邊,她洗完澡之後,竟是遲遲,不敢上牀躺上去。
就算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可雙情還是會害羞,哪怕現在吃了過量安眠藥的人,睡得非常安詳,她都不好意思主動和他躺在一張牀上。
磨磨蹭蹭了很久,雙情忍不住頻頻打哈欠,房間裡暖暖的,空氣之中如同是有一種屬於沈致宸身上的男人味在漸漸瀰漫着,雙情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她一開始是坐在牀上的,後半夜不知是怎麼的,睡着了,身體也沒有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趴在了沈致宸的胸口,他沒有脫衣服,可她睡覺習慣穿睡衣,內衣也沒有穿,胸口柔軟的地方,正好壓在了男人堅硬的肌肉上,雙情迷迷糊糊的,還有些恍惚,她唔了一聲,剛要翻身過去的時候,腰身上驟然多了一隻手,牢牢禁錮住她。
雙情這才後知後覺猛得想到了什麼,本是慵懶着半眯着的眸子,陡然瞪大的同時,眼前一晃,人就已經是被一股大力拽着翻身了,看清楚眼前懸在上方的精緻又熟悉的五官,雙情心頭稍稍鬆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染上了一層緋紅,雙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沈致宸俊眉一揚,對於自己醒過來,是在雙情的房間,她的牀上這件事,他剛剛花了幾分鐘時間思索,不過沒有想到所以然來,只記得自己暈過之前的事,所以就馬上聯繫了一下林景煥,不過那邊的手機一直都是處於不在服務區。他索性就將手機丟在了一旁,側身躺着,看着自己身邊躺着的小女人。
精神倍感舒爽,沈致宸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就是中途發生了什麼事,他不知道,但看到睜開眼睛她就躺在自己身邊的感覺實在是太好。
他連呼吸都放輕了。
也不記得自己就維持着這樣的姿勢有多久,身邊的人終於是有動靜之後,他馬上就欺身而上——
不過……唔,他的小寶貝兒真的是讓他太心酥。
一眼就認出來自己是誰了?他似乎都還沒有開口講話呢。
“叫我名字。”他稍稍湊近了她一些,清晨時分,男人身體某一處顯然是和主人一同醒來,雙情很快就感覺到自己腿側,有“龐然大物”,抵着,她臉上的紅暈就更迷人了。
其實她有起牀氣,不過被身上的男人這麼一弄,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這會兒整個人軟綿綿的被他壓着,心跳幾乎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樣。
“嗯?”沈致宸見她眸光亂閃,可嬌羞的神態卻是如此的迷人,他有些剋制不住,太陽穴漲漲的疼着,身下的東西也跟着疼,原來真不能開葷,一開葷就難以忘記那種醉仙yu死的感覺,尤其是抱着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位置姿態都是剛剛好,他喉頭陣陣發緊,此刻只要是伸手朝下,撥開她的小褲褲,就可以直搗黃龍。
嗯……他快要忍不住了。
“致宸。”雙情被他的雙手摸過的地方,都帶起的酥麻,讓她有些情難自禁,忍不住稍稍揚起脖子,輕輕哼了一聲。
她真的是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是誰,這種感覺如同是被全世界最重要的人給認同了一樣,沈致宸再也忍不住——
“寶寶……”
他嗓音帶着剛醒過來的沙啞性感,那麼溫柔地叫她,薄脣貼上去,喊着她的紅脣,輾轉反側,喃喃低語如同是帶着一種讓人顫慄的魔力,雙情忍不住身體慢慢發抖,沈致宸對於她這種反應,顯然是很受用,緊密疊在一起的身體,不由慢慢摩擦了起來,那種雖是隔着衣服的薄薄布料,但是感覺卻好似更強烈。
“爲什麼我睜開眼睛在你的牀上,嗯?”他時輕時重啃食着她的紅脣,低語着問她。
雙情有些意亂情迷,本來是抵在男人胸口的雙手,早就已經滑落到了男人的腰側,輕輕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