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寄的?”
雖然是在問關叔,但白徹已經很篤定。
“是啊,還挺重的。”關叔說着還擦了擦臉上的汗,累的氣喘吁吁,“我真是上了年紀。”
“拆開……”白徹話鋒一轉,皺了下眉,指使道:“算了,帶到我臥室。”
“是。”
關叔又帶着人將東西擡上去。
白徹渾身還有着剛鍛鍊完的汗味,眉宇間異常帥氣,少年感十足,他洗完澡出來,盯着那兩大箱子,本想自己拆開,但……
砰砰——
“進來。”
白徹向門的方向望去。
許恩琳推開門,她同樣穿着休閒的衣服,她很納悶:“我來喊你吃飯,管家說你回來好一會兒。”
她走到了白徹身邊,白徹轉而指着箱子,“要不要看看?”
“……”
白徹直接說道:“我母親得知我有了你之後,給你送的禮物。”
許恩琳也好奇極了,指了指自己,“送我的?”
“對啊。”怕她不信,白徹拿出那張對他極不友好的紙條,“自己看。”
【不是給白徹的】
很直接,還貼心的寫了英文版本。
許恩琳不免笑出聲,“你母親真好玩。”
“拆吧。”白徹給了她小刀。
“……”許恩琳接了過來,拆開了外面的包裝,包的特別嚴實。
最後露出的是兩個只看表面就知道奢侈的箱子,箱子的周圍都鑲着鑽石。
許恩琳還是驚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打開箱子,各種閃瞎眼的珠寶原石,還有一份無償贈送酒莊的協議,已經簽好字了,只要她簽上就可以。
這還只是一個箱子的東西。
真是,很樸實無華的禮物。
“這,我不能收。”許恩琳嗎,沒有再拆了,她心驚的不行,“白徹,這真的太貴重,還是你收着吧。”
“……”
白徹微微勾脣,笑了一下,“我母親都說了不給我,你收着吧。”
“這我怎麼收?”許恩琳看着那一箱子珠寶,只要看過去,眼睛都感覺亮閃閃的。
白徹淡淡的說道:“我家不缺這些,你就當做平時的禮物,你不必有壓力。”
“……”
許恩琳語塞。
在白徹的要求下,她又拆了另一個箱子,和第一個箱子差不多,不同的是還送了一套房。
看完後,許恩琳歎爲觀止,好奇地問道:“你母親送禮物都是這樣的嗎?”
“……”
“那你家真是很有錢。”
“倒也不是。”白徹否了,“她平時送禮物都是些定製的化妝品,但你不同,你是我對象啊。”
“那……”許恩琳開了個玩笑,“那如果咱倆分了,她會虧啊。”
聞言,白徹臉色較冷:“跟過我,絕不虧待。”
“還有,沒有這個如果。”他很堅定。
“……”許恩琳沒有說話,白徹悄悄的拍了一張她背影的照片發給了他母親,【已收到】
他母親秒回,【OK】
白徹很堅持,她拗不過他,最終的結果是兩個箱子都搬到了她的房間,兩份合同倒是全交給她處理,想籤就籤,不想籤也沒事,但不能送別人。
許恩琳瞧着他那副裝模作樣的嘴臉,很想戳破他。
既然不能送別人,那麼她籤或不簽有什麼區別嗎?
白徹真是道貌岸然的傢伙!
……
白徹和她一起下去用完早餐,就讓趙醫生又給檢查了身體,得知沒事後,白徹才放心的去了集團。
許恩琳在家呆了一會兒,她給關叔交代了一聲,便出門了。
她的目的地很明確,叫了一輛車前往鬆情酒吧。
還好經理每天都在,再加上白天人少,許恩琳見到他就很容易。
經理見到她時,意外又很恭敬:“許總。”
“嗯,辛苦了。”她的眼神分明清明,與上次不同。
經理髮現她與上次懵懵的不同。
許恩琳一眼就看穿他的疑惑,但她也沒法解釋,太複雜,總不能說自己失憶了,現在又好了。
她循着記憶中的路,來到專屬她的包間,很直接地問道:“業績怎麼樣?”
“……”
“還有謝玲的事情,她退圈了嗎?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經理思考了下,出去了一下,後又回道:“賬本都有,在這,我只知道謝玲前不久再做一個《新魔》的項目,現在停了。”
許恩琳檢查了賬本,很好,都沒有疑問。
她上網查了《新魔》的劇情梗概,幾乎跟她的作品《魔神》相差無幾,就連製作組都是挖她的班底。
許恩琳翻了個白眼,還好她恢復記憶的時間又好又巧,否則這會兒她還在給謝玲投資當冤大頭呢!
真是氣死了。
“經理,你讓手下把最近兩個月的營收轉我賬上,最近也注意着謝玲,她有什麼動靜你就聯繫我。”許恩琳給他寫了聯繫方式,“還有,我今天來找你的事情,還有我跟你說的話,不要告訴任何人。”
“……”
她又補上一句:“哪怕是周嘯,你也不許說。”
“是。”經理恭恭敬敬的應下。
許恩琳出去的時候,心裡百感交集。
尤其是想到周嘯,她騙了他,就因爲白徹。
其實昨天,她恢復記憶了,什麼都想起來了。但是她又很明白,若是當時說實話,周嘯必定帶她離開。
她看到身邊陪她的是白徹,從那一刻,她就不願承認恢復記憶的事情了,她捨不得。
在回去的路上,許恩琳看到了蛋糕店,想到白徹快過生日了,她就下車了。
蛋糕店的人不多,許恩琳看着各種各樣的蛋糕樣式,就買了兩款,都按照白徹的口味挑的,沒有那麼甜。
其實最主要的,還時許恩琳想帶回去,讓廚師教教她,這種樣式怎麼做。
她等了一會兒才拎着蛋糕會去,才只到了白家別墅區的大門處,就見三三兩兩停着車,下車的人穿着光鮮亮麗,手上提着貴重禮品。
許恩琳是走在後面的,所以沒什麼人注意到她。
就連到別墅前的時候,許恩琳也是跟着傭人走其他的門,她可不想引人注意。
關叔正在招待那些人,二十分鐘後,那些人走了,許恩琳才進來把蛋糕放到冰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