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怔了一下,接而認真回答道:“不是沒有,是我知道不能有。我們都有各自的家庭,但你也該知道,我對你的感覺,就正如你對我的感覺。但是我們註定不能爲所欲爲,肆無忌憚。因爲還有很多的責任。”
對於陳凌而言,葉傾城,許舒,女兒,妹妹都是他的責任。是背上的大山,他不可能爲了莫妮卡丟棄。
莫妮卡也同樣有弗蘭克,她也做不到背棄弗蘭克。其實人性就是這樣,陳凌心裡喜歡的女人很多。而莫妮卡喜歡上了陳凌,也同樣愛着弗蘭克。
如果不是因緣際會,他們兩也絕對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但既然相處在一起了,這兩個都無比優秀的男女,又怎麼可能不互相吸引。
對於陳凌的回答,莫妮卡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她也聽出了陳凌話裡的責任,無奈。
“那麼……”莫妮卡想說什麼,卻沒好意思說出來。陳凌忽然坐到牀上,伸出手搭在她柔滑的香肩上。兩人目光對視,眼神均是灼灼火熱。
那目光裡,燃燒的是慾望。
陳凌道:“那麼我們在這裡,就放掉一切的責任,享受我們兩人的世界,好嗎?就當是給我們的人生,給一次放縱的機會。出了這個島,我們再去面對所有的困難。”
莫妮卡凝視陳凌堅毅的面頰,清秀中帶着難抵的男性魅力。這張臉,讓她有些醉了。陳凌同樣也是,在島上的寂寞中,莫妮卡這位M國美女,她的異國風情,冷酷,狡黠,可愛。性感的身材,香味,每一處都在誘惑着陳凌蠢蠢欲動的荷爾蒙。
莫妮卡最終對着陳凌點了點頭。
也是在這一刻,導火線全部點燃。兩人一直壓抑着,這一刻徹底瘋狂起來。
這一夜,外面是風狂雨急。
海島上的天氣說變就變,經過一夜的風狂雨急後。第二天居然又出了太陽,對陳凌來說,他應該感謝老天爺的成全。而莫妮卡也是容光煥發,臉蛋上的光彩難以掩飾。
雖然天氣好了,但是島上的地面卻很泥濘。陳凌讓莫妮卡就在木屋裡休息,他去找食物,點求救信號。這一點,他表現的很有男人風度。
莫妮卡雖然是女強人,修爲高。但是這一夜跟陳凌的瘋狂,便也安心的享受了陳凌的溫柔。
經過一夜雷雨,整個樹林裡都散發着清新的味道。
陳凌赤足而行,那些泥濘土屑卻一絲也沾不到他的腳上。
抓了兩條魚,隨後在朝陽下,點上求救信號。用掩埋好的枯枝來烤魚。掩埋枯枝是未雨綢繆,不能一下雨,連火也生不燃。
烤好魚的同時,陳凌還給那條兔子帶了些它喜歡吃的草回去。
這次的魚加了鹽巴,吃起來味道好極了。以至於陳凌將自己的魚也給了莫妮卡。“那你呢?”
“我吃桃子就好了。”陳凌說。
莫妮卡卻不肯,她拿了洗好的桃子,說她吃即可。便是後來,陳凌分了一半的魚給她。
莫妮卡再次的覺得世事奇妙,尤其是熟悉陳凌,喜歡上陳凌後。感受這個東方男人的溫柔,便是讓她更加迷戀。弗蘭克與陳凌,對莫妮卡來說,是兩個不同的類型。弗蘭克是非常有氣勢的一個男人,霸道,自信。
而陳凌,他有弗蘭克所沒有的溫柔。同時,他的氣勢一旦展開,卻是鎮壓天地,雄霸天下的至尊。這樣也讓莫妮卡覺得他的溫柔更加難能可貴。
溫柔時,比任何情人都要體貼。但莫妮卡知道,陳凌對待敵人時,其狠毒的心腸,比之弗蘭克更要強。這麼多的因子結合,讓莫妮卡對陳凌的迷戀更多了幾分。她其實想過,如果跟陳凌就此困在島上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但她也知道這不可能,首先自己身體裡的列龍蠱。沒有完成任務,首領找不到自己的人。一定會發動烈龍蠱爆體。
其次,陳凌有那麼重的責任,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待在這裡。她也有必須要救的弗蘭克。
吃飽喝足後,正是上午十點。陽光明媚,海風吹拂,空氣裡帶着鹹溼的味道。
將木屋的窗戶打開後,外面真正的鳥語花香。
而這時,陳凌卻對莫妮卡鄭重的道:“現在我們正式雙修,這個雙修之術,說直白點是讓你我心意心靈相通,然後你就能感受到我的運勁法門,衝擊血竅等等。同時,我也可以幫你衝擊血竅,從而達到通靈之境。”頓了頓,道:“這個通靈之境可能有些不夠正宗,不過之後你仔細去悟,也還是有機會達到玄門正宗的。”
莫妮卡點頭,不過臉蛋上還是有一絲緋紅。“閉上眼睛,心思澄明,什麼都不要想。”陳凌對莫妮卡道。
莫妮卡坐在牀上,聽了陳凌的話後,便閉上了眼睛。
陳凌便上前去。他輕聲道:“心神入定,擯棄一切的雜念,莫妮卡,相信我,把你的一切現在都交到我手上。”
莫妮卡勇敢的點頭,她……自然是願意把身家性命,身心全部放心交給陳凌。
物我兩忘,遨遊太虛。莫妮卡的心神全部放鬆,任由陳凌催眠,然後在陳凌的語調中,契合進他的腦意識環境裡。加上紐帶聯合,乃至呼吸,心跳的頻率全部契合。這樣不久之後,兩人真正到達了太虛之境。
太虛之境的玄妙,猶如是在夢境之中。本來莫妮卡斷不能感受到陳凌內心血脈運行,血竅神妙。但如此一來,就像她變成了一隻飛進妖怪肚子裡的蚊子,可以洞察內視一切。
同樣,陳凌也能感受到莫妮卡體內的氣血運行,以及被混沌掩蓋的血竅。
太虛之境中,一片混沌黑暗。陳凌與莫妮卡互吻,並且雙手交叉在一起,下身緊密聯合。
這時候,陳凌開始動用氣血之力,在體內運轉。接着通過這種太虛之境,將身體與莫妮卡身體相連。這樣本來他自己體內運行是一個大周天,但如此一來,要在兩人身體裡過一遍,纔是一個完整的大周天。
陳凌強大的氣血之力,猶如澎湃怒海,帶着莫妮卡的氣血徜徉在太虛之境內。一切的危險,全部由陳凌的氣血來鎮壓,並保護莫妮卡。強大強勢的莫妮卡,此刻在陳凌氣血的庇護下,便如小鳥依人一般。
在運行三個大周天後,陳凌開始帶領莫妮卡的氣血衝擊她的血竅,幫助她領悟通靈之境的神妙。
莫妮卡丹勁巔峰已久,這代表她的時機已經成熟,就是缺乏一個機遇,領悟。所以陳凌能幫她衝擊,瓜熟自然能蒂落。這跟剖腹產一樣,得孩子的胚胎已經成型,可以成活才能提早剖腹。否則生出來就是死胎,所以陳凌也只能幫莫妮卡衝通靈,卻絕對不能幫她衝通靈中期。在陳凌的引導下,一切按部就班。隱藏的血竅被陳凌幫莫妮卡一一衝開。隨後,陳凌帶領莫妮卡的氣血到陳凌身體裡。陳虎爲她掩飾浩瀚的山川,氣血奔流,血竅如三峽大壩一樣,隨時控制着恐怖奔涌的氣血。陳凌一連演示了通靈中期,通靈巔峰的神妙,以及如來之境的鎮壓天地。
這些都是在陳凌體內演示,而莫妮卡體內肯定是承受不住的。莫妮卡就像是隨陳凌一起在最險的洪流中遨遊了一圈,並體會到了中華山川之險,之雄壯。在那奔騰的洪流中,陳凌始終緊緊保護着莫妮卡。這種保護,讓莫妮卡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
同時,這種心靈交融,心意相通更是讓莫妮卡生出一種血肉相連,生死相隨的依戀。
但不管怎樣,陳凌已經將通靈的神妙,毫無掩飾的交給了莫妮卡。莫妮卡也終於學會了其中掌控血竅的奧妙,三十六枚血竅在陳凌的幫助下,也隨時掌控着身體恐怖的氣血。
至於之後的路應該怎麼走,陳凌也一一掩飾,莫妮卡只需要勤加修煉,再加上她自己的領悟與機緣。
終於,兩人一同睜開了眼睛。
兩人目光相視,那種血肉心意相連的情意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深愛。
莫妮卡的眼神灼熱,帶着不可抑制的強烈情感。她主動吻上了陳凌的脣,陳凌也被感染。不親生體會,就永遠無法去想象出,他們兩人在太虛之境中,遨遊那些險流山川的驚險。也體會不到,那是怎樣的心意融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時候,莫妮卡已經不需要問太多。因爲彼此心意相通。
莫妮卡隨後將頭埋在陳凌脖子間,輕柔呢喃道:“陳凌,我本來以爲我是個花心的壞女人。可以同時喜歡你和弗蘭克。但是現在,我回不去了。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救弗蘭克出來,但是我不可能再跟他一起了。我做不到了。”
這是莫妮卡在跟陳凌表明心跡,陳凌心中感動,如果將來看見莫妮卡和弗蘭克在一起。陳凌肯定會吃醋,但是陳凌也無法向莫妮卡說,他可以不跟傾城她們一起。
因爲他纔是真正博愛的主,對莫妮卡有了愛情不假。卻也同樣愛着傾城她們,並且那是永遠無法割捨。
這也是陰陽之間的不同。陳凌是天煞皇者,他的愛確實是屬於博愛。但並不代表他對每一個女子的愛少。但是屬於陰的莫妮卡,她的愛一旦到了最炙熱的程度,卻只能愛一個。
陰陽調和,纔是天地正道。否則一陰一陽在一起,大家一起博愛,這世界也就亂套了。正如一張桌子四個凳子,不可能一個凳子四張桌子。但桌子與凳子永遠是密不可分,缺一不可。
“莫妮卡,我纔是最自私的。我的心意你懂,但是對於我的妻子,妹妹她們,我做不到像你一樣,可以放下。”陳凌不得不坦誠的向莫妮卡說。
莫妮卡的情緒微微一變,不過卻沒有大的變化,應該是微微的黯了一下。
半晌後,莫妮卡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但至少,在這裡,你心裡只記我一個,可以嗎?”
陳凌道:“嗯!”
愛情是一個玄妙的東西,一旦真正愛上了,就可以讓人一再妥協。卻也不是說莫妮卡可以爲了愛情毫無尊嚴,而是她一切都懂陳凌的處境,心境。因爲懂,所以理解。因爲是真的愛上了,所以可以求着不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但在心裡徹底愛上陳凌時,與弗蘭克那麼多年的感情便已經灰飛煙滅了。縱使日後不能跟陳凌一起,莫妮卡也不會再跟弗蘭克有什麼。因爲,她要遵循自己的內心。
愛情確實有着讓人殘忍,冷酷的能力。
陳凌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傍晚六點。傍晚的夕陽格外美麗,在木屋裡朝天空看,天空紅彤彤的。並且有着穿堂風吹拂到木屋裡,非常的愜意。
便在這時,陳凌看見莫妮卡穿着皮衣,皮短褲。披着長髮性感妖嬈的正走過來。後面的野兔被馴化,乖巧的跟着。
而莫妮卡手裡卻是兩條烤魚。
莫妮卡臉蛋容光煥發,說不出的美麗嬌媚。看的陳凌心中一動,想起和她在牀上的瘋狂,便是覺得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陳凌跳下了木屋,莫妮卡將一條烤魚遞給陳凌,她看陳凌的眼神充滿了情意,愉悅一笑,笑的格外好看,她道:“你是第一個吃到我烤的東西的人,嚐嚐。”
陳凌知道她說的絕對是真的,內心不由暖烘烘的。當下接過魚,這條魚雖然烤的賣相不太好,不過也算是烤熟了。陳凌和莫妮卡在大樹旁坐下,莫妮卡卻不吃,而是眼巴巴的看着陳凌。
這位強橫的M國隊長,所有的冷傲冷酷都消失。現在就像是剛戀愛,甜蜜十足的小女孩。
陳凌吃了一口,發現味道還不算太壞。當下對莫妮卡道:“嗯,很好吃。”
莫妮卡道:“真的?”陳凌看她豔光十足,忍不住湊過去在她臉蛋上吻了下。莫妮卡頓時又是甜蜜,又是臉紅。
“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陳凌笑笑,說。莫妮卡便也吃了起來,她吃了一口,也頗爲滿意。便對陳凌道:“以後我天天烤給你吃。”頓了頓,又非常自覺的補充道:“我是說我們困在這海島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