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七人(玉子少、羅邵陽、樂正少敏、白小毛、藍沁兒、沈茜、樑大山)分坐了三輛車纔回到羅山路888號。
一到別墅門口,就見候在大門那裡的劉嫂滿臉緊張的站在原地左顧右盼,看見玉子少他們,忙迎了上來問道:“玉少,這是怎麼了啊?怎麼神神忽忽的,老樑說讓我千萬看好了,別讓任何人進去,嚇得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飛進了一隻半隻蒼蠅!”
玉子少從小被劉嫂帶大的,倒是不顯疏離,見劉嫂一臉慌張的神色,拍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但言語間下意識的按着往常的說話習慣簡化了起來:“沒事。家裡人?”
“都在都在。”從小看着玉子少長大的劉嫂哪裡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們早上還說起你呢,說最近也不知道你在忙什麼。得空了回去看看。”
“知道。”
劉嫂見他們七個人都在,自知他們是有要緊事要說,於是捧着手裡還沒來得及剝的毛豆笑道:“那你們忙,我這還得趕回去剝毛豆,大家一會兒都過來吃午飯吧,難得人這麼齊,過兩天我家老爺夫人他們要出國旅遊,有一段時間不回來呢!”
“好!”一夥人笑着應下,看劉嫂前腳剛走,幾人後腳便快步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果真如樑大山所說的那樣,保持着原來的樣子,絲毫沒有被整理過的跡象。
空空的中央擺着一臺多功能切磨機,切磨機的邊上碎落着一些翡翠粉末,有的被掃起,攏成了一堆,有的依舊散落在切磨機邊上。機器上面是兩半石頭,瞧其色澤和水頭,應該就是那塊勻水綠冰糯種,中心位置卻彷彿被人刻意挖空了一樣,露出一個正四方形的眼,與另一半石頭上面的眼相互呼應,彷彿一個人的眼睛,卻毫無焦距。
小毛來回看了幾遍都沒看見那個帝王綠的小盒子還有所謂的油紙片,不由出聲問道:“樑大叔,玉盒子呢?”
“哦哦,你瞧我,老糊塗了!”樑大山自拍了下腦袋,忙不迭去工桌那兒用鑰匙打開了抽屜,然後拿出一個絲絨布包,邊遞給小毛邊道,“我瞅着這玩意兒挺奇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個稀罕物,生怕出了什麼岔子,所以就給鎖起來了,你們看,都在這裡,小盒子,還有油紙片。”
小毛將其平放在案桌上,想了想,拉開抽屜找出一副手套帶上,這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被切割成兩半的帝王綠玉盒。
玉盒表面十分光滑,色澤均勻碧綠,用極爲精巧的雕工做了一個機械設置,輕輕一彈,就能打開,跟之前流光碧璽裡面的黃玉盒是一個原理和工藝。只是這次的帝王綠玉盒被對劈切開,機關不再作用而已。
研究完玉盒,小毛又拿起了那兩枚油紙片,輕輕展開在桌上鋪開。在高光無影燈下,七個腦袋湊在一起,試圖從這紙片上看出什麼,紙片有點眼熟,樣子非常普通,就跟外面路邊攤上包大餅的油紙一樣,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慢慢展平,油紙的一面上彷彿被小孩子塗鴉一般,畫了幾個圖形,有三角形,有圓形,但都是隨意塗鴉的樣子,絲毫沒有規則可循。
但這東西……是不是有點似曾相識?未等小毛反應過來,藍沁兒就“哦~”的一聲,叫道:“我知道了!小毛你還記不記得流光碧璽?這個油紙片和流光碧璽裡面的油紙片是不是很相似?”
玉子少本來也是如此懷疑,見她說了出來,認同的點點頭,轉頭看向小毛。
小毛聞言,腦子裡立刻冒出了一種“難怪如此”的感覺,對着衆人看過來的詢問眼神,她抿了抿嘴,說:“那個……你們等我下,我去拿東西。”
那個裝有油紙片的小玻璃瓶一直被她藏在房間裡的牀頭櫃的夾縫裡,好吧好吧,其實夾縫裡還藏着她的私房錢等等。也不知是什麼心理作祟,好好的錢她不願意存銀行,總覺得銀行沒準哪天就倒閉了,還是藏在自己身邊踏實。而這個神秘的油紙片,她也不想放在好好的保險櫃中,寧願爬上爬下,藏到夾縫裡。若不是那些極品翡翠實在太大,估計有多少夾縫,她就塞多少寶貝!
重回地下室的時候,玉子少他們已經將那兩張油紙片拼在了一起,他對這些三角形、圓形的塗鴉式符號做過些研究,雖然只知道它們不是摩斯密碼,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但相對來說也比較熟悉一點。
等小毛拿出流光碧璽裡面的油紙片,光從材質上看,他就能肯定這兩份東西應該是一份!
玉子少拿過流光碧璽裡面的油紙片,然後比對着紙片上的符號,試圖與帝王綠玉盒裡面的油紙片拼在一起,試了三次後,圖案終於重合!
如果給兩份油紙片編個號,流光碧璽的油紙片是一號,帝王綠玉盒裡面的是二號,那麼一號二號正好是上下兩爿,從左至右,但卻突然短截,這也就是意味着還有其他的油紙片!
如果按照已有的一號二號油紙片的分割規律,那麼右邊的油紙片應該也被分切成了兩塊,被藏在了某個地方。
當然,這些都只是玉子少的猜測,具體如何,卻是誰也沒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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