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始有終’這個成語被妲雪運用的淋漓盡致,把瀟竹氣的七竅冒煙。
是夜。
夜深人靜的客棧內,一聲聲‘啪,啪,啪’的小竹板兒聲清晰可聞。
“嗷嗚,師父,師父我錯了,你別打我了,一會.......一會屁.屁就打開花了。”素雅的上房內,一張細窄長椅上,妲雪像一隻即將被上鍋蒸的龍蝦般趴在了上面,連哭帶嚎的向身後的師父求饒。
瀟竹則瀟灑的手握一隻蕭,另一隻手騰空出現了一個竹子做的戒尺,‘啪’的一聲,戒尺與妲雪的屁.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伴隨着妲雪淒厲的尖叫聲以及瀟竹的訓斥聲顯得格外‘悅耳’:“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會,爲師方纔告訴過你,讓你在客棧好好休息等爲師回來,你不但私自跑出去,而且還跑去那個地方偷窺。”
說到這兒,瀟竹無奈的搖搖頭。
原以爲她未成人形之前就已經很沒有節操了,現如今成了人形以後節操更丟的一乾二淨了。
“師父,我沒有!”妲雪咬着銀牙繼續與他頑強的抗爭。
“還敢辯駁。”話落,尺落,啪啪。
“嗷嗷,師父,我要告你草菅人命,綁架良家婦女外加......”妲雪玩命兒的吼着,恨不得把整間客棧的人都給吵醒。
“唔......唔......”瀟竹變出一個手帕塞住了妲雪亂叫的小嘴兒。
‘啪’。
“這一下打你不學無術。”
‘啪’
“這一下打你行爲乖張。”
‘啪’
“這一下打你頂撞爲師。”
妲雪溼漉漉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着瀟竹,媚眼含溼,嬌喘微微,猶如梨花一枝春帶雨,讓人心生憐惜,不忍責罰。
“妲雪,爲師問你,你可知錯?”瀟竹表面一臉嚴肅,卻有些擔憂妲雪的屁.屁。
妲雪點頭如搗蒜。
所謂,好女子不吃眼前虧,什麼錯,先認了再說。
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瀟竹將手帕扯掉,又將戒尺收回,淡淡的說:“起來吧。”
晃悠半天,妲雪依舊不動。
瀟竹蹙眉:“怎麼了?”
“痛,爬不起來了。”妲雪楚楚可憐的說,但是眼底卻沒有一顆眼淚。
這一點讓瀟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乾打雷不下雨。
瀟竹湊上前,妲雪順勢發揮梨花帶雨的模樣,兩條玉臂虛弱的張開,聲音軟軟綿綿:“師父,抱抱。”
瀟竹臉一紅,心一緊,第一次嚐到女子與他撒嬌賴皮的感覺,如漫步在雲端,如行走於小溪,如微風拂過臉,那顆心不可抑制的加速了幾秒鐘。
“這......”男女授受不親,瀟竹有些猶豫。
“唔......不行了,不行了,師父,快抱快抱,再不抱死翹翹了。”妲雪眯着眼睛,耍賴的在空中揮舞着小手。
好吧,敗給她了。
瀟竹甩開長袍,蕭別腰間,彎下身子,展開手臂,於是,妲雪自然主動的攀上了他的脖子,兩條小腿兒一蜷,小腦袋一耷拉,窩在了瀟竹懷裡。
歸晚天,月雲藏,感知*意,系在白羅袍,清香滿鼻間,絲絲入心扣,恨不能永憐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