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 卷死士

雲傾尷尬的收回手,連忙笑笑圓場。

“你們都找遍了嗎?我一直都在府中真的沒有看到她來找我啊。”

林慕澤和洛亦寒又失望了,到底她上哪裡去了,莫非真的是縱身火海了嗎?

呸呸呸,這個念頭才冒出一個小尖角來就被他們的口水給淹沒了。

“她會不會去別的地方,既然你們都找遍了所有她會去的地方,不如就抱着試試的心態去別的地方找找吧。”雲傾深思之後這才說道。

她有時候賭氣時也會跑到別的地方,因爲熟悉,因爲了解,她每次都會去不同的地方,讓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直到她餓了累了纔會乖乖的回去。

這次血洛也說不定是這樣想的。

洛亦寒一早就有說過她也許會回邙山,只是林慕澤太過於肯定,遲遲不肯去那裡看看,這才浪費了幾日的時光。

“話說的有理,慕澤我們總是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下去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你可別忘了,在外面有多少人想要我們的項上人頭啊。”洛亦寒輕搭在林慕澤的肩膀之上,希望他能早日想明白。

林慕澤扳開洛亦寒的手,走到門口看了眼地上那落盡的繁華,心中更是起了層層漣漪,她是真的回去了嗎?又是自己氣到她了嗎?

伸手摸向懷中細囊中的東西,這是他在清風堂被燒前幾天纔想起來的,也幸好他帶在身上這纔沒讓烈火吞噬了去。

叮叮噹噹,一串清脆的響聲,他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血洛的情形。

那時候的她是那麼的無憂無慮,現在她總是愁眉擔心着那份原本不該屬於她的憂愁。

到底是自己負了她啊,林慕澤搖頭嘆息,將腦袋埋進了胸膛之中。

司顏若不再了,他又有什麼好堅持的呢。那個他給予承諾的女子,如今卻不知去向,是因爲恨,還是因爲心碎了呢。

雲傾和洛亦寒見到林慕澤嘆息,紛紛走了上去,寬慰着他,“放心吧,她那麼在乎你,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

“他說的是,你也別輕言放棄了,我們都會替你祈禱的。”

林慕澤稍稍側頭,微微一笑。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有種孤寂的感覺,並非是因爲心頭之愛離去,而是那個天真的少女一夜離開,讓他的心不再輕易擺定。

“她到底是去了哪裡?”問蒼天,問大地,誰也無法給他那個答案。

君天奇凝視着牀榻上的人,這藥怎麼還沒見反應,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正要俯身下去去查看的時候,血洛忽然睜大了雙眸,單手掐住君天奇的脖頸,語氣冰冷的說道,“我要殺了你。”

施海一哆嗦,嚇的扔掉了手中的拂塵,趕緊走過來將君天奇從血洛的手中救了出來,一個勁的拍着自己的胸膛,“真是嚇死人了,皇上,她是不是瘋了啊?”

君天奇不怒反而大笑着掙開施海的手臂,走進血洛的身前,將她的手按下,“哈哈…真是個好東西,一點都沒讓朕失望啊。”

施海聽的很是糊塗,他分明記得君天奇要的是個聽話的人,所爲的蠱毒也只不過是抹去她腦中所有的記憶罷了,這個女人一下子變得六親不認,又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

血洛幾乎連眼皮都沒有眨過一下,定定的望着天花邊,僵硬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的像那冰天中的寒霜,凝結了她所有的表情和情緒,剩餘的只是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和漠視。

君天奇敲擊了幾下手中的柺杖,略微大聲的念道,“站起來,你該去完成你的使命了。”

話音一落,只見牀上被褥翻飛,血洛便站在了君天奇的面前,連衣服都忘了穿,似乎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外界的寒冷,連氣都沒有大喘一聲。

暗室內,君天奇將血洛交給他最爲信任的一名黑衣人,他要他在十日之內調教好血洛,務必讓她成爲最爲得力的死士。

“朕只給你十日的時間,若是過了這日子,朕沒有看到效果,你知道下場會如何。”甩過一個眼神,君天奇拂袖離開。

皇宮的另一角落,誰都沒有去注意那裡,自從君天奇登基以來就沒有選妃,導致很多宮殿都空閒了下來。

而此時的司顏若正好出現在那裡,一身的白衣似雪在頃刻之間就蒙上了一層幽暗的黑色。她的目光從未離開過窗臺外。

即墨走到她的身後,看到她每晚都會化身成女鬼徘徊在君天奇的窗外,感到甚是不解,這宮中之地又豈是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你這樣又是何苦呢,他若真是膽小便不會坐在這個位置上。”

司顏若斂起眸中的冷漠,在見即墨的時候還是那一池的春水,只是波瀾甚多,“就算嚇不死他,我也要讓他寢食難安,也許我這樣做會很幼稚,可是我就是喜歡這份感覺。”

“現在該做的是儘快恢復他的記憶,而不是在這裡。我們不能拿時間來開這種無稽之談。”即墨背過身去,時間對他而言是很重要的東西,看到司顏若不斷的在浪費,感到甚是可惜。

雙眉稍稍蹙起,眼中帶着些許的疑惑,在吞吐之後還是選擇說出口,這個問題縈繞在她的心頭已經很久了,即墨如此,君天懿又是如此,“在邙山,到底看到了什麼?”

即墨慌了下神色,很快就用微笑遮掩過去,“看到玄爺爺的墳墓了。人生匆匆,其一世是如此的短暫,我們應該活在當下不是嗎?”

“即墨,你說謊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看。我知道你有很多事瞞着我,我不問並不代表我不知道,當然我也知道就算我問了你也未必會告訴我,對不對?”司顏若轉過身走到即墨的面前悠悠的說道。

即墨沉重的點了點頭,千言萬語只化作一聲輕哼,“恩。”

司顏若笑了笑,展開雙臂,“人生匆匆,你的秘密又有藏的了多久呢。”笑罷,認真的等待着他的答覆。

即墨垂下腦袋就沒有再說上一句話,他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還能藏多久,但是他清楚,藏一時是一時,希望在她發現的時候還來得及收回這一切的改變。

自從窗外有了那道白影之後,君天奇每晚都睡的極不安穩,門外的侍衛也加強了防備,每每都是以失敗告終。

有時候連夢中都是可怕的血人,君天奇更是爲此愁白了頭髮。

“皇上,這些日子似乎總是力不從心。”一早交代下去的參茶到現在才遞來,這讓施海有點冒火。

君天奇擺了擺手,聞了聞茶中的味道,然後閉目凝神。

“朕是有點累了,施海,你先下去吧,朕今日就在這就寢了。”輕抿了口杯中的參茶。

施海甩了幾下手中的拂塵,向君天奇行了個禮就退出了御書房。

君天奇見他離開立馬吹滅了燭臺上的火苗,移步到書櫃前輕輕轉動放在上面的花瓶,只見書櫃緩緩的向旁移動,露出個半大的洞來。

放心的走進黑洞之中,君天奇掏出火摺子來一路朝着寢宮下方而去,暗道兩盤的黑衣人見君天奇來到,紛紛彎腰示意。

走到最裡面的暗門中,血洛端正的坐在茶桌前,她的手整齊的搭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一柄泛着寒光的長劍離她只有幾分的距離。

黑衣人見君天奇到來,連忙迎了過去,指了指身後的血洛得意的說道,“主子,一切妥當。只是奴才不知道這藥效能維持多久,怕不小心會惹上麻煩。”

聽到這裡,君天奇更是放心的大笑了幾聲,他諒三玄也沒本事來欺騙自己。

“這個你放心,朕很放心。”君天奇慢慢的靠近血洛的身子。

在她的周圍他聞到了淡淡的香味,卻又被她從頭到腳的寒氣所吸引了過去。

血洛低頭垂眉,看到有人接近自己,急忙抓過長劍抵在了君天奇的胸口之上,冷酷無情的問道,“再一步,我就殺了你。”說着就往前推進長劍幾分,鋒利的刀尖戳破了君天奇的龍袍。

君天奇不以爲然的推開她的劍,反倒用自己手中的金柺杖架在了血洛的肩膀之上,回過頭對着黑衣人說道,“你看她像不像個聽話的死士啊?哈哈哈…”

放縱的笑容迴盪在暗室中,他的眸中突然滑過一絲嚴厲,是時候了,是時候讓她出去解決自己的心頭大患了。

御花園的梅花開的甚是燦爛,司顏若穿越過層層花海,出神的呆在那裡好久,直到起風了,她纔想到要回去。

路盡隱香處,翩然雪海間。成片成片的花瓣宛如那細細的春雨紛紛掉落在司顏若的身上、髮髻上和衣服之上。

司顏若回到宮殿的時候,君天懿和即墨早已在那裡等候了好幾個時辰,見到她回來,兩人紛紛走了上去,拉起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去。

“你們這是幹什麼啊?”輕輕的一甩手,司顏若不解的問道,她似乎隱忍着什麼。

君天懿深知司顏若非常的倔強,看到她硬是要留在這裡更是不服氣的走過來,一把抱起她的身子,“現在就跟我走,不然這輩子休想我們再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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