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即墨血洛說好的,只要得空了就會去看他們。
出了順王府,她依舊踏上那十里上街,沿街不斷的尋找着房子,要儘快從裡面搬出來纔是。
君天懿起了疑心,遲早會發覺雲莊的異樣的。他沒有選擇將這裡拆除,只是封鎖起來,爲的就是以後。
即墨和血洛坐在花園中看着花謝花落,司顏若的到來,沒引起他們多大的震驚。
只是血洛有點開心,“顏姐姐,今日怎麼那麼早就過來了?”
“血洛,即墨。”她衝着他們問道。
即墨隨即站起身來,“他待你還好嗎?”
“他察覺了,只是因爲那首曲子。即墨,我是不是很傻,傻的讓人都覺得天真。”司顏若笑道,那麼的漫不經心。
即墨眸光流動,深邃的隱藏起所有的情緒,“那是遲早的事,他應該是很希望知道你沒死吧,他總會知道的,爲什麼不提早告訴他呢,這麼做,傷了他的心也害了你自己。”
司顏若拉過血洛的手重新回到座位上,不斷的思考着,自己這麼做,究竟會不會給他帶來傷害呢。
聽的不是很明白的血洛揚聲問道,“如果只是想到他的傷害,那麼顏姐姐之前的傷害呢,墨哥哥,你可別忘了,顏姐姐之前是什麼樣子的。”
那個不會說話,沒有武功,甚至毀了容貌的仇恨,她似乎快忘記了。
司顏若眯起眼來,似笑非笑,“我相信他,更相信自己。”
即墨不再說話,他的勸誡似乎總在她面前被打回原形。血洛樂呵呵的繞過司顏若的手臂來,“顏姐姐,你要幸福,墨哥哥同我講了不少你的事,那個王爺的確要好好懲罰下。”
“是啊,的確是要懲罰下呢。”
呆了很長的時間,直到陽光都有點懶散了,司顏若這才起身,算算時間君天懿也快要下朝了吧。
“我已經在找房子了,過些日子就打算搬走。”
血洛好像已經住慣了這裡,提起要到別的地方去,竟露出了難色。
司顏若沒往心裡去,從即墨手中接過藥瓶就動身離開了。
順王府,打她前腳踏進去的時候,迎面而來的空氣都在告知她前方有危險。
果然,君天懿怒氣衝衝的站在廳堂前,身上的朝服也不曾換下,就那樣的站在那裡背對着所有的人。
衆人看到司顏若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紛紛投去救命的目光。
шшш•тTk án•c o “王爺。”吞吐的念道,這是怎麼回事。
雙袖一揮,整個人盛氣凌人的轉過身來,一見到她的人,君天懿便迫不及待的走過去,將她強行拉扯過來,“本王說過,不許你離開半步。”害怕她再次離開,因爲自己的霸道。
如果霸道能讓她留在自己的身邊,那麼他可以義無反顧的霸道下去。
“王爺,奴婢只是出府透氣而已,沒有想過要離開。何況奴婢離開的時候,王爺正在宮中,又要如何得到稟告呢。”司顏若反駁着,她又不是提線木偶,憑什麼阻了她的自由。
君天懿沉着臉。
“奴婢只是奴婢自己,從來不是任何人的。承蒙王爺厚愛得以貼身伺候,只是,奴婢很想告訴王爺,奴婢並非王爺口中的那個人。”說的這麼的決然,司顏若只差沒給自己留條後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