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比試的規則,奪冠者,必須要爲方齊兩家殺一人,這衆人都知道,只是衆人不知道是,若刺殺失敗,不但沒有彩頭可以拿,而且會死的很慘。見白冰將話說開了頭,方世浩也不再掩飾今天的目的。
“呵?殺人沒興趣,我只對七血玲瓏有興趣。”白冰說的很隨意。
“你的膽子倒是不小,信不信老夫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方世浩怒喝一聲,眼中的殺意也越發的濃烈。只是這點殺意在白冰的眼中太輕,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威脅性。
“只要你有那個本事。”語氣中帶着鐵骨錚錚的傲氣,淡然的神情包裹着那股子傲氣,說不出來的慎人和怪異。
那旁邊的侍衛和丫鬟聽言都面帶一怔,這個男子是在向老爺示威?從來沒有人能這樣和老爺講話,如今這男子如此的膽大,光是從那傲氣的神情來看,這男子必定有什麼厲害之處。
方世浩一挑眉,沒想到白冰會如此的淡然,完全沒有他想看到的表情,面色登時有些陰晴不定,早知道這個人不好對付,可沒料到會如此的難對付!
“你們都先出去。”恐嚇不行,那麼就來軟的。
“是。”侍衛舞姬丫鬟們一同回道,彎腰行禮後退出門外。
白冰擡了擡眼,心中冷哼一聲。
“你到底是誰,身後的背景又是什麼,想要得到七血玲瓏可不是你想的那麼容易。”方世浩見衆人都退下,轉眼盯着白冰。
就算是隱居山間,這一身的功夫總要有人教傳吧,這個男子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那麼教他功夫的人,該是何等厲害的人物?
白冰緩緩輕笑,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七血玲瓏本公子要定了,哪怕……”說着那口氣曾然一轉,變得凌厲:“哪怕,面前的厲鬼,本公子也會斬殺一切。”
“好,這話老夫喜歡聽,白公子爲人真是爽快至極,既然話說開了,老夫也不必拐彎抹角,只要你聽老夫的,這七血玲瓏的彩頭必定是你的。”方世浩大聲說着,他要的就是這種會爲了得到七血玲瓏而斬殺一切人!
“殺什麼人?”白冰稍稍一挑眉,聽從他擺佈殺人,簡直是癡人說夢,但是這殺的什麼人,她倒是好奇,誰的命如此貴重,竟然讓方齊兩家用七血玲瓏做交換條件。
“皇家之人,敢不敢?”方世浩見白冰開問,以爲白冰答應了他的要求,面色露出欣喜,看來這七血玲瓏對於他當真是很重要。
“敢不敢?呵,只要我白冰想要殺的人就算天王老子也難逃。”敢不敢,試問她白冰有什麼不敢的,關鍵是她想不想殺!
“好,很好,能夠有此膽量,不愧是老夫選定的人。”聽着白冰的話,方世浩的臉上更加的笑逐顏開。
這個人雖然高傲,但不得不說他很有實力,這樣的好苗子,若能聽從他的命令,必定能爲他很了去心頭之患,若對上當今六王爺他必定有機會能贏。
“廢話少說,我只想知道殺的是誰。”白冰顯得有些不耐煩。
方世浩毫不在意白冰的不耐煩,擡腳走到白冰的身邊,伸手掩住半邊嘴巴,顯得及其的隱秘:“當今,六王爺赤連澈!”
方世浩的話落,白冰明顯的一愣,當今六王爺赤連澈?方齊兩家舉辦這次比武,拿七血玲瓏那麼貴重的東西就是爲了刺殺赤連澈?
心思轉動,一時間白冰周遭的氣息轉變了,一股子殺氣不斷的蔓延。
“怎麼怕了?”看到白冰的反應方世浩以爲他怕了,轉眼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如今的赤連澈今非昔比,功夫雖然很強,但一月中的月圓之夜行動,他必定沒有一絲反抗的機會。”
月圓之夜?白冰的氣息更加的不穩了,彷彿內心中有股子燃燒起來的火焰,瞬間就要衝破她的身體。
月圓之夜之夜是赤連澈血咒發作的日子,這些人竟然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在合謀要在月圓之夜刺殺他,就算她和赤連澈沒了關係,但是血咒的事情也算是和她有關,所有——
事情既然被她知道了,這些人不能活!
“如今咱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了,月圓之夜你若是得手,不但七血玲瓏會雙手奉上,就連金銀珠寶老夫都會送你無數。”方世浩眯着眼睛,奸詐的樣子讓白冰更加的手癢!
“可不是,咱們還真是一條船上的,這條船我上的很及時,不過,這船註定要陳塘大海,生死這可就說不定了。”
“白公子這是什麼意思?”方世浩疑惑,有些不悅,這話中有話。
“不明白?不明白也好,死了之後你便會明白。”白冰擡眼,冰封的臉上冰冷的有些異常。
方世浩一愣,當下聽明白白冰口中的意思,頓時大怒:“就你,別以爲有點能耐就誰都不放在眼中,就你也想殺老夫,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主意竟然打到老夫的身上,膽子不小,你自己找死老夫還客氣什麼。”
“就這些?”白冰聽着方世浩大怒的咒罵,沒有太大的反應,面無表情擡眼淡然的問了一句。
方世浩怒氣上升,白冰淡然的神情看在他的眼中,是完全的鄙視,如今掌控不了這個人,所以這個人絕對不能活!
一抹殺意在心中蔓延,看向白冰的眼神越發的兇擰。
“找死。”方世浩兇擰的眼神微微眯了眯。
他的話落,白冰鬼魅一般的身影閃動,在方世浩沒有任何防備情況下,一把短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脖子上曾然一涼,方世浩心中大駭,沒想到白冰會直接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