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吃賭場門口。
依然是如同平時一樣熱鬧,人羣如山如海,熙熙攘攘,不過有賭場門口手持寒冰利刃的高手維持着秩序,這賭場卻半點不亂。
寧沖和納蘭弱雪、乾無雙三人也混在人羣之中,寧衝到也罷了,怎麼看也算英俊瀟灑,易容後的納蘭弱雪和乾無雙則是慘不忍睹,屬於回頭能嚇死一頭牛的類型。
不過,有這樣的“美女”,至少擁擠的人羣中,凡是看到納蘭弱雪和乾無雙面容之人,都是口呆目瞪,下意識地就躲遠了。於是寧衝等三人周身幾步之外什麼人都沒有,顯得很是寬敞。
對此,寧衝沒心沒肺地忍俊不禁起來,惹來了納蘭弱雪和乾無雙一陣瞪眼威脅。
這時,人羣中忽然爆出一陣騷亂,一個霸氣十足的吆喝聲大喊道:“滾快!快滾開!沒見咱們公子來了嗎!”
寧衝等三人聞言,隨着人流退開的同時,朝着騷動的地方投去目光。
卻見人流如同被潑了硫酸一般,急急忙忙地分開了一條道路,一個錦衣公子雄帶着十多名身強力壯的手下嬉皮笑臉地大步走來。
那錦衣公子看着倒是人模狗樣,卻是面色有些發枯,竟然塗抹了一些百分略做掩飾。這一點,自然是逃不過寧衝眼睛,寧衝立即就確定這錦衣公子正是傳聞中腎虛到無可救藥的的乾應雄了。
乾應雄帶着邪笑,輕鬆自在地搖着手中摺扇,招搖過市,而他手下的這些流氓痞子武修也是大搖大擺的樣子,當真是“王八之氣”十足。
乾應雄帶着手下正往賭場而走之時。忽然人羣中一名身着白色孝服,披麻戴孝的女子衝了出來,擋住了乾應雄的去路。
看到有熱鬧看了,衆人紛紛投去關注目光,形式圍觀之勢。而寧衝等三人也不想多管閒事,悄然混在人羣之中。
那披麻戴孝的女子頗有姿色,亭亭玉立,卻容顏憔悴,淚眼通紅。此時,她站走乾應雄面前。柳眉倒豎,怒目圓睜,瞪着乾應雄大聲就喝問:“乾應雄!你要怎麼樣才肯把武館地契還給我?”
乾應雄輕鬆地搖着手中摺扇,臉上帶着令人厭惡的笑,上前一步說道:“秋剪水小姐這話不對吧,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你父親自己不爭氣,在我的賭場裡賭輸了,丟了武館,又有什麼辦法?看清楚了,這裡可是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地契可是你的父親光明正大地抵押給我,一償還賭債的!”
“你……”
那叫秋剪水的女子一時無言以對。
沉默着想了一陣。秋剪水一咬牙,向乾應雄說道:“既然這裡是賭場,我就和你賭一把,贏了話就將地契還給我,如何?”
乾應雄冷笑一聲:“秋剪水小姐的提議是不錯,不過我乾應雄憑什麼要和你賭?還有,你又用什麼來做賭注呢?”
“你……”
秋剪水再次無話可說。
而此時,寧衝等大部分圍觀的人羣倒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看來,這個叫做秋剪水的女子的父親在賭場輸得傾家蕩產,估計回家後想不通。就尋了短見。而秋剪水找來了賭場前,試圖從乾應雄手中拿回武館。
這時,乾應雄得意洋洋地頓了頓,貪婪的目光一掃秋剪水的身子,忽然又道:“當然。如果秋剪水小姐能用自身當賭注的話,我到可能會考慮一下……”
一聽這話,秋剪水禁不住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她是知道的,乾應雄有不舉的毛病,不能人道,正因爲如此,乾應雄性格變得十分變態,喜歡用各種手段狠狠折磨被他看中的女人。
至今爲止,死在乾應雄手中的女子,已經數不勝數。任何女子一提起乾應雄的名字,都會戰慄顫抖。
“卑鄙無恥的人渣!混蛋!”
聽到乾應雄這話,人羣中的乾無雙憤怒得臉色通紅,口中咬牙小聲罵了一句,竟要即開人羣,上前去主持公道。
納蘭弱雪早就防備着了,緊緊拉住了乾無雙,凝重着臉色,搖了搖頭。
乾無雙氣得咬牙切齒,不甘心之下,忍不住向納蘭弱雪道:“納蘭妹妹,難道我們就這樣重視不理,眼睜睜看着這位姑娘落入乾應雄的魔掌嗎?”
納蘭弱雪抿了抿嘴脣,還是堅定搖頭道:“事有輕重緩急,無雙姐姐,我們的正事要緊!”
雖然知道是這道理,但乾無雙心頭又如何忍心,她怔了怔,口中道:“可……”
寧衝開口打斷乾無雙的話道:“你們別爭執了,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只要我們計劃成功了,乾應雄能不能存在於世都是個問題。如此一來,那位姑娘的問題就自動解決了。”
納蘭弱雪點點頭:“衝哥說得有道理。”
納蘭弱雪和寧衝配合着一番勸阻,終於讓乾無雙安靜了下來。
這事,熱鬧又有了新的變化,那叫秋剪水的女子沒有同樣乾應雄的條件。
乾應雄惱怒起來,冷笑數聲:“既然如此,秋剪水小姐,我們已經無話可說,請回吧,別妨礙了我家賭場的生意!”說着話,忽然一招手,讓身後的手下趕走秋剪水。
秋剪水無奈,只得通紅着淚眼,暫時選擇了離開,擠入人羣,消失不見。
“哼哼……很有味道的女人啊。這一次,我到要看看需要幾天才能把她弄到手!”
看着秋剪水消失的背影,乾應雄淫蕩獰笑一聲。
衆手下聞言,立即上前,赤裸裸地拍馬逢迎起來:
“公主威武!這樣的小姑娘還太嫩了,遲早是公子手中的玩物!嘿嘿!”
“哈哈!我家公子要泡哪個女人,哪次不是手到擒來的?”
“就是!要不是公子不喜歡用強,又何必繞這麼多的彎彎道道,算計那個老爛賭鬼。那間破爛無用的武館根本沒什麼用,當破屋賣也賣不了幾個錢。”
……
人羣中,聽到乾應雄和一干手下毫不掩飾的議論聲音,乾無雙憤怒到了極點,雙目中噴出怒火。還好,她總算記得納蘭弱雪的話,硬生生忍住了,只把殺人般的目光紮在乾應雄身上,恨不得立即將這人渣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