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皇上不會管皇子們在外到底有多風流,可是這妓是絕對不允許進宮的。二皇子以爲把那陳美人改名換姓轉換身份九哥就查不到了嗎?
二皇子未免也太天真了,原本九哥還不願意這個時候就動手,可誰叫被父皇逼着嫁出去的是錢財財呢。
這些皇子們不知死活的往錢財財這裡涌來,之前他們所蒐集的情報自然會被提前放出來,不然他九哥又怎麼會咽的下這口氣?
“那……那都是沒有根據的流言!”二皇子已經有些亂了陣腳。
他自認爲自己做的事天翼五分,沒有露出任何馬腳和把柄,到底是怎麼透露了風聲?
這件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他一定會惹得父皇龍顏震怒!
“哦~我不過也就是隨口說說,二哥不要當真不要當真啊。”齊然嬉皮笑臉地,心裡可就不這麼想了。
此時既然九哥吩咐放出風聲來,那麼他就得將此事三天內傳遍齊國。到時候肯定有站在太子的那頭正營的大臣彈劾二皇子。
二皇子只會把這一切歸咎到太子身上,相信一旦此事暴露,素來與二皇子不和的七皇子也會參合一腳,到時候二皇子風流處處納側妃網羅各地美女的事就會被拿到朝堂談論。
以錢丞相的個性,要是知道二皇子自始自終都女人不斷,就連在和丞相府攀親的時候都不忘找女人的話,能把錢財財嫁給他纔怪!
所謂狗咬狗,只要將火種的引子巧妙地丟出去,到時候他和九哥隔岸觀火就行。
錢財財就這麼百般聊賴地夾在二皇子和齊然中間,聽他們掐架,直到萍兒出現在大廳內。
看到萍兒,錢財財的眼睛一亮,此刻的錢財財眼睛裡可沒有絲毫的愚蠢。
調整好情緒,錢財財又露出那傻不拉唧的樣子。
“二皇子,十皇子,財財的身體有些不適,有些不舒服,不知能否回房休息?”
“財財身體哪裡不舒服?用不用我去給你請太醫?”二皇子殷勤地問道。
“不了,萍兒已經給財財請了陳大夫。”
齊然完全受不了二皇子那副嘴臉,連忙插嘴道:“既然財財身體不舒服,就趕緊回房休息。”
“那麼,就謝過十皇子,謝過二皇子了。”
看着錢財財被萍兒攙走得身影,二皇子的心中全是怒意,他等了這麼長時間纔等到錢財財這個懶人起牀。
誰知道這話還沒聊多少,就身體不舒服走了。二皇子出生這麼多,何時等人等過這麼久?
二皇子的眼裡全是惡毒地神色,心道:哼,錢財財你這個又醜又俗的女人給本殿下等着,要不是你的背後有丞相府。本殿下用得着受這種屈辱?
等我把你娶進門,把你的價值全部壓榨乾淨就是你的死期!
本殿下勢必把因你受到的所有屈辱統統討回來!
錢財財回房的時候,打了個噴嚏。是誰在罵她?
“萍兒,天下第一怎麼樣了?”
萍兒關山門,確保外面沒有人偷聽才答道,“天下第一一切都好,現在鋪子都井井有條的,根本不需要小姐操心。”
“那楚逸風呢?他有沒有說什麼?”錢財財其實最關心的還是楚逸風。
錢財財一向不是個矯情的人,和楚逸風在一起後,兩人每天都能見面,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分開這麼長時間。
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他,錢財財突然有一種思念的味道。
萍兒面露難色,“小……姐。”
“嗯?”錢財財看錢財財欲言又止的樣子緊張了起來,“有什麼就說。還是楚逸風出了什麼什麼事情?”
萍兒連忙搖了搖頭,“不是的,只是今天六爺根本就沒有來鋪子裡,只有宋呆子來了。我問他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說六爺有事。可我看宋呆子的語氣,六爺根本就不是在處理小姐的事,不然怎麼會說不清楚呢?”
萍兒非常不開心,她原本是對楚逸風抱有非常大的希望的,可是現在楚逸風卻不知所蹤,連鋪子都沒有來。
錢財財靜默了一會兒,“或許是他太忙了,你讓你家的宋呆子帶話給楚逸風,把我這裡的情況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
萍兒點了點頭,“是,小姐。我就是覺得六爺這次不重視小姐。”
錢財財看到萍兒氣呼呼的模樣,笑着拍了拍萍兒的肩膀,“好了,你應該清楚楚逸風的爲人。再說從認識他到現在,哪件事他不是盡心盡力地再幫我,如果不是遇到了什麼事,他不會不來鋪子的。店裡這麼忙你趕緊回去,我會想辦法抽空去店裡的。”
萍兒前腳剛走,錢財財的後院又來了個不速之客。
姒夫人和錢妤舒兩個人帶着兩個丫鬟趾高氣昂地走進了錢財財的院子。
錢財財瞅見姒夫人和錢妤舒這對母女,心裡一陣厭惡。
這些天她本來就夠煩的了,沒想到這對奇葩母女又跑到了自己跟前。
不過錢財財卻絲毫沒有黑臉,而是滿臉笑容故作驚訝地說道:“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姒夫人和二姐啊。”
“哼,財財真的是好本事啊。趁着我不在欺負妤舒這個有着身孕的姐姐。”姒夫人的臉上全是怨恨。
那次錢財財找錢妤舒,讓錢妤舒摔倒在地上,要不是陳大夫錢妤舒肚子裡孩子早就沒了。
結果發生這麼的事情,她告訴錢丞相希望錢丞相給她的寶貝女兒做主。
你猜怎麼着?錢丞相非但沒有指責錢財財半句,反而把她和錢妤舒罵了個狗血噴頭!
姒夫人越想越氣,錢妤舒知道了也恨不得把錢財財這個妹妹給撕碎了!
原本宮裡終於鬆口要讓錢妤舒進太子府,哪知道皇上居然放出話,說太子和錢妤舒對不起錢財財,必須要讓錢財財先嫁出去,錢妤舒才能過門。
姒夫人知道了,恨不得把錢財財這個礙眼的醜東西給弄死。以往錢財財成日不在府上,今天姒夫人和錢妤舒可算逮到了機會。
而且這個時候錢丞相還不在府上,正是錢妤舒和姒夫人羞辱錢財財的絕佳時間點!
“喲,姒夫人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做我欺負二姐?”錢財財一口一個二姐的叫着。
錢財財的目的很簡單,一爲噁心死錢妤舒,二則時刻提醒錢妤舒她不是丞相府大小姐的事實。
“你不叫欺負?要不是你,我們妤舒又豈會摔倒在地上?你不要以爲有老爺子護着你,你就能無法無天了!”姒夫人惡狠狠地看着錢財財。
當日錢財財沒有淹死處在昏迷的時候她真的應該直接下毒藥毒死這個害人精,現在好了這丫頭腦子似乎變得比以前好了,又有藥王和楚逸風護着。
如果不是皇上突然下這個旨意,她成日忙着打點,希望讓錢妤舒早日當上太子妃,加上錢財財成日不在府上,她早就設計讓錢財財這個害人精死無葬身之地了!
皇上的聖旨下出來,她根本不能動錢財財,不然她和錢妤舒勢必會成爲最大的嫌疑犯。
“嘖嘖,我說姒夫人,你是不是腦子不好,我一個弱女子單槍匹馬的去找二姐敘敘舊。二姐的院子有那麼多家丁,我怎麼欺負二姐?”錢財財看着錢妤舒那被絲巾裹着地腦袋,突然笑出了聲,“再說,我不過是關心二姐遇賊後,這頭髮該如何處理。誰知道二姐這麼弱不禁風,受不了刺激。而且啊,我聽說啊這脾氣不好的女人懷孕了後就容易智商變低,越來越笨。這不,二姐就摔在了地上。”
錢妤舒憤怒地看着錢財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確定自己的頭都被絲巾包起來,才吼道:“錢財財你這個賤人,你不要在那裡得意。我錢妤舒頭髮剃光了,也比你這個醜八怪漂亮!”
錢財財看到錢妤舒那潑婦的樣子,咧嘴道:“二姐,你一個懷着身孕的人,就不爲肚裡的孩子想想?成天這種脾氣會容易動了胎氣的。”
“錢財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就想咒我們妤舒,你好好扒上太子?”姒夫人一臉怒氣地衝着錢財財吼道。
錢財財的嘴角揚起一個輕蔑的弧度,她現在可算明白什麼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了。
敢情錢妤舒這麼年輕就有潑婦的氣質全部都歸功於這位姒夫人吶。
“錢財財,你那是什麼眼神?怎麼,被我們說到痛處了?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太子,結果呢皇上還是要把你許配給其他皇子。哈哈哈,你現在知道後悔了吧?居然那麼愚蠢的和太子殿下解除婚約,我還以爲你能嫁給多好的人呢?”錢妤舒的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她這麼年永遠都被錢財財這個妹妹踩在腳底,作爲一個永遠低人一等的庶女,這回終於要翻身將錢財財這個賤人比下去了!
丞相府娣女又如何?最後她嫁給的是當今太子,未來的皇帝!
她現在是太子妃,未來就是皇后!
而錢財財呢?不過就是嫁給皇子而已,充其量未來也就是一個王妃!
見了她的面還得行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