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運輸車行駛在田間小道上。
車輛的副駕駛座上坐着一位身穿潔白護士服長相甜美的護士。
駕駛座上坐着的是一位體型高大,看上去有些羞澀的男人。
男人在行駛的路途中時不時瞥幾眼美島順子,隨後又有些羞澀的轉過頭。
就這樣兩人在路上行駛了好一段時間後,須田剛一忽然發話道“咳咳,順子,你知道嗎?其實我們兩個早在很久之前就認識了。”
“嗯?”美島順子疑惑的看着他。
“你可能不記得了,那是六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你在市裡的一家醫院裡當實習護士,我因爲年少氣盛在外面和別人打架被送到了醫院,當時就是你扶着照顧的我,當時我就在想,這個女人可真漂亮,我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她追到手。
但是當我鼓起勇氣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被調走了,我沒想到來年我去應聘保安的事後我們居然又再次見面了,更沒想到的是我們現在居然真得在一起,哈哈哈。”說着須田剛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是嗎?”美島順子盯着窗外的後視鏡看的出神
“順子,外面有什麼東西嗎?”須田剛一看着美島順子的表情後問到。
“沒有。”美島順子搖搖頭說道。
此時,在這輛醫用運輸車一百米遠的地方有一輛銀白色的小轎車。
巴奈特走到副駕駛座門口敲着玻璃窗對裡面的歐陽本祺說道“看樣子對面也是早有防備,我們的油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捅了個洞。”
歐陽本祺在副駕駛座上打開車窗伸出左手,在他的左手上放着一隻千紙鶴,同時他的右手結印,這隻千紙鶴朝着運輸車的方向飛去。
“千紙鶴會告訴我他們在哪裡,但是距離有限,我們需要儘快找到代步的工具。”
“我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出租車。”說着巴奈特拿出了手機。
“嗚哈!如果現在往右邊看就會看到有一個外國笨蛋和一個娘娘腔被困在路中央了,哈哈哈,這裡距離最近的城市還有好一段距離呢,你們就慢慢走過去吧,哈哈哈哈。”此時一個穿着黑色皮夾克,帶着墨鏡,留着莫西幹髮型並騎着改裝摩托的不良少年看到巴奈特和歐陽本祺兩人的情況後嘲笑道。
“喂,出租車不要了。”巴奈特再次撥通電話後說道。
而運輸車這邊,須田剛一看着前面陌生的道路,而且發現這裡越來越偏僻,有些疑惑的問到“順子,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馬上就要到了。”美島順子說道。
“是嗎?”須田剛一嘴上答應着,但是心裡還是很疑惑。
就這樣又繼續行駛了很長一一段時間後,夕陽地餘暉也漸漸消失。
“就在這附近停車吧。”美島順子忽然開口道。
“啊?這裡?”須田剛一驚訝的說到,他看着四周一片荒涼的郊區道。
不過過了一會須田剛一紅着臉說到“順子,你是不是要去方便啊。”
“不是,就是這裡。而且你可以離開了。”美島順子解開安全帶打開副駕駛座車門走下運輸車。
須田剛一很疑惑的也下了車子跟在美島順子後面,美島順子走到車廂門口準備打開車門,但是卻被須田剛一阻攔
“順子,你要做什麼?雖然他們都被控制住了,但是行駛途中不能打開車門的。”須田剛一說道。
“如果後面沒有人跟蹤我的話,你最起碼還能對你眼前這個人抱有一絲幻想。”美島順子停下了打開車門的動作說到
“順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須田剛一不解的說到。
美島順子伸出手撫摸在自己的臉龐上,但是隨之出現的場景讓須田剛一這個大男人差點一屁股癱坐在上。
因爲她的手指忽然插入皮膚之中,隨着她拔出手指也扯下了臉部的面具。
詭異的一幕還沒有結束,原本高挑的美島順子整個身體開始縮水,原本的長髮也變成了齊肩短髮。
面具之下是一張年輕的面孔,大約只有17,8歲的樣子
“你,你是誰?順子呢?”須田剛一驚訝的問到。
“我的名字沒必要告訴你,不過你現在可以離開了。”說着她晃了晃手中的面具。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順子哪去了?!”須田剛一憤怒的看着眼前這個少女說道。
“你不必要知道。”少女沒有絲毫掩飾的說道。
“你這個小鬼!戲弄大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須田剛一氣憤的朝着少女走過來,準備抓住她的胳膊恐嚇一下她。
但是還沒等須田剛一反應過來,他只感到天旋地轉,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少女壓制住摁倒在地上控制住
“該死!”須田剛一想要反抗,畢竟少女看上去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應該沒多少力氣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開少女的束縛。
“你到底是誰!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須田剛一氣急敗壞的喊道。
“從這幾個月的觀察來看,你是個好人,所以我可以給你選擇的機會,你是選擇知道真相後死亡,還是我鬆開你給你一條生路繼續安穩的生活下去。”少女冷冰冰的說道。
“我當然想知道真相啊!順子到底怎麼樣了!”須田剛一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出於某些原因,我殺了她,並且替代了她的身份。”少女說道。
“順子她...死了?不可能,這你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她那麼善良,那麼溫柔...”須田剛一有些虛脫的沉吟着。
“美島順子是罪有應得。”
“你胡說,順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性,我不允許你侮辱她。”
“美島順子,她同時也是器官交易中的核心成員,掌管着每一筆交易的賬本,以及事後處理的工作。”
“你騙人!順子纔不會是那種人!她...她是一個善良的好女孩!”須田剛一解釋道。
“信不信由你,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少女冷冰冰的看着他說道。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須田剛一咬着牙繼續說道“順子小姐,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話音剛落,須田剛一的胸口已經被一把鋒利的刀刃刺穿胸口。
“爺爺說的沒錯,愛情會使一個人變得愚蠢。”說完少女將刀刃收回刀鞘中。
而遠處也傳來了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
一輛黑色改裝摩托車迎面朝着她飛馳而來,並停在了少女的對面
巴奈特摘下墨鏡看着少女腳下的屍體後笑着說道“這麼殘忍的女孩子可不受男生歡迎哦。”
歐陽本祺從後座下來,兩人一左一右將少女攔住。
“啊~,爲什麼我每次的任務對象都是這種等級地美女呢?如果在其他場合遇到你的話我可是會很開心的。”巴奈特繼續打趣道,他臉上的從容絲毫沒有大戰一觸即發的緊張感。
“我看得出來,你很厲害,我的名字叫做前田櫻,請多多指教。”名爲前田櫻的少女禮貌的說道。
“歐陽本祺,請多多指教。”歐陽本祺迴應道
“我的名字叫做巴...”
“我對你不感興趣,爺爺說過,第一次見面就喋喋不休的男性都是僞君子。”前田櫻說道。
“誒?”巴奈特有些尷尬的說道。
“爺爺說過,當一名武士向對手報出自己的名字時,如果敵人也報出了名字,就意味着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以往在我遇到的敵人當中很多人一上來就要殺了我,我都來不及報出名字,還有一部分是像你旁邊紅頭髮一樣的人,看到我是女性所以輕視我。”
“我那不是輕視,只是對美麗的女性表達愛意。”巴奈特解釋道。
“爺爺說過,經常把愛掛在嘴邊的人一定不是好人。”前田櫻道。
“原來如此,受教了。”歐陽本祺說道。
“你別信了啊,笨蛋。”歐陽本祺搖搖頭無奈的說道。
“我還真的是很久都沒有被這麼小看了呢,不過算了,蘿莉少女君,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相處。”說着巴奈特掏出了之前撿來的黑鴨瞄準着前田櫻道。
前田櫻在看到巴奈特掏出黑鴨的時候閉上了眼睛,一隻手放在了太刀的刀柄上。
隨着巴奈特扣動扳機,幾發子彈分別以不同的角度射向少女的膝蓋,腹部,腳踝處,而少女在聽到槍聲的那一刻忽然睜開眼睛,她以肉眼難以察覺到的速度將刀刃拔出刀鞘,劈開瞄準她腹部的子彈後高高的躍起避開了剩下的子彈,而她從天而降的方位正是巴奈特的上方。
巴奈特微微一笑朝着空中的少女射擊,這次他的攻擊比剛開始迅速許多。
但是少女那雙猶如璀璨星河般的雙眼在眼眶裡迅速轉動,在捕捉道所有子彈的軌跡後她憑藉着柔韌的身軀避開了所有的進攻,並將刀刃對準備了巴奈特的腦門,迎面襲來。
哐當。
隨着一陣金屬碰撞的清脆響聲,前田櫻的攻擊卻被歐陽本祺的透明長劍抵擋。
巴奈特趁機連忙後退和前田櫻拉開距離。
歐陽本祺在少女仍停留在空中的空擋,擡起膝蓋準備攻擊少女的腹部,但是少女發現了歐陽本祺的目的,擡起一隻腳踩在他的膝蓋上在他的力量下少女在空中翻轉一圈後和歐陽本祺拉開了距離。
歐陽本祺迅速追擊,在少女落地的那一刻以超高速襲向少女。
前田櫻在落地後看着飛馳而來的歐陽本祺踮起腳尖着地宛如轉移的芭蕾舞演員,另一隻腳順着降落的勢猛然發力讓整個身子以高速旋轉。
兩人的刀劍相互碰撞,撞擊產生的火花猶如煙花般絢麗奪目。
遠處觀望的巴奈特雖然並不專攻劍術,但他也能看得出這兩人精湛的劍技,更令他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蘿莉的在劍術方面居然能夠與歐陽本祺相持平。
“沒想到我也有拖後腿的一天啊。”巴奈特躲在樹幹後面在瞄準了好一會放下黑鴨喃喃的說道。
激烈的碰撞後沉寂如死水一般的平靜,兩人相互警惕看着對方。
“你很厲害,我喜歡你。”忽然前田櫻用那雙明亮的眼睛盯着歐陽本祺道。
“哈啊?”巴奈特詫異的指着歐陽本祺。
“師傅說過,你不可能和自己的敵人談朋友,那樣只會徒增悲傷。”歐陽本祺道。
“我說的喜歡是對於你的劍術青睞有加的喜歡,不是你說的那種。
不過只要你加入我們,我也不是不可能會真的喜歡上你。你是我見到過除了爺爺之外唯一一個能在劍術方面和我不相上下的人。”前田櫻有些激動的說道“如果你答應我,我可以讓爺爺教你世界上最厲害的劍術。”
“但是我討厭你。”歐陽本祺道“師傅說過,濫殺無辜之人,無論以何種理由,都將遭到懲罰。”
“爺爺也教導過我,不能濫殺無辜,但是爺爺也說過,無論何時,任務始終放在第一位!”前田櫻道。
“你們兩個是小學生嗎?動不動就把爺爺,師傅掛在嘴巴。”巴奈特拿出了之前撿的黑鴨瞄準了少女“順帶一提,我叫巴奈特,請多多指教,還有,再見。”
緊接着巴奈特扣動了扳機。
巴奈特的想法是要儘可能活捉,因爲他有一個猜測,而這個少女就是一把解開他心中謎團的鑰匙。
一道劍光劃過,少女不知何時起已經拔出了她刀刃,將迎面飛來的子彈切成兩半。
“果然還是不行。”巴奈特感嘆道。
前田櫻將視線轉移到巴奈特身上,做好隨時發起進攻的姿態,但是很快她便發現了異常,歐陽本祺不見了。
夕陽將影子越來越長,他低頭看到了那個將的影子籠罩的黑暗。
瞬間,歐陽本祺壓低了身子忽然出現在前田櫻面前,兩把劍刃再次撞擊在一起,兩人四目相對。
在快速的接招後歐陽本祺率先發起攻勢,連續多次的用劍刃突刺,加上是透明劍身的緣故,無數的劍影讓人眼花繚亂。
縱使歐陽本祺的出劍如此迅速,但他的每次攻擊全都被前田櫻避開,並且在歐陽本祺的進攻中找到機會,用刀柄擊中歐陽本祺握住透明長劍的手,發起反攻。
歐陽本祺察覺到危險後迅速與前田櫻拉開距離。
看到歐陽本祺與自己拉開距離後前田櫻將直劍收回劍鞘,換了一種拔劍動作,雙腿微微分離,她的雙眼猶如夜晚的明星般通透純粹。
在她握住劍身的那一刻,她的劍身發生了變化,略微彎曲。
“居合斬!”少女拔出拔出劍鞘的那一刻,周圍的空氣開始顫動,宛如水面上的漣漪。
劍刃撕裂空間,伴隨着前田櫻握刀的方向,有空氣一分爲二,而且並不局受限於劍刃的長度,分裂的空氣繼續延伸知道歐陽本祺身前。
歐陽本祺雙手各自召喚出一把長劍交叉護在身前抵禦這倒恐怖的劍氣。
劍氣於劍身相撞的一瞬間,歐陽本祺後退了後退了幾米險些倒地才勉強防禦住了她的攻擊,並且雙劍朝左邊傾斜,劍氣被他強行調轉了方向。
鋒利的劍刃將而在他周邊的樹木全都被攔腰砍斷,在飛馳了十幾米遠的距離後才逐漸消散。
站在遠處旁觀的巴奈特身爲布蘭克家族的長子,自然也熟悉劍術,雖然他並不精通,但也能在剛纔的對決中兩人凌冽的氣勢。
歐陽本祺的劍術比他的子彈的速度還要快,但就算這樣前田櫻還是能夠看破他的進攻,並且成功反擊。
加上剛纔的居合斬,這讓巴奈特的額頭上不由得流下冷汗。
“歐陽本祺在劍術上居然被人壓制了,這個**蘿莉這不簡單啊。”巴奈特在旁觀了一陣後看明白了前田櫻的進攻方式。
反應迅速的身體,毫不猶豫的進攻,或許只有歐陽本祺纔有正面和她匹敵的能力。
歐陽本祺看着手中的黑鴨,笑了笑,“原來這就是拖後腿的感覺。”
說着他從懷中的口袋裡掏出一個藍色標籤的玻璃瓶,裡面裝的是一些白色小藥丸。
“要是不苦就好了。”他拿從裡面倒出來一顆小藥丸吞進肚子裡。
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他並沒有什麼感覺“該不會過期了吧...咳咳,嘔?!”
巴奈特忽然感受道他的腦袋彷彿要爆炸般的劇烈疼痛,就像是腦袋裡有一隻靈活迅速的老鼠,在四處尋找逃生的出路。
巴奈特強忍着疼痛扶着一旁的石頭支撐起身體,雖然因爲疼痛讓他的精神緊繃,但是他還是能細微的感受到他的力量在變強。
巴奈特咬着牙對手中的半成品黑鴨喊道“黑鴨,我命令你啓動第二形態。”
黑色系列武器主要是爲了讓戰鬥人員可以合理的應對各種敵人而研發的武器。
黑鴨彷彿接受到命令一般,原本手槍的外形開始發生改變,金屬外殼在原本的身軀上四處遊走改裝,並且纏繞在了巴奈特的胳膊上。
黑鴨,炮形態。
巴奈特透過黑鴨上的瞄準鏡鎖定了前田櫻後按下發射的按鈕,頓時就感受到身體有一種被掏空了的感覺。
一邊的前田櫻因爲歐陽本祺凌冽的攻勢,讓她只能全身關注在他的身上,以至於她沒有注意到巴奈特這邊發生的情況。
歐陽本祺一直將巴奈特的動作看在眼裡,他先是和前田櫻近身纏戰並將她引誘到看不見巴奈特的位置,當前田櫻發現並準備撤離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因爲高溫而發紅的炮口中侵涌出一道紅色的光柱,迎面朝着前田櫻飛去。
紅色的火光猶如隕石劃過夜空,熾熱,一閃即逝。
看着彷彿被轟炸過煙霧繚繞的地面,四周的樹木要麼被前田櫻斬斷,要麼在剛剛的爆炸中被轟碎,餘下的部分來事燃燒。
歐陽本祺看着幾乎分裂的黑鴨和已經扭曲的右臂喃喃的說道“怪不得是半成品。”
說完他便感到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雙腿也站立不穩,彷彿隨時都會倒下去。
就在他即將倒下來的那一刻一雙手從他的身後扶住了他。
巴奈特回過頭來看到的是歐陽本祺的面孔。
歐陽本祺扶着巴奈特並將纏繞在他右手上的黑鴨解開,半成品的黑鴨本來就是給一二年級的低年級使用,能承載的共鳴度本就有限,巴奈特的初始共鳴度便超過了它的極限,尤其是在吃了E-16之後。
炮形態會根據使用者的意願吸取共鳴度的能量,而巴奈特將全部能量釋放導致黑鴨直接炸裂開來。
歐陽本祺解開黑鴨掉在地上,黑鴨瞬間四分五裂。
而巴奈特的右手被黑鴨纏繞的位置嚴重燙傷,胳膊也因爲那巨大的衝擊力扭曲變形。
“辛苦了。”歐陽本祺道。
“yeah。”巴奈特將身子往歐陽本身上靠了靠這樣他可以更加省力一點,還比劃了一個剪刀手。
“真是強力的一擊。”
如果是平時,巴奈特聽到這樣嬌柔的女聲一定會高高興興的衝上去,但是現在這卻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煙霧散去後,那個嬌小的女生站在原地。
她周圍的地方因爲轟炸變得面目全非,只有她站着的地方仍然完好。
“這不可能。”巴奈特驚呼道。
不過話音剛落他便知曉了其中緣由。
在前田櫻的身前站着五六個被轟的焦黑的人影。
對於一般人來說,就算十幾人都無法抵禦剛纔轟炸。
“這些人是...墮神者。”巴奈特看着者幾個面目全非的焦黑人影說道。
而更令人絕望的還在後頭,從車上又走下來五六個蓬頭垢面身穿束縛衣的人。
看着他們血紅的眼眶,變形的身體,無疑這些人也全都是墮神者。
“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墮神者?”歐陽本祺不解道。
“看樣子我的猜想是對的。”巴奈特喃喃地說道。
“歐陽本祺,老實說我很不想殺了你,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加入我們。”少女前田櫻的話語中有這些許惋惜,就像是和很要好的朋友複合時,害怕對方拒絕一般。
“我拒...”歐陽本祺剛準備說話,巴奈特卻伸出手攔在他的身前。
巴奈特對他搖搖頭,鬆開歐陽本祺扶着他的手道“這個耍帥的機會讓給我,我來替他回答,他不會答應你的,而且也我們不會輸的,因爲...現在是晚上了。”
巴奈特用左手指着天上的月亮說道。
“嗷嗚!”
前田櫻猛然擡起頭看着天空,一匹渾身漆黑的巨狼迎着月光從天而降,同時在他的腦袋上還站着一位穿着和服的雙手搭在腰間刀柄上的男人,大柳真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