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時看向他,問道:“引導?這怎麼說。。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阿難頓了一頓,緩緩說道:“你們看,首先,我們從墓裡出來的時候,是在拍賣場遇到的那個黑衣人,那時候我們是在追着那個買走唐三彩的男人,但接下來在酒店裡黑衣人就殺了那個男人,並且對你們三人出手,繼而傷了狗子兄弟,但他卻沒有戀戰,而是將我們引到了水庫,接下來就是各種關卡,將我們各自分開,還放入了那麼多的屍傀。我們試想一下,要是在裡面我們隨便哪一個人被屍傀所殺,那麼現在的結果會怎麼樣。”
“結果不會變,我們還會被引到那裡面,警察還是會來。”阿鬼將阿難的話補齊。
我想了想,這黑衣人的目的確實讓人捉‘摸’不透,有點引導,又有點……。
考驗!
我心裡忽然冒出這倆個字。
“大家說,如果我們在‘迷’宮內遇險,那個黑衣人會不會像救狗子一樣出手將我們救下來呢?”我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
四人都是被我的問題問的說不出話來。
我心裡將每一件事情都過了一遍,細細整理,鏈接,發現了這其中的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黑衣人,真正的目的並不是搞死我們,而是利用我們,引導我們去挖掘着整件事情的根蒂。但這其中就有一個問題了,如果他是好意引導,那麼又爲什麼對我們設下重重危及生命的關卡,他難道就不怕我們出現意外?
“如果那個黑衣人真如我們猜想的一樣,是在引導,幫助我們,那麼他那些殘害我們的手段,都只有一個目的。”我想出了一些端倪。
“什麼?”峰子,阿難,阿鬼三人都向我看來。
“掩飾他想間接幫助我們的目的。”吳經緯坐在那裡,目光深沉,猜出了我內心的想法。
我腦海裡在這時候卻忽然萌生出一個問題,如果說黑衣人一路都是在引導我們,那麼他報警把警察叫過來將我們四人抓起來,難道也是在引導?照這個思路想下去,那麼黑衣人給吳經緯的‘精’血就有了解釋,他根本不想讓我們死,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誤導我們,而他的真正目的則是爲我們牽線搭橋,一步步走向目的地。
“狗子的咒一解我們四人當然就不會急着出去了,黑衣人正是打的這個算盤,這麼看來,這個監獄只是一個暫時用來困住我們的地方。”我猜測到。
這時候吳經緯也似乎意料到了這種可能,他將東西收起來,看着我們四人說到:“你們先別急着出來,等我的消息,畢竟在這裡面有警方保護,就算監獄內部有人動手,你們四個也完全能應付過來,必要時,白兄弟你可以用上一些小手段,我想,你爺爺的書裡面應該有不少術法吧。”
我心中一動,點了點頭,之後又說了幾句之後便就此分開,我和阿鬼自然原回到了醫院裡面,峰子阿難則被帶回到了牢房。
警方對我們四人幾乎就是一天一審,每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我們四人都會被帶到審問室,直到幾個小時之後問不動了方纔可以回去,但是我心中已經有了打算,自然而然什麼也不會說,更沒有必要說真相。
三天以後,我和阿鬼同時出院,我估計狗子的咒已經解了,現在也應該差不多康復了,便在沒有了任何顧慮,專心的開始對付監獄裡面的事情。
圈胡,疤胡倆兄弟也沒有再找過我們的麻煩,我本以爲會就這樣一直平靜下去,直到我們四人出獄,可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這天中午,我們四人正在食堂吃飯,就忽然有一羣警察過來將我們四人團團圍住,周圍的囚犯見此頓時都散了開來,退到了一旁。
“白尋,孫運峰,張鬼,張難。”一個高個子警察手裡拿着一個冊子,分別唸了念我們的名字。
我們四人相視一眼,站了起來。
那人將冊子收了起來,一雙冷酷的眼睛掃視過我們四人,開口道:“我是中央警局派下來的國際反毒組組長李天,現在和你們之前見過的高青雲高局長一起負責你們四個的案子,鑑於現在是吃飯時間,我們就先等一等,待會會帶你們到審問室,你們先做好準備。”
話說完他就轉身,向一旁的獄警食堂走去,只留下四個穿着統一軍服的警員。
“這些人應該是軍隊裡的,並非一般的警察。”我暗自心驚,這中央的人終於來了,果然很牛‘逼’,直接就動用了部隊,看來我們四個的確是攤上了大事,這一下麻煩大咯,我心中發愁。
被這一鬧,我們四人頓時都沒了吃飯的心思,這時候卻突然從旁邊跑過來一個人影,卻是李曉建。
“四位老大可真牛,將圈胡倆兄弟都打趴下了,那兄弟倆聯手在這個監獄裡可是誰都不敢惹啊,畢竟倆人已經是死罪,所以天不怕地不怕,就算獄警也要讓三分,四位老大可真猛。”李曉建一過來就將飯盤子放在桌子,滿眼眨小星星的開始了驚歎。
阿鬼阿難自然一句話也不說,埋頭吃飯,峰子還沉浸在他的罌粟悲傷中,我正好閒來無事,便和他聊了起來。
“白大哥,這中央都下來人了,你們四個還能這麼淡定的坐在這裡吃飯,這可真是好心態,好魄力。”李曉建將一勺子飯送入嘴裡,目不轉睛的看着周邊的警察,說話間滿嘴飯噴的到處都是。
“哈哈哈,肯定的麼,我們四個又不是在這裡常住,很快就要出去的。”我笑道。
李曉建一下子呆住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呆滯,停在了那裡。便是周圍的那些中央派來的軍警和正在吃飯的囚犯,也都一個個神‘色’各異,向我看了過來。
那個李天警官卻在這時候突然走了過來,盯着我問道:“你們吃完了?”
我看了一眼峰子三人,他們這時候也都抹嘴的抹嘴,打嗝的打嗝,於是便點了點頭。
“帶走。”李天一聲令下,幾個獄警便將我們四人拷了,帶往審訊室。
“嘿嘿。”我心中笑道:“現在,線已經放出去了,就等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