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此時是下山路,而且我速度很快,因此周圍山風呼呼,我一路沿着唯一的一條道路飛奔下山,對面的那一批黑衣人亦是如此,速度不減,氣勢洶洶,看見我沒有退卻,反而加快了速度,赤手空拳向我奔來,人數剛好有五人。
“呔,攔路者全都讓開,否則統統放倒。”
我心中急着下山,再加上屍毒的作用,頓時便沒有控制住,直接熱血上腦,動用出了‘毛’僵的力量,提拳就向那五人當面打去。
這一拳用力頗大,在加上下山的慣‘性’作用,拳風蕭蕭,帶着一股劈石裂金的壓迫感,向那五人當頭籠罩而去。五人皆是面‘色’一變,沒想到我一上來便動手,絲毫沒有前戲,而且那拳頭異常猛烈,甚至帶起了拳風呼嘯,當下幾人也是有些微微‘色’變,有些驚詫。
但是五人都是特種兵出身,訓練有素,臨場應變能力更是非常出‘色’,幾人當下便施展了一個重力馬步,雙腳狠狠的踩在地上,直在地上拉出了長長的一條痕跡方纔死死地將步子停在了離我三米遠的地方。
躲閃已經來不及,而且五人似乎也不打算躲閃,這時候齊齊出手,分別攻向我的面‘門’,雙肋,拳頭三處。但是此時的我已經動用了大部分‘毛’僵的力量,絲毫沒有退卻之意,雙拳舞動,拐了方向,向着五人的攻勢大力掄了過去。
“撲通。”
一招過後,五人臉‘色’大變,終於涌上了一股震驚之‘色’,僅僅是一拳,他們五人就被我打的倒飛了回去,全都倒在了路旁,有兩個體質稍弱的拳頭甚至都出現了青紫,一爬起來便握着拳頭齜牙咧嘴的,猶如怪物般的看着我。
五人頓時都停在原地不敢行動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毫髮無傷的我,說不出話來。
這差距太大了,五個人,僅是一拳就被我打退了威風和自信。
他們都是來自國內軍隊的特種兵,是經過多次才篩選出來的‘精’英,都是佼佼者,專‘門’負責協助黑袍人趙成追查我的事情。由於趙成後面站着的是一個國家領導人,在加上我的實驗幾乎成功,因此這次派來的人都不是平凡之輩,平時都是能夠一打五的好手,可這時候卻都在我面前失去了平日裡的傲氣。
五人面面相覷,看着站在那裡紋絲未動,一臉平靜的我,都有些難以置信。
“這人?似乎在哪裡見過。”
終於,有一人看到我的模樣,感覺到有些熟悉。在這之前,趙成都給他們看過我的照片,所以這些人都有些印象,這時候正面見了,終於緩了過來,記起了我的身份。
“退,不要戀戰,等待其他人和大人前來,這個人擁有‘毛’僵的力量,我們不是對手。”很快五人就都反應了過來,當下臉‘色’鉅變,看見我猶如見了鬼似得,直直的退了很遠。
我眉頭一皺,頓時有些疑‘惑’,難不成這些人不是阿骨打派過來的?
“不管你們是誰,只要放我過去,就都相安無事,否則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我開口,放出了狠話,未免事情出現意外,我只能迅速下山,因爲此時體內的屍毒已經有些控制不住,我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現在緩緩發熱,屍毒已經發生了小範圍的爆發,再等一下,變成‘毛’僵是遲早的事。
那五人聞言,面‘色’變了變,還是跑到了一旁的草叢裡面,給我將路讓了出來。我見此,拉開步飛速向山下奔去,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快要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將我的屍毒先解決掉按照體內現在的情況,最多再有五分鐘,我的屍毒一定會爆發的。
“快點同時山中其它搜尋的人,趕來和我們會合,同時通知大人,發現白尋的蹤跡。我們不要靠近他,遠遠的跟着就好,大家分散開來,這樣比較好隱蔽,注意,不要跟丟了。”一個人快速像其他四人發佈了指令,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型跟蹤儀,對其他人說道:“一有機會,就給他裝上跟蹤儀,不過千萬要小小,不要讓他發現了。”
四人應了一聲,飛速向四面擴散開去,各自去執行自己的人物了。
我一路飛奔,直到半山腰才停下來,這裡就是那一片古房子的所在地,當時阿骨打就是在這裡襲擊我的,之後將我抓到了‘亂’石山的頂峰。我面‘色’通紅,臉‘色’發燙,體內的屍毒已經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神智甚至都出現了些許的模糊。我定下身形轉頭看了看身後,那些黑衣人並沒有追來,而這時候我的情況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因此我便擡步跑進了那片古房屋之中,爲今之計,只能在這裡解決屍毒了。
“通知大人,白尋進了那一片爛房子,似乎是屍毒爆發,要變身了。”我剛離開,身後的草叢裡便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那些黑衣人。他們身上戴着微型對講機,一見到我進了古房,便立刻通知其他人前來。
阿骨打族中,空地。
“族長,那個抓來的外族人趁‘亂’逃跑了。”這時候‘混’‘亂’已經漸漸平息,衆村民都平靜了下來,開始收拾着剛纔的‘亂’局,阿骨打派來放走我的那兩個人見此,頓時偷偷地打了對方一拳,正中臉面,用力之大,頓時便出現了兩個黑眼圈。他二人一臉的苦相,驚慌失措的跑到族長那裡,急聲稟告。
“什麼?”族長臉‘色’大變,當下一驚,連忙快步跑到關押我的地方,這纔看見那裡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我的人影,只剩下一堆被扯開的繩子。他臉‘色’大怒,驚愕無比,轉身看向那兩個看守的人,怒聲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辦事的,看箇中了蛇毒的人都看不住?”
那兩個人頓時便半蹲了下來,面‘色’發哭,急聲說道:“族長大人,當時篝火堆一下子塌了,上面的木炭差點燒到旁邊的村民,我倆忙着救人,便沒有顧得上後面的那個人。可沒想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扯開了繩子,並且偷襲了我二人,你看,這眼睛可就是那人打的。”
兩人將手放開,之前那下面的眼睛周圍一圈都泛着一層青‘色’,已經出現了很多淤血,這時候微微發腫,一看就是被人下狠手打的。
“罷了罷了,快派人去追,那人要是跑了,我們沒有祭祀品不說,便是連要挾高家村的籌碼也失去了,快點派人去追,他不熟悉地形,來的時候又是昏‘迷’着的,人派多一點,一定會找得到的。”村長嘆了一口氣,恨恨的看了那二人一眼,也是有些無奈,當即便迅速發言,讓他們前去抓人。
一旁的阿骨打見此,連忙上前說道:“族長,我願意帶領衆人前去,我和那人‘交’過手,比較熟悉他,村民單獨去了,可能會對付不了他,還會因此有所損傷,爲保安全,還是讓我帶着去吧,反正祭祖已經完成,也不需要我了。”
族長看了他一眼,沒有過多廢話,只是點了點頭。
阿骨打鞠了一躬,然後手一揮,帶着一批人急忙出了村子,一路向山下奔去。
與此同時,在那一片古房屋裡面的我正處在煎熬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