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浪漢膽戰心驚,就想躲閃,但他沒有料到,這塊磚頭來得那麼迅猛,不偏不倚正砸中他的面門。黑+巖+閣
那流浪漢感到整個臉被火車撞了似的,眼冒金星,腦袋發暈,堅持不了一秒,撲通一聲從寶馬車前蓋上翻身倒地,昏迷不醒,臉上的血被大雨一衝,流的越來越多了。
剩下三個流浪漢互相對望一眼,一起往陸恆身上投擲磚頭,一塊磚頭你能躲過,三塊你總躲不開吧。
卻見陸恆身手如電,一手一個,把兩塊磚頭抓在手裡,同時飛起一腳,把第三個磚頭飛踢回去,第三個磚頭又砸中投擲它的流浪漢,也是不偏不倚砸中那個流浪漢的面門,把那流浪漢砸翻在地。
剩下那兩個流浪漢看陸恆這麼強悍,趕緊轉身逃跑。
陸恆抓着那兩塊磚頭,飛擲出去,那兩個磚頭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砸中那兩個流浪漢的後腦殼,兩聲沉悶的聲響,那兩個流浪漢一聲不吭,翻身倒地,昏厥過去。
普通人用磚頭砸人都能把人砸死,更別提陸恆這樣被金屬能量改造過身體變得力大無窮的強人,這還是距離太遠,若是近距離,陸恆用磚頭能把這些人渣的腦殼打碎,腦漿崩裂出來。
陸恆走到寶馬車前,伸手拍拍驚魂未定的嚴庭瑜,莞爾一笑:“這四個人渣,你想怎麼處理?”
“報警,交給警察處理吧!”嚴庭瑜還是合格的守法公民。
陸恆搖搖頭:“這四個人渣就是交給警察,關上幾年出來,照樣危害社會!”
嚴庭瑜眉毛一挑:“那你想怎麼辦?”
陸恆一臉嚴肅:“人道毀滅!”
嚴庭瑜擔憂地凝視着陸恆:“爲了這四個人渣,背上人命官司,不值得!”
陸恆明亮的眼神深沉地凝視着嚴庭瑜:“他們對你不利,就該死!”
嚴庭瑜聽了陸恆這麼直白的話語,嬌羞難耐,白皙的臉蛋瞬間雙頰飛霞,雖然陸恆意思堅定,嚴庭瑜還是搖搖頭:“陸永,你前途遠大,沒必要犯上殺人的罪名!”
陸恆殺氣收斂,點點頭:“好吧,不過他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疾步走到那四個人渣面前,狠狠地踹在他們的胯下,把他們廢成太監。爲了讓嚴庭瑜釋放剛纔的恐懼,陸恆讓嚴庭瑜下車,挨個踹那四個人渣的襠部,嚴庭瑜用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踹過去,把那四個人渣的襠部踹得稀巴爛,心中淤積的恐懼一掃而空,望着陸恆甜甜一笑:”陸永,幸虧有你!”
這個地方還是荷塘區的管轄範圍,陸恆便給荷塘區新任刑警隊長秦一菲打去電話,讓她派人過來收拾殘局,同時提醒她要加強對轄區內流浪漢、乞丐之類流浪人羣的監管,不能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秦一菲接到電話,心裡有些不爽,她不相信陸恆沒看出她對他的好感,可他很少給自己打電話,每次打電話都是在保護其他女人,她忍不住嘟囔道,弟弟,你什麼時候也來保護姐姐我啊。
在吃醋嫉妒的時候,秦一菲忘了自己是專門保護人的職業,在陸恆眼裡,她根本不需要保護。
秦一菲不想去見證陸恆和又一個女人的曖昧,她便打電話讓江濱小區所在的派出所所長出馬。
那派出所所長接到秦一菲的電話,不敢怠慢,趕忙帶了幾個警察過來,把那四個流浪漢押走,等待這四個流浪漢的將是搶劫、強姦未遂罪,以最高刑期判定,至少要判處十年。
陸恆、嚴庭瑜把這四個流浪漢踹成太監有防衛過當的嫌疑,不過有秦一菲出面,相關部門沒有多此一舉地盤問,那四個流浪漢在放棄工作選擇流浪的時候已經放棄了自己的人權,沒有誰會爲他們聲張多餘的正義。又過了一會兒,拖車來了,把嚴庭瑜的寶馬車拖走去修。
現場只剩下陸恆和嚴庭瑜兩人,陸恆打着傘,嚴庭瑜和陸恆並肩往江濱小區走去。
嚴庭瑜一臉的柔情蜜意,陸恆神情卻冷峻起來,因爲他知道現在嚴庭瑜肯定要住在他這裡,兩個人不可避免會發生一些事情,可一旦突破了那層關係,以後就被動了,要是嚴庭瑜要求自己跟她侄女嚴冰冰老死不相往來,自己該怎麼辦。陸恆心裡很煩惱,很糾結,臉色自然又不好看了,一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