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劉建紅來醫院探望受傷的堂弟劉建業,劉欣萌看到劉建紅進來,趕緊把頭轉過去,劉建紅沒看到劉欣萌的正臉,一直在和劉建業抱怨她現在生活有多不如意,以前的親戚朋友都不來走動了,人走如茶涼,還說謝長盛根本不是當老闆的料,謝長盛淪落到這步田地都怪那個狐狸精劉欣萌,我要見到她,非要抓花她的臉,剝了她的皮。
劉建業本來挺煩堂姐劉建紅在他這裡絮絮叨叨的,都絮叨了兩個小時了,她不嫌煩他已經煩透了,突然他聽到劉欣萌的名字,頓時起了壞心眼,他把謝曉峰招過來,悄悄指着隔壁榻頭背對他們而坐的劉欣萌,在謝曉峰手掌裡寫了劉欣萌三個字。
謝曉峰指着劉欣萌的背影,給他媽媽劉建紅說:“那個女的就是劉欣萌!”
劉建紅便開始發狂,謾罵起劉欣萌。
半個小時後,陸恆趕到,跟劉建紅、謝曉峰母子產生了衝突。
陸恆看門口像鴨子一樣探着頭看的人越來越多,衝謝曉峰冷哼一聲:“謝曉峰,今天的事傳出去似乎對你的名聲也不太好吧,難道你真的想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謝長盛的兒子嗎,還是早點帶你媽回去吧!”
謝長盛被作風問題逼得黯然離職已經算是他最好的結局,因爲公司已經查出他有經濟問題,卻因他堂哥掣肘,沒有繼續查下去,但集團內部早已是沸沸揚揚,都說謝長盛是大貪污犯是春雨集團的大蛀蟲,謝曉峰之前還算低調,只說他是謝長榮的遠房侄子,沒說自己是謝長盛的兒子,所以沒有那麼人針對他,可一旦傳出他是謝長盛的兒子,那他迎來的將是春雨集團中下層職工的一致鄙夷。
謝曉峰臉色一僵,連忙強拽着他媽媽劉建紅出了病房。
陸恆望着謝曉峰遠去的背影,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謝曉峰,王八蛋,好好謝謝你打我兩拳,謝謝你媽媽打我一拳,謝謝你們罵我那麼多聲,改天我一定送給你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作爲回報,等着吧!
不過男女之間的問題很複雜,陸恆一直沒有成功的戀愛經驗,對自己泡妞的本事沒有多少信心,他想通過搞周雅琪來報復謝曉峰,成功與否還未可知,即便成功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成功。
陸恆今天積累的對謝曉峰的憎恨已經到了不報復不快活的地步,可怎麼報復他呢,難道追上去打他一頓,那就正中劉建業那個王八蛋的下懷了。
他回頭看了看房間裡的三個人,劉欣萌還捂着臉低頭哭泣,李明瑞矇頭大睡,劉建業因詭計被陸恆破壞而心裡不爽閉着眼睛裝睡。
陸恆邁步走到窗戶邊,看着黑漆漆的晚色,心裡盤算着,該怎麼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機會報復一下謝曉峰,消除掉自己心中的惡氣。
藉着一樓大廳透射出來的燈光,陸恆看到謝曉峰正蹲在地上繫鞋帶,那傢伙的屁股高高地翹着,瑪德,這傢伙要是在監獄裡的話,肯定會被逼得天天撿肥皂。
現在若是有一根鋼筋在手裡,陸恆肯定會把那鋼筋捅到謝曉峰的菊花裡。
陸恆回頭看了看病房裡的陳設,沒有任何棍狀物,地上有根亮晶晶的東西,哦,又是針頭,這間醫院的管理真有問題,針頭沒有回收,直接就扔到地上啊。
想起昨天用針頭扎李明峰的腳踝,陸恆突發奇想,自己完全可以操縱這根針頭扎一下謝曉峰的屁股,如果能紮在謝曉峰某個穴道上,把謝曉峰扎得不舉,給他戴綠帽子的計劃就更有把握了。
陸恆是行動派,有了想法立即付諸實踐,他用精神力操縱着那根細長尖利的針頭,從打開的窗戶飛出去,猛地往謝曉峰撅起的屁股紮下去。
他今天在金屬設備上檢修,一直跟設備接觸,吸收了大量金屬能量,控金能力大有長進,他剛纔在過來的路上曾試着控制着醫院門口一個重達四十公斤的銅像移動二十多釐米,據此推斷,陸恆現在控制金屬移動的能力已經猛增到十公斤米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