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剛纔那些事情,秦雪妃現在看陸恆的感覺大爲異樣,陸恆把她當回事,她就會把陸恆的事情當成自己的事情,便道:“我跟你去,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秦雪妃的乾兒子,看那個混蛋敢欺負你!”
“乾媽,您放心,這兩個人我還是能夠應付的,實在應付不了,我再請乾媽您出手!”陸恆現在是以陸永的化名下來鍛鍊,以前的社會關係不好再用,在他現在能用的底牌裡面,秦雪妃就是最大的底牌了,他要拿她來對付李建國、李明峰父子,對付劉建業、李明瑞這種小貨色就用不着出動秦雪妃了,就像鬥地主一樣,大牌出得太早會很被動的,很有可能會輸。黑+巖+閣--
“好吧,你要有困難一定要跟乾媽說,乾媽解決不了的就讓你二舅給你解決,”在陸恆臨走時,秦雪妃給了陸恆一個輕輕的擁抱和一個重重的承諾。
秦雪妃何嘗不想給陸恆一個炙熱的擁抱,可她女兒李曉璐在一旁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呢。
李曉璐也給陸恆一個輕輕的擁抱,嬌聲說道:”陸永哥哥,明天晚上你再過來給我補習作文吧!”
“好的,沒問題!”陸恆現在一心想要攀上秦雪妃、李曉璐母女這層關係來改變目前不利的窘境,自然滿口答應了。
陸恆疾步走出春雨別墅區,趕往春雨集團附屬醫院。走到病房區,聽到劉建業、李明瑞所在的病房裡一陣喧鬧,外面有好多病人探頭往裡面看,陸恆趕緊加快了腳步。
陸恆撥開人羣,走進病房一看,一個長着鷹鉤鼻子的老女人,正衝着劉欣萌辱罵,罵得很是難聽,什麼狐狸精、小三、騷貨之類的。
李明瑞臉色極其陰沉,低着頭不說話。
劉欣萌趴在榻頭嚶嚶痛哭,對那老女人的痛罵不做任何迴應。
躺在另外一張病榻上的劉建業臉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卻得意洋洋地瞅着李明瑞和劉欣萌,沒有一點勸解的意思。
陸恆看到那個老女人身邊有個熟悉的面孔,正是白天試圖撞下設備上的合金塊砸傷他的謝曉峰。
看到謝曉峰臉上的鷹鉤鼻子,陸恆明白,那個不停辱罵劉欣萌的老女人應該是謝曉峰的媽媽。
不過謝曉峰的媽媽爲什麼要罵劉欣萌狐狸精呢,難道說謝曉峰的爸爸和劉欣萌有一腿?
陸恆本來想要置身事外,但看謝曉峰的媽媽得理不饒人,不住地痛罵,罵得劉欣萌趴在榻頭渾身顫抖,哭得梨花帶雨的,他實在有點看不過了,便衝謝曉峰說道:“謝曉峰,讓你媽別罵了,這樣影響不好!”
他這一句話本來沒有設任何立場,完全是一句好心好意的話,謝曉峰卻衝他冷哼一聲:“關你屁事!”
謝曉峰態度已經如此惡劣了,謝曉峰的媽媽的態度更加惡劣,她聽陸恆那麼說,扭轉頭,陰冷地瞪着陸恆:“你什麼意思,我不該罵她嗎,你是不是這小狐狸精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替她出頭?”
遇到這樣的奇葩母子,陸恆很是鬱悶,他悶聲道:“神經病!”
謝曉峰的媽媽仗着謝家的勢力,橫行慣了,囂張慣了,她聽陸恆這樣說,上前就要給陸恆一個耳光。
陸恆連忙躲過:“你這老女人講點道理行嗎,我好心好意勸你們注意影響,難道說錯了,你們反而是那樣的態度,還反過來打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謝曉峰的媽媽劉建紅長一對三角眼和一個鷹鉤鼻子,雖然樣子長得有點難看,保養得倒挺好的,但她現在氣急敗壞面目猙獰,就像是西方童話裡面的老巫婆:“敢說我是老女人,老女人今天非好好教訓你這個野男人不可!”疾步上前,緊追不捨,想要給陸恆一個耳光。
陸恆又是急忙躲開,一邊躲,一邊衝謝曉峰喊道:“謝曉峰,趕緊攔住你媽!”
謝曉峰媽媽劉建紅看陸恆身手矯捷,她實在追趕不上,便衝謝曉峰嚷道:“小飛,打他!”
謝曉峰這一天下午想要借用合金塊暗害陸恆卻落空了,心情有點鬱悶,以他這種小人的奇葩想法,陸恆就應該乖乖地站在那裡被合金塊砸得頭破血流,陸恆安然無恙,謝曉峰詭計沒有得逞,沒有半點心虛,反而更恨陸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