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傷痕累累。愛你,心力憔悴。愛你,如此痛苦。
——夏妙涵
妙涵驚恐地回身,一股強烈的危險氣息,撲面而來!一雙嗜血野獸般的雙眸,狠狠的瞪着她!那一張俊逸的臉龐,在這會兒卻變得猙獰無邊,臉頰上的肌肉,因爲憤怒,而在不斷的顫動和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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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梓宸,你放開我!”哭喊着,雙手用力反抗,卻對他造不成任何影響。“夏妙涵,你這賤人,幾天沒有給你,你就這麼飢渴,大庭廣衆之下,就發。情了?!”冷梓宸揪起她的頭髮,用力一扯,令她面對着自己。看着滿眼已經溼潤的妙涵,他只覺,她是騙子。
“嗚嗚……”那熟悉如噩夢般的撕裂的痛楚,再次侵襲,那些痛苦的回憶隨着身體的疼痛,排山倒海般涌來,低聲地嗚咽,她的身體,隨着他的手臂而晃動,如同一個破碎的洋娃娃,任由他擺佈。
“咳咳……”不知過了有多久,妙涵才感覺到呼吸的存在,狼狽地咳嗽出聲,大口地呼吸空氣。#已屏蔽#
“啊——”悽慘的叫聲在窄小的休息室響起,哀婉的聲音,令人聽了心顫。可是,外面喧鬧的人羣,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不起眼的休息室內,一個男人,正在對着他的妻子殘忍地施暴。
“啊!”冷梓宸抽出分,身,一個用力的拉扯,妙涵從洗手檯跌落,失去支撐的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整個背部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背部傳來一片冰冷和灼痛,讓她仿若墜入冰窟又步入火坑般。
“梓宸,你……啊!”她的話還未說完,頭髮已經被鉗住,熟悉的痛楚蔓延,令她驚呼出聲。
“賤人!就那麼缺男人嗎?!這樣的場合都不忘勾引你的老相好!”驚人的手臂力量用力拉扯,妙涵盤好的髮髻被拉扯掉,如瀑的秀髮瞬間垂落,頭頂的一撮秀髮被他緊緊拉扯住,鑽心的痛楚令她的淚水滴滴滑落。
“賤人,不是缺滋潤嗎?!現在就滿足你!”又一次,#已屏蔽#
“賤人,爲什麼要背叛我?!哭,裝可憐?只會讓我更加噁心!”心,在有一剎那看見她滿臉的淚痕和毫無血色的臉龐,是顫抖的,憐惜的,但轉瞬,想起舞會時的畫面,他的心便如刀絞。
“賤人,我親眼所見!”夏妙涵,你太讓我失望了!騙子,她是騙子!口口聲聲說愛他,如今卻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水性楊花的女人!賤人!”,吃醋,嫉妒,憤怒,燃燒了他的心智,無法冷靜,讓他更加瘋狂地掠奪。
一隻手撩起她的裙襬,“嘶——”地一聲,她的底/褲碎裂成片,扯起她的頭髮,擰起她,讓她坐在洗手檯的邊緣,“不是缺少滋潤嗎?那麼,我會滿足你!”
丟下狠戾的話,冷梓宸不顧躺在地上一身狼狽的妙涵,狠心地摔門而去。將她與自己的世界隔絕。
以前說多麼愛他,可才幾天的時間,她就和別的男人勾搭上了,而且大庭廣衆之下,就不知廉恥地和那男人接吻。還是,以前的她,就是騙他,耍他的?!
彷彿過了有一個世紀之久,冷梓宸終於將她嘴裡的巨碩抽出,轉而,下身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痛楚,這次,她沒有叫出聲,因爲渾身的痛已經麻木。麻木的小嘴因爲慣性,保持着張開的姿勢,面目肌肉微微地顫動着。
休息室地門微微敞開,艱難地起身,抵住敞開的房門。清澈的鏡子中,女人面臉的妝容花掉,黑色的眼線睡着淚水垂落,蒼白的面孔如白紙,凌亂的頭髮垂散着,活脫脫的如鬼模樣,“哈哈……”。她笑了,如一株凋零的花朵。
內心裡,他狠下心,告誡自己。拉好拉鍊,整理好衣服,“夏妙涵,今晚你就走回去吧!十二點之前,你要是回不到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冷梓宸的雙手強而有力的握住了她,一手卡住脖子,一手扯住她的纖腰,兩隻手都沒有絲毫的保留,強大的力量,讓她完全的相信,這個男人要殺了自己!
冷梓宸的腰部不斷動作着,狠狠地抽,插,瘋狂地發泄着……看着身下面臉淚痕,妝容花掉,眼線脫落的臉,憤怒的他絲毫沒有減輕動作。
冷梓宸跪在她身上,一隻手掐住她的兩腮,逼迫她張開嘴,另一隻手,#已屏蔽#再次,他選擇殘暴的方式,向她證明他的存在。這一切,只是懲罰。懲罰她眼裡無他,懲罰她背叛了他!
冷梓宸,邊說着羞辱他的話,一隻手製止她的動作,讓她沒有一絲反抗的空間,而另一隻空閒的手,熟練地解開西裝褲的拉鍊,#已屏蔽#
又一次用力拉扯她的頭髮,“啊!”伴隨着他冷冽的話語而來的,是她頭頂傳來的鑽心的痛楚,“我不知道!”哭喊着出聲,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歐御爵會突然吻她,那不是她意願發生的事情啊!“冷梓宸,放開我,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口腔裡,鹹腥的味道蔓延,又一個噩夢竄入,令她背脊發寒,渾身顫抖。#已屏蔽#因爲無法呼吸,滿臉變得酡紅,眼眶裡,灼熱的淚水滴滴滑落。“唔……”此刻,就連嗚咽,都難以出聲。
只有不斷地律,動,不斷地佔有,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感受到她是屬於他的。“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性格里,缺乏安全感的冷梓宸,選擇用佔有,來撫慰內心裡,就快失去的空虛。狠狠地傷害,狠狠地掠奪,忘乎所以。
喉嚨被堵住,有很多個瞬間,她是窒息的,雙眼無神地盯着天花板,屋頂上暖黃的燈光在她的視野裡變得越來越模糊。如果,現在死了,是不是就不再痛苦了?
因爲憤怒而扭曲的臉龐,不再俊逸,更似魔鬼。“夏妙涵,是你逼我的!一切只怨你自己!這是你應得的報應!”失去理智的人,腦中再也想不到妙涵的好,有的只是她的背叛,她與別的男人接吻的樣子。
她的滿臉淚痕,並未阻止他手上的動作,此刻的他,內心憤怒的同時,又覺得疼痛難忍,想起她和那個男人接吻的畫面,他的心口就如爆炸般。
對,一定是騙她的,騙了他十幾年,她記得在夏威夷那晚,她說過,只是爲了圓夢才嫁給他的!想到這裡,他的內心更加如火燒般。
劍-劍俗顧九人康。拿起面紙,擦拭下身的狼狽,此刻,她竟忘卻了傷心。拉好身上的禮服,好在沒有破損,整理好。捧起清冷的水流,沖洗滿臉的污穢。
愛你,傷痕累累。愛你,心力憔悴。愛你,如此痛苦。絕望地閉上眼,不再看他那一臉兇狠的表情。
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無神的妙涵,冷梓宸的內心狠狠地抽搐着,但是,這樣的心痛的感覺,讓他對自己惱火。爲了一個賤人,不值。
空氣仿若凝滯,整個狹小的休息室內,就連暖氣似乎也被抽離,又或者,這裡就如地獄般寒冷。此刻的妙涵,忘記了反抗,忘記了掙扎,如娃娃般,認命似地無奈地承受着。
被憤怒與妒意燃燒的冷梓宸,此刻如同一隻兇殘的野獸,下|身瘋狂地動作着,一隻大手用力扯住妙涵的頭髮,讓她的臉面對着自己,看着她嚶嚶抽泣,因爲痛苦而面部糾結的小臉,卻絲毫沒有減輕身下的動作。
裸露的臀部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洗手檯,清冷地讓她渾身顫抖,而眼前一臉暴戾的男人,讓她內心更加恐懼。“梓宸,放過我,求你……”絕望地抽泣,她知道接下來又要發生什麼。
顫抖着說着爲自己辯駁的話語,卑微地乞求着。她的頭皮好痛,她的下體火辣辣的痛,她的心,更是疼痛不堪。她的祈求,阻止不了他瘋狂的動作,反而更加劇了他的動作。
整理好一切,她才拖着快要散架的身體,走出休息室。腿間的灼痛,頭頂的刺痛,隨着腳步的挪動愈加清晰。心痛,至麻木,隨之而來的,是肉體上的痛楚。兩種痛,交替着。
宴會廳裡,來來往往的人羣,如看怪物般,看着披頭散髮,臉上有着醜陋疤痕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