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時間快到了,衆大臣們都從家裡出來了,四人大轎擡着去皇宮,靈逍也不例外,但他剛想上轎,突然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喊着:“逍大人!”
靈逍回身,一看,竟是個女孩兒。這女孩正是朱敏,朱敏來到了他的轎子旁邊,說:“逍大人吉祥,可否借一步說話。”
靈逍毫不表情的說:“我現在沒空,一邊去。”
朱敏被下人們推開了。
畢竟朱敏是明公主,怎能受這樣的氣,她見靈逍上了轎,只說了句:“逍大人,八阿哥不在宮裡。”
靈逍怒視了她一眼,道:“小孩子胡鬧。”便也沒理她,讓人起轎走了。
朱敏給他做了個鬼臉,輕聲道:“遲早讓你來求我,難道讓我這個明公主來給你低聲下氣的說話,沒訓練過。哼!”她便離開了。
靈逍進了宮,上了朝。不久,下朝了,靈逍與衆大臣一樣,都走了出來,但他心中擔心着子軒,他一晚上沒有回來,他便去了景仁宮。一聲“逍大人到”,在屋裡的子軒突然從椅子上彈跳了進來,慌了,喊道:“完了,完了,阿瑪來了,怎麼辦?怎麼辦?阿瑪一定是知道了,天哪!”
永琪忙道:“別慌,別慌,有我呢!”
正說着,靈逍走了進來,子軒忙向父親請安道:“阿……阿瑪……吉……吉祥!”
永琪和小燕子也喊道:“逍大人!”
靈逍見到永琪和小燕子也忙行禮,道:“五阿哥吉祥!還珠格格吉祥!你們怎麼在這兒!”又看着子軒道:“子軒,怎麼一個晚上沒回家啊,怎麼了?”又向四周看看,道:“八阿哥呢?”
子軒向永琪和小燕子看去,示意求救。
小燕子靈機一動,忙道:“逍大人,您坐啊!來人啊,給大人泡杯茶。”
子軒忙道:“我來,我來!”
靈逍忙道:“不用了,我不喝!”他突然耳邊想到了在路上見到的那個女孩兒說的那句話:“逍大人,八阿哥不在宮裡。”便問:“八阿哥上哪兒了?是不是出宮了。”
子軒、永琪和小燕子同時喊:“沒有!沒有!”
“他去書房了!”子軒說。
“他去御花園了!”同時,永琪也說。
“他去練武場了!”同時,小燕子也說。
靈逍見他們三人一人說一個地兒,有點急了,但對永琪不敢發作,只好問子軒:“八阿哥到底上哪兒了?”
三人又說話了!這下,子軒說“練武場”,永琪說“書房”,小燕子說“御花園”。
靈逍嘆了口氣,說話了:“子軒,你腦袋還要不要?”
子軒一驚,說:“我……我當然要啊!”
“八阿哥上哪兒了?”
“他……他……他……他去練武場了。”子軒嚇得語無論次了。
“你怎麼不跟去啊?”
“我……我……八阿哥……不讓我去。”
“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啊?走!”
“去哪兒啊?”
“御書房!”
“啊!我不去!阿瑪,阿瑪,你饒了我,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靈逍拼命的拉着他,這下鬆開了手,嚴厲地道:“八阿哥到底上哪兒了?”
子軒低下了頭,這時,鼓足勇氣,慢慢跪了下來道:“我把八阿哥弄丟了!”
靈逍確信了那女孩的那句話,忙道:“什麼?什麼時候丟的?”
“昨天一早,我進宮來找八阿哥,可是宮女說,八阿哥五更天就去了御花園,我又去御花園找了,可找了半天不見人影,我以爲他去了景陽宮,又去景陽宮找,可也沒有,後來才知,他五更天時從神武門出去了,我們在宮外找了一天,可是……沒找到。我把八阿哥弄丟了,我不敢回家。”子軒快哭出來了。
靈逍氣不打一處來:“你好啊!竟然把八阿哥弄丟了,走!”說着,又拉起他往外走。
子軒害怕,忙甩開父親的手,躲到永琪身後道:“我不去御書房!打死我,我也不去!”
靈逍見到永琪,就沒辦法了,說:“哪個父親這麼狠心,把自己的兒子往火炕裡推啊!我剛剛在上朝的路上,有一個女孩兒攔我的轎,她對我說了句話,她說,八阿哥不在宮裡。我沒理她,我以爲她在唬我,就走了。現在看來這是真的。”
永琪三人一驚,子軒一聽,道:“這代表什麼啊?”
靈逍“哼”了聲,說:“能代表什麼啊?八阿哥在她那兒,也許還受了點傷!”
子軒忙問:“爲什麼?”
“一大清早的,讓一個女孩來報信,不是受傷是什麼啊!唉,死罪是不可能了,活罪還得受着點,家裡還得幫你備點藥!”靈逍看着子軒說。
子軒傻笑道:“只要不死,什麼都好!出宮找那姑娘!”話音剛落,人已經跑遠了。
靈逍喊道:“子軒,別跑那麼快!”也出去了。
永琪對小燕子說:“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小燕子想了想道:“你去吧,我不去了!衣服也別換了,就這樣出去吧!”說着,向外面的小卓子、小鄧子喊着:“來人啊!給五阿哥備轎。”
“喳!”
永琪也隨着靈逍他們出去了。子軒坐在父親的轎子常常往外看,不停的催着轎伕。
靈逍道:“你催他們有什麼用啊,主要是找到那女孩,回家給我多備點銀子。”
子軒忙點頭,稱是。
不久,到了家門口,靈逍和子軒下了轎,永琪也下了轎,靈逍忙對下人命令道:“來人哪,去拿一百兩銀票來!”
“喳!”
這時,嘯文走了出來道:“靈逍,拿錢幹什麼?”
靈逍道:“阿瑪,子軒把八阿哥給弄丟了。早上有個小姑娘,說八阿哥不在宮裡,一開始,我不以爲然,以爲她唬我呢,進了宮找到了子軒,見他慌慌張張的,就知道出問題了,拿了錢,去找那姑娘。”
嘯文向子軒看了一眼道:“你怎麼會把八阿哥給弄丟了,你脖子上有幾顆腦袋!”
子軒低頭不說話。
永琪道:“嘯大人,您也別怪子軒,是老八自己偷跑出去的,老八五更天就出去了,子軒也不知道啊!”
靈逍笑了笑,又對嘯文身邊一位年輕的婦人道:“夫人,你去備點藥,一大清早的讓一個小姑娘來報信,八阿哥可能受傷了,順便幫這小子也備點。腦袋是不用掉了,屁股得開花了。”
做母親的自然不忍心看着兒子屁股開花了,但也無奈,誰讓八阿哥丟了呢!應聲便進去了。
錢拿來了,靈逍、永琪、子軒便去找了,靈逍大概的對永琪和子軒說了一下姑娘的相貌,三人就開始“大海撈針”了。
一路上,靈逍穿着朝服,永琪也穿着阿哥的服飾,子軒也穿着官少爺的衣服,極爲顯眼,他們問了好多人,都說沒見到。已經下午了,太陽也快落山了,三人幾乎怪絕望時,突然出現了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他來到靈逍身邊,將一塊玉佩放到靈逍面前道:“伯伯,有個姐姐,讓我將個塊玉佩交給你。”
靈逍拿過一看,永琪二人也湊了過來,子軒驚道:“這是八阿哥的貼身玉佩!”又對那男孩問:“那個姐姐呢?”
“她在那邊客棧裡吃飯!”他指着不遠處的雲來客棧說。
三人向客棧看去,走了過去,進了客棧,客棧裡好多人,小二見是幾個當官的,便忙招乎過去:“噯,幾位爺,裡邊請,樓上有雅間!”
靈逍道:“我們來找個人。你有沒有見過一位大概十五六歲的女孩,大概……”他將子軒帶了過來道:“大概比我兒子矮一點。”
小二想着,道:“哦,您是逍大人吧!那姑娘在樓上等您好久了。請!”小二便帶三人上了樓,樓上有位姑娘手邊正放着一把扇子,坐着邊喝茶邊看風景呢!此人正是朱敏。
靈逍看了過去。只聽朱敏道:“愛新覺羅永琪,五阿哥、鈕鈷祿靈逍,逍大人、鈕鈷祿子軒,鈕三少爺!既來之,則安之,小女子恭候多時!”只見她邊說,邊拿起了扇子,慢慢地轉身過去。
靈逍一見,果然是早上見到的姑娘,上前不失風度的說:“姑娘,今天一早,你攔本官的轎,說八阿哥不在宮內,那敢問是否在貴府,他可安好!”
朱敏起身道:“幾位大人請坐,慢慢談這件事。小女子剛纔見三位在這條路上走了一遍又一遍,應該還沒吃飯吧!請!小二,上菜!”
“好勒!”小二應着。
朱敏坐了下來,三人也坐了下來,三人本來就心急如焚,尤其是子軒哪有心情吃飯忙問:“這位姐姐,我家主子到底在哪裡,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求你,你知道請你告訴我!”
朱敏笑道:“什麼姐姐,我今年才十六歲,聽說子軒少爺已經十七了,那你應該叫我妹妹纔對啊,別把我叫老了!哼!”明公主的架子來了。
永琪震住了,心想:“平民百姓哪有這麼和官說話的,而她這身衣服,也不像平常百姓穿的,她是誰?”
菜來了。
子軒道:“姐……妹……”怎麼叫怎麼不順口,只好喊:“姑娘,我求求你快告訴我吧!我求你了。”
朱敏端起茶杯道:“不餓嗎?五阿哥,你可是金枝玉葉,在宮裡沒餓過吧!三公子,你雖非金枝玉葉,但也是官家的後代,你餓過嗎?逍大人就更沒餓過了吧!都吃點吧!”
三人知道,現在不吃是套不出朱敏的口風的,三人拿起了筷子。不久,桌上就一片狼藉。
永琪再一想,更懷疑了,心道:“還有!她一個平民老百姓怎麼會把自己三人叫得一個不差,又知道,子軒十七歲。”便問:“敢問姑娘芳名!”
朱敏笑了笑說:“小女子名叫敏兒!”
“這恐怕只是個小名吧!”
“小名兒又怎樣,大名兒又怎樣,都是拿來叫的,管它小名兒,還是大名兒呢!”
“姑娘,爲什麼這麼瞭解,我們這三個人,一字不錯的叫出來,名字、排行、職位,年齡……一點也沒錯,姑娘到底是什麼人?”
“我只是個平民百姓,只不過有幸知道一二罷了。”
靈逍開口了:“姑娘,飯也吃好了,我們是不是該說正事了,八阿哥是不是在貴府,是否安好。”
“寒舍遠在雲南!此次,小女子不過是得了父母之許來京城一遊,豈料,竟碰到了件不平事兒,兩個劫匪竟跟蹤八阿哥,乘他不備,在他後腦打一了棒,想謀取錢財,小女子剛好經過,救了他,將他救到了悅來客棧裡,請了大夫治療。他是否安好嘛!也算好,只是暈了過去,稍微流了點血,大夫說,不礙事,休息一陣子就好,幾位不必擔心。哦,現在他已經醒了!”
子軒感動的不得了,起身跪下道:“姑娘,謝謝你,您不僅救了八阿哥,您還救了我啊!我給你磕頭了!”
朱敏一驚,忙去扶他說:“三少爺,我可承擔不起啊!你快起來!”子軒起身,朱敏道:“三少爺,你別折我的壽啊!請吧!”
朱敏下樓結了賬,帶着三人去了悅來客棧,四人去了客棧,進了永璇住的客房。
永璇當時正躺在牀上,拿着朱敏在昏迷時給他擦汗的手帕,正出神呢!手帕是白色的,上面繡着有一個“敏”字,還有朵杜鵑花,上面還有一鼓清香,他幾乎都陶醉了。突然聽到了開門聲,他馬上將手帕藏好。見是朱敏、靈逍、永琪和子軒走了進來,他大喜,便要起身,喊道:“五哥……哎喲!”頭一下子好痛,子軒馬上跑過去,道:“主子,總算找到您了,奴才都快急死了。您沒事吧!”
永璇道:“沒事!我一點事也沒有!你瞧……哎喲!”剛想動動,這頭就暈了,就痛了。
朱敏笑道:“還瞧呢!這叫沒事?頭上的包還沒退呢!”
永璇無言以對。
靈逍走過來道:“來,八阿哥,讓我瞧瞧!”說着,去看了看他腦後,他驚道:“喲!這麼大一個包,那兩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八阿哥!”
永琪對朱敏問道:“敏姑娘,那兩個人呢?”
“我還扣押着呢!”說着,對外面的人喊:“來人!把那兩個人給我帶過來。”
“是!”
不久,那兩人帶來了,他們被五花大綁着,見到靈逍他們,馬上喊道:“大人饒命,小人眼濁。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永琪道:“帶回去,讓皇阿瑪發落!”
靈逍應道:“喳!”又拿出了那一百兩銀票,對朱敏道:“敏姑娘,大恩不言謝,略表心意,請姑娘收下!”
朱敏搖搖頭道:“不用了!我救八阿哥,是出自內心的,根本沒想要錢,只是爲了……只是爲了還債!”
靈逍不解了:“還債?!難道我們家與你們家還有點關係?”
朱敏忙賠笑道:“我的一位爺爺,曾經做了幾件錯事,在一位兄弟身上砍了七刀,讓這位兄弟,身心具傷,從此他們一刀兩斷,兩兄弟相見,也如仇人見面,這位爺爺去世了,但仍然不知是自己的錯。可是他的後人,卻明白是這位爺爺的錯,所以,就教育他的後人,以後要行善積德,見到不平事,都要管管,如果突然有一天,救到了那個兄弟的後人,就當是命中註定吧!也就當還他們一份人情。”
靈逍道:“也許那個兄弟自己也有一點錯呢!”
朱敏一愣,笑道:“也許吧!”淚水似乎要下來了。
這時,永琪走了過來,拿過那張一百兩銀票道:“敏姑娘,不管怎麼說,這錢請敏姑娘收下!”說着,放在了朱敏手上。
朱敏知道沒法推脫,便說:“那我就只好收下了!謝謝!”
子軒道:“我們就不打擾姑娘了,我們該告辭了!”
永璇道:“等等!敏姑娘,我那塊玉佩呢?”
朱敏道:“在三少爺那兒吧!”
子軒道:“在我這兒呢!”說着,拿了出來,給了永璇。
永璇對朱敏揮手道:“來!過來!”朱敏走了過去,永璇將玉佩塞到了朱敏手中道:“敏姑娘,這個送給你!”
朱敏一愣,說:“我不能收!”
永璇道:“別,我送出去的東西,不會收回來的。拿着!”
朱敏只好點頭拿着玉佩。
靈逍慢慢地背起永璇往外走。子軒和永琪押着那兩個人。而永璇不顧自己的頭痛不痛,拼命的往後,看着朱敏,朱敏揮着手,永璇看她一點點的遠離,一點點的變小,變成一個點,直到沒有,永璇才慢慢地轉頭。
我們再來說說朱敏手帕上的那朵杜鵑花吧!這是小燕子下的令,前明的人,每個女子的手帕上都會有,每個男子的衣服不顯眼處也會有。因爲杜鵑鳥的叫聲是“不如歸去”,而杜鵑花代表杜鵑鳥,也是“不如歸去”之意,意思就是請前明的人放下仇恨,別在打了。
好了,回到我們的故事。
靈逍揹着永璇,回到了鈕府,衆人馬上出來迎接,永璇躺在了客房裡,丫頭奴才們趕忙來照顧。
但是永琪知道,如果再不回宮,乾隆一定會發現的,所以,讓人將永璇背上了轎子,子軒也只能回宮等受罰了,那兩個人也被押進了宮。
乾隆已經知道了,太監們將永璇背進景仁宮時,乾隆和嘉妃正好坐在上面,四阿哥和十一阿哥站在一旁。
永琪和子軒一驚,忙跪下喊道:“皇阿瑪吉祥(皇上吉祥)!嘉妃娘娘吉祥!”
永璇也一驚,也跪了下來喊:“皇阿瑪!額娘!”
乾隆看着永璇道:“宮外好玩嗎?”
永璇好尷尬,說:“請皇阿瑪恕罪,兒臣知錯了。”
這時,那兩個人也帶進來了。
永琪忙道:“回皇阿瑪,這兩人,在八弟出宮時,竟然看上了八弟的錢財,將八弟打暈,幸好被一位女子所救。請皇阿瑪發落。”
那兩人喊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乾隆道:“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趕出去!”
“喳!”
“皇上饒命……”他們依然大喊着。
乾隆看了看永璇的腦後,喊道:“馬上宣太醫進宮。”乾隆又看了看子軒,又道:“子軒護主不利,但念在永璇已被找回,打二十大板!”
子軒道:“謝皇上!”子軒也被拉下去了。
乾隆又對永琪道:“永琪,你回去吧!”
永琪告退。他回了宮,身心具疲了,畢竟昨晚沒有睡好,今天又走了半天。小燕子扶着他睡在了牀上。
不過,永琪和靈逍去找永璇的同時,小燕子也沒閒着,她讓明月把那個新來的王太醫請到了景陽宮裡,談了半天的話。
小燕子見到了王太醫,小燕子笑道:“王叔叔,果然是你!”
王太醫道:“殿下,屬下有禮了。” Wωω тt kΛn C○
呵呵!原來是小燕子的人啊!
“別瞎喊,這裡是皇宮,不是亂說話的地方。”
“是,格格!”
“王太醫,我可能是懷孕了,腹中一直不舒服,請你幫我查實一下。”
“請格格把手伸出來,讓臣爲您把脈。”不一會兒起身,道:“恭喜格格,格格的確有喜了。”
小燕子笑道:“好,王太醫,你能不能幫我瞞過去,我想假裝不小心掉了這個孩子,在暗處把他生下來,永琪也不讓他知道。”
王太醫想了想道:“格格太危險了吧!”
小燕子道:“我自有分寸!”
王太醫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天晚上,永璇那兒,有太醫他們圍着,熱鬧!鈕府也熱鬧着呢!子軒被打得屁股開了花,靈逍正親自幫他上藥呢?
“哎喲……哎喲……阿瑪您輕點……哎喲……”子軒叫着。
靈逍道:“就這二十大板你都叫成這樣了,如果以後讓你上戰場,指不定你是不是會當逃兵,給我丟臉呢!”
子軒道:“這是兩碼事嘛,痛嘛……哎喲……好痛啊!痛死我了。額娘救命啊!”
靈逍一笑道:“這麼大了,還讓你額娘看你的屁股,你羞不羞啊!”
子軒臉紅了。
在宮裡永璇也在療傷,但他一邊療傷,一邊想着一個人,他一個人在房裡的時候,總是拿出朱敏的那塊手帕,眼前還有着朱敏的笑容。可他一點也不知道朱敏的真正身份。
永璇在宮裡看着那塊手帕,而朱敏卻在思陵裡看起來了玉佩,她正出神呢,袁氏突然來到了朱敏身邊道:“丫頭,這玉佩誰給你的?”
“娘!”朱敏一驚:“這玉佩是……是……是我在路上撿的。”
袁氏拿過玉佩看了看說:“這是翡翠玉佩,價格挺貴的,應該是那些做大官的或是宮裡的皇上皇后、阿哥格格們才能買得起。”
朱敏低頭不說話了。
袁氏道:“聽人說,你在山下救了一個人,聽說他叫愛新覺羅永璇!這塊玉佩是他的嗎?”
朱敏再次一愣,還是沒有說話。
袁氏又道:“好了,女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可是,敏兒,你要想清楚啊,別越陷越深知道嗎?能拔的時候,儘量拔出來,福昌是天註定,可你不是啊!”說着,將玉佩還給了朱敏,便走了。
朱敏看着母親遠去的背影,她又向玉佩看了看,似乎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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