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美人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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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皓接過那信看過後,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笑道:“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他的女兒,難怪藏的這樣深,花了這麼多天才查出底細來,不過這博麗姬倒是幫咱們省了一道。”

夏候琳聞言,卻是笑道:“看來咱們是想到一處去了,她會在這裡,應該受了她父親之命吧,沒想到那人也打起了雪山的主意。”

“那人將她藏的深,從未讓她在人前露面,或許真是爲了某種特殊情況時成爲他最有利的利器吧!”東方皓贊同的點了點頭,只是語氣中對於這種以利益爲上,毫無親情的人十分的不喜。

夏候琳明白東方皓的心情,因此便轉移了話題道:“雪山王今天出山了,正是咱們出手的好時機,一切都準備就緒,咱們等着好消息便是。”

東方皓點了點頭,不再言語,心情卻因爲那個人而變的沉悶起來,雖然他與那人沒什麼交集,不過關於他的事情聽聞卻是很多,對那人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如今又出了利用親女兒的事情,他的心情也就更加鬱悶了。

夏候琳知道東方皓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最不願見的就是親生父女卻毫無親情可言,有的只是彼此利用的冷血無情,即便對方與他沒有任關係,也還是會影響了他的心情。

“你先一個人坐一會兒,我去交待春曲她們幾句。”夏候琳並不試圖勸東方皓放寬心,因爲她知道東方皓自己會想明白的,眼下倒是春曲她們那邊,需要多叮囑幾句。

冰城外南郊金苑

鄭喬再次回到博麗姬居住的院子,這次他沒有守在院中,而是毫不避嫌的上前敲門道:“博小姐,麻煩開一下門,大王有話讓屬下轉告。”

屋內,博麗姬坐在大紅木椅中,眼神冰冷的盯着一片狼籍的地板,而貼身伺候她的四個婢女,則是不安的立在一旁,聽到門外鄭喬的聲音,四個婢女齊齊看向博麗姬,見她沒有要應話的意思,四個丫頭故意當自己聾了啞了,個個低垂着頭。

屋外鄭喬聽屋裡沒有任何的動靜,敲門的手停滯,他沉默了片刻後,再次擡手敲門道:“博小姐,麻煩開一下門,大王有話讓屬下轉告。”

屋內,博麗姬這次美眸動了動,瞬間收斂了身上的冰冷氣息,對一旁的婢女吩咐道:“開門請鄭公子進來。”

婢女聞言都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已得令,上前將門打開並對門外的鄭喬屈身行了一禮道:“鄭公子,我家小姐請你進去說話。”

“有勞姑娘。”鄭喬溫和一笑,道了一句謝,擡腳跨進門內,屋中的地板上一片狼籍,他也未放在眼中,只在適當的地方停下見禮道:“博小姐,剛纔屬下去了一趟主院,跟大王提了提博小姐嫁衣首飾置辦之事,大王已答應留博小姐在冰城多呆上幾日,以便挑選趁心的嫁衣及首飾,特讓屬下來告之小姐一聲,並問問小姐,哪些東西可以現在就送去雪山王宮的。”

博麗姬沒料這個轉機來的這樣快,之前她那番過激的言詞,其實是在激他,她知道這個男人愛權勢勝過一切,原以爲以他的精明定會思量一番纔會下決定,卻沒料到他的動作這麼快,幾乎是沒有遲疑的便跑去向雪山王進言。雖然如願扭轉局勢,博麗姬面上卻是未顯半分得色,只是微皺了眉,不耐煩的對那四個婢女道:“你們去收拾本小姐的東西,暫時不穿的衣服,不用的東西都裝好,讓大王帶回雪山。”

鄭喬從博麗姬的語氣中聽出不甘願的情緒,心中頓時慶興自己去向雪山王進言的做法是對的,先暫將雪山王與這女人隔離開來,然後再借機挑拔吧,一個容不下的他的王后,是不能留的,雪山王的枕邊人,用聽命於他的人才最是有保障。

“小姐的閨房屬下不宜久留,屬下這便告退,在院中等候小姐的傳喚。”鄭喬行禮退回院中。

鄭喬一退下,立在一旁的四個婢女中爲首的便擔憂道:“小姐,真要將您的衣服及飾品都收拾裝箱送去雪山嗎?”

博麗姬卻是冷然的一笑,用極輕的聲音,神色詭異的開口道:“誰說要裝飾品了,我不是早說過,將不用的東西清理好裝箱嗎,難道我這話說的還不夠清楚!”

“不是,是奴婢們愚鈍,這就去收拾。”四個婢女到底是跟在博麗姬身邊日子久了的,深知博麗姬的心思,因此故意手腳慢上些許,將博麗姬一些準備丟棄的衣服全部整理出來,放進箱子,她的生活奢侈,僅是不穿的衣服,就整理了五個大箱子,其實那些衣服都還很新,是今年新制的,不過博麗姬的衣服從來都是當年穿了當年就丟棄,次年再做新的,幾個婢女對此早已習以爲常,並未覺得不捨。

僅不穿的衣服便整理出五大箱子,待箱子都裝滿,博麗姬便讓婢女將五個箱子全部上鎖,然後才請了鄭喬進來,讓人將箱子全部擡走。

因爲雪山的人在冰城燒殺搶掠,鬧出不小的動靜,雪山王不敢在金苑久留,交待完鄭喬事情,便帶着博麗姬的五個大木箱子,在衆護衛的保護下撤回雪山,鄭喬站在金苑門外,看着遠去的部隊,直到部隊消失了蹤影,俊眸才投向冰城內,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因爲事出突然,害他錯過了去冰城殺人的最好時機,心中因此鬱悶不已。

重新回到金苑主樓,大廳裡,博麗姬正悠閒的品着茶,見鄭喬迴轉,便指了指下首的椅子道:“鄭公子請坐,這會沒有外人在,不如咱們談一筆交易如何!”

鄭喬早知道會有這一出,未感意外,只依博麗姬之言落了坐,待婢女上了茶退下,博麗姬才又道:“鄭公子,實話與你說吧,我有心上人,並不想攪和到你們雪山裡去,我可以送你一位美人去籠絡雪山王的心,只請你放我離開,我想這個交易於鄭公子而言,是隻賺不賠的。”

“天下的美人何其多,那需勞煩博小姐操心,您想安全離開,還是拿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來與我談判吧!”鄭喬挑了挑眉,笑的一臉得意道,雪山王離開前,留下一百名護衛,而博麗姬的護衛僅三十人,實力相差太大,現在的博麗姬在他眼中,就如同被困鳥籠的金絲雀,盡在他的掌握中。

博麗姬可以感覺出鄭喬那隱藏在微笑之下的殺意,只是她並不怕,依舊氣定神閒道:“天下的美人是很多,不過我說的這位美人,最是與衆不同,她身帶異香,美若天仙,更絕的是能水上起舞,身姿翩翩若凌波仙子,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美人,不信鄭公子瞧上一瞧便知道。”

博麗姬言罷,不等鄭喬開口,便吩咐道:“去請豔姬過來,就說府上來了貴客。”

婢女行了一禮,便退出大廳,去請博麗姬口中的那位豔姬。那婢女動作很快,不過一刻鐘便迴轉,她先行進了大廳道:“小姐,豔姬來了,就在廳外。”

“喚她進來見一見鄭公子。”博麗姬不等鄭喬表態,再次搶先開口吩咐道,那婢女忙低眉順眼的退了出去,片刻後便領着一位異族美人進入大廳中。鄭喬原本垂眸沒打算欣賞博麗姬口中所謂的極品美人,只是突然一陣幽香瀰漫,便聽一道清音在屋裡響起,“豔姬給大小姐請安,見過鄭公子。”

這聲音清而透,帶着一種能憾動人心的柔,世間難有的雅,他長這麼大以來,還從未聽過這樣好聽的聲音,因此下意識的擡頭,這不看還好,一看雙眼就定在眼前的美人身上,再也挪不開去。

這豔姬的皮膚極白,並不是中原女子的那種透白,而是一種少見的奶白色,她有一雙藍色的眼珠,那眼波是浩瀚的大海之色,清靈而又幽深,她的鼻子高而挺,鼻下的小嘴小如櫻桃,色澤豔紅,水潤而飽滿,更令人稱奇的是這女子有一頭黑亮的頭髮,烏黑的頭髮自然打卷。

再看女子的身姿,若迎風楊柳,搖拽生姿,纖腰盈盈一握,胸部豐滿高聳,從側面看,曲線玲瓏有致,這美人確實是個極品美人,就是眼前的博麗姬也被她的光彩全部掩蓋。

“豔姬,鄭公子你也見過了,先退下吧,我還有事重要的事情與鄭公子商談。”博麗姬將鄭喬的神情都看在眼中,她沒有錯過鄭喬在看見豔姬時,那眸中不自覺流露出來的驚豔,她的眸底閃過一抹滿意之色,隨後便對豔姬吩咐道。

豔姬並未多言,向博麗姬行了一禮,便無聲的退出主樓的大廳,離開前雙眸始終低垂,未曾擡起看過任何人。

待豔姬退下後,博麗姬便對鄭喬解釋道:“她是海上島國男子與中原女子生的混血兒,所以才美的那麼耀眼,她是一個妖精但凡見過她的男子,都會沉迷在她的美貌和奇香中不能自拔,不知這樣一個奇女子,是否有足夠的份量與鄭公子做交易!”

鄭喬在豔姬離開後,已然醒過神來,聽了博麗姬的話,他淡淡的笑道:“沒想到博小姐手中還有一顆這樣厲害的棋子,只是我如何確定這棋子最後能爲我所用!”

“這就是鄭公子你自己的事情了,這筆交易做與不做,全在鄭公子的一念間,你自個好好考慮考慮吧,時間還早,我會耐心的等鄭公子的答覆。”博麗姬並不多說什麼,言多反而顯得用心不良。

因爲鄭喬也要在金苑住上幾日,博麗姬便讓婢女收拾了院子出來給鄭喬居住,吃食上也按最好的來準備。

一連兩天,博玉姬都不再提豔姬之事,白天與鄭喬一起出去挑選嫁衣及鳳冠,及婚後要佩戴的首飾,其實從博玉姬的穿着和打扮便可看出其人挑剔的很,僅嫁衣挑了兩日才找到滿意的,而鄭喬的耐心也被博玉姬的挑剔給消磨殆盡。

這日用罷晚膳,他無比煩燥在的屋中來回踱步,突然一股異香鑽進鼻腔內,他心中猛的一緊,侍再細嗅時,又什麼香味都沒有,如此反覆了幾次,鄭喬的腦中不自覺的便浮現出豔姬那絕美的容貌,及誘人的曲線,不過他是個極小心謹慎的人,並沒有因此而意亂情迷,而是迅速的冷靜下來,並強迫自己不再去想豔姬的美貌,不過這晚,那似乎若無的異香一些縈繞在他的鼻息間,一直到天明。

用罷早飯後,鄭喬與博玉姬再次出門,昨天已定下嫁衣,今天是挑鳳冠和首飾,一天下來,一無所獲,兩手空空回到金苑。晚上鄭喬用過晚飯後,那異香再次時有時無的出現,在屋子裡悶的難受,鄭喬便想去院中透透氣,才拉開房門,屋外寒冷的風夾帶着特屬豔姬的體香迎面撲來,只見豔姬身披白色大氅,手中端着托盤盈盈立在房門外。

豔姬看着鄭喬微微羞澀的垂下眸,輕聲道:“鄭公子,我特意備下一些茶點給你送來,別外想求你一件事情,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進屋說話。”她話音落,便再次擡眸,清靈的藍眸帶着期盼的望着他。

一對上她的這雙藍眸,鄭喬不知自己怎麼了,只覺一股電流直擊心臟,他下意識的側身讓開道:“屋外冷,豔姬姑娘請進。”

豔姬聞言,側首向鄭喬投以感激的笑容,便端着托盤跨進那道門裡,行至桌前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圓桌上,隨後轉身悽哀的看着鄭喬道:“鄭公子,大小姐要將我送給雪山王,我求求你幫幫我。”

鄭喬一聽聞她會被獻給別的男人,莫名的心中特別的不舒服,劍眉皺起道:“豔姬姑娘放心,我不會讓你代替博麗姬成爲大王的寵妾,你是這樣的純潔,應該有更愛你惜你的男子好好的保護着,疼惜着。而不是變成別人的棋子,被犧牲掉。”

鄭喬的話,令原本一臉優傷的豔姬雙眸瞬間明豔起來,她激動欣喜的看着鄭喬,萬分感激的謝道:“鄭公子,你真是個好人,我無以爲報,爲公子獻舞一曲,權做報答吧!”

被如此美人看着,鄭喬的心跳聲早已經亂了,再聽她說要獻舞報答,想拒絕,卻無論如何也張不了口,就在他遲疑的當下,豔姬已經自顧解開身上的白色大氅,白色的大氅滑落在地,鄭喬這纔看清她身上的穿着,頓時呼吸一窒,緊接着心跳如鼓,一雙俊眸癡癡的鎖住她,再也挪不開去,他的理智瞬間的崩塌。

豔姬身上穿的是一件火紅的舞衣,那舞衣與中原所見的舞衣極是不同,沒有長袖飄飄,沒有寬大飄逸的裙襬,她上身僅穿了一件繡滿金銀錢及彩珠的胸衣,露出胸前一大片嫩白的肌膚,極深深的溝線,她的胳膊纖細修長,纖腕上戴着玲鐺手串,纖細的腰也露在外,肚臍眼上鑲了一顆藍色的寶石,在燭光下煜煜生光,下穿紗制的形似燈籠的褲子,褲腰上也繡上彩珠等飾物,一雙玉足自也自鞋中解放出來。

鄭喬不知道豔姬跳的什麼舞,只是覺得她的舞跳的很美,只覺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的流轉,是那樣的美。他的一雙眼癡迷的流連於她那柔軟且曲線玲瓏的肢體上,而屋中隨着豔姬的舞動,香味越來越濃,最後鄭喬完全是出於本能的上前,一把將豔姬擁進了懷中,定定的看着她那雙藍眸,癡迷道:“豔姬,你可知道,從第一眼看見你時,我便愛上你了,你真的好美,是我見過的最美最美的女子。”

豔姬因跳舞的關係,雙頰豔如胭脂,此刻她雙眸晶亮,呼吸微喘,神情歡喜的看着鄭喬道:“鄭公子,你說你愛我,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愛你,愛的發了瘋發了狂,晚上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你。”使勁的點了點頭,鄭喬急切開口道,生怕她不相信。

“豔姬第一眼看見公子時,便對公子一見鍾情,只是豔姬出身低微,怕配不上公子,只願能伺候公子一次便心滿意足。”少女眉目深情,語調婉轉柔媚,言罷纖細的雙臂便主動勾住他的脖子,以紅脣覆上她的脣,這一個吻徹底點燃鄭喬體內狂熱之火,他貪戀的含住她的小嘴,將她打橫抱起,迫不及待的便去了內室。

博麗姬所居的院子中,雖已是深夜,卻仍舊燈火通明,她身邊的四大丫環之一的碧蓮神色匆匆的進入內室,上前俯在博麗姬的耳邊輕聲道:“小姐,豔姬那邊成功了,這會那鄭喬已陷入豔姬設下的溫柔香中,早已不知東南西北。”

博麗姬聞言,冷冷的一笑,將手中的書放下道:“我養了這麼個絕色尤物在身邊,對付的就是鄭喬這種不會輕易爲美色所動的人,只是豔姬不同,她除了有旁人難以企及的美貌做爲利器外,對迷香出神入化的操探,更是無人能及,別說鄭喬已然爲豔姬的美色所動,就是沒有動心,憑着豔姬的迷香,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控制住他。”

碧蓮在一旁聽着,連連點頭道:“小姐說的是,那鄭喬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跟小姐您討價還價,簡真是不知所謂。”

對於碧蓮的話,博麗姬只是笑了笑,並未多言,片刻過後,她似想到什麼,問道:“我交給你的密信你送出去沒有,做完這次任務,我便可以放下以前的一切,前去找他,他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的。”

碧蓮聞言,眸底極快的閃過一抹異色,因爲情緒消失的太快,叫人一時瞧不分明,她神態如常的回話道:“奴婢按着小姐的吩咐,已經飛鴿傳書過去了,相信再過幾日,應該就能到那邊。”

“如此,我便放心了,既然豔姬那邊一切順利,咱們也該歇了。”博麗姬並未注意到碧蓮的異樣,只輕鬆的一笑,自美人榻上起身,準備上牀休息。

碧蓮忙上前,幫着她寬了衣,又蓋好了被子,待一切都弄妥當,熄了燈退至外室的的小牀上躺下。

另一邊鄭喬所居的屋子裡,燈光通明,燈火映照之下,兩個癡纏的身影投注在牆壁上,女子的嬌呤混和着男子的粗喘,聲聲不息,直到燭燈燃盡,黎明來臨。

鄭喬心滿意足的摟着豔姬,大手貪戀的遊走在她絲滑的皮膚上,捨不得移開手,他緊緊的摟着她柔軟的嬌軀,聲音暗啞道:“豔姬,我好開心,從今以後,你就我的鄭喬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喬郎,我也好開心,你讓我體會到從未體會過的幸福,真想就這樣與你永遠的在一起。”窩在他懷中狀做嬌羞狀的女子一雙涌動着寒氣的藍眸,閃動着譏諷的笑意,又是一個沉迷在她美色之下的男人,昨天不過略失小計,就讓這男人以爲自己仍是處女之身,把他歡喜成那般,纏着她折騰了快一夜。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相信我,你累了一晚,快睡吧!”鄭喬沉浸在成爲她第一個男人的興奮喜悅中,並未留意到豔姬異樣,想着自己昨晚那樣的瘋狂,纏着她恩愛了大半夜,頓時心疼,便哄着她睡覺。

豔姬也不再多言,而是乖順的點了點頭,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而鄭喬卻是半分睡意也沒有,一雙眸膠在懷中人兒的臉上,只覺她的容顏怎樣的看都看不夠,長這麼大以來,他第一次爲一個女子動了心,而且到了發瘋發狂的地步。

早飯時,鄭喬神清氣爽的來到飯廳,雖然昨晚折騰了一晚,他幾乎是一夜未睡,但不知道爲什麼,一點也不覺得累,甚至還覺得混身充滿力量,心情也變的極好。

博麗姬在鄭喬進入飯廳時,便聞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只屬於豔姬的體香,再看他眉宇間喜氣洋洋,博麗姬知道這個男人是徹底的中了豔姬這單屬美色的毒,而且是無藥可解。

另一邊,夏候琳接到消息,得知博玉姬在霓裳閣訂做了一套價值不菲的嫁衣,霓裳閣已經開始連夜趕製,這件事情引起夏候琳的注意,便派人將博麗姬這幾日的詳細消息都傳回山莊,這才知道雪山王竟然將自己身邊最寵信的謀士留在了博麗姬的身邊。

“靜兒,我怎麼覺得這事透着詭異,那些人可都是士匪,前幾日才大鬧了冰城,難道他們就不怕被官府發現了行蹤,還敢大搖大擺的在城內置辦嫁衣等物!”東方皓放下手中的資料,凝眉輕聲道,語氣裡透着疑惑。

“博玉姬當初來冰城時,鬧出的話題便是尋找未婚夫,如今身邊出現一位長相英俊,衣着不俗的男子,並與之一起去挑嫁衣等物,你說衆人會如何想!”夏候琳重新拿起那些資料,若有所思的笑道。

“衆人自然會認爲她與她的未婚夫已經重逢,更多人的心思都會放在他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婚禮會在那裡舉行,婚後會在那裡定居。至於那男人的身份,自然也有人會去查,不過我想等他們查到什麼,那一行人也許已回到雪山。”東方皓看了眼夏候琳手中的紙張,笑的頗具深意道。

“是啊,有這麼個好的身份做掩護,還有什麼可怕的,況且雪山的那些山賊素來是燒殺搶掠了便打道迴雪山,從不在外滯留,官府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竟然還留了人在雪山之外,並且雪山王還與金苑的主人,那位博小姐定下了婚盟。不過,被瞞在鼓中的雪山王還做着抱着美人歸的美夢,卻不知鄭喬與博麗姬已到了水火不相溶的地步,他二人的矛盾隨時都有可能激化。”再次將手中的資料放下,夏候琳輕聲道,從鄭喬行事的手段上看,他是絕計容忍不了一個能影響雪山王決定的女子,若那女子與他是一條戰線上的也還罷,就怕不是,到時候爲了各自利益,起衝突也是必然,他不過一個謀士,再受寵信,也敵不過擅吹枕頭風的,兩人勢成水火也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博麗姬會如何改變眼下的困境。

“我聽說鄭喬這個人嗜殺成癮,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人下山進城,別人是燒殺搶掠,而他則是大開殺戒,這樣一個身上殺孽太重的人,只怕想要操控在手,極是不容易,博麗姬這次的難題不好解。”東方皓看出夏候琳心中所想,便將自己知道的分析給夏候琳聽。

“她是博麗姬,被那人像器重兒子一樣的器重,應該是個厲害人物,我想她應該已經想到控制鄭喬的辦法,咱們再等等,應該很快就能知道結果。”夏候琳不以爲意的一笑,側頭又對春曲道:“去安排一下,明兒一早,咱們去雪山會一會雪山王。”

春曲先是一怔,隨後便反應過來,忙應了一聲是,便退出書房安排夏候琳的吩咐去了,東方皓沒料到她會突然定下行動的時間,怔了怔才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一趟雪山。”

“不,明天你去山下的天山別院,如果我所料不錯,明天別院應該有貴客到,這人還非得你親自接待纔可。”夏候琳拒絕道,見東方皓還想說什麼,復又阻止道:“我身邊有四大護衛,不會有事的,你呢就在在別院等我的好消息吧!”

東方皓見她堅持,最終妥協的點了點頭,之後夏候琳便離開書房,回臥室準備去了。

次日一早,夏候琳帶着四大護衛及二十八宿,出發往雪山而去,東方皓依夏候琳的意思去了山腳的別院等待那位神秘的貴客。

鄭喬又是與豔姬**一度,次日再次神清氣爽的出現在飯廳,只是飯才吃了一半,碧蓮神色匆匆的進入飯廳,俯在博麗姬的耳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博麗姬臉色一變,放下手中的碗筷對鄭喬道:“我突然有件重要事情處理,你自己慢慢吃吧。”言罷便帶着自己的四名婢女匆匆離開飯廳。

鄭喬對博麗姬的言行生出懷疑來,便也放下碗筷離開飯廳,悄無聲息的跟着博麗姬一路去了花廳。

博麗姬來到花廳,便見花廳中,一位長相英俊,全身上下透着一股陽剛正義之氣的男子正坐在那裡品茶,看着男子英俊的臉,她的臉上不覺便浮上一抹紅暈,欣喜的上前道:“承哥哥,你怎麼來了這裡?”

被喚作承哥哥的男子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擡頭淺笑,語氣親和道:“我接到消息,得知你被困冰城這邊,擔心你的安危,便過來看看,可需要我幫忙!”

博麗姬因他那句擔心自己的安危而高興,嬌羞的搖了搖頭道:“已經沒事了,原是打算過幾日便去找承哥哥,而且也傳了信給承哥哥,不料承哥哥卻先一步過來,想必與我的信錯過了。”

“你沒事就好,此地我也不宜久留,我先回去,靜待你的到來。”聽少女說沒事,男子鬆了口氣,說話間,已然起身,準備打算離去。

博麗姬知道他身份特殊,出現在冰城這裡極是危險,因此也沒阻攔,命了身邊的碧荷送那男子離開,待男子離開後,她便對碧蓮吩咐道:“去請鄭公子過來,我的提議他考慮了這麼多天,心中應該已經有了主意。”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請鄭公子過來。”碧蓮低頭應了一聲,然後便退出花廳,來到花廳外,她停下步子,回頭看了眼花廳,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小姐自己沉浸在幻想中不自知,可她們這些旁人卻瞧的清清楚楚,那個男人並不喜歡小姐,只因着那救命之恩,纔對小姐的安危如此重視,況且那男子的身份與小姐也是不匹配的。

一旁的鄭喬躲在花廳外已將一切聽的了去,想到博麗姬要拿豔姬頂替她嫁給雪山王的事情,他猛的一個激凌,頓時醒過神來,這兩日他被甜蜜迷了心智,高興的什麼都忘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豔姬成爲別的男人的女人,就是雪山王也不行。

豔姬是在睡夢中被人吻醒的,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男子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低聲呢喃着,“豔姬,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男人,絕不相讓。”

碧蓮感嘆了片刻,便快步離開花園,去了鄭喬的所居的小院,院中沒有人看守,她便徑自進了院子,來到臥房前,見門虛掩着,便不覺的眉頭一皺,剛要擡手去敲門,便聽見屋裡響起女人的嬌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氣聲,雖然她還是個姑娘,卻早通人事,知道房裡的人在做麼什麼,當即紅了臉,匆匆跑回去花廳,將鄭喬這裡的事情跟博麗姬說了。

平息下來之後,豔姬俯爬在鄭喬的身上,嬌嗔道:“喬郎,你真是壞,昨晚鬧騰的那麼久,今兒一早你又,把人家折騰的站都站不起來,你真是壞死了。”

鄭喬輕吻着她纖細的手指,卻是答非所問道:“豔姬,我準備一會就跟博小姐說明你我之事,我要娶你,我不會讓你代替她去做雪山王的寵妾,你只能是我鄭喬的妻。”

“喬郎,博小姐的脾氣我再清楚不過,她決定的事情,絕計不會更改,況且我聽說博小姐有心上人,她不可能嫁給雪山王,能做你幾天的女人,我已心滿意足,我不想你爲難,更不想你惹怒雪山王而招來殺身之禍,我願意代替博小組嫁給雪山王,我這就去跟她說。”豔姬急切的阻止道,句句都是爲他着想,說話間更是勉強掙扎着爬起身,挪下牀去拿衣服。

鄭喬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回牀上,安撫道:“豔姬,我不會把你交給雪山王,博小姐那裡我會讓她如願的離開去找她的心上人,你昨天累了一夜,體力還沒有恢復過來,你先躺下好好休息,等着我的好消息,相信我,我會將事情處理好。”

豔姬看着他,眸光變的柔軟,感動的點了點頭。安撫好豔姬,鄭喬快速的穿戴整齊,拉開門正準備去找博麗姬談判,誰知才拉開門,便看見院中博麗姬臉色陰沉的立在那裡。他的臉色變了變,最終不動聲色的將門小心翼翼的關好,然後走上前,壓低聲音道:“博小姐,豔姬還在屋裡休息,我們換個地方談,好嗎?”

博麗姬的脣緊緊的抿着,美眸越過鄭喬看向那緊閉的門,好半響後纔不言不語的轉身,步伐極快的離去,鄭喬見此,忙快步的跟上。

回到花廳,博麗姬等鄭喬一進花廳,便將手中的茶杯向鄭喬擲去,而鄭喬卻是不躲不閃,任由那杯茶砸在身上溼了衣服,緊接着便聽到博麗姬盛怒的聲音,“鄭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玩弄我的人,豔姬是我要獻給雪山王的人,如令**於你,若今天碧蓮沒有發現你們的事情,他日向雪山王獻美時,發現豔姬非清白之身,你這是要害我死無葬生之地。”

“博小姐,這件事情我本就打算找你談,今天即便你沒有撞上我與豔姬的事情,我也會向你坦白,我愛豔姬,她如今已是我的人,我不會將她讓給別的男人,請博小姐成全我與豔姬。”承受了博麗姬的滔天怒火後,鄭喬反而鎮定下來,此刻他擡頭不卑不亢的與博麗姬對視。

博麗姬卻是不屑的譏笑道:“我自己跌進火坑裡,成全你和豔姬,你憑什麼?鄭喬,我告訴你,我博麗姬不好過,就拉着所有人的跟着一起痛苦,你想與豔姬有情人終成眷屬是吧,我偏不叫你如願,即便她如今已不是清白之身,不過我相信,憑藉她出色的美貌,雪山王是不會介意的,況且只是爲妾,一個玩物罷了,是不是清白的,其實也沒那麼重要。”

鄭喬知道自己如今最大的軟肋就是豔姬,被博麗姬拿捏住軟肋,他又氣又怒,卻又不能對博麗姬發火,爲了心愛的豔姬,他強迫自己將心中翻騰的怒氣壓下,低聲下氣道:“博小姐,如果我可以令你如願的離開去找你自己的心上人,你可否成全我與豔姬。”

博麗姬聞言,眸神閃了閃,沒有立刻否決鄭喬的話,她沉吟了半晌,然後才試探道:“說說你的法子,我必須知道你所說的法子,值不值得相信。”

“我的法子很簡單,殺了雪山王,取而代之,如此便沒有人再能威脅到小姐。”雙眸一冷,鄭喬一字一字冷聲道。

“說的倒是簡單,如何殺,我連雪山進都進不去,更別說殺他。”冷哼一聲,博麗姬不悅道。

“我殺,今天就可行動,小姐假意與我回雪山,到了王宮後,其他的不用小姐操心,一切都交給我,到時候小姐以未來王后的名義,接手雪山便可。”鄭喬簡單的說出自己的計劃,當然還有一部重要的他沒提,也不會提。

博麗姬沉默了半響,終於動搖了,不過她並不是毫無頭腦之人,相信一個心懷不軌之人,便對碧蓮吩咐道:“去把豔姬給我帶過來,有她做保命符,我才能真正的安心。”

鄭喬聞言,眼神閃了閃,卻什麼也沒說,碧蓮領命而去,不過片刻便將豔姬帶來花廳,鄭喬看着豔姬那害怕嬌弱的樣子,本想上前安慰幾句,但礙於博麗姬在,便生生忍住了。

然後博麗姬集合了所有的護衛,帶着自己的四名大丫環及豔姬,往雪山出發。

東方皓在天山別院等了約有半個時辰,便等來了謝承陽,也就是之前去金苑找博麗姬的男子,兩人是表兄弟,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份,多年未見,這次相見,覺得份外親切,東方皓命人備下了茶點,一邊與謝承陽飲茶聊他駐守西疆之事,一邊等候夏候琳的安然歸來。

將近晌午時分,多福高興的進入花廳道:“王爺,莊主活抓了雪山王,大勝歸來。”

東方皓聞言,欣喜的起身,並對一臉不解的謝承陽道:“福伯口中的莊主就是我跟你提過的未婚妻夏候琳,她今天帶人去拿雪山王,沒想到這麼快便成了事,你與我同去迎她,我介紹她與你認識。”

謝承陽笑着點了點頭,起身與東方皓一起出了花廳,不過纔出花廳,迎面見一身着騎裝的美人款步而來,當看清那美人的臉,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結,而對面的夏候琳在看清謝承陽的五官時,便怔在了原地,手中的大氅滑落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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