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園女財主 02宮宴風波 天天書吧
申時開始,玉晴這個丫頭被拉着自己說是要爲自己梳妝了。宮宴是酉時中開始,一般大臣的家眷都是申時末開始進宮了,玉晴以前在京城中呆過,知道京城中的貴夫人一般是幾點開始出發。當下也就開始着急了。
百里碧瑤無奈,只能是任由玉晴開始爲自己忙碌起來。
玉晴知道百里碧瑤穿衣的,當下便爲百里碧瑤挑選了一套凌微按照百里碧瑤畫的設計圖所做出來的明蘭色雪狸絨毛衣裳,搭上雪羽披肩,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一雙好看有神,帶着有點深幽感覺的眼睛閃閃發亮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薄脣不點而豔。一頭秀髮輕挽一個當下流行的柳月髻,用一根紫玉簪別起,再配上一支白玉八寶髮簪。脖子上由於看不見,百里碧瑤也就不佩戴任何的首飾,只是一條陪着衣裳的玉蘭色圍巾圍起來,映襯着那條雪白的羽肩更是特別,耳中帶着紫玉水晶耳環,手上佩戴着一隻紫玉手鐲。整個人看起來恍若傾城,似是飄然如仙。
百里碧瑤對於這一身裝扮還是很滿意的。不會過於浮誇,也不會簡單得讓人嘲笑。低調中帶着華貴,於百里碧瑤而言,穿衣和做人都是一樣的道理。
蘇陌塵已經是出發了,百里碧瑤只能是自己去。玉晴能夠認得出司徒燁磊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姨母,而且對宮裡的事情也比較熟悉,百里碧瑤便決定帶玉晴一個丫頭去就好。畢竟蘇陌塵現在還是一個小小官員,要不是因爲他是金科狀元,這樣的宴會根本就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馬車緩緩的出發了,到了青龍門的時候,到處都是人山人海,一直排隊進去,等到百里碧瑤等人的時候,已經是酉時初了。到了宮門前,進去參加宴會的小姐夫人們都是要下車行走進去的。
百里碧瑤帶着玉晴也下了馬車,一般都是有宮女領路的,只是百里碧瑤等人卻是沒有等來宮女太監的領路,百里碧瑤錢笑道:“你認得路嗎?我們進去吧。”
玉晴卻是憤怒說道:“這些人真是太過分了,明明就是安排宮女太監在領路,他們倒是好了,見到我們是生面孔,居然看也不看我們一眼。”
百里碧瑤低笑:“哪裡都是一樣的,皇宮也是有狗眼看人低的時候。我們沒有必要和這種人計較。”
玉晴聞言,只是是撇撇嘴,然後按照自己的記憶,向着今晚舉辦宴會的嚴桂樓走去。一路上那些貴夫人和小姐們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百里碧瑤看起來卻是顯得人單影只的。
走了一炷香的時間,到了嚴桂樓外的花園裡,菊花依然是開得嬌豔,其餘的花朵都慢慢地落敗了。百里碧瑤的到來,依然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因爲她的美貌,因爲她的那一身與衆不同的衣裳。
有人好奇起來,這到底是誰家的夫人?“她的衣裳好生奇怪,但是卻好漂亮。”
“是啊,到底是誰?長得這麼的漂亮。”
卻也有一些沒有出嫁的閨閣小姐對百里碧瑤投來了一絲絲的嫉妒的眼神,百里碧瑤都當做是沒有看見。百里碧瑤走進花園,便有夫人上前問道:“請問這位誰誰家的夫人?這般的眼生?”
百里碧瑤淡淡的說道:“妾身蘇府蘇百里氏見過這位夫人。”百里碧瑤福福身子,她知道眼前這個夫人的身份一定不會很低。身上穿着的是一身枚紅色的宮裝,披着的是紅地彩織龜背如意團花錦開氅。頭上的插着的是七彩流雲步搖,手上戴着的羊脂白玉手鐲,耳環是珊瑚色的淚珠耳環。
這樣一身華麗裝扮,身份必定是貴不可言。
其實碧瑤自己告訴別人的時候,說是蘇百里氏,真的是很彆扭。
眼前這個貴夫人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金科狀元蘇家的夫人是不是?”
百里碧瑤淡笑着點點頭:“正是。”
“多嬌俏的人,狀元爺有福氣。那時候有人在京城裡傳開來,說是狀元爺家裡已經是有了嬌妻的,我還不相信呢,想不到果真是這樣。你可是不知道,狀元爺當天遊街的時候,可是把京城很多未婚的閨閣小姐的心都給勾起來了。可惜蘇家卻是傳出了,狀元爺已經是成親了,那可是傷了多少人的心。”貴夫人說了很多,最後纔想起忘記了告訴百里碧瑤自己是誰。
“瞧我,看到美麗的人兒,便忘記了。我是南陽侯府的南陽侯夫人,今兒見到你,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很喜歡。”南陽侯夫人笑着說道。
“夫人還是和狀元夫人一起到亭子裡說話吧,這裡風大。”南陽侯夫人身邊的丫頭提醒道。
百里碧瑤卻是在聽到南陽侯夫人的時候,腦子裡想起了當初蘇陌塵說過的,南陽侯以前是夜大將軍麾下的一員猛將,五年前因爲軍功最後被冊封爲南陽侯。南陽侯陸源此人忠厚老實,以前是寒門子弟,因爲家裡兄弟姐們多,只是讀了幾年書,便沒有辦法支持下去,最後自能是從軍,進的還是夜家軍,最後依靠着靈活的腦袋,居然在戰場上屢立奇功,被夜大將軍注意了,二十歲那年,封侯。
南陽侯夫人是呂國公府上的嫡出小姐,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小姑娘,七年前,呂國公夫人正在和皇后商量要把呂笑笑嫁給還沒有正妻的大皇子楊逍,呂笑笑得知後離家出走前往當時夜家軍駐守的丹州道許昌城的時候,遇到了當地的喜歡美男子的惡霸搶人,最後是陸源救了呂笑笑,後來呂笑笑對於這個憨厚老實的年輕男子一見傾心。
當時的陸源只是一個小小的從五品小將。位高權重的呂國公一家子哪裡願意把嫡親的姑娘嫁給這樣一個出身寒微的男子。當下拒絕了。呂笑笑卻是死也不願意嫁給大皇子,爲了陸源不惜得罪皇后,在皇后的鳳棲宮外跪了一天一夜。最後皇帝不忍,當時還是楊瑾正在京城,便說:“這般有情有義的姑娘,若是母后當真要強硬的把人許配給大皇子,想必,只會讓這如花般的姑娘從此成爲一堆黃土。父皇,天下最難得的是有情人。而且陸源這個人,兒臣也聽外祖父說起過,是一個有勇有謀,忠厚老實的人。這樣的人堪當良配,而且大皇子身份高貴,自是應當配更好的女子。父皇何不做一回月老,成人之美,是好事。要是母妃在,想必也贊成父皇這樣做。”
就因爲七皇子的話,最後皇帝親自下旨賜婚。呂國公府當時因爲聖旨,不得不操辦這一場婚禮,只是呂笑笑成親之後,呂國公便當着呂家衆人的面,說了:“呂笑笑從今往後,和呂國公府再無瓜葛。不管今後呂笑笑是富貴還是如何,當與國公府無關。”
呂笑笑親生母親去世早,繼母對於原配所出的呂笑笑自是不喜歡。呂笑笑當下也毫不猶豫的離開了國公府,七年來,兩家人從無往來。便是四年前,呂笑笑生下長子的時候,國公府也沒有絲毫的表示,當真是宛如呂笑笑不再是呂家人一樣。
那麼多年過去,不管出席任何的大小宴會,呂笑笑都不曾想過和呂家人有任何的往來。以前還有點這樣的心思,畢竟一手帶大她的祖母在呂笑笑的心裡還是有幾分情的,國公府老夫人死後,這種心思,便再沒有起過了。
呂笑笑大方爽快,當下便拉着百里碧瑤的手到了亭子裡。亭子裡坐着幾分貴夫人,顯然是和呂笑笑感情不錯的。呂笑笑爲大家介紹起百里碧瑤。
“這是京城府尹大人的夫人宋夫人,這是她的小女兒宋媛媛。這是武威侯府的武威侯夫人,這是她的女兒江雪。”宋夫人和宋媛媛倒好說話,對於百里碧瑤也很熱情。
倒是武威侯夫人和江雪對於這個無品級的小官員的夫人一點也不感興趣:“原來是狀元夫人,好了人也認識了,笑笑啊,我剛剛瞧見司徒夫人來了,我得帶着雪兒去見一見司徒夫人,你們慢慢坐。”
說完之後帶着江雪離開了,好像是一會兒也不願意在亭子裡待下去。
“這人還真是的,一看到司徒夫人便巴巴的上前去。就江雪那孩子哪裡配得上司徒家的司徒燁磊。也不是說江雪不好,只是身份擺在哪裡,也不是沒有試過,每一次都被司徒夫人四兩撥千斤的撥回來了,還不死心。”
呂笑笑無奈的說道。
宋夫人卻是笑了笑,對百里碧瑤說道:“蘇夫人還不知道這司徒家吧,就是護國將軍府。說起這司徒家,可是了不起的大家族。司徒家族是京城五大家族之首,老司徒夫人生了五個孩子,四兒一女都是了不起的孩子。大公子司徒雲現在是護國大將軍,自從夜老將軍離世之後,夜家軍的軍權便落在了司徒雲將軍的手上,現在駐守丹州道。二公子司徒晉是大長公主的駙馬,現在是青龍院長,三公子司徒文,正一品隴西大將軍,手握三十萬大軍,駐守隴西。四公子卻是一個另類,喜好經商,而且能力非凡。五小姐,是已經死去了的蘭貴妃。司徒家的男子都是用情專一的男子,只有一個妻子,司徒家是不允許納妾的。司徒夫人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便是司徒燁磊。長公主卻是無所出,只是從族親哪裡領養了一個女兒,還有就是過繼了三夫人所生的二兒子養在膝下。女兒便是現在的大皇子側妃敏兒。三夫人生了四個兒子,一個隨父親在隴西駐守,一個隨着伯父護國將軍駐守東邊,兄弟倆都是三品將軍,最小的兒子是景雲最年輕的兵部侍郎。四夫人生了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司徒一門都是陛下最親近的臣子,宛如當年的夜家。”
百里碧瑤一直都知道司徒家是京城中的顯赫貴族,想不到居然這樣的厲害,顯然這司徒家便是景雲第一門閥貴族了。便是皇后的母族也不過如此而已。
而且卓家現在的年輕一輩子孫已經是不頂事了,只有爲數不多的幾位還是有一些頭腦,但是又能何如,和不管是兒子女兒都是一等一的好的司徒家比起來,卓家便是黯然失色得多了。卓家夫人都是寵溺孩子,和卓家相比,司徒家的家訓,不管是兒子和女兒都必須是嚴管嚴教。司徒家除了一個另類的司徒敏兒,真正司徒家嫡出血脈的四位小姐都是京城大家閨秀的典範,便是經商的司徒四的兩位小女兒,十四歲的司珍,十二歲的司徒燕,都是教育得很好,琴棋書畫,禮儀教育,還有心性都是很好的姑娘。司徒家沒有攀附皇族的心,一直行事都是很低調,中規中矩的。
看着威武侯夫人的方向,百里碧瑤看到一個身穿着青藍色的錦衣,披着一件深藍色的披風看起來三十多歲的貴夫人。她知道,那便是自己的大姨母,母親三人結拜,司徒夫人爲長,袁夫人是第二,母親年紀最小,是最小的妹妹。大司徒夫人身邊站着以爲身穿着淺黃色的碎花錦衣,披着一件淺藍色的披風的夫人,便是司徒家的三夫人江氏。
百里碧瑤聽完宋夫人說起司徒家的那些人,她的眼裡沒有過多的羨慕和渴望。只是很平淡的訴說着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這個女人的心性想必是不差的,京城府尹,一個正直的清官。如今看宋夫人的衣着便知道了,宋家一定是很節儉的家庭。
宋媛媛今年十四歲,可是沒有同齡孩子裝扮得那樣的花枝招展,只是中規中矩的打扮,不會讓父親沒有面子,也不會搶人風頭。這樣的清秀佳人,纔是宜家宜室的。
百里碧瑤對眼前的三人都是印象很好,結交也無妨,當下便和她們交談了起來。
只是正當她們相談正歡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傳來了:“喲,我道是誰,原來是南陽侯夫人。還真是物以類聚,居然和這些物品無級的人坐在一起,瞧着就好笑,要是我啊,和這樣的人坐在一起,沒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一個身穿着枚紅色的衣裳,披着同色披風的女子走了進來,十五六歲的年紀。五官倒也精緻,只是那張嘴就是有點欠揍。
她的身後還跟着兩位姑娘,看起來都是十四五歲的樣子。
呂笑笑聞言,站起來,帶着怒氣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呂國公府的三小姐。只是不知道三小姐的禮儀學到哪裡去了,見到本侯夫人也不行禮。不是說呂國公夫人最會教育孩子的嗎?怎麼瞧着也不像啊,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呂三小姐呂蘭蘭是呂笑笑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從小就不對盤。呂三小姐覺得要不是有呂笑笑的存在,自己便是呂家嫡長女。
“她們一直都是這樣,每次宮宴,或者是在外面見面了都是回吵架的。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南陽侯夫人和呂家的人不對盤。感情不好,甚至有人說,南陽侯夫人是一個沒規矩的人,成親之後,便是連孃家也不要了。”宋夫人拉過百里碧瑤,說道。
百里碧瑤看向呂蘭蘭,冷笑。那個填房會是容得下原配嫡出的孩子的。自古以來,那個填房不是在想盡辦法除去原配的孩子。
“我不知道禮儀,也總好過你和這些下等人混在一起。”呂蘭蘭指着百里碧瑤,說道。在她看來,百里碧瑤穿着寒酸,而且從來沒出現過在宴會上,明明就是生面孔,這樣的人,除了那些小門小戶,還能是誰?還有就是府尹夫人,夫君只是一個五品官,自己更是一個誥命也沒有。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人去放在眼裡。
呂笑笑聞言,更是惱怒極了:“你這個沒教養的孩子,不管在座哪一位夫人都是你的長輩,你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你也就是出身比別人好一點,你有什麼好得意的。要是沒有了呂國公府的存在,呂蘭蘭,你便什麼都不是。”
呂蘭蘭笑呵呵的說道:“你都會說要是沒有國公府的存在,可是現在偏生是有國公府的存在,而且我就是國公府嫡出的小姐。你耐不住我出身高,更是嫉妒我未來的夫君身份也高貴吧。”
呂蘭蘭兩年前便已經是被許配給卓家嫡長孫卓裴的親生哥哥卓超。卓超是正二品的兵部尚書,卻是二十有七歲還沒有成婚,多年前訂下的婚約,本打算等到呂蘭蘭及笄的時候並可以成婚的,誰想到卓家老太太卻是突然去世了,爲此卓家的子孫只能是守孝三年。
上一個月出了孝期,兩家人便也商量着婚期。
“呂小姐,有時候話不要說得太過了。未來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指不定今天你瞧不起的人,來日你便要對她避讓三分。”百里碧瑤淺笑着說道。
飛揚跋扈的人,百里碧瑤講過不少,古往今來,那個不是拼爹的。可是她百里碧瑤卻是偏不信邪。一直以來都是依靠着自己。對於呂蘭蘭這些嬌小姐,其實說好聽的,只不過是兩個家族聯姻的犧牲者。誰敢保證,對方一定會待她好。指不定是看中了呂國公手上的二十萬兵權。
景雲兩百萬兵馬,就有八十萬掌管在司徒家兄弟的手裡,有三十萬掌管在百里戰手上,有十萬水軍掌握在丁易淮南道丁易大統領的手上。而呂國公手上有二十萬兵馬,掌管着東邊的東巖道,對抗着東月。司徒家的兵馬也在東邊,正好可以相互抗衡。
南陽侯手上掌管着三十萬兵馬,守護着南方邊界。剩下的便是京城的二十萬守護京城的虎威營和左翼營各三萬精兵。還有就是京畿總兵手上的十萬禁衛軍,兩萬守備軍。兩百萬大軍,除了一個呂國公,一個左營營,還有一個虎威營不是陛下自己心腹臣子之外,其餘的一百多萬兵馬都是陛下信任的臣子統領着。
是以,沒有一個皇子膽敢動手對陛下不利。因爲背後所付出的代價,不是他們可以承受得起的
呂蘭蘭聞言,看向百里碧瑤。冷笑的走了過去,走到百里碧瑤的身邊,說道:“你誰啊你,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呂蘭蘭說完之後冷哼一聲,顯然是瞧不起百里碧瑤。呂笑笑看不過,一巴掌便打了過去:“我告訴你,阿瑤是我的朋友,你要是膽敢再多說半句,我便一巴掌打死你。”
呂笑笑的一巴掌,出乎了大家的意料,也很快的引起了花園裡其餘人的注意。包括司徒夫人一行人。
“呂笑笑,你膽敢打我?”呂蘭蘭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呂笑笑居然真的敢打她,從來沒有人膽敢這樣對她的。
“我打的就是你,誰叫你欠收拾。”說完之後,呂笑笑便拉着百里碧瑤的手,對宋夫人等人說道:“我們走,在這多呆一會兒,都是讓人覺得噁心。”
可是呂蘭蘭哪裡會讓她們離開,她身後的兩位姑娘馬上帶着人把出口守住了:“呂笑笑,打了我你就想走,有可能嗎?”
“賤人要犯賤,欠收拾,本夫人只是成全你。”呂笑笑說道:“再不滾開,連你們也收拾,你們應該是知道我呂笑笑的,我就是一個潑婦,想必你們的母親都交代過你們,讓你們最好不要招惹我。要是你們今天,爲了呂蘭蘭把我得罪了,我不介意讓你們身敗名裂。”
兩位小姐聞言,當下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母親說的,呂笑笑小時候便是一個讓人頭疼的人。要是沒有事情,不要去招惹她。她運氣好,爲了寒門將士,名聲盡毀之後,也能熬成一品夫人,可是她們就不一定有這個運氣。
兩人當下決定了,不能爲了討好呂蘭蘭得罪呂笑笑。
司徒夫人看向這邊,挑眉。而武威侯夫人見狀,帶着討好說道:“南陽侯夫人居然爲了新科狀元的妻子,得罪了卓家未來的少夫人,還真是不是一個理智的決定。”
武威侯夫人說過不停,都是說這個南陽侯夫人這不好,哪裡不好,連帶着還不忘記踩上一腳新科狀元夫人。殊不知兩位司徒夫人的臉色都不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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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中秋了,這兩天都在準備會孃家送節的禮物。只能少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