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新奇禮物六

看看沒什麼事了,雲兒就想回去找東西,於是說道:“王爺、福晉,雲兒那裡還有點東西想歸攏歸攏,就告退了?”

“好好好,打擾你大半天了,回去休息吧。”福晉說道。

王爺說話了:“稍等,雲兒院裡的姑娘嬤嬤們連着兩天早上都到園子裡去撿落花,我和亮子去過園子找張公公、魏公公,也看到了,從那些花枝上、花樹上被風吹下來不少落花。這些落花晾乾了可以當香包的填充物,要不爛了也可惜,雲兒她們根本撿不完,你讓翼然樓的姑娘嬤嬤也出動吧。”

“行啊,要不撿也掃扔了,回頭臣妾就吩咐院裡的姑娘嬤嬤們都去撿落花。妹妹說說,撿花瓣有什麼說道嗎?”

“也沒有什麼說道,就是別撿腐爛的、沾了灰土的,那個紅藍花最好是單撿,然後交給朱醫官晾曬。紅藍花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如果是做了香包被懷孕的女子佩帶了,有可能引起流產,如果是朱醫官用在給人治療跌打損傷倒也不錯。”

“是了是了,還是妹妹想的周到。”福晉眉眼帶笑地說:“好吧,這事姐姐會當成一件重要的事情。吩咐姐姐院裡的姑娘嬤嬤都去撿,你那裡是怎麼個撿法?”

“雲兒讓林嬤嬤帶着大家去撿,不許單人行動。某個王府就發生過親兵強暴去園子裡給主子採花插瓶的小丫鬟的惡**件。對了,雲兒那裡有在異域就準備好的塑料筐,給大家撿落花用,以後就當個針線笸籮歸個人了。”

“多謝妹妹了,姐姐這裡就讓董嬤嬤帶着大家去撿。要是還撿不過來,就讓府上所有的姑娘嬤嬤都參加。”

“多謝福晉的支持。雲兒院裡是讓兩位小公公推着三輪車,車上裝幾個空箱子,跟着撿落花的姑娘嬤嬤,撿滿了一筐就倒在紙箱子裡,箱子滿了推回來倒在院子裡架起來的木工板上,專人負責晾曬。對了,雲兒那裡還有可以晾曬乾花的木工板,給您送過來幾塊,架在院子裡,幹了之後拌上一定比例的防腐劑,乾花就能保持半年到一年不腐爛,而且香味不丟失。”

“還有這麼好的東西?那就明天開始吧?”

王爺說:“我補充一點啊,在撿落花之前要把園子劃分爲幾個區域,不能因爲撿落花不管不顧的把花樹都給踐踏壞了。只撿地上的,別上樹扒牆的,也容易摔了。我來分,得有規矩、有章程。”

“還是王爺想得周到,那就按王爺劃定的區域撿,真可惜了,往年一筐一筐地掃在一起用籮筐裝,都扔了。”

王爺說:“以前不知道能用,扔就扔了,以後就可以利用起來做正事。”

“那雲兒就告退了,請福晉吩咐人去拿塑料筐和木工板?”

“髻兒你帶着門口的親兵,跟着雲主子把那個什麼料的筐和木工板,用她那裡的三輪車拉回來。妹妹在這裡用了晚膳再回去吧?”

“不了不了,趁着天還大亮,雲兒回去把零散的東西歸攏歸攏,然後還得給孩子洗澡。”

“好吧,讓你在這裡忙了一天,姐姐怪不過意的。”

“沒事,以後忙的日子還有呢,雲兒告退。”雲兒給王爺、福晉福了一禮,帶着魚兒水兒,抱着孩子,揹着手風琴,往回走。髻兒帶着兩名親兵跟在後面。

髻兒做事很靠譜,按照翼然樓姑娘、嬤嬤的人數,拿了足夠的紅色塑料筐,又讓兩名親兵用雲兒院裡的平板三輪車推走了八塊用來晾曬落花的木工板。

髻兒等人走了以後,魚兒很心疼地小聲和雲兒嘀咕:“主子!那麼多好看的小筐您就白送人啦?”

“那些東西就是幹活的工具,買回來就是發給大家用的,怎麼叫白送人?”

“可是……”

“二位,我們帶回來的東西大多都是耗材,知道吧?耗材就是要慢慢消耗、用光的東西,這麼摸摸犄角也心疼摸摸耳朵也捨不得的可不行啊。水兒妹妹你去到食品箱子那裡拿幾個易拉罐飲料咱們解解渴。”

“一拉怪是什麼東西?”水兒問道。

“不是一拉怪是易拉罐,就是那個薄鐵皮的小罐子,很容易拉開。”

“奴婢想起來了,世子爺的食品裡就有。奴婢即刻就去拿。”

水兒下樓去了,雲兒問魚兒:“你說我把手風琴拿來對不對?”

“這有什麼不對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您和老爺的古董換的錢買的,你也會拉琴會唱歌的,有幾件樂器是應當的嘛。”

“問題不是有沒有樂器,我哪裡有時間唱歌拉琴的,就是跟鬟兒生了點氣,是賭氣拿了一件樂器。”

“也就是您吧,換個府上的側福晉上去就能給她個大耳光。”魚兒憤憤地說。

“我買來的東西就是第一個給我爹我娘也是應該的,因爲是我爹的古董換的銀子買的,她有什麼權利挑理見怪的?還要看她的臉色?就算我是側室,也沒必要看她的臉色、受她小氣兒的義務吧?這個手風琴的價格不菲,聲音洪亮,就把它拿回來了。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和她置什麼氣呢?”

“也不算什麼置氣,您的銀子買的東西就不許您自己有個一兩件的啊?主子您千萬別跟鬟兒生氣,兩位小主子吃您生氣的奶對身體不好。”

水兒回來了,也跟着魚兒一起勸雲兒:“魚兒姐姐說得對,您千萬千萬別和鬟兒姐姐生氣。她是宮裡來的秀女,父親是四品官,大家閨秀出身,一直都很傲氣的,很少把誰當回事。說話有時很難聽,可是話又說回來,她出身再高在您面前也得自稱奴婢不是?”

“看你平時的話少,就這句話太受聽了,我也不生氣了。咱們把給院裡的姑娘嬤嬤們的禮物也拿出來分給大家,我院裡的人也該每人有一份。你們兩個都有就不給了啊。”

“是。”魚兒水兒笑着動手幫助雲兒。

雲兒把自己的禮物箱子都打開了,找到給自己院裡的姑娘、嬤嬤們和侍衛、親兵、小廝、太監的禮物。和福晉房裡的規格一樣,都是按等級分配的。拿一等月例的姜嬤嬤、林嬤嬤得的最多,和鄭嬤嬤她們是一樣的。其他的人按等次遞減,這樣誰也不敢有意見了。分派完了,一個箱子就空了。

雲兒走了以後,福晉的臉就拉下來了:“鬟兒跪下!”

鬟兒趕緊跪在福晉面前認錯:“奴婢知錯了,請福晉饒恕!”

“你到底是想怎麼着啊?雲主子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倒是說說?人家用老爹的古董換的銀子給我六個箱子的禮物,還在外邊辛苦了一年,你還挑理人家給老爹禮物怎麼不對了,你不是也收了雲主子的禮物了嗎?一轉臉就不認人了?有你這種沒良心的人嗎?雲主子高高興興地來跟我說禮物,你卻惹她生一肚子氣,我的臉面都給你丟淨了,你回家吧,我這裡養不起你這麼尊貴的人兒,跟主子也叫陣。”

“福晉,奴婢就是覺得雲主子太能出風頭了……”

“閉嘴!什麼叫出風頭?不是你把她請來告訴我什麼東西叫什麼的嗎?那些樂器她不告訴我我知道是什麼嗎?我怎麼覺得是你見不得別人一點好兒呢?要是別的府上,你敢這麼和側福晉說話,側福晉身邊的人就能給你幾個大耳光!人家的老爹珍藏的寶貝給了王爺,不但支應了一年的花銷,還買回來那些好東西,連皇上太后的禮物都是雲兒出錢買的,你有什麼權利給人家顏色看?怎麼說話辦事連個十歲的孩子都不如了?先前跟着那位凌嬤嬤叫陣,然後又跟雲主子叫陣,我這裡擱不下你了,回家!”

“福晉、福晉,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不敢了!如果奴婢回家,婆婆就會讓鐵頭把奴婢給休了,奴婢回孃家也沒個好兒啊!”

“我就奇怪了,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一張嘴?你滿嘴胡唚的倒是痛快了,如果雲主子以爲是我授意你這麼說的,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要鬧掰呀?你覺得我擔着欺負側福晉的名兒,在別人的眼裡是個妒婦對我很有利嗎?”

“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亂說話了!”

“這樣的保證我聽的太多了,要麼你先回自家的府上呆些日子,也體會一下別人對你挑三揀四的感覺?要麼你就到雲主子那裡賠禮道歉,二者選其一。我就是太給你面子了,想你是莽格的媳婦,是王爺表哥的兒媳婦,一再姑息你,可是你是怎麼做的?每每和雲主子過不去!她惹着你了嗎?是,你是我房裡的人,向着我說話,可是雲主子並沒有欺負我、擠兌我,一直對我恭敬有加,今天給了我那麼多好看、值錢的禮物,難不成我非得把雲主子踩到泥裡纔是嫡福晉的做派?纔有威望?”

“奴婢給雲主子去賠禮道歉。”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佛門講修口,我看你是最應該修口的。趕緊去道歉!跟凌先生也道個歉!”

“是,奴婢這就去。”

“先想好了怎麼說,別沒道上歉,又說嗆人肺管子的話。鄭姐姐你陪着鬟兒去,別讓她滿嘴裡跑舌頭。”

“鄭嬤嬤到!富察嬤嬤到!”小太監樂呵高聲通傳。魚兒就下樓來接鄭嬤嬤倆人。對於福晉房裡的人,雲兒一直是非常尊重的。

進了樓,就看見堂屋北側放着的箱子,鬟兒也忘了自己是做什麼來的,驚呼道:“嗚哇!雲主子的住處還藏着這麼多的箱子啊?”

鄭嬤嬤的鼻子差點給鬟兒氣歪:整個一個沒心沒肺!小聲喝道:“你能不能說句人話?什麼叫藏着?那是人家父女自己的古董換的,跟你沒一文錢的關係!痛快兒的給我道歉去。”

“我是給雲主子道歉好不好?憑什麼給你道歉。”

“行行,你趕緊給雲主子道歉,別說些四六不懂的話,完了我還得向福晉交差呢。”

“主子,鄭嬤嬤、富察嬤嬤求見。”魚兒很正式地向雲兒通傳。

“趕快請進來。”

“給雲主子請安,主子吉祥。”

“快進來,水兒妹妹給鄭嬤嬤和富察嬤嬤看座。”

“不用了不用了,奴婢是來監督鬟兒這蹄子的,福晉讓她來給您賠禮道歉,不怎麼太放心她,就讓奴婢跟來了。”鄭嬤嬤說完向鬟兒使眼色,意思趕緊開始。

鬟兒再無退路,只好硬着頭皮跪下來,給雲兒磕了一個頭:“請雲主子原諒奴婢無狀,說話不知倒正,衝撞了您。”

“這是怎麼個話兒說的?鬟兒姐姐都說什麼不知倒正的話了?”

“就是說禮物的事,還把陳先生扯上了,奴婢不是挑理的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奴婢……奴婢真的沒有冒犯您的意思,就是說話太過隨意,讓您誤解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隨意是很有特色了?”

鄭嬤嬤很想一腳把鬟兒踹趴下,你是來道歉的還是來爲自己開脫的?可是這裡不是福晉的寢宮,是雲主子的一畝三分地。

“不是啦,是奴婢沒長腦子,您就原諒了奴婢吧?您要是不原諒奴婢,福晉就讓奴婢回家了。您不知道鐵頭他額娘多厲害,回到府上奴婢就沒好日子過了。求求您了,嗚嗚……”

雲兒最怕的就是人家在自己面前磕頭作揖的求饒,這是很傷自尊的事。也聽水兒說過,鬟兒很少沐休回府,因爲她婆婆半個眼珠也看不上她。原因就是鬟兒說話從來不經大腦,逮着什麼說什麼,什麼有勁、什麼解氣就說什麼,從來不管別人能不能接受。鬟兒的父親是個不大不小的四品官,家裡有兩個哥哥,府上就她這麼一位小姐。選秀之前就是個飛揚跋扈的刁蠻公主,就是被父母給慣壞了的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涉世事、隨心所欲的傲慢女孩。若按現在的情況看,已經收斂多了。可是十幾年養成的習慣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徹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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