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有意見?”君墨寒語氣極度的危險。
“小寒,再怎樣,對方都是個女孩子,你這樣是不是做得太過了?而且夏家要是知道的話……”
夏詩可是夏家人的手心寶,夏景天要是知道她在這裡受到的屈辱,一定會揍他的。
“沒關係,這裡這麼多人都看到他是怎麼爬我的牀的,既然她自己不要臉,我又何必給她臉?”
“你不能那樣做,你不怕夏家,那君家呢?你就不怕嗎?”他手裡的權勢,很多都是君家的。
君家要是收回來,他又拿什麼和夏家去抗衡?又怎麼去保護葉然然。
“自古民不與官鬥,就算你現在生意做得大又怎樣?你真以爲能保護得了她?”
恐怕到時候他自己都顧不了自己。
“我保護得了還是保護不了她,這個不用你擔心。”
“至於君家的權勢,我何時稀罕過?就算你今天收回去,我也不在乎。”
君墨寒這句話說得底氣十足,他不是真的離不開,而是他斷定,真正放不了手的是君家。
別說那一大家子都是些扶不起的阿斗,就憑他掌握了君家的一半勢力。
惹惱了他,他就和他們一拍兩散,大家誰都不好過。
免得留那麼大的勢力來對付他和葉然然。
夏詩覺得自己非常的丟人,活了這麼大,她從來沒像今天這麼丟臉過。
以前君墨寒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所以他不碰她。
她尚且可以自欺欺人,但是今天他都這樣了,也還是不肯碰她。
她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夏詩從未有一刻覺得如此的絕望。
她再也忍不住,跑了出去。
“小詩。”生怕她做出什麼事的霍母趕緊跑了出去。
果然,夏詩一出去就狠狠的撞上了外面的牆。
聽到霍母的哀嚎聲,霍父趕緊跑了出去。
一道雷電,劃過天空,照亮黑夜,今晚,大雨又來了,註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霍母緊緊的抱着夏詩,夏詩倒在在鐵門邊。
霍父站在兩人身邊,把霍母拉了起來,她懷裡的夏詩像是失了魂一樣,再次坐了下去。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霍父沒好氣的說道。
君墨寒冷眼看着,絲毫沒有上前的想法:“爸這句話說得好莫名,難道是我讓她脫光了躺在牀上?還是我讓她跑去撞牆?”
“人家小詩都這樣了,你還在那心災樂禍,你到底是不是人?”霍母又去把夏詩扶起來。
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住夏詩:“還不趕緊拿件衣服來?”
“我這裡可沒有她能穿的衣服,而且媽,你說錯了,我可沒逼她,是她自己看不開要去撞牆的。”
“還有,你也不要過於擔心,她肯定是不想死的,不然就不會在大家面前撞牆了。”
真的想死的人,會悄無聲息就死去,絕對不會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快下雨了,我就不奉陪了。”君墨寒不再看他們往裡走。
“趕緊拿件衣服出來。”霍父開口。
他開始慶幸,這裡不是B市,君墨寒住的又是獨門獨棟的別墅,不會像小區那樣,來來往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