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霍母臉色大變,他這是要和她斷絕母子關係嗎?
他居然說得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門口傳來道威嚴的嗓音。
霍父大踏步的從外面進來,由於常年當兵的緣故,他的步子邁得很正,身上飄着股正氣。
凜然不可侵犯!
面對自己從小尊敬的父親,君墨寒臉上的煞氣少了許多,臉色卻依舊難看:“幹什麼?你問問你的好老婆幹了什麼。”
霍父看了霍母一眼:“你是不是又做了讓他不喜的事?”
“我這不是爲他好嗎?他在歧途上越走越遠,我不過是想把他拉回來而已。”
君墨寒嗤之以鼻,打着愛的名義牽制他,也真的是夠了。
“管家?怎麼還沒下來?”君墨寒不想再和霍母扯皮。
他要讓霍父看看,霍母都做了什麼,也要讓脫光的夏詩當衆出醜。
她不是喜歡脫光了怕男人的牀嗎?那他就讓她在所有人面前脫光光!
“先生,夏小姐還在換衣服。”管家在上面戰戰兢兢的說道。
他也想馬上把她帶下去,可這不是不可以嗎?
“我什麼時候讓她穿衣服了?馬上把她給我帶下來!”君墨寒語氣陰森。
看來是時候換個管家了。
管家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他不明白,一向溫文爾雅,凡事對人三分笑的先生爲何今日會如此反常。
但他也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要質疑老闆的決定。
所以他也不管夏詩有沒有穿衣服,有沒有找到衣服,直接把她帶下去。
客廳裡,因爲君墨寒那句話,再次掀起一股新的風暴:“小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清楚得很!”君墨寒一個字一個字說得清楚。
“夏家雖不如我們家,但也並不差,而且平日裡也和我們交好,還有小詩也和你一起長大,你何必做得這麼絕?”
“絕嗎?”君墨寒反問:“那爸覺得她不要臉的爬我的牀就不絕了是不是?”
霍父常年不變的臉上,微微的色變:“你說的是真的?”
“難不成還是假的?”
不知道是不是爲了驗證君墨寒的話,管家這時拽着夏詩從樓上下來。
爲了不讓君墨寒瞧出不對勁,一開始,她就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洗手間裡。
剛纔君墨寒去泡了冷水澡,她的衣服也被他碰到浴缸裡,泡溼了。
她只能到衣帽間裡找件葉然然的將就下穿穿。
沒想到還沒穿好,管家就衝進來了,並且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把她往外拽。
她的衣服脫了一半,又穿了一半,這樣一脫一拽,沒脫完的,徹底脫掉了。
沒穿好的,也掉了。
所以夏詩幾乎是半裸着出現在君墨寒面前的。
她沒想到霍父也在,驚呼了一聲以後下意識的環住自己的身體,往後躲。
見到夏詩這個樣子,霍父頗爲不自在的偏過頭:“先讓她把衣服穿起來吧。”
“穿什麼?她這麼喜歡脫光了爬男人的牀,那我得滿足她是不是?”
君墨寒的話當夏詩震驚,霍母心驚,就連霍父,臉上也是不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