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景秋心裡盤算着,就算他能及時制服對方,但如果這裡槍聲一響,那肯定會驚動其他人。到時他真的是成了襲警的逃犯了。
只有在胖子開槍前制服他,那就不會被其他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爲了安全穩妥起見,他決定動用月匙。
看着對方要動手,樑景秋突然說道:“等等。”
胖子一愣:“還有什麼要交待的?”
“黑皮,動手。”樑景秋突然叫道。
什麼?胖子手上一滯,然後感覺彷彿有一支針穿過他的手腕。
“啊!”胖子痛叫一聲,手腕鮮血噴出,手槍掉下地面。
原來剛纔樑景秋突然祭出如毛般細小的月匙出來,一下子刺入胖子的手腕。
一招得手,樑景秋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胖子大驚失色,想用左手去撿手槍。
哪知道樑景秋如風的速度衝過來,一拳將他擊倒,然後撿起手槍。
地下室是封密的。這裡除了槍聲外,就是你叫得如殺豬般的慘叫,也不會被人聽到。就是被聽到,那些人也是聽慣不慣了。都以爲警察叔叔在‘教導’犯人要聽話呢。
“你,你敢殺警察?……”胖子痛得在水泥地面打了幾個翻滾,望着樑景秋用手槍指着他,聲音顫顫地問道。
“我沒說要殺警察。”樑景秋怒笑着。
“那你爲什麼用槍指着我?”胖子手腕痛心裡又害怕,冷汗也冒了出來。
“我不殺警察。”樑景秋用右手持槍頂着胖子的太陽穴。
“你,你說不殺警察,爲……爲什麼,要用槍,頂,頂着我?”胖子的身子有些發抖。
“我不殺警察,但,我想殺……”樑景秋的語氣驟然變冷。
“殺……殺什麼……”胖子的臉上已無血色。
“人渣。”
樑景秋說了一句的同時左手一拍掌打在胖子左臉。“哎呀!”胖子殺豬般地痛叫起來,而那張臉立即紅腫起來。
“敗類。”
樑景秋再說一聲,左手反拍胖子右邊臉,又是一聲殺豬慘叫聲,掉出一顆牙齒。
“叫你欺負老百姓?”
這次左手又是拍打左臉,胖子的嘴脣腫得老高。
“叫你貪贓枉法?”
緊跟着左手反手一巴掌,胖子的右臉腫得不成樣子了。
……
連續的拍打
胖子被打得暈頭轉向,但也不敢動彈。
“你也別走。”樑景秋雖然在打胖子,但也在留意着那個黑皮的舉動的。他發現黑皮想趁他不注意時,拖着傷腿想爬出鐵門。
“我,我不走。”黑皮望着黑森森的槍口嚇得連爬帶滾地爬了回來。
樑景秋看着他,恨不得要加上一腳,但看着他這副模樣,也就不再管他了。唉,心腸還是軟了點。
將胖子痛打一頓後,樑景秋的怒火也渲瀉得差不多了。
打也打夠了,現在要怎麼辦呢?
找劉威算帳?要學武松血濺鴛鴦樓,殺死蔣門神嗎?
那是舊社會,現在是新社會。雖然也有黑暗,但現在的樑景秋做不到,可能還缺那股勇氣吧。
他理智地想了想,問胖子:“他們是要你們將我怎麼處理的?”
“他們交待說,要將你打傷打殘,如果有機會最好是能以襲警的藉口殺死。”知道樑景秋的能力,知道反抗是不可能的事了,胖子此時也變得老實起來。
“這麼說如果你只是將我打傷打殘了就能放我出去了?”樑景秋問道。
“對,對。”胖子立即點頭。
“好吧,那你們當作將我打傷打殘放出去吧。”樑景秋又說。
不會吧?胖子瞪大眼睛:“我,我不敢。”
他走的夜路多,終於碰見鬼,現在怕黑了。
“真是給你打嗎?”樑景秋又是冷笑。
樑景秋走到地下室一角,猛然一拳擊打地面,地面立即出現一個半尺深的小坑。
胖子和黑皮的眼睛立刻呆住。他們才知道,如果剛纔樑景秋想殺他們,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剛纔你們看到我的厲害了,就是你們用手槍,我也不怕,我可以取你們人頭於無形。”樑景秋冷笑說道:“現在,你們想爲了交差與我作對呢?還是爲了保命而幫我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