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
封逸塵深深的吻着她的脣瓣。
將她想要說的話就不都封在了嘴裡。
她就感覺到他火燙的脣在她的脣上,帶着些顫抖,帶着些不敢侵入,卻在下一秒,舌頭還是伸了進去,拗開了她的貝齒,不留餘地的舔舐,狠狠的糾纏着她的舌頭,有點瘋狂。
夏綿綿沒有做多大的迴應,即使沒怎麼反抗。
她閉着眼睛承受着他的急切。
封逸塵剛開始還算有些壓抑的冷靜,慢慢慢慢的,到後來就真的有些無法控制般的,緊緊的親吻,甚至帶着一些,撕咬。
痛。
夏綿綿的脣瓣被他咬起。
封逸塵心口一直在波動。
一直一直在波動不已。
他很想很想,就像着魔了一般,真的好想將這個女人蹂躪在自己的身體裡,他知道她對他的誘惑很大,但他沒想到,他碰到她脣瓣的時候會這麼的不受控制,在她的柔軟上,真的很想更加深入更加深入,那一刻卻又在不停的剋制,他知道她沒有他他這麼想,整個過程煎熬的神經讓他只能做一些,極端的舉動。
比如用親咬來讓自己冷靜。
他只是想用這種舉動來阻止夏綿綿說的話,他不想聽。
不想聽到,她淡漠的語氣,他不想知道,她的心真的被他傷得,對任何事情都變得波瀾不驚。
比如……
他親吻她。
他可以熱血澎湃心跳加速,而她就只是這麼淡淡然的沉默,沉默着接受。
房間中的氣息,漸漸變得冷靜。
封逸塵終究放開了夏綿綿,他眼神中有着很強烈的慾望。
而他看到的,卻是她紅腫的脣瓣,以及眼中的淡然。
他低垂着眼眸,說,“睡吧。”
夏綿綿就乖巧的躺了下去。
躺在了被窩裡面。
他多希望夏綿綿可以給他一個眼神,一個就算一點點勾人的眼神,他也會欺騙自己做下去,然而她沒有,就是那麼淡漠,他很清楚如果他繼續她會接受,就像接吻一樣,他繼續她不會反抗。
但他真不想看到夏綿綿如此,如此冷然的模樣。
他不知道該用什麼去將她的心捂熱。
他會恐慌。
房間內,傳來壓抑的呼吸聲。
夏綿綿背對着封逸塵睡着。
脣瓣上還有他剛剛的觸感,很明顯。
她輕抿了一下發腫的脣瓣,她知道封逸塵應該很想,再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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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表現讓他卻步了。
她還是那樣,不喜歡的事情不會主動,而他也不會強迫。
她不喜歡,在自己毫無心情的時候,躺在他的身下,她不喜歡無愛承歡。
房間中,各自默默的睡着。
不知道多久,大概也睡着了。
彼此都睡着了。
反而睡着之後,兩個人才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就像,本能一般。
щшш●ttk an●¢O 第二天。
封逸塵起牀比較早。
夏綿綿賴牀習慣了,況且週日,她不想早起,到了工作日又要被迫起牀送子傾上下學。
她睡得很舒坦。
即使很清楚身邊的人起了牀。
依然在離開的時候,親了一下她的臉頰,輕輕的一個吻,不留意,都無法感覺。
封逸塵對她,變得小心翼翼。
她繼續睡覺。
讓自己繼續睡着。
樓下封逸塵在廚房做早餐。
封子傾自己起牀了,很活力的從樓上下來,然後抱着封逸塵的大腿,“爸爸,早。”
“早。”封逸塵說。
“爸爸你在給我們做早餐嗎?”
“嗯。”封逸塵點頭。
“爸爸,我最喜歡你做的早餐了,你做的早餐就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早餐。”封子傾奉承。
封逸塵嘴角一笑。
他說,“去客廳玩一會兒,吃飯了我叫你。”
“是。”畢恭畢敬。
封逸塵看着封子傾的小身影,那一刻有些發呆。
昨天晚上……
夏綿綿說讓他帶着子傾離開。
他當然不會將子傾和她分開,而他也怕,子傾會因爲他不停地離開,而真的對他產生芥蒂,他很愛他兒子。
他喉嚨微動。
沉默着繼續做早餐。
還未做好。
房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封子傾邁着小短腿去開門,“何源叔叔。”
“嗯。爸爸媽媽在家嗎?”何源問。
“在家,爸爸在做飯,媽媽在睡覺。”封子傾回答,“叔叔給我們送早餐嗎?我爸爸已經在做早餐了。”
何源搖頭,“不是。”
昨晚回來看到家裡的廚房沒用,就知道封逸塵應該自己添置的東西,想着應該會自己做飯,所以沒給他們準備,顯然自己的猜測沒錯。
他說,“你告訴爸爸媽媽一聲,晚上到叔叔家來做客。叔叔晚上邀請你們吃個飯。”
“好。”封子傾乖巧的點頭。
“那我走了。”
“嗯。”
封子傾關上房門。
回頭跑到封逸塵的身邊,大聲的說到,“何源叔叔說晚上去他家吃飯!”
“好。”封逸塵應了一聲,“等會兒記得給媽媽說一聲。”
“是。”封子傾很活波。
在自己父親面前,變成了一個特別積極特別開朗的小孩。
兩個人的相處,就是那麼融洽。
其實夏綿綿也不太明白,封子傾怎麼會那麼喜歡封逸塵,大概就是,血濃於水吧!
她站在樓上,看着他們的互動,緩緩還是走了下去。
封子傾看他媽媽起牀了,連忙說道,“何源叔叔說晚上讓我們一家人去他家吃飯。”
我們一家人……
在封子傾的心目中,他們就是一家人。
夏綿綿說,“知道了,何源有說什麼事情嗎?”
“沒有。”封子傾想了想搖頭。
夏綿綿猜想,多半是說婚禮的事情,然後提前請客。
何源這個悶騷,終於開竅了。
她轉身走向廚房。
封逸塵依然一邊做早餐一邊看教程。
他看着她起牀,說,“一會兒就好。”
“嗯。”夏綿綿點頭。
然後等了一會兒。
桌子上就放了很多豐盛的早餐。
豆漿牛排,吐司,雞蛋,蔬菜粥,炒豆角,還有涼拌黃瓜。
“哇哇,爸爸你做了好多,好厲害!”封子傾崇拜。
迷之崇拜。
估計在他心目中,他爸做什麼都是最棒的。
夏綿綿坐在餐桌上,倒顯得平靜了很多。
她很清楚,封逸塵想要做的事情,做什麼都會做得很好,做飯而已,只要他想,太小兒科的事情。
她默默的吃着。
飯桌上就只有封子傾一直誇張的崇拜聲。
封子傾應該是真的很喜歡封逸塵,喜歡到怕他再次離開所以纔會這般想要留住他。
小孩子應該都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
封子傾雖然從來不說,但她很清楚,她很羨慕小居的家,至少小居的爸爸媽媽都陪在他身邊,即使小居有時候經常抱怨她爸爸搶了她媽媽。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夏綿綿問。
她想,有些幻想,她還是不要讓子傾一直沉寂下去。
總得去打破。
她不要求子傾跟着誰,她尊重子傾的任何決定。
封逸塵喝着牛奶的舉動頓了一下,沒特別大的情緒說道,“再說吧。”
“爸爸你還要走嗎?”封子傾一下激動了。
不是之前說了,不走的嗎?!
爲什麼現在還要走?
“嗯。”封逸塵點頭。
“你答應我不離開的。”
“你可以跟着他一起走。”夏綿綿插嘴,“你不是很喜歡他嗎?他帶你去城堡。”
“什麼城堡?”封子傾一下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想帶小居一起去,小居最喜歡承包了。”封子傾激動地說道。
“恐怕不行。”夏綿綿直接拒絕。
封子傾不開心,問道,“那媽媽你會去嗎?”
“不去。”
“爲什麼?你爲什麼不跟着爸爸一起?”封子傾很激動。
爲什麼他們家的人就不能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爲什麼要分開。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不要多問了。”
“你們是不是離婚了!”封子傾突然開口,口吻還很篤定。
夏綿綿喝着蔬菜粥的手一頓。
“沒有。”她說,很直白。
就算經歷了很多,就算過了很長時間了,但他們的婚姻還在。
“你們別騙我,只有離婚的夫妻纔會分開住,你們一定離婚了……”
“我不會和你媽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會。”封逸塵突然開口,對着封子傾很認真的口吻。
封子傾看着自己爸爸。
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不明白大人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乖,爸爸媽媽會永遠在一起的,還有你。”封逸塵保證。
“那你爲什麼還要走?”封子傾問,很受傷。
“我不走。”封逸塵說。
說的時候,擡頭看着夏綿綿。
夏綿綿感覺到視線,也這麼回頭看着他。
“我不走,要走,也會帶着你媽媽還有你一起離開。”
“那我們拉鉤。”封子傾伸出小手指。
封逸塵也伸了出來。
夏綿綿就這麼看着他們之間的承諾。
她想,封逸塵總會食言而肥的。
她暫時真的沒有想過姚離開驛城,而阿爾戈的國王絕對不會允許他兒子,在這種地方生活太久。
早飯之後。
夏綿綿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封逸塵帶着封子傾出門,買菜。
她不想出門,所以就一個人在家。
一個人在家看着電視,日子好想過得有些懶散,也真的很愜意。
不知道爲什麼,封逸塵的到來,越是讓她想要過這樣的生活,這樣安定的生活,大概是,物極必反,封逸塵越是給她造成了威脅,她潛意識裡面越是反抗得厲害。
中午依然是封逸塵很做的飯菜。
味道越來越好。
封子傾的馬屁也拍得越來越好。
到了下午4點多,家裡響起了門鈴聲。
夏綿綿看着封逸塵去開門。
她猜想應該是何源。
然而不是。
門口處站着凌子墨一家三口,在看到封逸塵的那一刻,全體懵逼。
懵逼了好久。
還是凌小居主動開口,幼嫩的嗓音大聲說道,“叔叔你好帥!”
“……”封逸塵眼眸微轉,看着凌小居,笑了笑。
凌小居覺得笑起來的叔叔更帥了。
“臥槽!”門口突然傳來沉默片刻後凌子墨的咒罵聲,“封逸塵,你丫的回來了?!”
“嗯。”
“你特麼的臉怎麼回事兒?”凌子墨直勾勾的看着。
封逸塵說,“怎麼了?”
“我特麼還沒嘚瑟多久呢,你能不能別這麼快恢復!”凌子墨簡直就是蛇精病。
哪裡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見不得人家好的!
“你們怎麼來了?”封逸塵淡淡的問。
凌子墨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拉着自己老婆,特別恩愛的模樣說道,“何源那小子說晚上吃飯,我們就早點過來了,想着子傾在這邊就帶着小居過來玩一會兒,沒想到撞到你這頓大佛了,我還以爲你人間蒸發了呢?!”
“……”封逸塵沒搭理,淡然道,“我去叫子傾下樓。”
“叔叔……”凌小居拉着他的褲子。
封逸塵轉頭。
凌小居一臉迷妹樣。
居小菜連忙說道,“是乾爹。”
“乾爹。”凌小居嘴很甜,“我想跟着你一起去找子傾。”
“好。”封逸塵還算溫柔,溫柔的牽着凌小居的小手。
凌小居這個孩子一點都不懂得含蓄,她說,“乾爹我要抱抱。”
封逸塵就彎腰把凌小居抱了起來。
凌小居非常開心的趴在封逸塵的肩膀上。
心裡美滋滋的。
她覺得面前的叔叔真的好帥好帥。
好適合當老公哦!
封逸塵帶着凌小居上了樓。
樓下居小菜和凌子墨坐在了沙發上,夏綿綿的旁邊。
凌子墨很自若的拿着電視節目就換,完全不顧夏綿綿在看的狗血連續劇,夏綿綿也難得和這頭豬爭執,怕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居小菜問道,“他什麼是回來的?”
“前天晚上。”夏綿綿說。
“不會走了吧。”
“誰知道。”夏綿綿聳肩。
“你和封逸塵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從進來之後就沒感覺到你們之間有什麼互動……”
“別擔心他們了。”凌子墨一邊換臺一邊說道,“逸塵這輩子鐵定了非她不可,她又逃不掉,而且逸塵長得這麼帥,我就相信夏綿綿可以抵抗得了他的美顏誘惑!”
夏綿綿翻白眼。
他以爲全世界都像他一樣膚淺嗎?!
她現在還真的就抵抗得了。
“再說,你懷孕了還瞎操心什麼?!”凌子墨不爽。
夏綿綿看着居小菜。
居小菜羞澀的一笑,“嗯,檢查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兩個月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什麼沒來得及啊,是怕打擊你這麼一個孤家寡人。”凌子墨插嘴。
真的很欠揍。
“還好現在逸塵回來了,你們努力努力就行了。”
夏綿綿真想白眼砸死凌子墨。
這貨怎麼就能夠這麼嘚瑟。
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也不想想以前吃癟的時候要死要活讓她陪的時候那副慘樣。
現在還甚是懷戀得很。
“你別聽他亂說,我也是才知道我懷孕了。”居小菜解釋。
“嗯,懷孕了挺好的,家裡兩個孩子也會比較熱鬧。”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一想到以後帶三個孩子,頭疼。”居小菜直白。
夏綿綿轉頭看了一眼凌子墨。
所謂的三個小孩,當然就有凌子墨。
這傻貨。
夏綿綿忍不住笑,笑得還很燦爛。
居小菜也笑着。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說凌子墨壞話的時候,都會異常歡樂。
而那頭豬,還半點不知。
此刻樓上。
封逸塵抱着凌小居,後面跟着封子傾一起下樓。
封子傾眼巴巴的看着封逸塵抱着凌小居,臉上明顯有些不開心。
“小居,你下來自己走好不好?”封子傾鼓起勇氣說道。
“不好。”凌小居抱着封逸塵的脖子。
她纔不要放手。
她纔不要放開她老公!
“你這樣我爸爸會很累的。”封子傾說。
“乾爹你累不累?”凌小居瞬間變溫柔,和剛剛對子傾完全不同的口吻。
“不累。”
“我就知道乾爹是最強壯的,不像子傾那樣,比我還大呢,身高和我差不多,也抱不起我。”凌小居大聲說道。
封子傾很受傷。
他也很想長高,也很想變得強壯也很想可以抱起小居,他其實也能抱起來,只是不能像大人這樣自若,他手臂太短了。
下了樓。
封逸塵彎腰準備將小居放下。
小居的兩條小短腿就一直夾着封逸塵,死活不下地,“我要乾爹抱着。”
“……”封逸塵無語。
封子傾在旁邊也有點不開心。
“你不和子傾一起去玩嗎?”
“我今天想和乾爹一起玩。”
“爲什麼?”封子傾很不開心的問道。
“因爲乾爹長得帥!”凌小居說的時候,嘴上還揚起了好好看的笑容。
子傾很受傷。
他長得也不醜啊。
封逸塵被凌小居這麼直白的說着,也有些臉紅,他說,“小居,你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要和小孩子玩,大人就和大人玩,所以你乖乖的去和子傾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凌小居固執,“我也要和大人玩,我要和乾爹一起玩。”
“……”封逸塵對小孩子顯然是無措的。
封子傾在旁邊特別受傷。
居小菜有些看不過去了,對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凌子墨說道,“過去把你女兒抱過來。”
凌子墨典型的妻管嚴,居小菜一說話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一把將凌小居抱起來。
“爸爸你放開我!”凌小居不開心。
“你爲什麼一直纏着你乾爹?”
“因爲乾爹帥,比爸爸帥,比子傾帥。”
“那你乾爹也不是你的,你乾爹是你乾媽的。”凌子墨直白。
“爲什麼?”凌小居問。
“不爲什麼,乾爹就是你乾媽的,他們結婚了!”
“那也可以離婚啊。”
“凌小居,你到底像誰?!”凌子墨氣炸。
怎麼就說不明白。
一屋子人翻白眼。
還能像誰。
“我決定了。”凌小居從凌子墨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也沒有再去找封逸塵,直接走向了夏綿綿,仰着頭非常認真的說道,“乾媽,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夏綿綿直愣愣的看着凌小居,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
“我喜歡乾爹,我要乾爹當我老公!”
夏綿綿那一刻真的無言以對。
封逸塵那張臉,還真的是禍國殃民。
“那子傾怎麼辦?”夏綿綿問。
凌小居想了想,很認真的想了想,問道,“乾媽,我能有幾個老公?”
“……”夏綿綿真是服氣了凌小居的花心。
她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封子傾。
這得多受傷啊!
夏綿綿一把將凌小居抱起來,“女孩子只能有一個老公。”
“那我……”
“噓。”夏綿綿捂住小居的嘴,“這個老公只能和你年齡相當,乾爹比你大了那麼多,等你長大了,他就老了,老了之後就很醜很醜了,臉上都是皺紋你都會嫌棄的。”
“真的嗎?”凌小居被忽悠。
“更重要的是,你乾爹已經是我的老公了,搶人家的老公,是非常非常不對的,這點千萬不能像你爸爸!”夏綿綿一字一頓。
這句話,幾家歡喜幾家愁。
封逸塵緊抿的脣瓣,那一刻也上揚了些。
他腦海裡面只聽到夏綿綿說,他是她老公。
所以……
他是她老公。
而凌子墨在一邊就不淡定了,“夏綿綿你亂說什麼,我可從來不搞有婦之夫!”
“誰知道呢?”夏綿綿聳肩。
她也就是隨口說說。
“我也有道德底線的。”
“是嗎?”
“是啊是啊!”凌子墨氣炸,“還有啊,我現在很專情的,我就愛我家小白菜一個人,誰都不放在眼裡。”
“所以我爸不愛我。”凌小居突然插嘴。
“……”凌子墨真被這屋子裡面的女人氣得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死。
夏綿綿笑着沒搭理凌子墨,這貨就是天生的逗逼。
她對着小居說道,“所以這個屋子裡面唯一可能會成爲你老公的只有……”
“我知道,子傾。”
“聰明,那現在去和子傾玩吧。”
“嗯。”凌小居從夏綿綿的腿上跳下來。
跑步走向封子傾,拉起他的手。
封子傾剛剛還一臉受傷,此刻就一臉羞澀的,愉快的玩耍去了。
封逸塵一直看着夏綿綿,看着她臉上的笑容,臉上好看的笑容,仿若都變成了奢侈。
夏綿綿恍若很久很久都沒對他這麼笑過了。
“還是你厲害,小居的性格,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糾正!”凌小居說,“她一直說她以後要找很多老公來疼自己,你說長相可以遺傳,這花心也能遺傳嗎?”
夏綿綿真的忍不住大笑。
她完全可以理解居小菜的心情,這種事情任誰都欲哭無淚。
凌子墨被兩個女人評頭論足,很不爽,對着一邊的封逸塵說道,“我們去抽菸。”
封逸塵點頭。
兩個人走向了外陽臺,把落地窗關了過來。
“你回來了也不通知一聲,不厚道啊,封逸塵!”凌子墨抽着煙,不爽的抱怨。
封逸塵沒有解釋。
那一刻凌子墨多半也猜到,是沒搞定夏綿綿。
“話說你和夏綿綿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怎麼這次你回來,我感覺你們倆感情好像淡了?是你變心了還是夏綿綿變心了,你肯定不會變心,所以就是夏綿綿了,夏綿綿不會和何源有一腿了吧?!”
“不是。”封逸塵搖頭。
有時候他甚至倒是希望夏綿綿變心也好,變心至少還有去愛的能力和想法,他還可以重新追回來,真的心冷了心寒了,他怕自己捂不熱。
“那你這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吧。”凌子墨也不知道怎麼幫他解決問題,隨口問道。
“會走。”封逸塵說。
“爲什麼還要走啊?你再走,夏綿綿可真的就是別人家的了。”凌子墨提醒。
“我帶她一起走。”封逸塵說。
“驛城不是你的家嗎?”凌子墨有些不捨的說道。
“很多事情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很難開口說清楚。”封逸塵確實不想說那些發生在他身邊的事情。
凌子墨也不多問。
就抽着煙,感嘆着,“逸塵,我上輩子都是懵懵懂懂的在過日子,以爲遊戲人生就是我的終極目標,我絕對不會收心也絕對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人無法自拔,但自從我發現我很愛居小菜之後,我就再也不想失去了,我對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就想和我家小白菜一起卿卿我我,然後啪啪啪啪啪……”
封逸塵吐出煙霧,“你在炫耀嗎?”
“哥們就是告訴你,哥們就是覺得有個愛自己自己愛的女人在身邊,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所以是在勸他,好好珍惜。
兩個人變得有些沉默。
凌子墨一向都不是那種能夠勸慰人的。
靜靜地抽着煙。
夏綿綿敲開落地窗,對着他們說道,“何源讓去吃飯了。”
“嗯。”封逸塵熄滅了菸蒂。
說完,夏綿綿轉身離開。
凌子墨也熄滅,兩個人一起走出去。
連凌子墨都覺得,夏綿綿對封逸塵好冷漠。
以前,以前……不是很護短的嘛?!
他們所有人一起,直接走向了何源的家。
家裡面已經擺滿了一大桌子菜了,據說都是出自何源之手。
凌子墨到誰家都很自若。
他把着何源的肩膀,問道,“之前還爲情所困買醉消愁什麼的,這麼快就同居了?看不出來啊,果然是隻深藏不漏的老狐狸啊!”
何源被凌子墨說得有些尷尬,看着嶽芸洱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們合法的。”
“這麼快就結婚了,佩服!”凌子墨驚呼着說道。
“嗯,還有結晶了。”何源補充。
“你特麼是在坐飛機嗎?”凌子墨咆哮。
何源笑了笑,沒太搭理凌子墨的神經質。
居小菜和夏綿綿走向嶽芸洱,居小菜關心道,“你也懷孕了?”
“嗯,快兩個月了都。”嶽芸洱說。
“我也是2個月了。”
“真的嗎?”嶽芸洱有些驚奇。
兩個女人就這麼聊了起來。
夏綿綿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插不上嘴。
女人對於懷孕這種事情,肯定會說上一天,沒完沒了。
好在何源開口說吃飯了,所有人才爲圍坐在了椅子上。
“我想挨着乾爹坐。”凌小居開口。
“……”封子傾臉色有些黯然。
凌小居也沒有得到大人的回覆,就爬着坐在了封逸塵的座位旁邊,很高興的樣子。
封子傾默默地坐在了凌小居的旁邊,有點不開心。
當然這也只是小插曲,大家也不會特別在意。
就任由着凌小居喜滋滋的坐在了封逸塵的旁邊,而封逸塵對她也很照顧,很細心。
飯桌上,何源作爲主人開口道,“邀請你們過來,就是想給你們說一聲,下個月中旬16號,我和嶽芸洱的婚禮,邀請你們參加。”
“這是奉子成婚啊?!”凌子墨逗趣。
何源說,“如果不是我想結婚了,我也不可能會允許有孩子。”
看何源這護妻狂魔!
他們都還沒說什麼呢,就在澄清自己和嶽芸洱的婚姻,是他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