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寧宮裡頭的幾個丫鬟,自然也是鬧不明白的,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叫人過來這邊訓話了的呢?
喬楚戈冷着一雙眉眼看着眼前站着的一衆丫鬟,便是冷聲道:“方纔晴婷帶着嬤嬤進了端寧宮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你們有看見的聽見的便是一五一十事無鉅細的全數說與我聽聽。”
尺素是一路陪着喬楚戈回來的,對於端寧宮內發生的事情自然亦是一概不知,這會兒聽了喬楚戈這般問了,方纔察覺了喬楚戈的目的。
若是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最主要的自然是要弄明白,在喬楚戈不在的這段時間裡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晴婷爲何會在房中暈倒?”尺素見着未曾有人答話,便是擡首冷下了眉眼看着衆人,低聲呵斥道,“可是有其他人經過側廂房的?”
“不曾的……”有個小丫鬟顫顫巍巍的上前,“奴婢一直在外頭守着,從未見過有旁人經過側廂房,裡頭一直都只有蜻蜓姑娘與韓嬤嬤兩人而已。”
尺素略微挑眉過後便是將目光落在了方纔答話的那丫鬟身上,只見着那丫鬟全然一副嚇破了膽的模樣。尺素看着那丫鬟顫抖着的模樣,足以看出這人到底是讓人給嚇得不輕,想要騙人必然是不可能了的,故而自然對她說的話不存在什麼質疑,故而繼續追問道:“你可是一直在外頭守着的?”
“是……”丫鬟小心翼翼的看着尺素,微微擡首看着尺素,而後低聲說道,“從來不曾離開過。”
“中途可曾聽見屋裡頭有什麼聲音?!”尺素蹙緊了眉頭,讓若是沒有其他人進去房間,那麼又能夠是誰擊傷了晴婷呢?
“屋裡?”小丫鬟茫然的擡頭看着尺素,對於尺素詢問的問題便是想不明白,更加不要說什麼去關注是否有了,只能夠是搖了搖頭謹慎答道,“奴婢不曾聽聞屋內有什麼聲音的。”
尺素便是有些弄不明白了,那晴婷是被重擊後暈厥的,那韓嬤嬤更加是上吊自盡的,即便是當真韓嬤嬤武功高強,卻也不可能當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
這般想着,便是由不得尺素不將懷疑的目光投向這小丫鬟了。
那丫鬟雖說是不明白自己這說的話裡頭有什麼錯的地方,可是見着尺素這般神色便是因爲明白了自己多半是說錯了話了,卻又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竟然是叫人這般神色看者的。
尺素看着丫鬟那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樣,便的繼續冷聲追問道:“你可曾發覺過其他的什麼?”
“不曾的……”丫鬟是不該怎麼篤定的回答什麼了,微微頷首過後便全然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思量了片刻之後方纔說道。
喬楚戈眼瞧着在這丫鬟這裡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自然也就不指望什麼,只能夠是將目光投向了其他的恩:“可還是有其他人有什麼話想說的,亦或者是這段時間端寧宮宮內有何異樣?”
喬楚戈是將這端寧宮裡頭的丫鬟都問了個遍的,卻均是不曾聽說任何的可用的消息,故而到了最後也多少是有些無奈了的。
喬楚戈便是想不明白了的,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錯了,怎麼人就是在這端寧宮裡出了事情,可是端寧宮裡頭卻問不出任何一點的所以然來呢?
“娘娘大抵是將這端寧宮搜個底朝天,卻也不見得能夠有什麼收穫的。”包銘手上提這個身着黑衣之人,面上圍着黑布卻是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的。
容啓看着包銘竟然是親自提這個人過來,便是覺得奇怪,微微厲聲呵斥詢問:“包銘,你這是什麼意思?”
包銘將自己手上提着的人一把丟在了地上,揭開了這人臉上的面紗,而後便是冷哼了一聲方纔說道:“此人便是重擊了晴婷姑娘後,更加勒死了韓嬤嬤將其歸結於上吊自盡之人。”
容啓頃刻之間便是站了起來,冷這一雙眸子看着仿若沒了半條命一半的人,卻是一時之間認不出來這人到底是誰了的。
尺素到是認出來了,可不就是那江上鎮鎮長的那個侄子嘛?只是這人出現在這裡做什麼?更何況,這人滿打滿算不過一個草包……
喬楚戈微微側過頭,有些奇怪的詢問着尺素:“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爲何這般模樣?”這可是半點動靜都沒有了的。
尺素這廂方纔回過神來,扭頭看向了喬楚戈,最終也是無奈的幽幽說道:“包將軍抓了個人,說是是害死了韓嬤嬤的兇手,這人是……江上鎮鎮長的侄子,娘娘可是有印象的?”
要說是容貌如何,喬楚戈是想不起來了模樣的,但是有這麼個人物卻也還是知道的。
喬楚戈一雙眸子全然便是一副冷然模樣,最終冷笑了一聲,而後吩咐道:“去將蘭貴人給本宮帶來!”
這後宮之中還能夠和江上鎮有一絲一毫聯繫的,便是隻剩下了江碧蘭了,其他人喬楚戈是再也想不到了的。
江碧蘭原本便是知道自己這一生恐怕是難逃一死了的,卻是如何都沒有想到到了最後自己竟然是死在了自己的兄弟手上。
江碧蘭進屋之後便是看見了地上的人,在看起了那地上躺着的人的容貌過後,便是一片面如死灰,江碧蘭就算是想要解釋辯解什麼,那都已經是不可能了的事情。
地上躺着的人早已經是氣若游絲,只是在江碧蘭走到自己身邊時候,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牢牢的捏住了江碧蘭的裙襬,一張嘴便是滿口的鮮血:“姐姐,救我……”
江碧蘭不清楚自己這個弟弟爲何出現在後宮這種,更加不知道爲何會和端寧宮的命案拉上關係。即便是江碧蘭知道,卻也是無能爲力了的,早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人,又該如何去保全旁人的安然無恙呢?
喬楚戈是懶得聽那江碧蘭與賊人廢話的,便是厲聲質問道:“蘭貴人,如今人證再次,你可是還有什麼想要爭辯的?”
江碧蘭便是想不明白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呢?!這裡那兒來的人證,這端寧宮的命案與她江碧蘭有什麼關係?難道就因爲這動手的是她的弟弟是,所以她就是那個主謀了嘛?
躺在地上的人,早已經是強弩之弓,那隻手只能夠是牢牢的捏着江碧蘭的裙襬,卻是再說不出一個字來了的。
容啓亦是懶得在聽江碧蘭說什麼,便是詢問了包銘。
包銘必然是審問過來的,不然這人也不至於到了這般田地。
“包銘,你說。”容啓冷聲開口,看向了包銘,那雙眸子裡便是滿滿的鄙視。
包銘挑了挑眉過後,倒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輕笑了一聲之後方纔幽幽說道:“此人在微臣再三追問之下,方纔說出的實情。他不過是奉其姐姐之命如同殺死了韓嬤嬤,將罪名嫁禍於皇后娘娘身上。”
江碧蘭在一旁聽了便是止不住的仰天長嘯,扭頭一雙眸子等的老大,惡狠狠的看着站在那裡的包銘:“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說的姐姐,便是指名道姓了的說的是我江碧蘭嘛?!”
江碧蘭這般說話,於容啓於喬楚戈聽來,都不過是在強詞奪理罷了。
這後宮之中與喬楚戈有這般深仇大恨,甚至於到了是要害死了另外的人,也要將喬楚戈置之死地的人,恐怕也就只剩下江碧蘭了,不懷疑江碧蘭又能夠懷疑誰的呢?
容啓擺了擺手便是不願在聽包銘繼續說下去,將目光轉向了喬楚戈,而後方纔說道:“既然如今事情依然明瞭,這人害死了韓嬤嬤便交給香妃處置去吧,到底韓嬤嬤是香妃之母。至於這江碧蘭,還是由你看着辦吧。”
喬楚戈原本還想着留着江碧蘭尚且有幾分左右的,只是就如今看來只怕是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用處了,而且留着也是個禍害,便是冷笑了一聲而後說道:“若是一把匕首一條白綾的豈不是便宜了蘭貴人?便是將其打入冷宮,永生監禁不得出入。”
江碧蘭便是在回宮之前依然料到了如今的場景,故而在喬楚戈做下這般決定之後,亦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勾了勾嘴角滿臉均是嘲諷的看着喬楚戈,對於喬楚戈的決定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的。
容啓對於喬楚戈的決定倒也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打入冷宮不過是後宮之中最常見不過的辦法罷了。
“將蘭貴人帶下去吧。”容啓見着江碧蘭一派面如死灰,全然是一副認命了的模樣,是篤定了這人是已經認了罪的。
包銘看着將江碧蘭帶下去的人,卻也不顧是擺着一臉江碧蘭這般是理所當然的模樣,畢竟那江碧蘭至喬楚戈身中陰陽鳶之毒是事實。
“這人……便送去香妃哪裡聽候發落吧……”容啓看着地上躺着的,全然一副奄奄一息了的人,即便是救了回來這輩子恐怕也是廢了的。
喬楚戈在江碧蘭被帶下去之後,便是一直覺着心裡頭慌得很,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更加不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岔子。
糖小販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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