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兩個人一件件剝去了黛玲的褻衣褻褲,如發情的野獸般壓着她的身體,他憤怒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殺了手下的侍衛,這根本不像他所做的。
不過,他掩飾的很好,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什麼不對。
不久,走進來兩個士兵,將屍體拖了出去。
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是她害了他們。要不是她,他們兩個不會死!
白黛玲凝視着她,顫抖着雙脣沙啞地說:“你……”她想問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是北辰國的一國之君,人命在他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我是該感謝他把你培養成這樣嗎?”他擦完劍,嘴角帶着嗜血的殘酷。
‘他’還沒有碰過她,將她送到他這裡。
三年裡,她如一件藝術品陪伴在他身邊。從沒有抱怨,也不會祈求,彷彿一個沒有心的陶瓷娃娃。
可是,當她知道他從未幫過‘他’,以至於被他拋棄時,他心痛了。有一股強烈的保護欲從心底升起,彷彿想要得到她抱在懷裡。
只不過,他這麼做有一個前提,就是要她的心完全屬於自己。
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心中愛着另一個男人!
白黛玲蒼白的臉頰上流下兩行淚,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反駁他的話。
她怎麼做都是一種錯。好吧!反正她這輩子註定要揹負叛國,禍國等各種罪名,不在乎多這一條了。
看着她流下兩行淚,他微眯着眸子,俯身吸允住了她的雙脣。那豐潤飽滿的雙脣極爲冰冷,彷彿快要凍結。
白黛玲,如果你臣服於朕,朕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可是偏偏你的心卻裝滿了另一個男人!
而那個男人正是他的死敵,對北辰國虎視眈眈的‘他’。
他的手抓緊了她的雙臂,彷彿要將她捏碎。
白黛玲一個趔趄,淚跟着滑落到了結實的胸肌,沾溼了他胸前的衣襟,彷彿在訴說着心中的委屈。
不管他怎麼折磨她她都可以接受,反正她已經習慣了。
他熾熱地吻着她的雙脣,彷彿要將自己的味道全部留在上面。
支離破碎的衣裙被他拉開,他抱着她的身子大步跨到了他專屬的大牀上。
毫無一絲贅肉的身體展現在她面前,他俯身壓上她冰冷的身子,白黛玲彷彿感覺到了一座火山正在融化她的冰冷。
心在這一刻被溫暖,身體在一瞬間被充斥佔有。她咬着嘴脣望着他,感覺到他勻速的運動中有了一絲溫柔。
他的眼睛如狼一般充滿威脅,身上帶着殘酷的因子。
她在他身下沉浮,雙手抓住他的雙臂宛如兩根浮木。
“皇上請不要再辜負青蓮了……”她輕聲說。
白黛玲明白,他這麼對青蓮都是爲了她。只希望他以後能對她好一些,不要讓青蓮受同樣的罪。
席慕容的心揪在了一起,他對她的感情她完全感受不到,卻在開口爲別的女人祈求他的寵愛。
他的大手捏起她的下巴,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已經滿臉淚痕。他笑了笑,這笑容讓人感覺極其的冰冷。
“是朕聽錯了嗎?你真的那麼希望朕寵幸她?”
白黛玲痛苦地咬着下脣,“皇上要了青蓮的身子,難道不該對她好一點嗎?”
“希望你心底想得和你嘴上說得一樣。”他故意說,然後重重地挺.進她的身體,宛如懲罰般讓她痛苦不堪。
她的手臂被他握出了一塊塊淤青,他在她身體裡越來越激烈地律動着。
白黛玲感覺自己身.下被撞.擊的痛楚不已。她咬着下脣忍着讓自己不要呻.吟出聲,可是劇烈的快.感快要將她逼到崩潰。
她纖細的手指抓住他有力的雙臂.
感覺到他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她纖.細的腰身快要被他折.斷似得。
席慕容底下身在她耳邊低.吼,叫起了她的名字:“玲兒……”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叫她!
她的瞳孔頓然失色,在他眼中看見了自己。
一股距離的收縮後,感覺到灼.熱的種.子在這一刻釋放。
他低吼了一聲,將澎.湃的熱.流揮灑在她腹中。
那一刻,她已分不清是愛還是恨。
白黛玲渾身虛脫地閉上了眸子,昏倒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