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宮殿,那白色的老虎皮顯得特別醒目。上面被鮮血臉紅,如一朵朵綻放在雪地裡的芙蓉驚心觸目。
雪的白讓她想起了血的紅。
純潔的靈魂已經枯萎,身子也隨花兒一般一起凋謝。
如果當初她沒有遇見他,她的生活又會是怎麼樣的?
她輕笑着趴在地上,血沿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將身下的白衣染紅,將少女的芳心狠狠地撕成碎片。
這一切都怪不了別人,唯一能怪的只有她自己太傻,太多情。
傾長的身子立起,緩緩的走到了白黛玲面前,扣住她的下巴擡起,“告訴朕,朕要如何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他今天不是想要教訓她,而是想要讓她看清楚,她忠心耿耿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在這場遊戲中,臣妾早就沒有心了。”
他冷冷的一笑,宛如颳起了一道寒風。
他要教訓的是這個不知好歹敢惹怒他的女人!
“你們兩個站在那裡做什麼,好好伺候她……”
兩個侍衛毫不怠慢,走到了白黛玲身旁。
“是!”
望着白黛玲絕美的臉,口中吐出了隱隱血絲。兩個侍衛有些不捨,但畢竟是王的命令,他們不敢違抗。
“得罪了夫人。嘶——”
白色的刺繡長裙被扯開,露出了裡面的銀白色的黛玲花肚兜。和那純潔無瑕宛如的白玉般的身子,毫無瑕疵的肌膚猶如牛奶一般絲滑。
這麼美的女人,美的讓人不忍下手侵犯。
白黛玲沒有吭聲,愣愣的由着他們撕開了衣服。接着將她撲到,壓上她的身子。
她腦中一片空白,渾身冷的就像一塊寒冰。
生爲殘花,死爲泥。人生長短不過幾十年,重要的不是長久,而是都做過些什麼。
她陪伴了他三年,就算是貓狗也會有感情,如今他要將她送給別人,她能有怨言嗎?
她眼中泛着微瑩,小手握成拳狀掐進了肉裡,抿着的薄脣閉上了雙眸。
席慕容捏着支撐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持着葡萄美酒,望着地上被施以暴行的女人。
他在等待,等待她求饒臣服於她的樣子。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葡萄酒一直是他最鍾愛的一種酒,讓他想起了晚霞,大漠、風沙、還有成羣的羔羊。席慕容微眯着眸子,而此刻他眼前再沒有豪放的大漠,望着他們吻上她的脣,她的肌膚,他有的卻是要殺人的衝動。
白黛玲臉色蒼白,纖細的手指拽着殘破的衣服,任他們禽獸般的侵犯着她的身子。
她是他們的棋子,心死了,她的身子又有何用處?
當他們撕開她的褻褲時,發現她身上的刀傷全都驚呆了。
高貴得寵的黛妃娘娘身上竟然有那麼多的傷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還沒容他們來得及想,兩道鮮血就噴灑而出,頭顱如皮球般滾到了殿前,鮮紅的血液濺紅了雪白的地毯。
剛剛還在爲所欲爲的那個士兵全都身首異處。
白黛玲蜷縮着身子,望着正在擦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