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的安靜給我的感覺好像和地下密閉的空間有着一定的關係,畢竟這裡確實很蹊蹺,雖然不確定這裡是否是他們要找的寶藏,但眼前的武器和裝備可是實打實的。
我掃視了一圈,這裡的各種槍械和彈藥甚至可以武裝一個小型部隊,我隨手在這裡找到了一把銀色的手、槍和一把腰刀,就準備離開這裡。
至於“零”那不是我能考慮的事,對方實在有點恐怖,在那個特定區域裡,零簡直就是神一樣。武器庫這裡遲早會用上的,關於那些不明白的事我相信會有明白的一天。
走出了武器庫,我直接爬上了扶梯,現在自己的身份可以百分之八十確認,而且那些肆無忌憚被殺戮的人,很有可能都不是人,想想也是,如果是叛亂者,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大多數都是一無所知,那只有一點,就是這些人本來就是製造出來的人。
游出了通道後,還能聽到“零”的嘶吼。現在我生存點已經1230點,但是誰知道外面的那幫傢伙是多少,這麼耽擱下去很有可能最後一名被淘汰。
爬到頂部的時候我已經精疲力盡了,躺在地面上我整整休息了十多分鐘,外面已經天黑了,而我自己也迫切想回到營地試試強化能力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可就在我剛走出廢棄工廠的時候卻發現陶漫漫我們之前開過來的車居然還在!我頓時心裡沉入谷底,車在,那人呢!
連忙打開了車門,裡面的一隻鞋讓我心裡更加緊張起來,陶漫漫就算走也怎麼可能不開車,何況她現在還受着傷。
我上了車發動着以後,油表顯示還有很多,排除了汽車沒油後,我連忙開車回去營地,憑藉着記憶,腳踹郵箱的飛奔過去。
將車停在了營地外,我跑進去,着急的喊着:“陶漫漫!”
“歡迎您回來我的戰士,休息請去休息區,根據指示牌有您所需要的一切幫助。”
說話的還是那位中年人,要不是與上次完全一樣的對話,我甚至真的把對方當做了普通人,沒有理會他,我跑進了營地就開始大聲喊着陶漫漫。
跑向醫療區的時,正好有人從裡面走出,我忙問:“看到和我一起那個女孩子了麼!”
出來的人是赤鬼,他說從她回來到現在就沒看到陶漫漫出現,而且現在好像所有的人都回來裡,赤鬼建議我去休息區找一找。
我馬不停蹄的跑向了休息區,剛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嬌嬌,小辣椒,馬姐三人正在那兒吃東西。
“看到陶漫漫了麼!”我問三人。
小辣椒和嬌嬌表現的很冷淡,馬姐則告訴我並沒有見過她,這也讓我更加着急了,陶漫漫自己一個受傷的人,她能跑哪,唯一的結果就是被人抓走了。
我們這些人並不是不死的,不管誰殺死我們,都有可能完全取代我們本來有的遊戲位置,不知道的人還好說,萬一想嘗試一下,那陶漫漫這一次真的就夠嗆了。
不管在怎麼着急,我還是先跑到了強化區,自己的實力隨着戰鬥增加發現越來越弱了,根本不足以應對各種危險。
沒聽收貨小姐的廢話,我直接走到了力量和視力,讓他給我強化,現在是夜晚,視力實在是非常重要。
身上捱了兩針以後,不到三十分鐘,我忽然感覺到了身體好像有着無窮無盡的力量,那種感覺我甚至能掀翻整臺汽車。
“力量強化增加基礎力量的十倍,缺點是很容易骨骼承受不住而發生骨折。”我收貨小姐說。
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我手裡有武器,只有這個強化區對我來說是非常有用的,又花了五百點強化了一下速度。
本來我就是練短跑的,在強化了以後我甚至感覺自己百米最多不過五秒左右,而且身體還不會感覺到疲憊,這麼說我可以一直用着速度跑出很遠。
開着車我第一想到的就是王瘸子的農場,那裡有很多人都認識陶漫漫,遇見陶漫漫給她劫回去也很正常,而被喪屍劫走的可能性很低,畢竟那些傢伙在怎麼有智慧也只不過會憑藉着本能殺人而已。
橫衝直撞的到了農場外,此時門外有着三五個守衛,王瘸子和李向東的死肯定會對這裡造成一定的影響,就在我緩緩開過去的時候,那三人個忽然站起,用槍指着我說:“車上是誰!”
“我來找人!”
“找誰?”對方問我。
我先是說鬼頭,金宇,陳十三,武傑,籍封幾人,反正能叫得上名字的我都說了一遍,甚至都提到了疤臉。
“他居然找鬼哥,這個人是誰?你見過麼?”旁邊人問着。
我心裡現在已經越想越急,現在已經懶得和對方廢話,下了車後,我直接走到了對方的面前,說:“開門,我不想在廢話。”
“呦呵!哥幾個他還來脾氣了!”
我單手猛的抓向對方的脖領,將他脫離地面的時候,身旁的三人開始不斷的踢我。強化後力量變得非常的強悍,騰出另一隻的手猛的掃向最近一人的臉部。
由於沒控制好力道,對方被我一掌出了五六米,倒地時已經七竅流血,而我自己手臂上也傳來了一陣刺痛感。
“帶我去見鬼頭幾人!”我說。
這一巴掌確實給幾人震住了,沒有任何的反抗,其餘二人帶着我就進了農場,到了最初王瘸子所住的房間時,鬼頭正在客廳內吸着粉末,他的表情很陶醉。
“張偉,你居然還活着。”鬼頭仰着頭說。
滿屋子裡有男有女,其中有三個帶着槍,其餘的人都是手拿長短刀,我沒有絲毫畏懼的站在了鬼頭近前說:“把陶漫漫叫出來,否則我現在就弄死你。”
“哦,你說她啊,一個女人而已不用那麼在意,現在這裡都是我的天下了,王瘸子不知道被誰給殺了,李向東也消失了,老子現在有槍有食物在這裡我就是天!所以你還是趁早跟我吧。”鬼頭很陶醉的說。
“我就問你一句話,陶漫漫是不是你綁走的。”現在我真的被鬼頭弄的有些火氣。
我的說話聲可能有些大,周圍的人立刻警惕的望着我,三把槍同一時間頂在我的頭頂,鬼頭繼續說:“現在這裡完全亂了,我原本三百多名兄弟全部找到了,我叔叔的人活着的也很多,所以現在我們纔是這裡的老大。”
“我在問你話。”我心裡有些不耐煩。
鬼頭卻依然自顧自的說:“只要跪下來磕三個頭,我就饒了你們兩個。”
“這麼說人是你綁的了?”
鬼頭沒有直接的否認。他是什麼人我瞭解,這種殘忍成性的人,什麼事都有可能做的出來,胸中怒火讓我猛的一腳踹中了鬼頭的膝蓋骨。
一陣清脆的骨裂聲,鬼頭的膝蓋被我一腳完全踢碎,他倒在地上痛哭喊着讓周圍的人開槍。
我快速在腰間拿出手/槍幾個健步頂在了鬼頭的腦袋上,看着衆人說:“比比看誰的槍更快一點。”
跪在地上的鬼頭再也沒有之前的狂傲,他喊着:“饒命,我錯了!”
“人呢!”我不由加重了語氣。
鬼頭連忙喊着身旁的手下去領人,他告訴我是他們的人在巡邏的時候看到陶漫漫,就將她綁回來了,而且鬼頭再三發誓說她絕對沒有侵犯過陶漫漫。
等了半個多小時,陶漫漫被人帶着走進了房間,看到對方虛弱的面容,我問:“怎麼樣沒事兒吧!”
陶漫漫在見到我就開始不斷的流淚,她哽咽的說:“他們將我關在籠子裡,我的手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