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氣,看向陶漫漫,她說:“我這裡的任務是要讓喪屍全部殺死這些普通人,獎勵點數1500。”
現在系統給我的感覺好像一切都是在它的掌握之中,我們只不過是遊戲當中的人而已,它雖然沒有強迫我們按照它的意願行事,但卻用那種利益來誘/惑你。
人羣越來越近,我想了想後說:“你的任務放棄吧,做我的。”
在我剛說接受的時候,耳邊的聲音再次響起“任務識別接受成功,任務失敗處以粉身碎骨懲罰”
系統的回覆已經告訴我沒有回頭路了,我對遠處籍封衆人揮了揮手,不到五分鐘陸陸續續的200多人全部趕到,我最初想的目的是將這些人全部幹掉,可現在任務告訴我接受任務遠遠比單純的殺戮賺取的更多。
“現在我們該怎辦,人員全部到齊了,一共230名小夥子。”籍封說。
“現在喪屍全都在下面,事情很簡單,大家跟我着殺進去。”我說。
“早知道多帶點人了,這麼打我們很吃虧的。”武傑嘆了口氣。
我沒有直接回話衆人,走到了車子後備箱的位置,打開後將rpg抗在肩頭,說:“有了這個,還怕他們幹什麼?不讓人多,是怕誤傷。”
這種重型武器的出現,直接讓所有議論的人閉上了嘴,畢竟我這可是實打實的武器,三人沒有問我武器的來源,估計他們已經完全把我當做外界的人了。
陶漫漫緩緩的在我旁邊開着車,我雙手扛着rpg,帶着人羣浩浩蕩蕩的去往了車庫,站在入口的位置隱約中可以聽見車庫內的咆哮聲。
“大家注意了,所有人衝上去和他們拼,注意聽我的槍聲,響了以後所有人撤回來!”我喊着。
“好!”
我的話得到了所有人響應,在我的一聲令下,人羣瘋狂的涌入進了車庫,不到半分鐘,車庫內的喪屍蜂擁的從裡面涌出向我們這夥人攻擊。
我站在後面觀察着情況,普通人的戰鬥力要比喪屍弱很多,幾乎是2比1的拼死機率,感覺喪屍越聚越多的時候,我端起了槍,對着空蕩地打響。
“撤!”
在所有人向後退的時候,我將rpg對準了喪屍羣,人羣撤回的一瞬間,手中的炮彈發射,巨大的爆炸聲瞬間將一羣喪屍全部淹沒,
殘肢飛散的到處都是,我又喊了一聲:“再上!”
剛剛的重武器明顯給所有人增加了信心,二百多人的隊伍從新涌入進了車庫,這一次的拼殺那些喪屍明顯不像最初那樣的瘋狂,而且衆人不進入的時候,那些喪屍明顯不會主動出擊。
感覺它們變聰明瞭,我也跟着人羣一起下入車庫,眼前餘下的喪屍收縮在了一起,它們冷冷的註釋着我們衆人。
“炸了他!”有人喊着。
“開什麼玩笑,這裡炸了,塌了怎麼辦。”我說。
四周都是鋼樑結構,爆炸威力太大,塌了也很正常,現在完全是屬於冒險的舉動。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籍封出現在我旁邊。
喪屍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他們彷彿有着自己的思想,而且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卻無法離開這裡,此時活下的喪屍圍城了一個圈,看樣子好像是在保護着什麼東西。
“上!砍死他們!”籍封喊着。
“都別動!”我說。
死亡率的目標估計已經達到了,現在我可不敢讓剩下的人冒險。籍封驚訝的問我:“爲什麼?”
我沒告訴我他原因,只是讓所有人暫時的後退,可我這個不經意的舉動明顯得到了衆人的好感。
將手中的rpg緩緩的舉起,現在只有賭一下了。我說:“你們靠後一點。”
瞄準了下喪屍羣,發現它們依然圍成一個圈,給我的感覺好像它們好像是在保護着什麼東西一般,顧不得那麼多,我扣動扳機,rpg導彈射向喪屍羣。
“砰!”
導彈在最密集的部位炸開,殘肢碎片佈滿了整個地下車庫,硝煙散去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他們原來是在保護一個人。
“王翔?怎麼回事?”我有些驚訝。
此時的王翔蜷縮在角落裡,我看到他的側面才辨別出理他的身份,此刻的王翔除了臉部以外全身潰爛,那樣子看起來極其噁心。
“現在該怎麼做?”身後的籍封問我。
“除了王翔外,所有的喪屍全部處理掉,這些喪屍這麼拼命的保護他,這裡面一定有事。”我說。
活下來的人聽從我的指揮撲向了那些倒地的喪屍,眼前的情況我們毫無壓力的就將所有的喪屍全部斬殺。
我在走向王翔的時候陶漫漫勸我小心一點,我示意她沒事,到了王翔身邊看他此時還是睜着眼的,我問:“發生了什麼?你能說話麼?”
王翔虛弱的喘了口氣,說:“我沒有完全被病毒侵害,還是可以說話,不過我現在就要死了。”
“什麼意思?”我盯着他的雙眼。
“病毒在我體內產生了變異,這些喪屍雖然全部聽從我的指揮,但是我身體的腐爛速度也開始加快,這一切都是那些穿軍裝的人做的,他們現在就在車庫內部的電梯口下,我們之所以出不去,是因爲那些穿軍裝的人將我們禁錮在這裡,爲了就是給他們提供掩護。”王翔虛弱的說。
我順着王翔的話看向了電梯口,同一時間耳邊那個“任務完成”的聲音也響起,我看了眼陶漫漫說:“你增加多少?”
“輔助增加350點,不過這樣也比正常殺人來的快多了。”陶漫漫說。
“你們在說什麼?現在任務也完成了,是不是也該把藥劑交給我了?”
回頭看籍封焦急的樣子,我將手裡的強化眼睛注射器丟給了他,籍封就在所有人的面給自己注射了進去。
我注意到在注射的一剎那,籍封的表情是極其舒適的,可就在一分鐘過後,他臉色忽然變得鐵青。睜開眼後,他指着我,壓着嗓子說:“什麼非遊戲者?這是什麼意思!你特麼給我什麼了!”
這時我才明白,籍封不是我們這種帶着護腕的遊戲者,對藥劑會產生抗拒性,他倒在地上不斷的翻滾,皮膚由黃色變爲了青黑色,不到十秒鐘,他的皮膚開始一點點脫落,那樣子就是蠟燭在融化一樣。
皮肉融化過後就僅剩下白骨,本來以爲就此結束的時候,籍封的骨骼“啪”的一聲碎裂,緊接着化爲了粉末。
“該死的,你騙我們!”武傑指着我喊着。
“我不知道藥劑會有排斥性。”我說。
那些斬殺掉喪屍的人一點點的向我靠攏,轉眼我和陶漫漫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身後的王翔說:“看來你混的也不怎麼樣。”
“幹什麼,你們確定自己要這麼做?”我冷冷的說。
陳十三哼了一聲:“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嫡系,你特麼騙老子玩,大家爲死去的弟兄報仇,弄死他!”
可人羣並沒有向我預想當中那樣一同向我進攻,那剩下的200左右人此刻均保持沉默。
武傑情緒激動的喊着:“你們幹什麼!次奧!想造反麼!”
我此時也明白了這些人的意思,估計是他們已經受夠了籍封等人的作威作福,也是想趁着機會反叛他們,尤其是現在這種沒有食物的束縛下。
看着武傑像個瘋子一樣抽着身邊人的耳光,我剛想上前的時候,忽然一個個頭偏矮小的男子猛的出刀捅入了武傑的腹部。
“老大,你該死了,兄弟們已經受夠你了。”
男子的第一刀點燃了衆人的情緒,轉眼陳十三也被那些瘋狂的人羣淹沒,亂刀過後,二人的屍體幾乎已經不太完整。
剛剛出刀殺死了武傑的人到我身邊,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說:“我們兄弟這羣兄弟想跟你,你在農場時候戰鬥已經摺服了很多人,並且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你比他們三個有人性,單憑救下女人這一條,就不是一般人能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