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爲什麼師父會將這些東西給自己,想不通,白雙也不在想,得到這些東西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的。
第二天早上白雙還如常來到懸崖邊修煉,同行的竟然還有靈兒,經過昨天的事情,溫奕也算是明白了。自己有時候還是保護不好靈兒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靈兒也是一個高手,這樣的話,就會好很多了。
白雙感覺到今天開始吸靈氣的速度變快了,也不知道這麼回事請。等白雙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一次時間更久了。白雙沒有管,只知道修爲上漲就可以了。
晚上的時候,白雙拿着手裡的藥草來到老大夫房間,本來白雙也不想的,可是這樣的話什麼用都沒有,留下來也沒有用,還不如讓懂的人幫忙看看,再說了,白雙還是有一點信任老大夫的。
只是老大夫看着白雙手裡的這些藥草,眼睛瞪得大大的。萬萬沒有想會這樣,只是眼睛裡沒有絲毫的貪婪。
老大夫拿着手上的藥草,道:“這個是無名樹:圓圓的葉子白色的花萼,紅色的花朵上有黑色的紋理,結的果實與枳實相似,吃了它就能使人多子多孫。”
“這個是嘉果:結出的果實與桃子很相似,葉子卻很像棗樹葉,開着黃色的花朵而花萼卻是紅紅的,吃了它就能使人解除煩惱憂愁”。
“這個是若木:神話傳說中的樹,具有奇異而神靈的特性。這個是蒙木:葉子與槐樹葉相似,開黃色花不結果實。服用了它就能使人不糊塗。”
“傻丫頭,這些都是已經快要絕種的植物,你從哪裡來的,而且都是一些快要成精的。”最後老大夫已經說不出話來,完全的興奮的。
白雙也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道:“老先生,你騙我的吧,這麼可能,這些植物好像都是《山海經》裡面的植物,這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老大夫道:“什麼《山海經》老夫沒有聽說過,但是完全沒有想到這些植物的的確確是存在的,老夫算是開了眼界了。”
白雙陸陸續續的拿着手裡的花,在確認一下,道:“這個圓圓的葉子的是無名樹,這個是跟桃子一樣的是嘉果。這個是若木,具有神靈的樹。這個是蒙木,葉子跟槐樹葉相似。”
“無名樹能夠讓人多子多孫,嘉果能夠讓人解除煩惱憂愁,若木有靈性,蒙木,能夠讓人不在糊塗。這些都是好的東西啊,沒有想到會在我的手裡,完全沒有想到師父竟然有這些。”
老大夫道:“你師父是一個奇人啊,好好的修煉,沒有多久你就能達到你自己的要求。另外,這些東西除了我,你就不要在讓人知道了。今天我知道了,之後我就會忘記,你也不要對我有疑問,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人很多的東西都是莫名其妙的。”
白雙點點頭,就這樣開始了她的修煉之路,每一天都是這樣慢慢的來,沒有着急,因爲着急也沒有用的。
第四天的時候,白雙感覺到自己一些難以治療的筋脈也已經完全痊癒了。她今天準備打一隻雞肉給老大夫吃,算是一種答謝了。來到斷腸崖外圍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受傷了,還好刺絡跟在自己不遠處的地方。
白雙來到這個人的身邊,因爲全身是血,所以看不見他的面容,要是白雙知道以後會發生是什麼事情的話。她一定不會救這個人的,反而還會補一刀。可是白雙不知道,所以最後還是救錯了人。
等到將人弄到斷腸崖的時候,雞倒是沒有打到,白雙倒是覺得腹痛了。但是因爲不是很痛,就忍着,看着老大夫給這個人就診。等到將人處理好以後天都已經黑了,白雙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又浪費了一天。
老大夫道:“這個人的傷勢很嚴重,不過我感覺得到這個人的內息很深厚,沒有問題的。只是大概要休養一下了,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斷腸崖上面都是一些陣法,這個人竟然可以進來,不簡單哪。”
白雙倒是沒有覺得奇怪嗎,因爲厲害的人太多了,她都已經麻木了。想當初第一次被人按着打的時候,白雙心裡的震驚。明風兒,想到明風兒的時候又想到夜君凌,不知道爲什麼。只要一想到夜君凌,明明已經知道夜君凌跟北唐詩在一起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心裡面就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痛。
理智跟感情永遠不會站在同一戰線的,尤其是這種情況。溫奕過了一會兒也過來了,說的結果跟老大夫的差不多。等晚上快要就寢的時候溫奕帶着靈兒過來了。
看着溫奕的樣子,白雙道:“這麼回事情,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
溫奕坐在桌子上,抱着靈兒。白雙道:“抱來跟我睡在一起,沒有事的,放心。”溫奕也知道了到了晚上很冷,也就隨了白雙的意思。
溫奕又坐回那個位置,看着白雙道:“可能一些事情你也知道了,這麼些天以來,我一直在糾結要不要跟你說,但是看着你的樣子恢復得還不錯,我就說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保重。”
白雙蹙眉,心裡有一點不安的在蔓延。等聽到溫奕說什麼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術都是涼的,白雙的不安,溫奕也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不能逃避的。
溫奕道:“北唐詩懷孕了,十天之後君凌就要成親了。”溫奕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雙的眼淚一下子就滾落下來。
但是溫奕沒有停下來,還是不急不慢的說道:“夜君凌負了你,因爲他要保護好天乾的人民,也是在保護你,保護你愛的人,太皇上,老太后。所以你不要恨他,他爲的不是自己。”
白雙道:“他是爲了萬民嗎?我知道,也是爲了我嗎?我都知道啊。你們是英雄,是爲了萬民生存的人,我這樣的人不理解,也難得理解。夜君凌他負了我,傷害了我,是不爭的事實。我是不是要怪我自己沒有能力啊,我比不上北唐詩有能力,北唐詩可以威脅他,可以操控他,是不是。”
白雙有一點歇斯底里,溫奕的眼角也有一些水珠滑落,他都知道的,都知道他們這樣的自私,但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就是現實的。
白雙最後無力的躺在牀上,臉色蒼白,看着溫奕道:“明天你走吧,帶着那個受傷的人一起離開,斷腸崖以後就不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