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跟他有關係,現在只是看有沒有主謀,要是沒有主謀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打發了。天乾國的宰相這麼大的權力,也就需要琢磨琢磨了。”
夜君凌看着白雙的眼睛,淡淡的笑意瀰漫開來。這個人是他的,這一次他很驕傲。溫奕看着這個時候夜君凌,哪裡還有一點的戰神的樣子。天御臨道:“現在看來事情越來越比簡單了,只是來犯天乾國的人是註定要爲了他們罪惡留下生命。”
說出這句話的天御臨看上去王者之氣盡顯,威嚴無邊。白雙都有感覺到了這個人的氣勢比皇上還要強,只是這種話是不能說不出口的。尤其是一身的黑色的蟒袍,俊逸非凡。最後還是夜君凌輕輕咳嗽一聲,白雙纔回過神來。
等到幾個人講事情完完全全的理清楚的時候,有一個人就進來了。這個人就是落流風,看上去也是很狼狽的。他看着屋裡的幾個人,搖搖扇子,一屁股攤在最後一張椅子上。
閉上眼睛還一會兒,最後眼睛都沒有張開,就道:“累死我,我說夜家大世子,你也太過分了。這件事情竟然能交給我去做,好吧我也不想說什麼了。”本來還想繼續嘮叨,可是看着夜君凌冷冷的眼神。就住嘴了,可是卻是勾起了白雙的好奇心。
白雙道:“說說,什麼事情能夠讓你都這樣的狼狽,我倒是好奇了。”落流風沒有看向夜君凌,他知道只要看了,自己就說不出口了。
最後直接乾脆地說道:“還不是莫嫣然的事情,本來這件事情只要交個皇室就好了。可是這傢伙偏偏讓我看着處理,你又不是不知道宰相是出了名的難搞。不過總算是搞定了,直到最後的結果嗎?想要知道的話,明天去看看。”
白雙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夜君凌這麼做她是很開心的。這個人什麼都不說,他只是做,而這樣的人,白雙自己擁有了。
幾個人看着他們,識相的離開了。天御臨玩味的看了一眼夜君凌,卻被夜君凌瞪了一眼。
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人,白雙微微別開眼。夜君凌用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說道:“不要說什麼讓我生氣的話,知不知道,嗯。”
白雙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抱緊了這個人,汲起這個人的溫暖。她都懂得,她從來沒有依靠過什麼人,這一刻這個人站在這裡,他很強大,強大到可以完完整整的保護自己。這一刻她的心溫溫暖暖的,一道道的暖流流過。
第二天的時候,白雙來到衙門裡面。在裡面見到了莫嫣然,這個她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情敵。可是確是做了她最不喜歡的事情,甚至是討厭。一身囚服外面穿了一件很漂亮的外衫,在這裡,也看上去這樣的漂亮。
只是眼裡面深深地害怕,還有不停在絞緊的雙手。她到現在都回不過神來,爲什麼會有人拿着太后的懿旨去四皇子府抓人。爲什麼一向疼愛自己的爺爺沒有出現,爲什麼自己的夫君就像是麼有看見一樣。
反而跟東方琦親親我我,她永遠記得,那一天她被人帶走。她的夫君就這樣看着眼裡什麼都沒有,就像是看一個不認識的人一樣。
白雙看着莫嫣然,什麼表情都沒有,這個人是活該的,她殺了這麼多的人。十幾個丫鬟,都是一些良家的女兒,他們本來可以有更加好的人生,就是因爲他的頭飾不喜歡,就讓人死。就是因爲她不喜歡今天的糕點,就讓人死。就是因爲她今天看到丫鬟多看了一眼夜君凌,也讓人死。
這樣的人是如何的殘忍,反正白雙自己覺得從來沒有殺過不應該殺的人。她殺的人都是一些該死的,所以看着這一刻的莫嫣然,她是沒有表情的,也可以說是漠然的。
莫嫣然擡頭看着白雙,充滿恨意的眼光看着白雙,那個樣子就像是要把白雙生吞活剝了一樣。她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端莊,就像是一個下堂婦一樣。說道:“是不是你,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你這個賤人。”
白雙冷冷的看着這個女人,淡淡的說道:“一切都是你自己造的孽,你不做難道要別人來做不成。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件事情一開始是我做的,可是後來就不是我做的了,知道爲什麼嗎?”
“後面的事情都是夜君凌幫我做的,他說要爲了我出氣,你懂不懂,你就是一個可憐的人,一個可憐的沒有人去愛的人。好了,我也不想說太多,只是我警告你,莫嫣然,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要亂想,要不然沒有好結果的。”
白雙知道自己是反常的,可是一直到這個人一直在覬覦夜君凌。她就有點生氣,所以才說了這樣的話。她也不想這樣的,只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很奇怪,只要是跟夜君凌有關的事情,她就沒有冷靜思考的時間。
以前認識的人估計都不敢想,她堂堂的傭兵王竟然會有這樣的情緒,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莫嫣然說道:“你算什麼,你不過就是一個他撿回來的乞丐而已。你是什麼,不用我說你就明白了。”表情有點囂張,可是白雙突然就不生氣了,夜君凌以前也沒有跟這個人有什麼。自己爲什麼還要給自己賭氣,是不是很蠢的。
白雙道:“我今天就是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堂堂的四皇子側妃,宰相最寵愛的孫女。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知道是誰的錯了。”
說完沒有看真相莫嫣然就走了,莫嫣然還在後面打叫。“你就是一個乞丐而已,你就是一個賤民,你什麼都不是,你配不上夜君凌、、、。”
白霜沒有管莫嫣然,自己就這樣走了,等走出牢房的時候,就看到夜君凌就站在哪裡靜靜等着。白雙沒有感動是假的,走過去拉着他的手,大大的溫溫暖暖的手,可以將自己的手緊緊地包裹住。
天御臨正在書房練字的時候,有一個人快速的進來。沒有等天御臨生氣,那人跪在地上。道:“將軍不好了,軍營裡面的兄弟突然昏迷了很多。屬下不得已硬闖,請將軍贖罪。”
“天御臨將最後一個字寫完,看着地上的人,淡淡的道:“起來吧,派人跟世子說一聲,就說我去軍營了,也讓他快速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