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明翼道:“郡主是個美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是不是。”
白雙但笑不語,也不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坐着,直到有人來打破這個僵局。夜君凌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提着白雙就走了。看的風明翼的臉色有點僵硬,不過夜君凌也只是朝着他點點頭而已。
他的所有表情都是用在自己在乎的人的面前的,在別人面前,這就是一個冷酷世子,在白雙看來,就是禁慾系的。
在下人面前這樣被抱着,白雙微微有點生氣了。道:“放我下來,這成什麼樣子,快點,夜君凌,我有點生氣了。”白雙看到夜君凌還不放自己下來的時候就有點生氣了,所以才說了這種話。
夜君凌根本不聽她的話,直接將人帶到一個看上去隱蔽的地方,就用脣堵住還想要說話的人。白雙用力捶打着他,可是人家堂堂戰神,根本不在意好不好,打重了自己還要心疼。
等夜君凌放開白雙的時候,可以想象白雙的臉是什麼顏色的。兩頰緋紅,就像是一顆*一樣,還有軟軟甜甜的雙脣。這一切都讓夜君凌不可自拔,用自己的額頭抵着她,呼吸都有點亂了。
白雙這下子也不生氣了,喘口氣。道:“這麼回事情,這個時候來府裡應該不會是這一件事情吧?”
夜君凌理了理白雙微微有點凌亂的衣服,摸摸白雙的臉。道:“去看看溫奕,他在你的書房,有些事情我們一起看看,我也想要聽一下你的見解。”
進來書房的時候,看到溫奕的時候白雙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爲什麼短短几天的時間,這個人就變了這麼多。本來溫溫和和的樣子完全沒有了頭髮亂糟糟的,還一臉的鬍子。這,這,這還是那個喜歡穿白衣的人嗎,這還是那個喜歡自戀的人嗎?
反正白雙是完全看不出來的,只不過也知道了溫奕是什麼樣的人。一向笑嘻嘻的樣子變成了嚴肅,卻一點都沒有違和,反而平常的很。白雙也知道了這兒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不過沒有事情的,自己也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人。
溫奕看着他們進來,沒有忽略白雙的驚訝。只是沒有時間去在意了,就直接開沒見山的說道:“北月已經安全離開了天月城了,這件事情希望那個人沒有起疑,要不然就是浪費了。”
白雙瞪大眼睛,沒有想到北月離開這件事情還是有內情的。看到白雙的樣子,夜君凌道:“這件事情沒有通知你,就是因爲這幾天總是感覺到有人在監督你。所以就等着這件事情做了再跟你說,而且你也有自己的事情是不是,也不好那這件事情來煩着你。”
白雙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這件事情的確是這樣。也沒有糾結被他們瞞着的這件事情,看着白雙的樣子,夜君凌眼裡一道光華閃過。
白雙還在想這件事情,就聽見門又開了,就看見天御臨進來了。白雙沒有驚訝,只是淡淡的看着。天御臨進來,看着他們幾個,說道:“都在就好,我有一件事情要說,今天父皇讓我進宮了。”
說到這裡,常年沒有表情的人這一次還是疲憊了。他坐在椅子上,跟溫奕夜君凌靠在一張厚厚的墊子上。看着他們完全沒有介意身份之類的問題,白雙的眼神微微閃了一下。
溫奕說道:“是不是時候來了,誒,說實話,我並不希望這件事情是這樣的。雖然結果是咱們想要的,但是這件事情完全不是我們的本意。只是沒有想到有人這樣的膽大,敢這樣在天乾國的頭上動土。”
夜君凌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冷的,嗜血的。白雙靜靜地聽着他們說的話,沒有插嘴。天御臨道:“總之這件事情,我們是失敗的,老四現在倒是算不上什麼了,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了。東方漠爲什麼一直沒有走,還在等着天乾國的笑話是不是。還有風明翼這個人。”
“他早已跟那些跟天乾國簽約的人不一樣了,他的野心不是以前的落風皇帝能比得上的。而且現在更煩的是大皇兄出現了,這件事情暫時皇上還不知道。再加上二皇兄的事情,父皇已經老了十歲了。”
溫奕道:“還有上次那些死屍,我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消息。後面好不容易知道了一點,可是沒有適合的人去。郡主你的身份敏感,你要是離開就會很麻煩。其他人的話就會很不合適,意識不夠信任,而是能力的問題。”
“咱們等夠拿出來的人基本上沒有能做到這件事情的人,所以最後我們合計了一下。跟北月商量了一下,就演了一齣戲,讓北月去也是六皇子的意思。”
白雙聽到這裡已經差不多明白了,道:“你們的意思就是死屍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但是沒有合適的人,就演了一齣戲,讓北月出城了。而且你們的意思就是,死屍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更加難以預料的事情。”
“是因爲屍體被偷了是不是,我也覺得這也是一個開始。關鍵是現在的疑點還有很多,那就是做這些事情的人很多,比如東方漠,風明翼,大皇兄,甚至是宰相大人。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感覺到宰相也不簡單,這只是我的感覺。”
天御臨讚賞的看着白雙,他發現除了自家的愛人,自己這一個妹妹也是不錯的。他道:“這件事情你是如何猜到的,要知道要是沒有疑惑,你是不會發現的。”
白雙道:“還記得圍獵的事情嗎?那一次皇帝遭到刺殺,所有的將軍都出去打獵了嗎?剩下的就是一些近衛跟禁軍。還有一些文官,等那些死屍進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逃了,只是有兩個人跟皇上在一起。”
“一個人是御史大人,一個是宰相。御史大人緊緊的護者皇上,可是宰相卻是在後面跟亂糟糟的人一起擠着。就好像是要把皇上擠出去一樣,而且眼裡沒有驚慌,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但是眼神我感覺到了。”
“所以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跟他有關係,現在只是看有沒有主謀,要是沒有主謀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大發了。天乾國的宰相這麼大的權力,也就需要琢磨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