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空間裡的那幾只也不能出來給常傾虞幫忙,雖然紅雲很緊張,但是模樣君暮華的令下,她也不能現在就出來幫助自己的主人。
常傾虞只一眼就看到了君暮華在那裡,不過她並未說話,她知道君暮華是想要觀察她的戰鬥能力。
她如今修煉,不光是爲了回到中州大陸找藍鈿悠報仇,她還要找赤贏和白蓮兒報仇,還要找到自己的師父無上神尊!
掌中動作不減,反而像是更加用力了,直接抽打着常柔連彈琵琶的魔力都支撐不起來。
只那麼急速的瞬間,常柔居然被雷電鞭子抽的,啪嗒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噗!
一抹腥鹹從心頭冒出來,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雖然常柔已經入魔,但是血液卻還是有些鮮紅。
她雖然倒地,但是卻緊緊地握着白骨琵琶,半倚在地上,好不甘心的看着飄立在空中的常傾虞。
一手用力的抹掉了嘴角的血痕,將血液抹在了白骨琵琶之上。
頓時她的眼眸更加血紅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開始瘋狂彈奏模式。
無數的音符快速的從白骨琵琶中飛出,射擊向了四周。
常傾虞直接凝結了一個保護盾,罩在了地上,那些還未被曾柔吃掉的人周圍。
那些人雖然是被安頓在了保護盾之中,但是好像保護盾並不能隔斷白骨琵琶傳出的音符。
那些又開始瘋狂的在地上打滾,有的人因爲受不了這樂聲,開始用力的扯拽自己的頭髮。
只那麼頃刻間,頭髮就被自己拽掉了,整個一個血肉模糊。
而地上蠕動的曾柔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力的攻擊常傾虞的保護盾。
想要吃掉保護盾中的那些人,一次次的攻擊,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保護盾大有搖搖欲墜的趨向。
君暮華依舊站在那裡,像是這一切都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常傾虞只是看了一眼君暮華,便又繼續應對常柔這憤怒之後的攻擊。
曾柔現在僅剩下一顆頭是正常的了,那肥大軟趴趴的身體直接貼在地面,順着保護盾往上爬。
像是不能撞開保護盾也要將保護盾給壓倒一樣。
常柔嘴角依然掛着鮮血,不過看到常傾虞這樣兩邊顧的模樣,頓時心情大好,手上的動作越發的快速了。
耳邊樂聲不斷的起伏,常傾虞一邊揮動着雷電鞭子反擊,一手快速的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根短笛來。
這是先前從邵清風給她的,樂譜還是她從書房找出來的。
快速的將短笛送到了脣邊,按照樂譜吹了起來。
只是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常柔見狀突然從地上站起來,懷抱白骨琵琶,臉上笑意更是得意。
“常傾虞,你以爲隨意拿一根短笛,裝腔作勢的吹一吹,我就會害怕嗎?”
“柔兒,她這是無計可施了,我們今天一定要拿下她。”曾柔此刻已經大半截身體都趴在了保護盾之上。
“曾柔,本座是魔族的護法!”
常柔聞言突然露出了鄙夷之色,凝眉的掃了一眼曾柔。
先前因爲曾柔是陌塵楓的娘,常柔纔會忍氣吞聲。
那日在城主府,曾柔當衆給了常柔難看,常柔氣得不行,正是因爲被曾柔趕出了城主府,她纔會再次落入賈君瀾的手中。
現在曾柔不但不是城主夫人,而她已經成了魔族的護法。
曾柔不過是尊者手中的一個痋人,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工具罷了。
有什麼資格叫她的名字呢!
“是,小的錯了,小的想着,今日殺了常傾虞,改日就讓楓兒與護法成親……”
曾柔雖然此刻只剩下一顆腦袋是自己的了,但是正是因爲這可腦袋,她纔想要利用陌塵楓在魔族站穩腳。
就算是一個痋人,也想要找常柔作爲靠山,免得將來陸飛羽一個不高興,就取了她的性命。
“陌塵楓!”
常柔本來非常的憤怒,一下子聽到曾柔提起陌塵楓,並且是說和陌塵楓成親。
臉上立馬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且擡手摸向了之前被毀容的地方。
這個地方已經復原了,並且她現在比以前還要美。
這一次陌塵楓應該滿意拒絕的可能了吧。
更何況常傾虞已經殺了陌天涯,陌塵楓不會再對一個殺父仇人念念不忘的。
“護法,現在陌天涯也被常傾虞給殺了,城主府就只剩下了楓兒一人,你從小就喜歡楓兒,現在楓兒如此的孤單,就只有你能陪着他了。”
曾柔見常柔有所動搖,自然是心中得意,急忙又說起了陌塵楓來。
常傾虞吹着無聲的短笛,雖然見常柔和曾柔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甚至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不過她並未放棄。
她不相信自己手中的這短笛,會真的沒有什麼作用。
那樂譜是那麼的奧妙,怎麼會半點用處都沒有呢?
“陌塵楓!很好,曾柔記得去告訴陌塵楓,本座等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就和他成親!”
常柔像是十分的興奮!
只是話落,臉上的笑容突然一僵。
一手突然捂住了心口。
那原本修復的臉,也出現了裂口,就連她那變紅琵琶弦也都閃爍着無力的光。
全身顫抖,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常傾虞。
“你……你做了什麼?”
咚!
一聲巨響,整個地動山搖一般。
曾柔也已經從保護盾上滑了下去,笨重的身體順着下坡直接滾了下去。
若不是地面潮溼,說不定還能濺起許多塵土,這樣雖然砸出來一個不小的坑來,但是還是滾下了山坡。
原來之前那地坑之中的蠕動異物,也是曾柔身體的一部分。
只是那一部分是曾柔的尾部,現在她滾下山坡,正好將埋藏在地面的尾部給扯了出來。
尾部的大口依然在咀嚼食物,看上去十分的噁心。
常傾虞並未開口說話,而是繼續吹奏着那無聲的短笛!
常柔懷抱白骨琵琶,不過身體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異樣,身體很多地方都裂開了很多深淺不一的口子。
有的血肉模糊,有的詭異的滲透着魔氣。
在常傾虞的天眼之下,那些口子裡表現出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