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感一現,似乎是找到了能夠解讀出這首猜謎一樣的詩句的線索。不過我翻遍了房間就是沒找出一隻筆,結果只能去敲唐雲馨閨房的門。
唐雲馨拿起紙來,臉上先是驚愕,然後就成了驚喜,抱着我高興的說:“你真是天才,你是怎麼想到的,這樣一看的話所有的事情就全通了。”
原先的詩句是這樣的:
鬼城得寶未見安 生必留語在淄川
齊威招的真人祭 天問長生存世間?? 神城32
留的真言在御寶 匣中散寶在各方
欲求崑崙真仙在 要收三寶血脈連
這是一首很規整的七言律詩,一般人都是這樣來讀的,只是意思很難讓人弄懂。但是我將這首詩用標點符號隔開,就會成了這樣:
鬼城得寶未見,安生必留語在淄川。齊威招的真人祭天,問長生存世間?留的真言在御寶匣中,散寶在各方。欲求崑崙 真仙在,要收三寶血脈連。
我向唐雲馨說:“這樣,這首詩就能夠解釋的通了,我試了一下其他的斷句方式,只有這種方法才能明白的表示出什麼意思來。”
唐雲馨指着最後一句說:“可是最後一句並沒有斷?”
我看了看,思考了一會兒:“我曾經想斷開,但是怎麼也拆解不出正確的意思。這一句和前面的也不匹配,所以沒法斷句,估計寫出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唐雲馨看着我,問道:“你是怎麼發現的,這麼巧妙地斷句拆解你也能猜得出來。”
我說:“這個還不是我想到的,我剛纔睡的『迷』『迷』糊糊,突然間就想起今晚看的那個電視連續劇來了,就是《鐵齒銅牙紀曉嵐》。在電視劇裡面,乾隆皇帝和和珅爲了難爲紀曉嵐,讓紀曉嵐把杜牧的《清明》先是改成一首五言絕句,然後改成一首宋詞,都不允許添一個字減一個字。紀曉嵐很成功的把這首詩給改了,而且意思什麼的竟然都沒變。同樣的事情還有那首千古絕唱的王之渙的《涼州詞》,也是被多少文人賞玩。還有就是我們在高考的時候,不是也經常做這樣的斷句練習,不知道做了多少。就是因爲這個,我纔想到這是一首斷句詩,需要把一些詩句拆開重新組合!”
唐雲馨說:“真是太狡猾了,還好有你,要不然我不知道要想多久!你能想到他們究竟在傳達一個什麼事情嗎?”
我看了一下斷開的詩句對她說:“我估計是這樣的,他們派人去鬼城尋找東西,但是並沒有找到,所以想起了安生一定留下什麼線索在淄川。當年齊威找到一位真人祭祀天地,想要問世上有沒有長生。那個人留了一些話在一個寶匣中,寶匣中的三件寶物都散落在各地了。最後一句肯定是說要想獲得長生,必須要找到這三件寶物!”
鬼城得寶未見,安生必留語在淄川。齊威招的真人祭天,問長生存世間?留的真言在御寶匣中,散寶在各方。欲求崑崙真仙在,要收三寶血脈連。
“意思是解釋通了,裡面還有一些細節,我們必須要弄明白。”唐雲馨指着紙上,“你看,淄川是哪裡,這個安生是誰,這個齊威又是誰,那個真人留下的寶匣在哪裡,那三件寶物又是什麼,它們的下落又在哪裡”
我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唐雲馨也在想,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我想起了太爺爺的筆記還有唐雲馨給我講的她太爺爺的故事。
我急忙對唐雲馨說:“我想到了一些,是咱們兩家祖上留下來的筆記給我了啓示。你看,淄川,淄江在古時候也叫做淄川。這個齊威,估計這根不是一個人名字,應該指的是齊威王,你想一下,哪裡有得到的高人被名不見經傳普通人給隨叫隨來,那這高人也太不值錢了。這樣就聯繫起來了,齊威王和淄水,他們指的是這個地方肯定是淄城,因爲淄城是齊國的首都,而且淄江也從城中流過。那麼這個盛着線索的寶匣也在淄城的什麼地方,只要找到這個寶匣,那麼那三件寶物也能找得到。”
我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還有一段話曾經提及一件事情,這一段話我是爛記於心,正是因爲這句話把我給帶進來的:“王祭天主,於龍池得承天寶匣,諸身銘文上及周多不識,遍及天下能人考之,琅琊安生見上言之乃長生之道”
齊威王、安生、承天寶匣、祭天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件事情,想到這裡我脫口而出:“威王祭天盤!”
“威王祭天盤,那和這個有什麼關係,那是個盤子,不是咱們要找的東西!”唐雲馨沒明白過來。
“不是,威王祭天盤上記載這一件事,就是齊威王得到一個寶匣,讓安生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安生說這是用來求得長生的。那麼這個寶匣就是詩裡面說的那個東西,這個的安生和那個上面的安生是一個人,因爲都是齊威王找的。”?? 神城32
“太爺爺的筆記中也有着記載,難道那個安生就是那個安期生?!”唐雲馨還是有些遲疑。
“我看一定是他,這樣把線索全部都集中到齊威王身上,我想我們要找的東西可能還在淄城,他們也明白過來!他們本來是到鬼城這個地方去尋找說的那三件寶物的,但是沒有找到,所以他們認爲可能自己得到的資料出了問題。現在他們得到那個我們猜測的幕後的人建議,要去淄城一探究竟。我想這份東西是那個人不想讓咱們看得出來的,他們知道了那件東西所在,可能想自己提前下手。”我敲了敲桌子斷定。
“我們要馬上去淄城嗎?不擔心讓那些人搶先嗎?”唐雲馨試探『性』的問我。
我笑了笑收起這張紙,一邊疊好一邊說:“哪裡是那麼容易!先不說是淄城很大,就算是把查找範圍再縮小,直接縮小到有關齊威王上面,範圍也大得很。在淄城與齊威王相關的東西就有不少了,像是齊威王的陵墓,是他最早建了稷下學宮,還有雪宮,還有原先淄城宮殿等等吧,要是這些地方一點點排查,還不知道要查到哪一年哪一月去,何況上面有的地方已經建了很多建築物!”
“那下面咱們怎辦?”唐雲馨的聲音有點發抖,不像是激動的,因爲她向來最爲沉得住氣,多數時候比我冷靜。
我聽出聲音的異樣,轉過頭去看唐雲馨,究竟是怎麼了。這一看差點把鼻血給噴出來,剛纔光顧着敲門四處找筆了。找到筆又趕緊把自己發現的事情寫下來,然後又是一段講解。現在我在看清楚眼前的美景,估計是我剛纔叫門叫的急了,再加上她也沒有睡醒過來給我開門。
在她身上衣服少的可以忽略不計,上身是一件只能蓋住胸的白『色』略透明小吊帶背心,下身只穿着一條三角內褲。低低的吊帶背心根本擋不住她高聳的胸部,估計肯定是d罩杯,再加上背心的材質稍微有點透明,基本上胸前是一覽無餘了。下面的內褲是白『色』蕾絲的,還是鏤空的。再加上那張絕美的臉,這就組成了世界上最爲美麗的畫面。這下子不該看到的該看到的全都看到了,我全身的血『液』迅速上涌,完全集中到臉上和生理反應正常的地方了。我就要快控制不住自己,要縱身撲上去了!
唐雲馨有些奇怪,奇怪我爲什麼這麼看着她。然後看到我關公一樣的大紅臉,嘴角好像還有口水,又往下看了看,完全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反應。然後低頭又看了看她的衣着,瞬間明白過來了。啊的一聲大叫,把身後的枕頭抱在了懷裡,然後迅速靠在沙發靠背上。
估計這會兒自己覺得安全點了,冷靜下來看到我還在那副表情盯着她流口水,紅着臉把另一個靠枕直接扔我的臉上了,嗔道:“還看,看夠了沒有!”
我被靠枕狠狠的打了一下,眼鏡都掉了,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俯身撿起眼鏡戴上,又不自覺的把眼睛盯着她。這是每一個真正的男人都出現正常現象,要是沒有這個反應纔不正常。其實不戴眼鏡,我也看的清清楚楚。我戴着眼鏡只是爲了好看一些,這就是一個平光鏡,我也不近視。
“你都看見了?”她問我。
“啊,都看到了。”我有點心不在焉的回答,還看着她,腦海中還在想剛纔香豔的情景。
又是一個靠枕飛了過來,我趕緊躲開,自己明白過來,趕緊說:“沒,我什麼也沒看到,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我趕忙轉過身去,這回再問我打死也不承認了。聽着身後打了一聲噴嚏,我終於知道她剛纔聲音爲什麼發抖了,因爲身上穿的很少,被房間裡的空調冷風給吹的。分析了這麼長時間,估計她都快凍壞了,一會兒非生病不可。我身上穿着是睡衣,雖然是半袖,但是好歹還能擋點風,她那個小吊帶就算了。何況下身就只穿着一條小內褲,就那麼巴掌大的一片布,和沒穿沒什麼區別。
我背對她說:“你趕緊回屋去,不然會感冒的!”
“你先回去,把門關上,不許出來!”唐雲馨回答道。
好吧,我先回去。誰實話我還真是想讓她先回房間。因爲沒有的遮擋物,從背後還能在一飽眼福。不過唐雲馨顯然是比我先想到這一方面,怕再次走光,不再給我再次揩油和意『淫』的機會。可惜了,我只能磨磨蹭蹭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要去淄城嗎?”背後的佳人問我。
我微微一下:“不去,讓他們去吧。我們先查這個安期生,查查他到底去了哪裡,查查他到底和誰有關,我相信這樣咱們會少走彎路!你趕緊回去吧,我不偷看就是。”
費了這麼多腦細胞解出來,看到剛纔的那一幕,還是很值,不對,應該說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