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華要求我全面參與調查“神城”的事情,不知道他究竟是看中了我哪個方面。我本來不行參與此事,因爲裡面的水太深。沒想到唐建華竟然以我的家人作爲威脅,這下子不得不與他們站在同一條船上了。
唐雲馨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樣一『插』科打諢,倒是把我心中的鬱結散去了一些。邁買上了材料,我們磚頭回到她的住處,我讓唐雲馨給我打打下手,收拾一下菜,找出調味料什麼的。我看有的做飯工具一道劃痕都沒有,估計買來從來沒用過。我選着自己拿手的她又說過的菜做了五六個,忙前忙後終於做得了。兩個人坐在飯桌前慢慢的吃,如果不是眼前的事情,倒是感覺很溫馨的。
唐雲馨閉着眼睛夾了一筷子的菜放進嘴裡,至於嗎,又不是讓你吃毒『藥』。突然聽見她很驚奇地“咦”了一聲:“做得很好吃,雖然和在飯店裡面那些高級大廚做的不一個味道,但是真的很吃。沒想到你還真行,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對做飯向來靠感覺,僅知道是用心去做就行了!”我一邊給她盛着湯一邊說。
“我知道了,飯店裡面那些大廚做出來的香,是靠調料調出來的,和你的做的不一樣。飯店裡面做的只是讓人感覺好吃就行,你的讓人感到心裡很溫暖。”美女也有不文雅的時候,直接下手去抓了,我真是有點想不通這個世界了。?? 神城31
“說實話,找你這樣的人倒是挺好,除了能掙錢養家,又會做飯,又會打架,分析能力又很強。”唐雲馨一邊吃一邊說。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心,但是既然人家恭維了,我也會,我對她很客氣的說:“彼此彼此,誰能娶到你纔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吃完晚飯,她主動去收拾桌子,我則坐在飯桌前看着那張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拿着紙,看着唐雲馨過來過去的端着盤子去收拾,自己也沒有想上去搭把手幫幫忙的意思。
爲了不破壞文件的完整『性』,我特地將紙條上面的幾句詩有寫在另一張紙上:鬼城得寶未見安,生必留語在淄川。齊威招的真人祭,天問長生存世間。留的真言在御寶,匣中散寶在各方。欲求崑崙真仙在,要收三寶血脈連。
這是一首七律的詩,但是並不是很長,每句裡面好像都說了一件事情,長生貫穿其間。可是這些詩句似乎又並不能很好的聯繫在一起,似乎是東一句西一句。這些是故意透漏給我們的還是加密的語句,我一直不得而知。但是我感覺故意『迷』『惑』我們可能『性』大一些,應該是爲了防止讓我們獲得正確的情報。我現在都自己以前的判斷有些懷疑,這次的事情是不是他們故意的泄『露』給我們。看來有些事情是要從頭再去考慮,不然會完全被陷入被動中。
我們坐在一起看電視,不時聊一些電視裡面所發生的事情。我手裡還在拿着那首詩,和唐雲馨說話的時候前言不搭後語的。
唐雲馨見狀,於是問我:“你是不是還在想這上面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沒有答話,很多事情我都解開了,難不成還主要栽在這首不怎麼高明的詩句上面?我知道這首詩很關鍵的,如果解不開,下面的路會很難走。唐雲馨一把將我手中的紙張抽走,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先不要想了,不差這一時。要解開遲早是能解開的,陪我說說話吧,這麼長時間了,每當自己到這裡,都是自己一個人。因爲工作的必要『性』,也不敢交什麼朋友,有的時候還真的不敢回來!”唐雲馨自己抱着腿蜷縮在沙發上,眼睛還在看着電視。
“彼此彼此,我回家也是,吃晚飯看看電視看看書上上網就睡覺。我媽走得早,我爸齊魯大學韻竹園住着,爺爺『奶』『奶』在叔叔家住着。每次回到家也是我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我嘆了一口氣,單身的日子就是這樣。
“你又不是女孩子,幹嘛不跟朋友出去喝酒侃大山之類的?”唐雲馨有些不解。
“我向來喜靜不喜動。至於你說的,抽菸不會,喝酒不會,打牌更不會,所以沒有人願意帶着我出去玩。也就是徐平那戰爭分子沒事手癢的時候,會專門過來找我練練手,不過他總沒贏的時候!”我笑着說。
“是這樣啊,別的我倒是不驚奇,倒是你這一身的功夫我很驚奇,估計能在你手底下走過幾個回合的人很少,你是從哪裡學的!”唐雲馨看着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就是一個書生的模樣,戴着一個近視的眼睛(其實稍微有點近視,不帶也可以),白白淨淨的,不像是練武的那種腱子肉橫行,不論穿什麼都是一個學校剛出來不久的學生,根本不是練武的材料。
“看着我不像是練過的嗎?”她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這是拜我那個老爸所賜,你知道他是文字專家。有一年,他接了一個課題,需要到外面去考察,在路過一個道觀的時候,因爲天很晚了,只能借宿在哪裡。但是他專業的需要,也是自己的老『毛』病吧,想要看看人家的藏經閣,問明情況後人家道士很痛快的答應了。”
我嘆了口氣繼續說:“在那裡面有很多古時候留下的書學典籍,有的用篆文金文之類寫成的,道士們有很多看不懂的。於是我老爸就處於興趣也出於人道主義吧,在這個道觀中呆了2個月,幫老道們整理出一大批典籍文獻。老道們很高興,就想要送他東西,但是我爸都沒有收。當聽說道觀中有些道士功夫很高,於是就把我送去拜師了,這一學就是三年。”
“原來你的功夫是跟道士們學的,也很神奇了,而我就只能跟我爸手底下的教官們學了,沒你那麼厲害。”唐雲馨很羨慕。
“你想多了,你知道我學武時候受的非人待遇嗎,我要吃多大的苦頭才學成。更可氣的那些老道,說我的資質悟『性』很好,不好好教就廢了一課好苗了。我羨慕你纔對,不但能學到功夫,還能打槍玩兒。不過你們的招數太狠了,招招是死手。”我估計是因爲長時間學道家的內外家拳原因,道教從來都是將就天人合一,以靜制動,防守制敵,學武只是傾身健體而已。所以纔會有中關村的那一幕,這些不如那些直接攻擊來的效果更好一些。
“後來我因爲負責整理孤本珍本殘本之類的書籍,還真能接觸到不少相關武術之類的,自己感覺很有幫助,真的很像電視小說中那樣突然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一樣!”我笑着說。?? 神城31
“你給我講講你在工作中遇到的有趣的事情,我聽說考古經常會遇到很奇怪的事情,像是幽靈,殭屍之類的。”
“你說的那是驅魔人,不是考古工作者,也許我工作的時間短,反正我沒遇到!”還真拿考古發掘當成傳說了。
就這樣兩個人東聊西聊的,很快時間就過去了,我也暫時忘記了那首詩的事情。電視裡面還在放着張國立張鐵林王剛的《鐵齒銅牙紀曉嵐》,這年頭戲說就這麼火嗎,好好地歷史給弄得『亂』七八糟的。以後我們的孩子會問我們:慈禧是孫悟空和白骨精生的嗎?我怎麼回答!這些電視看着熱鬧,也就是一樂但是絕對不能當真。我對這種戲說歷史憤憤不已,估計這些都是學歷史和考古人的通病了。時間已經很晚了,相互道了晚安,然後各自到房間準備休息。
我回到房間中,順手將手中的紙張扔到牀頭櫃上,躺在牀上關上燈。我不再看那張紙上的詩句,因爲自己已經在心裡背的滾瓜爛熟的。我躺在牀上還在想着那首詩的各種可能『性』,翻來複起睡不着,自從接觸了這件事,連個好覺都成了奢侈。好不容易有了睏意,自己朦朦朧朧的,很多往事在腦海中繞來繞去。突然有一件事情印入腦海,我像是抓住一條線,好不容從紛緒『亂』雜的『毛』線團中找到了那根正確的線頭。我一躍而起,打開房間裡的燈,到處翻找,
我在自己房間就是沒有找到筆,拿着那張紙就走衝出房間。我到了唐雲馨的門前,使勁的拍門。一會兒唐雲馨就出來了,看着我焦急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再加上我大半夜的突然把她從睡夢中叫醒,自己還在『迷』糊着。
“雲馨,趕快給我找支筆,找支筆,我想到這首是什麼意思的!”我興奮地說道。
“奧!”唐雲馨答應了一聲,站在門口竟然沒動,估計還沒醒過神來。
“啊~~~”我大喝一聲,我都記得要瘋了,好不容易能夠解讀出來了,萬一我這點思路沒了,又不知道從何找起了!
這一聲大喝嚇的唐雲馨一個機靈,總算是醒了,自己還在問我:“怎麼了,大半夜的!”
我一見又可樂又可氣:“我說趕緊給我找支筆,我想到了這首詩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她聽了趕緊的開始滿屋子的找筆,還真是奇怪,什麼東西在用的時候總是找不到。她急急忙忙的就是找不到了,現在的家庭可能也是一樣,估計電子產品多了,都是按鍵盤的,很少用筆的。最後唐雲馨終於從自己屋裡的梳妝桌的抽屜裡找到了一支筆,急急忙忙給我拿了過了。我接過來一看,直接把我給氣的一點脾氣都沒了,把我給氣樂了。我拿在手中一看,竟然是她的描眉線筆。這東西能用嗎,我疑『惑』的看着她。
“對不起,你先湊合着用吧,我實在是找不到了。”唐雲馨一邊攏頭髮一邊道歉。
好吧,眉筆就眉筆吧。我叫她坐在我身邊,將那張紙攤在茶几上,我在這上面畫了基礎,又圈了一下,然後重新寫了一遍。
我指着紙向唐雲馨說:“你看,這樣就符合所有的邏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