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阮靜月被下藥

夜凌楓知道,少邑族的國人短時間內不會來侵犯他們北魯,他們和南翎國是血海深仇,要打也是打南翎,所以他沒什麼可擔心的,雖然此番牧野前來北魯,想娶菱兒,但是倒沒有爲難菱兒,爲這個,他就敬他一杯。

牧野舉杯迴應,兩個帝皇爽朗一笑,彼此喝酒。

宴席上,總算熱鬧一些,有人開始說話,多是詢問少邑國的國情的。

太后臉上露出笑意,滿意的掃視了一圈,望到悶頭吃飯不說話的靜月公主,心裡不由得嘆氣,今天晚上,她除了想招待少邑國的武帝,主要還是讓靜月公主看看這北魯的公子,挑選一個好進行兩國聯姻,但照現在看來,似乎公主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心思,她的心思是白費了。

除了阮靜月,昭陽王妃鳳瑤和安陽王妃燕瀟瀟也十分的鬱悶,瞧瞧人家皇上對姬海菱那叫一個照顧,再看自家的老公,一個只顧盯着美女瞧,一個只顧着自已吃飯,根本不理會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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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昭陽王妃鳳瑤和安陽王妃燕瀟瀟可不敢當着太后的面找事,所以滿臉笑的陪着太后說話,其中還夾雜着幾句讚美海菱和靜月公主美貌之類的話。

而那些世家公子也起了話題,和皇上一起陪着少邑國的武帝說着話兒,宴席熱鬧了起來。

只不過各懷心思罷了,海菱有些厭惡這樣的場合,不過臉上卻不顯出來,依舊面無表情的吃自個的飯。

西府的小姐西媛倒是活潑,不時的逗着海菱說話兒,時不時的還撒一句嬌,所以場面越發的融洽,除了她們這一席,另一席的人也開始交頭接耳的說起話來,大都是家長裡短的,誰敢在皇上面前議敏感的話題啊。

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時辰。

飯後,太后便有些累了,和牧野打了招呼,自去休息。

夜凌楓和牧野又說了一套場面上的話,便下旨命太監送少邑的武帝回姬府,然後又吩咐太監,把大殿內的各人都送出宮去。

一晚上的煎熬,哪些世家的公子早就想走了,此時皇上一聲令下,跑得比兔子還快,雖然很多人心中開始是惦記着靜月公主的,可是看到那從頭黑到尾的臉蛋,再美也嫌厭煩了,所以沒人動那靜月公主的心思了。

海菱等人也乘機離開慈安宮,準備回府。

不過馬車並沒有出宮,反而是把她拉到宮中的御花園去了,姬紹成哪裡放心妹妹一人被帶回宮中,也緊跟着她的身後。

慈安宮。

偏殿內住着公主阮靜月,阮靜月雖然先前受了傷,不過休養了幾日已無大礙,此時端坐在房內的軟榻上,一臉的陰沉,她手下的侍婢也不敢隨便上前,她貼身的侍婢小溪不見了。

阮靜月的臉色雖然黑沉,不過面頰上卻紅似胭脂,十分的美豔。

她感覺自已身上有些熱,而且呼吸急促,不過阮靜月沒有多想,只以爲今天晚上火大氣燥,所以沒往心裡去。

正在這時,殿門前的跑進來一個伶俐的身影,竟是阮靜月的貼身丫鬟小溪。

小溪一奔進來,便湊到了阮靜月的身邊,小聲的在阮靜月的耳邊稟報。

“公主,燮帝回他住的宮殿了。”

“好,本宮現在就過去,。”

阮靜月一掃先前的生氣,眼泛桃花,周身妖治的光芒,脣角擒着笑意:“本宮一定要上了燮帝的牀榻,到時候看那姬海菱如何嫁。”

阮靜月得意的說着,這寢宮內都是她的人,她根本就不需要掩飾自已的心情。

不過婢女小溪卻有些擔心:“公主,要是那燮帝依舊不娶公主,公主不是吃虧了嗎?”

白白賠了一副身子,阮靜月一聽小溪的話,笑得越發開心了。

“你想多了,本宮是什麼身份,若是那夜凌楓寵了本宮,他就必須給南翎國一個交待,難道他還能不娶本宮。”

對於這一點阮靜月不擔心,她現在就是想辦法,如何讓夜凌楓真的寵幸她。

她爲何挑選今天晚上做這件事呢?因爲今天晚上夜凌楓喝了酒,一般男人喝酒便會失去理智,而她這樣絕色的人兒,若是出現在夜凌楓的面前,她就不信那男人能把持得住,所以只要他寵了她,那麼就必須娶她。

“公主?”

小溪還想說話,阮靜月卻不耐煩了,而且她胸口燥熱,似乎光是想到夜凌楓便很激動了。

“走。”

阮靜月領着小溪又帶了兩名婢女悄無聲息的出了慈安宮的偏殿,叮嚀剩下的侍女好好守着殿門,不準任何人闖進來。

阮靜月和她的婢女小溪還有帶着的兩個人,都會武功,小心的避開宮中巡羅的侍衛,還有一些太監和宮女,直奔皇上住的宮殿。

清乾宮裡很安靜,燈火透明。

前殿門前,有很多的太監和宮女,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根本不可能,只能從後面進去,後面的侍衛也不少,所以要小心了又小心,阮靜月武功不凡,自然不成問題,但那些丫鬟身手並不十分俐索,所以爲防被人發現,阮靜月示意這幾個小丫鬟在後殿外面等候着,注意別驚動任何人,她一個人進去。

小溪看她進去,有些不放心,想跟進去,卻被阮靜月一個冰冷的眼神盯着。

她之所以不讓小溪等人跟着,還有一個原因,若是夜凌楓根本不屑於她的身子,那麼她至少可以僞裝一下,燮帝不在殿內什麼的,若是小溪跟了進去,知道自家的主子送上門,人家還不要這種事,她還有臉見人嗎?

阮靜月一走,小溪示意幾個人蹲在角落裡,不讓人發現。

一側的婢女忍不住小聲的開口:“小溪姐姐,公主今天晚上似乎有些不一樣。”

小溪認真細想,沒錯,公主的臉色紅豔,喘息急促,另外,整個人很妖治,有些迫不及待。

難道會出什麼事?

小溪急了起來,不過卻不敢隨便的進清乾宮,若是她壞了公主的事,不被打死也被扒層皮,所以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誰讓公主今天晚上心血來潮,想把自已的身子送到那燮帝的牀上去。

清乾宮很大,阮靜月又要避開那些宮女太監,又要尋找位置,再加上自個的頭熱腦漲的,一時間竟然周身輕飄飄的,燥熱不已,忍不住伸手扒着自已的衣襟,今晚她似乎過於心急了,難道是因爲想到待會兒要上夜凌楓的牀,所以激動的,心裡想着,身子一直往前走。

長長的廊道中寂靜無聲,一個人也沒有。

阮靜月心急起來,夜凌楓究竟在哪裡啊?

她正急切的想着,忽地廊道對面走過來一人,高大俊挺,眉眼似畫,這不是夜凌楓又是誰?

阮靜月笑了起來,想做出最美的姿態,可是此刻她什麼都做不了,周身的燥熱,使得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夜凌楓的身體,那種被男人寵在身下的快感,使得她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直撲向來人的懷抱,玉臂便纏上了那人的脖子。

而來人明顯的一驚,隨之卻沒有拒絕,大手一伸便摟住了她的纖腰,隨之俯身親她的臉頰。

迷糊中,阮靜月想着,今夜夜凌楓還真是熱情,原來男人是表面一套,暗下里一套,整個身子一軟,便汪成了一灘水般的軟在了男人懷裡,男人大手一伸抱了她便走,摸索着走進了一間房子,開始了旋妮香豔的一幕。

同一時間,御花園的暖亭中。

宮燈垂吊,輕紗垂掛,暖流輕溢,一光華瀲灩的男子正端坐在廳中,輕逸的品茶,直到亭外有人輕喚:“皇上,姬小姐過來了。”

“嗯,讓她進來。”

亭內的人脣角一勾,滿亭便耀眼起來,語氣愉悅。

小祿子一聽,便知道皇上是因爲姬小姐的原因,恭敬的朝身後的人做了一個請:“姬小姐請進,皇上在亭中候着呢。”

海菱一挑眉,便走了進去,侍梅和侍蘭等人在外面候着。

姬紹成更是站得遠遠的,沒有跟過來。

亭中,海菱望着那端坐着,一臉好心情的男人,滿身的光華,耀眼奪目,那張臉該死的出色,此刻別提多愉悅了,而她心情卻很糟,這大晚上的,本來該出宮了,就因爲他的一句命令,所以她又被人給帶回來了,這惱人不惱人,所以海菱沉着臉,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夜凌楓的對面。

“夜凌楓,你是不是很閒啊?”

“菱兒,快過來喝點茶,有助於消化。”

海菱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大晚上的他命人帶她過來,就是爲了讓她來喝茶有助於消化嗎?

那坐在石桌前雍擁尊貴光芒四射的男人,已大手一伸便拉了她坐下喝茶,心情好得不得了。

海菱奇怪的想着,今天晚上他大爺是發生什麼好事了,竟然心情如此之好,眉開顏笑的別提多愉悅了。

“皇上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難道是撿到寶了,還是得了什麼好東西?”

“菱兒,喝茶。”

夜凌楓的心情確實好,因爲今天晚上,海菱坐在他身邊的時候,沒有反彈他,他挾菜給她的時候,她都一一吃了,這表示她下意識的更接近他了,所以他能不高興嗎?

說不定很快便可以娶她了,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夜凌楓的心情極好,才命人把已出宮的她又接了過來。

不過瞧這小丫頭臉色冷冷的,嘴巴撇着,眼神更是恨不得拍死他,看到這樣子的她,夜凌楓不但不惱,反而心情越來越好,因爲這丫頭所有的情緒都是爲他而動。

海菱哪裡知道夜凌楓心中所想的這些啊,見他只顧讓她喝茶,便端起茶水大口的灌了一口,然後嗆着了,在亭中咳了起來。

夜凌楓自然的挨近了一些,伸手幫她拍背:“喝慢一點,又沒人跟你搶。”

“還不是你害的,說吧,有什麼事快說,你不會只是單純的想找我喝茶吧。”

海菱怒瞪着罪魁禍首,夜凌楓好笑的望着她,然後極其認真的開口。

“我就是找你來喝茶的。”

“大晚上不睡覺喝茶,行,我服你了。”

海菱舉起一隻手,大姆指朝着夜凌楓晃了兩晃,算是徹底服了這人/。

不過她動作還沒有收回來,那夜凌楓又接了一句,使得她滿臉的黑線條。

“對了,我們半個月爲期,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你的兩道考題呢?可想好了?”

低磁如酒的聲音輕響在海菱的耳邊,海菱臉色陡變,什麼時候他靠得她如此近了,身形往後一避:“想到考題,我會通知你的。”

說完便站起了身子,準備離開。

這大晚上的,兩個人待在這暖色生香的亭子裡,這男人還一臉邪魅的誘惑她,她沒看錯的話,他是有點引誘她的意思吧,而且這麼出色的一個人,她還是小心些爲好。

夜凌楓就是爲了逗她,這樣逗她,兩個人越來越親近,所以纔會如此。

不過海菱沒走出去,便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很急切,兩個人忍不住相視一眼,然後望向亭外。

夜凌楓一掃之前的邪魅瀲灩,周身的冷戾,朝亭外喝問:“出什麼事了?”

小祿子已走了過來,恭敬的在亭外回話。

“皇上,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夜凌楓挑眉,犀利攏在眼底,周身的寒芒,不知道這大晚上又出什麼事了?

小祿子趕緊的稟報:“皇上還是去清乾宮看看吧,有太監過來稟報,是不好的事情。”

“嗯?”

夜凌楓起身便往外走,海菱因爲好奇,緊隨着他的身後,一路走出亭子,亭外立了很多太監,還有不少的侍衛,連姬紹成也被驚動了,領着幾名手下過來,立在亭外,。

夜凌楓並不驚訝姬紹成的出現,也沒有阻止姬家的兄妹跟着他,一衆人浩浩蕩蕩的跟着一個小太監的身後,前往清乾宮。

清乾宮一間偏殿門外,此時立着不少的宮女和太監,個個面紅耳赦的十分的不自在,一看到皇上過來,便全部跪下,本來要開口說話的,夜凌楓一擺手,便沒人敢說話了。

先前稟報的小太監上前一步回話。

“皇上,清乾宮的這間偏殿內,有聲音傳出來,奴才們不知道是什麼人大膽竟然跑到這裡來?”

偏殿門前,誰也沒有說話,殿內的嬌喘之聲不時的響起,還有那隱隱的歡愛之音,很是激烈纏綿。

夜凌楓一張雋美的面容,罩着冰霜一般冷戾的寒氣,眼瞳更是銳利的鋒芒,其實後宮中並沒有妃嬪,所以他不擔心有人揹着他搞出什麼來,只是這膽大妄爲的偷情之人,竟然跑到他的清乾宮來做這種事,所以說太可恨了。

“打開看看,朕倒要瞧瞧是何人膽敢如此大膽。”

皇上一聲令下,小祿子率先過去打開了大門,偏殿門前有一架雕花鳥的屏風,所以看不見內裡的情況,可就是這樣,還是看到地上扔了一地的衣衫,有男子的,也有女子的,連褻衣褻褲都散在地上了,可見這兩人是迫不及待了。

小太監和宮女們心驚膽顫,根本不敢喘氣兒,生怕惹惱了皇上,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夜凌楓臉色冷寒,並沒有走進去,只是吩咐了一側的小祿子:“立刻給朕進去看一下究竟是何人在清乾宮做出這等事來?”

“是,奴才這就去。”

屏風後面已經沒有聲息了,小祿子走了進去,很快出來,滿臉的驚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啓稟皇上,是,是?”

這是字之後卻說不出話來,夜凌楓蹙眉,冷冷的睨向小祿子,小祿子趕緊的開口:“是昭陽王爺和靜月公主。”

此話一落,所在人全都擡起了頭,然後彼此相望,想看看自已是不是聽錯了,。

這偏殿內的人竟然是昭陽王爺和靜月公主。

靜月公主不是想嫁皇上嗎?怎麼和昭陽王爺發生了關係,再一個這裡可是清乾宮。

不會是靜月公主想爬上皇上的牀,結果爬錯了吧。

一時間,大家只敢在心裡猜測,卻不敢說出來。

不過這沉寂沒有過多長時間,便有一道尖銳的聲音叫起來:“夜染翊,你這個混蛋,竟然搞出這種事來。”

這喊叫之人正是昭陽王妃鳳瑤,鳳瑤和昭陽王夜染翊,先前本來出宮了的,可是那昭陽王爺卻要出恭,所以便讓昭陽王妃鳳瑤在馬車上等他,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昭陽王妃一氣,便又回來找他,便聽到清乾宮這邊有動靜,沒想到一走過來,便聽到太監小祿子所說的話。

自家的夫君竟然和靜月那個賤人搞到一起去了,那賤人不是想嫁皇上嗎?怎麼又勾搭上自家的夫君了,先前還擺着高高的姿態,好像什麼貞節烈女一般,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賤人一個。

昭陽王妃鳳瑤自覺沒臉,氣得衝了進去。

皇上夜凌楓並沒有進去,只是命令小祿子:“進去,讓昭陽王爺和靜月公主,馬上過大殿來,”

“是,皇上。”

夜凌楓領着海菱和姬紹成等人離開了。

海菱本想離宮回姬府,不過實在好奇這阮靜月怎麼和昭陽王夜染翊搞到一起去了,便和哥哥一起跟着皇上,去了清乾宮的大殿。

而清乾宮的偏殿內,此時正引發一場戰爭。

鳳瑤一衝進去,便撲到牀上去打阮靜月。

她不敢打自家的夫君,不代表不敢打阮靜月,這個賤女人,害得她丟臉丟大發了,竟然丟到宮裡來了。

阮靜月經過男歡女愛,本就身子痠軟無力,再加上昭陽王夜染翊是調情高手,花花公子,對付女人自有一套,把阮靜月弄得死去活來,這會子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昭陽王妃鳳瑤一撲上去,她便只有捱打的份上。

鳳瑤抓着阮靜月的頭髮,一捺便到了牀上,然後拳打腳踢的。

這動作驚醒了昭陽王,昭陽王夜染翊細眉一挑,大喝:“住手,鬧騰什麼。”

這時候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也不知道自已身側睡的仍是南翎國的靜月公主,只當在自家的府裡,小妾的牀上,所以看到鳳瑤爭鳳吃醋的樣子,分外的生氣。

鳳瑤也是怕昭陽王的,因爲她現在母兄都不得勢了,昭陽王若是廢她,也沒人給她出頭,所以她便及時的收了手,哭了起來。

那邊阮靜月總算清醒了過來,掉頭望向自已身側的男人,身材精壯,全身沒有一絲寸縷,幸好腰間有錦衾遮蓋着,而她?

阮靜月感覺自已的身上有涼意,低頭一看,臉色大變,一拉錦衾蓋上,然後想起什麼似的擡頭盯着昭陽王夜染翊,臉色瞬間慘白,指着昭陽王,尖叫起來。

“啊,啊。”

殿外,很多人嚇了一跳,不過沒人敢進來,必竟殿內的人一個是昭陽王,一個是靜月公主。

不但是那些小太監,就是靜月公主的婢女小溪等人也不敢進去,因爲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

這偏殿內,現在只有昭陽王夜染翊,昭陽王妃鳳瑤,還有皇上的貼身太監小祿子,另外便是靜月公主了。

昭陽王夜染翊一聽阮靜月的尖叫,嚇了一跳,隨之望了過去,卻愣住了,這女人竟然是天下第一美人靜月公主。

公主雪白的肌膚上竟然一塊塊青紫的吻痕,再想想先前的銷魂蝕骨,原來是因爲身下的女人不一樣。

昭陽王夜染翊並沒有多大的反彈,不過很快發現這裡不是自已昭陽王府,臉色立刻變了,趕緊的開始穿衣,然後瞪向打了阮靜月的鳳瑤。

小祿子見現場安靜了下來,趕緊的開口:“皇上宣昭陽王,靜月公主前往大殿。”

阮靜月此刻身上是吻痕,臉上是傷痕,頭髮凌亂,眼神也是癡癡的,她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明明昨兒個她上的是夜凌楓的牀啊,怎麼和她抵死纏綿的人竟然是昭陽王夜樑翊,這讓她如何不恨。

靜月公主一直坐着不動,小祿子走出去吩咐了靜月公主的婢女進來侍候她穿衣,前往清乾宮的大殿,皇上候着呢?

小溪趕緊領着兩個人進來,她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公主竟然和昭陽王上了牀。

這裡可是清乾宮,昭陽王怎麼會在這裡?

“公主,起來吧。”

小溪侍候阮靜月穿衣,阮靜月木木的聽任她的擺佈,很快穿好了衣服,小溪又給阮靜月梳理好了頭髮,扶着她走出去。

那邊的昭陽王夜染翊一臉的凝重,不過想到先前自已睡了阮靜月,心情便又無端的好起來,誰能有機會親近天下第一美人啊,他倒是得了這外快了。

一行人陸續的出了偏殿,往大殿而去。

阮靜月一路走一路想,便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先前她是想過勾引皇帝,但不至於連人都睡不清啊,自已後來似乎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然後眼冒金星,看到男人便撲了上去,這分明是中了歡合散之類的藥了,是誰,是誰給她下藥了?

阮靜月如此一想,整個人恢復一些精神,好看的眼睛瞪向走在她身後的昭陽王夜染翊。

“昭陽王好手段,爲了得到本宮,竟然如此卑鄙,使這種下三流的手段。”

昭陽王夜染翊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卻堅定的搖頭:“本王可沒用那下作的招數,不過?”

昭陽王眯眼,想起昨兒個晚上的不對戲,他似乎也被人下藥了。

“本王好像也被人下藥了。”

“是誰這麼做?”

鳳瑤和阮靜月同時開口,然後想起什麼似的互瞪了一眼,尤其是阮靜月,臉上還疼呢,這都是鳳瑤打的,她因爲反應不過所以吃了這虧,鳳瑤給她等着。

很顯然的,先前的宴席上,昭陽王和靜月公主都被人下了藥,究竟是被何人下藥的,三個人若有所思,最後一致想到一個人。

阮靜月的臉上罩着狠戾的光芒,纖手緊握成一團,指甲掐進肉裡也感覺不到疼痛之意。

等到她們幾人走進大殿,高首坐着的正是皇帝夜凌楓。

一看到皇帝夜凌楓,阮靜月的眼淚便下來了,她一心一意愛慕的人可是皇上,可是現在卻和昭陽王夜染翊發生了關係,以後她再也沒辦法嫁給夜凌楓了。

而今晚這一切都是,阮靜月的一雙冷瞳狠狠的瞪向一側的姬海菱。

是她,都是她,一定是她爲了霸佔夜凌楓,所以纔會對她和昭陽王下藥,害得她失了身。

阮靜月想着,忍不住哭着開口:“請北魯國的皇上給靜月一個公道。”

“公道?”

夜凌楓挑起了眉,冷睨着下首的幾人,自已的弟弟昭陽王夜染翊,夜染翊一向好色,這一點他是知道的,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了,竟然睡了人家南翎國的靜月公主。

這他可要給一個交待。

大殿內,夜凌楓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殿門外,便在太監的尖叫:“太后娘娘駕到。”

所有人擡首望向殿外,太后領着人走了進來,徑直往大殿前面走去。

夜凌楓站起身,迎了太后坐到上首。

下跪着阮靜月一看太后出現,心裡總算有了指望,大聲的開口:“靜月請太后娘娘給靜月一個公道,今晚的宴席上,竟然有人對靜月和昭陽王下藥。/”

“還有這等事?”

太后一臉的驚訝,然後望向阮靜月,沉聲問:“誰給你們下藥了?”

“姬海菱,唯有她纔有下藥的動機,因爲怕本宮住在宮中和皇上兩情相悅,所以她便給本宮下了藥,害得本宮,本宮?”

阮靜月說不下去了,但是太后已聽人說了事情的起因經過,此時心中瞭然,聽了阮靜月的望話,望向大殿一側的海菱。

海菱有些莫名其妙,自已這樣叫不叫躺着也中槍,她什麼都沒有做,只不過看看熱鬧,現在便被人咬了一口,這阮靜月當真是好笑,自已和昭陽王搞出一腿來,還說她下藥。

不過,海菱的臉色慢慢的變冷,眼裡有疑惑。

阮靜月喜歡夜凌楓,如若沒被下藥,她是斷然不可能跟昭陽王搞出一腿的,還有昭陽王明知道阮靜月是南翎國的公主,他應該沒膽寵幸阮靜月,但偏偏兩人睡到一起去了,難道說他們真的被人下藥了,那個人是誰?

海菱直覺的擡首望向高處的夜凌楓。

難道說下藥的人其實是皇上?

因爲南翎國能與北魯聯姻是好事,但是皇上並不想娶阮靜月,所以便給她和昭陽王爺下藥,使得她們兩個人水到渠成,這樣既不用娶阮靜月,也不用和南翎國生惱。

不過太后一直望着她是什麼意思,海菱認爲有必要站出來說一聲。

“啓稟太后,海菱並沒有下藥。”

不過她一說完,阮靜月臉色越發的難看,那臉上本來被鳳瑤抓了兩道傷痕,此刻一臉的猙獰,真是有些磣人,尖叫起來。

“不是你,是誰?如果不是你,你這麼晚了怎麼會在宮中,你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據,因爲你給我下了藥,所以想看好戲,便留在宮中看熱鬧。”

阮靜月大叫。

她說的確實是個理兒,所以太后望向夜凌楓,不知道皇上如何處理這件事。

夜凌楓正想開口,下首坐在海菱身邊的姬紹成便站了起來,沉穩的開口。

“菱兒沒有給靜月公主下藥,從頭到尾我們都在一起,我可以證明。”

姬紹成說的是實話,可是靜月公主哪裡承認這樣的說法,狠瞪着姬紹成。

“她是你的妹妹,自然幫着她的,不是她又是誰?誰會給我和昭陽王下藥。”

夜凌楓臉色陰驁,周身的冷戾,眼瞳凌冽徹骨,瞪向下首的阮靜月。

“阮靜月你好大膽子,沒有證據竟然說別人下藥,而且你究竟有沒有被人下藥,根本就不可知,說不定你本就是水性揚花之流,所以纔會發生今日這種事情。”

大殿內,響着夜凌楓冷漠不帶任何情緒的話。

阮靜月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望着上首的夜凌楓。

天下人都知道,她一心傾慕的人只有他一個,他竟然說出這種話來,說她沒有中迷一藥,說她水性揚花,阮靜月心痛極了,眼淚如雨,嘶裂嘩啦的流下來。

這一刻她心中的痛,比先前的失身還要令她傷心絕望。

夜凌楓,你竟然給我這樣的難堪,爲什麼,爲什麼?

你竟然全無理由的相信這女人,你相信她,又憑什麼污辱我。

大殿內,只有阮靜月的哭聲,夜凌楓卻已不看她,一雙陰驁深不可測的冷瞳望向昭陽王夜染翊,沉沉浮浮的沒有說話。

太后看着眼前的境況,忍不住嘆氣,然後開口。

“皇兒,還是想想如何處理這件事吧,現在靜月公主和昭陽王已經這樣了。”

夜凌楓眯眼,陰驁的開口:“既然昭陽王和靜月公主,已經發展成這樣了,那麼靜月公主賜於昭陽王爲側妃,立刻由太監送往昭陽王府,擇日完婚。”

皇上一聲令下,大殿下面的昭陽王領命。

他是歡喜開心的,平白得了一個美人,本來還擔心皇上怪罪他呢,沒想到皇上竟然沒有怪他,昭陽王正想着,皇帝的話又響了起來。

“昭陽王竟然膽敢夜宿清乾宮,按罪當責罰,不過念在是第一次犯這種錯,回府後閉門思過一月,不準出府一步。”

“臣弟遵旨。”

昭陽王高興的領旨,現在天下第一美人靜月公主就在他的府上,他就不需要出府門了。

相較於昭陽王夜染翊的高興,王妃鳳瑤臉色難看,阮靜月則是直接的癱到大殿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拿一雙眼睛吞噬人似的瞪着海菱。

海菱不再說話,這種時候,自已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爲阮靜月一心認定了是她下藥的,她就是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楚。

就算她解釋了,她恐怕也不相信,因爲她恨她,就算嫁禍也要嫁禍給她。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夜凌楓,今天晚上,自已走了,又被他接了回來,難道這一切不是一個局嗎?她討厭被利用。

海菱擡眸望向高首的夜凌楓,眼神冷漠而冰凍,夜凌楓周身的幽暗,心知不妙,菱兒定然以爲是他下的藥,而他讓她回來,便成了利用她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夜凌楓眼神中滿是冷光,沉聲開口:“來人,送靜月公主去昭陽王府,擇日完婚。”

昭王王夜染翊趕緊的領着鳳瑤告安,退了出去。

大殿上面,姬家的兄妹也一臉難看的起身告安。

海菱則是直接看也不看夜凌楓,便領着人走出了大殿。

夜凌楓的心別提有多生氣了,今天晚上的事太奇怪了,究竟是誰給昭陽王和那靜月公主下藥了,自已好不容易和菱兒建立起來的親近,盡數瓦解了。

“小祿子,給朕查,立刻去慈安宮那邊去查,一定要查出來,看究竟是誰給阮靜月和昭陽王爺下藥了。”

“是,奴才這就去辦。”

小祿子趕緊退出去,清乾宮的大殿上。

太后嘆口氣望向一側的夜凌楓:“皇上還氣什麼呢?這事不是解決了嗎?”

“母后?”

太后卻沒理會他的話,而是直接站起身來往大殿下面走去,輕輕的扔下一句:“此事到此爲止吧。”

說完便就着嬤嬤的手走了出去,高首的夜凌楓微瞼眼目,眼裡一片冷光。

究竟是何人動了這手腳?

姬府,香蕪院。

海菱從回來便臉色不善,侍梅和侍蘭知道她心裡爲什麼煩,不是阮靜月的誣賴,而是因爲皇上有可能利用她的事,所以生氣。

“小姐,我相信皇上定然不是那個下藥的人。”

侍梅開口,一側的侍蘭也趕緊的點頭:“皇上不是那種小人。”

“不是他,還有誰?”

海菱氣憤的開口,不過她一說完,窗外便有人應了:“還真不是我。”

窗外竟然是夜凌楓的聲音,房內的三人懷疑聽錯了,這纔多長的時間,這位爺不在宮中,又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侍蘭趕緊過去打開窗戶,果然是皇上正站在窗外。

侍梅和侍蘭趕緊的一福身子:“皇上。”

夜凌楓閃身進來,一揮手,侍梅和侍蘭二婢退出去,房內只有海菱和夜凌楓。

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海菱忍不住蹙起眉,雖說侍梅說夜凌楓不可能給靜月下藥,可是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做這種事。

那阮靜月的存在還會和誰存在衝突啊,除了皇上。

如果阮靜月回南翎國去,那麼兩國聯姻便有所衝突,而他又不想娶她,所以便給她下藥,讓昭陽王得手,這樣既不用他娶她,又可以保持兩國的聯姻。

雖然他這樣做法,於自已是有利的,可是他竟然把自已接進宮,這使得有眼的人一看便成了她下的藥了,如果這真是他所爲,即不讓人失望。

“你說不是你做的,卻爲何接我進宮去,恰好便是阮靜月和昭陽王兩個人生出那種事來?”

海菱面容涼薄如冰,冷冷的望着夜凌楓。

“朕說了朕沒有做過。”

夜凌楓的瞳仁閃着犀利的光芒,這件事他會查清楚的,究竟是誰在背後動了手腳?

因爲心情很糟,所以連朕都用出來了。

海菱也懶得計較,這一大晚上的叫什麼破事啊,她都想罵人了。

夜凌楓的心情也不好,他半夜出宮,就是想向她說一句,這些事不是他做的,不過現在看她的神色,未必聽得進去,所以夜凌楓決定讓海菱冷靜冷靜。

“菱兒,我沒做,”他說完便閃身出去。

房內海菱倒是很認真的想了,發現自已先前是衝動了,想起大周朝西凌楓的爲人,他是冷魔宮的西冷月,西冷月說出來的話,那絕對不會有假,那麼他是真的沒有下藥,是誰呢?

侍梅和侍蘭一看到皇上走了,便掀起簾子從門外走進來,見小姐在燈下踱步,一臉的深思,不由得奇怪的開口。

“小姐,怎麼了?”

“夜凌楓說不是他給阮靜月下的藥,那麼是誰給阮靜月和昭陽王下藥呢?”

侍梅和侍蘭也認真的想起來,很快侍梅提醒:“會不會是太后。”

“太后?”

海菱倒是一直沒往太后的身上想,此時一想,太后倒也有理由這麼做,不過究竟怎麼樣,沒憑沒據的還真沒有辦法。

“睡覺,不去想了。”

此時的昭陽王府,可謂熱火朝天。

北魯的人,仍至天下人都知道,昭陽王夜染翊是個好色之徒,所以那昭陽王府裡,自然是小妾成羣的,一聽說天下第一美人現在進入了昭陽王府,還即將成爲王府的側妃娘娘。

這些人沒有一個安生的,全都涌到了王妃鳳瑤的住的院子裡。

滿廳七嘴八舌的說話聲,聽得昭陽王妃鳳瑤臉色難看極了,冷喝一聲:“吵,吵什麼吵?”

廳堂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昭陽王妃鳳瑤的臉色陰驁至極,昭陽王再不好,也是她的依靠,現在她沒有了哥哥和母妃可以依仗,所以只能依靠昭陽王,雖然心裡憤怒得想殺了那阮靜月,可是爺是好色的,若是她真做出了什麼,恐怕未必有她好受的。

“爺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是個貪圖新鮮的,何況是天下第一美人,最近幾日誰也別鬧事,等這幾日新鮮勁過去,再說/?”

在這王府裡,鳳瑤的話還是算個話的,爲什麼?因爲她雖然是王妃,但是對於王爺,沒有獨佔着,而是雨露均佔的,既不讓王爺專寵一人,也不讓王爺不寵一人,所以府內這些女人還指着她呢,只要有她在,爺就不是一個人的,若是沒有她,換個得寵的上去,指不定沒別人的份了。

那些小妾雖然不甘心,不過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幾個人應聲附和。

“是,王妃。”

“都回去吧,別驚動爺了,否則有你們受的。”

昭陽王妃鳳瑤現在冷靜了下來,她不能再鬧,一鬧指不定那阮靜月便成了昭陽王府的正妃,而她成了下堂婦,所以女人這種時候一定要大度,不大度死得更快。

等到所有人都退了下去,鳳瑤氣得臉都扭曲了,一直隨侍的丫鬟上前給她捏肩:“王妃,奴婢給你捏捏吧。”

“嗯,”鳳瑤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靠在靠墊上。

想着先前阮靜月說的事,阮靜月說是姬海菱給她下的藥,其實她倒認爲不太像,姬海菱那個女人,在太后的慈安宮裡如何得手,除非是宮中的人動了手腳,是誰?

皇上嗎?因爲他不想娶,所以便下藥設計她們家的王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鳳瑤淡淡的想着,看來沒事的時候要提醒一下王爺,別讓他得意而忘了形,至於阮靜月那個小賤人,她不怕她長得美,王爺對人的新鮮勁,從來只有幾天,等過了這幾天她再來計較她。

昭陽王妃的另一座院子裡,阮靜月便是被安置在這裡的。

她坐在房間裡,一直沒說話,小溪陪在一邊,其她人都退了下去。

看主子獨坐在榻上,雙手抱着膝蓋,十分的淒涼,小溪不由得心疼,輕喚了一聲:“公主,別想了。”

阮靜月什麼都沒說,她的腦海裡一直響着夜凌楓的話。

水性揚花,水性揚花。

她阮靜月一直潔身自愛,怎麼水性揚花了,她只是愛慕他,難道便要受他這般污辱嗎?不,夜凌楓,你不該如此對我,阮靜月哭得悽慘不已,小丫鬟們也不敢勸她。

昭陽王鳳染翊和靜月公主的事很快便在京城傳遍了。

北魯很多人替這位天下第一美人惋惜,竟然被昭陽王染指了,誰不知道這昭陽王夜染翊仍是個花花公子,王府上美人多如過江之卿,再美的女人進昭陽王府也就三五日的新鮮勁,靜月公主一朵鮮花就這麼白白的便宜了昭陽王。

不過眼下生米已成熟飯,不管別人如何扼腕嘆息,那靜月公主是昭陽王側妃是無需置疑的事情。

眼下靜月公主正住在昭陽王府,只等她稟報了南翎國的皇上,兩個人擇日完婚。

外面議論得熱火潮天的,但昭陽王府卻很安靜。

王妃鳳瑤命令了下去,不準任何人打擾到阮靜月,所以阮靜月只待在自已的院子裡,並沒有出來見人。

姬府。

海菱一覺睡到自然醒,對於外面的事也是不知的。

不過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侍梅等人臉上皆有笑意,不由得奇怪的問:“怎麼了,一個個的臉上笑開了花?”

撫月一向是個快嘴的,一聽海菱問,也不管侍梅朝她擠眼,只顧着稟報。

“京城裡說翻了天,都在說那靜月公主和昭陽王爺的事,說她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昭陽王府的美人多如過江之卿,實實的辱沒了靜月公主。”

撫月的話一落,海菱沒說話,說實在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很同情靜月公主,花容月貌的女子竟然被下藥和昭陽王搞到了一起,不過從另外一方面說,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如若那阮靜月不是屑想夜凌楓,夜進清乾宮,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有一個,她當初自傷自身,不就是爲了進宮,近水樓臺先得月嗎?結果月沒得到,倒是得到了這麼一個大爛菜。

“算了,不說她了,一說便心情不好。”

海菱想到了昨晚阮靜月的指證,心情便無端的厭煩起來。

撫月一看,知道自已惹禍了,難怪侍梅姐姐朝她擠眼,原來是怕小姐煩啊,忍不住擡眼望向侍梅,侍梅瞪了她一眼,然後走過去侍候海菱。

“小姐起來吧,起來吃點東西。”

“嗯,”海菱點頭,起牀盥洗,不再理會別的事,倒是關心沈若軒在寧南候府的事情。

“寧南候府那邊沒什麼事吧?”

“沒事,沈若軒派人送信過來,說一切都安好,那寧南候世子夫人現在精神不錯,那裡一切有他在呢?小姐別擔心。”

“我不擔心,沈若軒是什麼人?在他手上若是再出事,只怕這天下的大夫都喝西北風了。”

如此一說,屋子裡的氣氛好多了,大家都笑了起來。

海菱收拾妥當了,便領着侍梅幾個出了房間,一出門便看到迎面而來的姬紹成,姬紹成的臉上同樣罩着喜氣,海菱以爲他也是因爲今兒個京城裡傳着昭陽王和阮靜月的事,所以高興,必竟昨夜阮靜月一口咬定是她的時候,哥哥是很生氣的。

“菱兒,大周朝有消息傳過來。”

海菱沒想到竟是這個事,立刻集中了注意力,她對大周的事情很敏感。

看哥哥一臉的喜氣,好似出了氣似的,難道是鳳紫嘯?

果然,她沒有開口,姬紹成便接着說了:“大周那邊,江灞天果然行動了,擁五皇子壽王登基爲皇帝。”

“那鳳紫嘯呢?”

海菱挑眉,這個人死了嗎?

說實在的聽到這個消息,她喜憂參半,喜的是這死男人總算有報應了,她自已也好幾次的咀咒他遭到報應,現在他是真的有報應了,而憂的是鳳紫嘯雖然可恨,但對於大周的百姓卻是關愛的,以民爲天,現在若是壽王登基,那麼大周的百姓是否安寧,誰知道壽王是什麼樣的人啊。

海菱努力的想着五皇子壽王的稟性,以前瞧他是十分溫和的,不過那是在鳳紫嘯的面前,私下裡可就不知道了。

姬紹成走到石階,站在海菱的身邊,和她一起往偏廳走去,一邊走一邊說。

“聽說他路上遇到劫匪,所以被殺了。”

“被殺了,能殺掉鳳紫嘯的人,可真不簡單啊,這江灞天可真會掩耳盜鈴啊。”

現在他就在大周朝的京都,海菱真想立刻前往大周朝替母親杜採月報仇,可是連鳳紫嘯都鬥不過他,自已又如何是江灞天的對手,何況他眼下日頭正盛,別說自已,就算大周朝的百姓,恐怕也不敢有怨言,所以此時並不是動江灞天的好機會,她能做的,只有等。

海菱和姬紹成走進偏廳,姬紹成見妹妹一直沒說話,若有所思的,並沒有任何的高興,奇怪的追問:“菱兒,你怎麼了?”

海菱醒過神來,她的事絕對不能讓姬紹成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必然要動心思幫助她,若是害到他,自已的良心上如何過得去。

“沒事,只是沒想到會這樣,鳳紫嘯說死就死了,纔多久的時間啊。”

姬紹成一聽海菱惋惜的話,笑着開口:“妹妹,別心疼那個男人了,他那樣的人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一個皇帝連人都識不清,你說他能成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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