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五十五章 發動內戰

“做夢!”奇葩豁然起身,向後退了一步道,“不可能。”

司空落揚起嘴角笑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很是悲傷。明明是洞房花燭夜的良辰,他卻一點也沒覺得欣喜。“奇葩,我們拜過堂,成過親了。是神明承認的夫妻,我就是你的丈夫。”

奇葩冷笑一聲道:“難道這不是單方面強求的嗎?若王爺不在客廳裡安排那麼多暗哨,你以爲,婚禮能夠順利進行?”

她這麼直接了當地說出來,倒是讓司空落有些窘迫。

“司空落,我不可能會喜歡你,心甘情願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司空落眯起他好看的眼睛,像貓兒一樣。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奇葩,你聽着,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才能確保公子悠沒事,否則,你就等着替他收屍。”

“是嗎?”奇葩絲毫沒有被他嚇到。“誰替誰收屍還不知道呢!”

司空落走過去,一把捏住奇葩的臉。“你說什麼?”

“哼,你以爲公子悠怕你?我呆在這裡,不是因爲你揚言說要殺他。你打得過他嗎?今後這天下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司空落,像你這種自命不凡,自視清高,剛愎自用,不可一世的人,用公子悠的話說,就是純粹一二貨,一傻逼,一……”說到這裡,奇葩皺眉想了一下,“shit!”

司空落氣得手心發抖,一把抓着奇葩的肩,將他抓到自己身邊來。兩個人之間只要稍稍動一下,便能蹭上彼此身體的距離。

“你放開我!”奇葩嚇了一跳,使勁向後退着。

司空落卻死死抓住她的肩不讓他動彈。奇葩舊傷未好,身體虛弱,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只用那含情目,怒視着司空落。

司空落看着那張臉,忽然從心裡燃起一把火來,一個傾身,吻住了那微微張開的殷紅的櫻桃小嘴。

奇葩大吃一驚,接着便奮力掙扎起來。奈何司空落此時簡直是力大無窮。奇葩用盡了力氣也無法將他推開,最後牙關緊緊一合。司空落心下一驚,連忙及時退開,但舌尖上還是傳來血腥味。

司空落怒目瞪着奇葩,奇葩也同樣瞪着他。兩個僵持了幾秒,最終,司空落嘆了口氣,放開了奇葩。

“如果是越籬要娶你,你會是什麼反應?”司空落忽然問道。

奇葩皺眉不解道:“越籬爲何會想要娶我?”

“…………”司空落看着她,不說話。

“越籬如今在何處?爲何他會將我送到你這裡來?”奇葩被司空落提到越籬,不由得就開口問道。這些天她一直在爲自己的病以及公子悠的事而在煩惱,卻忘記了越籬。

奇葩忽然睜大眼睛,驚道:“越籬前段時間是不是來看過我?”

司空落道:“怎麼?”

“他給我治過傷……”奇葩頓了一下,忽然厲聲道,“是不是你……你軟禁了他?”

“越籬是使臣,本王怎麼可能軟禁他?軟禁了他,誰代表林靖出使他國?”

奇葩不大相信地道:“真的?”

“我要囚禁一個人,總得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吧?”司空落有些好笑。

“那他現在在哪裡,帶他過來見我。”奇葩道。

司空落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叫他來,不太好吧?”

奇葩被“洞房花燭”刺激到了,直接抓起桌上原本要喝交杯酒的杯子砸過去,怒道,“少跟我提洞房花燭夜,還有,給我滾出去!”

司空落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很令人頭疼,耐心解釋道:“本王是林靖的王爺,這裡是本王的王府,你是本王剛過門的正妃,所以,本王怎麼可能在新婚之夜滾出去?”

接着又補充道:“要滾,也要在我允許的前提下,你滾。”

奇葩叉着腰,臉色鐵青地看着司空落。

“但是,本王絕不會叫自己的王妃滾,你放心吧。”司空落見奇葩臉色鐵青,不由得心情大好。

奇葩看了一眼那守在門外的護衛,臉上一陣糾結。

“我緊告你,離我遠點!”奇葩見司空落又要走過來,不由得在心裡警惕大作。

奇葩避如蛇蠍地表情令司空落有些受傷,但被咬舌頭的經歷還是慘痛的,於是便舉起了手,道:“好,我不動你。”

霸王硬上弓,並不適用於目前的狀態。司空落道:“有一天,你會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

奇葩冷笑了一聲,丟給司空落兩個字“做夢。”

她的投懷送抱,只有可能是送給公子悠。奇葩嘆了口氣,想到公子悠,心裡又開始痛起來。

“對了,我今天沒有喝藥!”

對她的主動要求喝藥的態度很滿意,司空落點頭道:“你一早上就已經喝過了,你忘記了?”

公子悠正在策馬狂奔,比預計回去的時間好象早了很多。不過就算是再早,從林靖回到隨城,也要花費十多天的時間。

在這種時候,公子悠稍微感覺有些累,他原本是要好好考慮一下,下一步如何挑起蓮王與皇帝之間的戰鬥,如何讓蓮王在短時間內聚集到更強的兵力。但是這一路狂奔下來,他的腦子裡除了奇葩,就什麼也沒有想。

公子悠行至河邊,勒住白馬,拍了拍馬脖子,接着便翻身下馬。

公子悠拿出水壺,喝了一口水,看了看清晨那藍藍的天空,接着便席地躺在草地上。

盛夏已過,草叢已不再扎手。帶了點兒黃氣,河水清幽。公子悠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思緒不知是飄向了何處。只是胸口,又無來由地疼了一下。

原來,最難過的並不是爲人付出,而是你付出了,那人卻在說不。

或許,他這個人,生來就註定得不到那所謂的愛情。

公子看了一眼河邊的那顆大樹,攀着樹杆三步並兩步爬了上去。找了一個自己覺得較舒服的姿勢,躺下來。

奇葩……喜怒不形於色的公子悠在念了一聲這個名字以後,難得地露了一臉憂鬱。

雖然不想承認,但失戀的感覺真不好受。公子悠帶着這樣的鬱悶心態,漸漸睡了過去。

是被鼻頭癢癢的感覺弄醒的,公子悠心下一驚,伸手,直接一把抓住那不明物。

“啊……”伴隨着小小的地驚呼聲,公子悠的上方出現一張少女美麗的臉。雪白的小手正被公子悠抓在手裡。

“媚惜?”公子悠輕輕皺起眉頭。媚惜正小心翼翼地坐在另外一根樹枝上,對公子悠露出一臉笑容。

“在這裡睡着,就不怕追兵?”媚惜道。

公子悠起身,從樹上跳下去了。自己的白馬還在一旁吃草。媚惜也跟着跳下來,見公子悠想直接騎馬走人,便忙追了上去。“悠哥哥?”

公子悠轉過身。不耐煩地道:“何事?”

“悠哥哥,餓了沒有,給。”媚惜笑嘻嘻地變魔法一般從手裡變出一塊手絹,打開來,遞到公子悠眼前。

公子悠稍稍眯了眯眼睛,道:“確定沒有下毒?”

媚惜愣了一下,半晌纔有些委屈地叫道:“悠哥哥……”

公子悠嘆了口氣,拈了一小塊糕點放進口中,點頭道:“味道還不錯。”

媚惜聞言便又嘻嘻笑起來。“那悠哥哥多吃一點,多日不見,悠哥哥瘦了。”

公子悠只是笑笑,走至白馬前,拍了拍馬脖子,問媚惜:“你去哪兒?不會又要說家裡人都死光了,無處可去,要跪上一天吧?”

“我……”媚惜臉上一紅,道,“我那也是爲了讓悠哥哥能留下我。”

“那你去哪兒,我送你。”

“真的?”媚惜喜道。

“同路的話,我就送你,若不同路,我可沒有時間。”

“同路同路,當然同路!”媚惜連忙點頭道。

公子悠皺起眉。“可是,我還沒有要說我去哪裡,你怎麼就知道同路?”

媚惜一愣道:“沒關係,悠哥哥去哪兒,我去就去哪兒。”

“我回北蘇。”

“我也去。”

公子悠翻身上馬,道:“蓮王的事。是你親自動手的?你會武功?爲何要瞞着我?”

媚惜低頭深思了一下,道:“悠哥哥,媚惜的身份,暫時還不能講。但悠哥哥放心,媚惜絕對不會害你。”

公子悠不置可否,媚惜若有害他之心,公子悠早已殺了她。幾次三翻的觀察,媚惜對自己,確實沒有加害之心。既然沒有加害之心,那就是想對自己好。既然想對自己好,那麼就可以利用。

在公子悠的世界裡,除了敵人,就是朋友,而朋友,便要發揮朋友的用處。大家各取所需。

除了奇葩以外。想到奇葩,公子悠不知不覺地捂住了心臟。

“悠受傷了?”媚惜吃驚道。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啊?”媚惜頓了頓,便道,“媚惜一直都在找悠哥哥。發動了各種關係。至於怎麼找到的,媚惜不能說。”

她不願意說,公子悠也不勉強,事實上他也並不想知道。公子悠伸出手,劍眉微微向上一挑,向媚惜道:“上來。”

媚惜走過去,拉着公子悠的手,上了馬。

“你身後有人保護吧?”公子悠餘光往身後瞟了瞟,問道。

媚惜無所謂道:“沒事,反正趕也趕不走,愛跟着就跟着好了。”

公子悠見媚惜如此說,便更是好奇她的身份,但問了幾次都無果,也只得將心中那一份好奇給壓了下來。

沉默了半日,公子悠在媚惜身後,試探性地問道:“媚惜,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媚惜想也沒想,直接答道:“悠哥哥說吧。”

“什麼忙都可以嗎?”

媚惜點頭。“都可以,只要我有那個能力。”

公子悠微微嘆了口氣,附在媚惜耳邊,如此這般交待了一翻。媚惜先是點了一陣頭,隨即便驚異道:“悠哥哥……”

“怎麼,辦不到?”公子悠沉聲問。

“不是……”媚惜半張着嘴,有些不可置信,“可是……這也太……”

“你不是一向下手毒辣?這對你來說不算難事吧?”公子悠冷下來。

媚惜咬了咬嘴脣,雖然對公子悠說她毒辣不太高興,但還是應下來。點頭道:“媚惜明白了。”

公子悠呼出口氣,臉上揚起淡淡的笑意。“想不想甩開他們?坐好了。”

媚惜還未曾反應過來,戰馬忽然嘶鳴一聲,邁開馬蹄狂奔起來。“啊--”媚惜嚇得不由得尖叫了一聲,但隨即便被那快速奔跑所帶來的快感甩沒了,臉上泛着淡淡的紅光,很是興奮。

“駕!駕!”初秋的河道上,一男一女同乘一騎,策馬飛馳,驚起一地的草屑和塵土,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公子悠帶着一顆隱隱作痛的心,攬住前面媚惜的纖纖細腰,以防止她掉下去。媚惜俏臉緋紅,轉頭,默默盯着公子悠的臉,公子悠卻是心無旁騖,專心策馬。

公子悠此刻心裡想的是,如若蓮王不死,這其中可就有好戲看了。

蓮王確實沒死,但他卻覺得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

中了媚惜一劍後,他便開始了忽冷忽熱的中毒反應,又兼全身骨頭都奇痛無比,讓他感覺像是在地獄門口徘徊。一連半月,都在生死邊緣。

李社卻在這半月裡,代替蓮王四處結交,徵集兵力,又聯繫了慕王,打算等蓮王身體一康復,便可以直接發動內戰。可惜蓮王卻在十幾日後,才終於悠悠轉醒。

在死亡線上轉一圈回來,蓮王簡直是虛弱不堪。

“王爺,你感覺如何?”

蓮王深吸了一口氣,老實答道:“不好,本王感覺頭暈目眩,頭重腳輕,又感覺想吐。”

“王爺昏迷不醒多日,中毒頗深,好在保住了一條命,頭暈目眩,皆是這些日子不曾正常進食所導致,假以時日修養,並無大礙。”大夫這些日子寸步不離,也跟着瘦了一大圈。

蓮王聞言,冷淡道:“本王知道了,辛苦了。”

“慕王的事怎麼樣了?”

李社以眼神示意大夫出去,目送他背影消失在門外,才道:“皇室那件事還未曾解決,人也不曾找到。”

蓮王喝了一口水,虛弱道:“事已隔多年,又隱姓埋名未曾出

現過,想要找到,確實難。”

李社道:“是的,目前兵力有三萬,正在向周邊縣城協商借兵,等慕王帶領他的7萬大軍到來,咱們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那日的刺客查到沒有?”蓮王點點頭,想起那日刺殺他的刺客。

李社道:“未曾找到,但是在下猜測可能是公子悠或者皇上安排的……”

“廢話!自然是他們!”蓮王咬牙切齒道,“那日你追出去,可曾有何蛛絲馬跡?”

“是一名女子,十分善於用毒,手上拿的劍帶劇毒,就連暗器也都是在毒水裡泡過,李社當時擔心蓮王安全,便折了回來。但後面卻無論如何也查不到這個人。”李社低頭道。

蓮王再度喝了一口水,穩了穩胃裡那翻江倒海想吐的衝動,道:“慕王有沒有說還需要多久時間?”

“既然實在尋不到,當然也只有放棄。除了自己漫無目的地尋找。直接問公子悠,應該會更快。”李社道,“等咱們發兵,活抓了那公子悠,慕王的煩惱也可以一併解決了。”

蓮王聽說要活抓公子悠,臉上露出一股狠厲的笑容,自動在腦海裡出現公子悠臉色蒼白倒在自己腳下悽慘求饒的場景。越想越大快人心,最後竟然笑出了聲來。

他詭異的笑容使李社汗毛倒豎,問道:“王爺,您在笑什麼?”

蓮王回過神來,咳了一聲,正色道:“沒什麼,修書給慕王,請他儘快準備。獨孤君動那邊……”

“王爺……”李社提醒道,“向他國借兵並非名智之舉,若四處借兵,就算王爺將來登基,對北蘇的影響也頗大。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屬下認爲不必求援於袁野。”

公子悠回到北蘇皇宮,已是十日之後的事,一回來就聽到蓮王已經在屯兵。且他與樂景慕夜隔得近,兩個狼狽爲奸,若要發動兵變,可能會很快就有所行動。

皇帝奇異忐忑得終日睡不安穩,許羽極力寬慰,卻收穫甚小。一方面奇異擔心蓮王的攻打,一方面又害怕若公子悠領兵會發動兵變,變成另外一個蓮王。

“皇上,您如此憂心忡忡也於事無補啊,您還是喝點兒湯吧。”許羽接過宮女手裡的補湯,充當了貼身太監的職位。

奇異道:“朕沒胃口,端下去吧。”

“皇上,保重龍體。”許諾將碗放下,道,“皇上,蓮王發兵在即,若他不動手,咱們也不知道他要如何打,倘若直取隨城,必然是艱難重重。但若蓮王從裹城開始,迂迴作戰,將隨城周邊城市拿下,截了咱們的後路,那也需要不少時間。”

“皇上手下不是還有董貴大將軍嗎?您手握10萬大軍,又有名將做鎮,還有何可擔憂的?”

奇異想了想,嘆道:“朕這不是想找一個萬全的法子嗎?”

“皇上將蓮王趕去了封地,卻又沒辦法奪去他部分兵權,這場戰,是一定要打的。盡人事,聽天命,皇上的龍體若垮了,別說這天下,就連隨城,皇上也守不住。”

見許羽苦苦勸說,就是爲了讓自己喝那一碗湯,當即苦笑了一下,親自端起湯,一飲而盡。“滿意了吧,朕都喝了。”

許諾聳了聳肩。“皇上不吃不喝,身體壞了,可是自己遭罪。”

“皇上,公子悠求見。”太監恭敬地走上來通報。

“宣。”公子悠到了,當然得宣。

片刻公子悠便走了上來,施禮道:“悠參加皇上。”

“賢弟,以後只有你我,就不用行禮了。快快坐。”奇異殷勤地道。

公子悠笑笑,嚴肅道:“禮儀還是要的。”

“不知賢弟這麼晚,可是有何事?”

公子悠接過宮女遞上的茶,道:“不知董將軍準備得怎麼樣了?據悠所知,慕王的大軍已經到裹城了。”

“哦?”奇異挑眉,這公子悠的消息竟然比自己還快,自己都還不知道慕王已經到了呢?

公子悠見奇異的表情,便解釋道:“悠在裹城安排了部分眼線,纔剛剛上報給悠。”

奇異點頭首:“既然如此,奇墨,應該很快就要發兵了。”

公子悠點頭道:“沒錯。”

奇異轉過臉來看着公子悠,打算若他要提出出兵爲帥,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理由推辭,他前段時間重傷未愈?不行,這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而且公子悠中途還出了趟遠門,證明身體好得很。董貴早已經請示過了?這樣會不會又做得太明顯?

正當奇異心裡千迴百轉想着措詞,公子悠已經開口了:“皇上,悠本打算爲皇帝分憂,但最近要出一趟遠門,實在是……”

又要出遠門?

這回連許羽也向公子悠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悠當日逃亡,曾受過貴人相助,僥倖才撿回一命。但那位貴人如今卻遭遇了不幸,向悠求助,救命之恩無以回報,悠不得不去一次。但是悠保證,會很快返回。”公子悠十分誠懇道。

奇異作惋惜狀道:“朕當下正是用人之際,實在捨不得賢弟離開,但賢弟仁義,救命之恩是應該要報,不過賢弟一定要早日歸來。”

公子悠忙起身鄭重下拜道:“悠謝皇上隆恩。”

奇異忙道:“賢弟快快請起。”

兩人又談了一下蓮王的動態,和他可能進行的動作。眼看天色不早,公子悠找了個時機辭行。“皇上,天色已晚,悠明日便要出發,就不再來拜別皇上了。悠不在期間,請皇上珍重。”

許羽也道:“那臣也告辭了,皇上記得安心就寢。”

皇帝點頭道:“你們去吧。”

於是公子悠便和許羽一起退了出去。直到出了皇帝寢宮。許羽才找到機會問:“主公,如果這時候拿到兵權,大事便有可成。可爲何主公此時要走?意欲去何處?”

公子悠道:“主動讓皇帝這個時候給我兵權,他可能會起疑心,況且,他也並不願意。”

許羽默默跟在公子悠後面,等着下文。

“本公子要讓皇上親自來請我帶兵,那個時候,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許羽不解道:“但是董貴將軍在皇上未登基前就是心腹,董將軍旗下不乏猛將,皇上自然放心將權力交給他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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