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還記得就好。”
沉默了半晌,閻諾才從喉嚨擠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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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珩看着她的反應,眼底的笑意更濃了,是的,幸好到最後,他還是記起來她了,好險,真的是好險。
後知後覺的後怕,讓他恨透了在他身上種下攝心術的人!
“說來說去,結果就是,咱們被困在這裡,是出不去了嗎?”
墨珩認真的點頭,臉上一直掛着淺笑,那雲淡風輕的模樣,簡直就是滿不在乎,似乎他們此刻談論的話題,是‘你吃飯了沒?’
閻諾揉着太陽穴,咂嘴道:
“我真是聰明極了,這都能被我說準。”
說着,撥開被墨珩拽住的手掌,直接往亭子走去。
墨珩跟上,“是啊,你怎麼這麼聰明,那你再用你聰明的腦瓜子想想,我以前是怎麼出去的?”
閻諾姿態慵懶的坐在亭子的榻上,自悟自給自己斟酒,玉手夾起酒杯,在手中玩雜技般的玩耍,看似激烈複雜的動作,卻硬是沒掉出一滴酒水。
擡起眼眸,睇了眼淺笑的墨珩,“走出去的!”
“哈哈哈。”
臉上是優雅的表情,但從嘴裡發出的大笑,卻是張揚無比,墨珩泛着幽幽藍光的眸子,盛滿了說不出的特殊色彩,耀眼,光芒四射!
“恭喜你,回答正確。”
墨珩說着,打直手臂,探上閻諾的額頭,反覆摩挲,最後重重的彈了她一下,又道:
“那麼,爲了獎勵你回答正確,把頭湊過來。”
“不用了。”
閻諾視線在自己手中的酒杯上逗留,“嗯,先前看了你-裸-體,那就當作是禮物好了。”
閻諾的話一落,讓墨珩臉上一抽,輕咳了一聲,這小東西,居然還敢說出來?
不過,只是在瞬間,墨珩又恢復如初,繼續保持着那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俊顏,道:
“你又提及,可是還想再看一遍?想看就直說啊,我脫便是。”
說着,他真的就動手脫衣,閻諾別開臉去,腦海中情不自禁便冒出方纔他赤-裸-身體的畫面,額……
還有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也在這一刻,倏地出現在她的腦海…
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貌似,好像,在好久以前,被自己抓過?
“你這個暴-露-狂,少耍流氓。”
嚥了口唾沫,閻諾不自在的開口。
墨珩含笑的看着她,藍光的眸子是無限的寵溺和喜悅,很難看到這個模樣的她,真的很可愛呢!
“好啊,那就餵我喝一杯酒。”
墨珩俊美的臉上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美眸裡洋溢着興致盈然,還有點點耍混的味道。
閻諾直接打直手臂,玉手中,隨意拾着那杯她還未喝的烈酒,就這麼毫無違合的舉在墨珩的鼻尖處。
“嗯?”
墨珩揚眉,未開口,一臉的‘你懂的’的表情,看的閻諾暗自豎中指,賤不賤?居然學自己,這纔多久的功夫,他倒是很能偷學。
就在之前,自己做過一次這樣的表情,他倒是立馬‘學以致用’了。
閻諾美眸微眯,很賤的繼續用他當時回以自己的表情,一臉‘我並不懂’的表情迴應。
這一瞬,墨珩忽的感覺自己胸口的心律跳動頻率比以往快了一些。
“真是個沒良心的死女人,非要我說明嗎,那我多難爲情的啊。”
墨珩邪魅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閻諾,“……”
如果可以,她有一句話要送給這個不正經的男人,那便是——(食-屎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