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王兄們並沒有福氣進過這輛車子了?”
宮湮陌嘆了口氣。
“那是當然,不要說各位皇子,就是靜兒的兄弟哥哥也進不得這馬車!”
北宮靜兒小嘴微撇,無比自信。
“那——這布條是怎麼回事?”
宮湮陌散漫的聲調忽然一轉:“看這布條的工藝是極品雲鍛,在各國也就王室的人才配穿戴。現在自小姐的車廂底部搜出這個東西,自然不是工匠們所留。”
“而皇子們和令兄令弟又都排除在外。那麼它怎麼會留在那裡?看剛剛發現布條的位置,正能藏一個人。莫非——北宮小姐在那裡藏過人?會是什麼人呢?什麼樣的男人會被北宮小姐藏在車廂底部呢?”
他句句意有所指,眼看一個‘北宮小姐’偷人大帽子就要扣下來。
北宮靜兒臉色瞬間煞白,金雲國對待不貞的女子處罰極狠。
一般會被家族浸豬籠。
再殘酷的會遊街三日,然後綁在木樁上釘死,燒死……
如果這個大帽子扣實,她不要說做什麼國母,就連性命也難以留下來!
眼見身周的侍衛一雙雙眼睛看過來,目光中有驚訝,有狐疑,有吃驚……
“梵……梵香哥哥,你,無憑無據的,你不能胡亂誣陷人……”
北宮靜兒聲音都打顫了。
宮湮陌悠然一笑:“無憑無據?這根男人的衣袍角就是憑據!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從北宮小姐的香車上搜下來的。你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北宮小姐,本王也只能稟告父皇,讓他秉公裁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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